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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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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舒的神经的都快崩断了,就在田舒第一百零八次揣测这伙人是不是强盗设套今晚就要对他们动手然后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庄院里的护卫都端了的时候,夏瑜忍无可忍,起身便向外走去。

    田舒大惊,一把拉住夏瑜道:“阿瑜,你干什么去?”

    夏瑜很是无奈的看着田舒道:“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那就去问呗。”

    田舒惊道:“这……这不是打草惊蛇吗!?若是对方有设伏兵……“

    夏瑜无奈的道:“这里没伏兵。”

    田舒道:“你怎么知道?”

    夏瑜道:“百度地图告诉我的,这里真没伏兵。”言罢甩开田舒,径直朝着“赵同”等人落脚的房子走去。

    等夏瑜进了“赵同”等人落脚的院子,才明白为什么这两日庄院中人都绷着一张脸了,因为这院落中的人许多都病了,甚至包括“赵同”在内。

第82章() 
感激这个小小的村落,这个小小的庄园,因为小,所以厅卧不分,当夏瑜走近“赵同”等人的卧房附近时,理所当然的受到了阻拦,阻拦夏瑜的护卫见到是一起同行的“客人”,转身进卧房通报去了。

    随即那位被“赵同”称为堂弟的人出来与夏瑜面对,冷冷的看着夏瑜,道:“先生又何事?”

    夏瑜打量着眼前人——重重的黑眼圈,满是疲惫的神色,只是一天不见就仿佛憔悴了不少,夏瑜打赌这家伙一定整整一天一夜都没睡过了。

    扫了下卧房外的一些或躺或卧的伤员,一个个病怏怏的样子,夏瑜多少有点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想开口,只听卧房里有人大喊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赵同”的堂弟脸色一变,转身便朝着卧房内跑进去,夏瑜也想跟着进去,却被护卫拦住,情急之下,大喊一声道:“我能治病!”

    那拦阻的护卫一听这声大喊,稍一犹豫便让夏瑜借机窜了进去。

    夏瑜窜进卧房,一眼便看到躺在卧榻之上的那人——自称“赵同”的家伙,此时满面烧得通红,喘息急促,握着卧榻边沿费力的想要吸取空气却做不到,眼睛已经被这几近窒息的情况憋得翻白。

    “赵同”的堂弟,此时在卧榻边上,记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突地,他转身,用满是血丝仇恨非常的眼神盯着夏瑜,“噌”的一声拔出腰间宝剑,指着夏瑜道:“要不是你们这帮混蛋,根本不会这样!”言罢挥剑便砍。

    夏瑜眼看着宝剑要砍到自己头顶了,情急之下大喊一声道:“我能救他!”

    宝剑在停在夏瑜头上三寸处,夏瑜咽了口口水然后拼命的猛点右手食指,极速的调出人工智能界面,拼了命的搜索“感染高烧窒息”解决方法,掠过一队根本不实用的什么“抗生素”、“呼吸机导引”之类的,最后找到一个穴位刺激的办法。

    一咬牙死马当做活马医,一步抢进道卧榻边,推开挡着的人,按照生化智能界面上显示的方法,右手握拳,照着躺在榻上的“赵同”胸口的几个穴位猛捶下去,“赵同”痛苦的哀嚎一声,然后翻身呛出一口肺水后,便不再一副马上要窒息的样子,呼吸正常了。

    夏瑜也松了一口,转身,便见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抵在自己胸口,执剑的人冷冷的看着他,道:“把我堂哥治好。”

    当人的胸口顶着一把开锋的宝剑时你能做什么,最好的办法便是乖乖听话,所以夏瑜没去争辩什么自己不是巫医之类的话,而是笑道:“我开个单子,你们要把药给我弄齐了。”

    “赵同”的堂弟仍是一脸冰霜样的看着夏瑜,良久,道:“我去找邑宰,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弄来,要是我堂哥死了,你们也跟着陪葬吧。”

    夏瑜看了这位动不动拔剑的“堂弟”,又转头看了看躺在榻上的“病赵同”,心道:你还不如不拦着那头狼呢,直接咬我一口也好过现在欠下这么麻烦的人情。

    叹了口气,转头道:“行了,算起来你堂哥还是为了救我受的伤,我一定竭尽全力。”希望宇宙时代的资料库有能在这么原始的条件下治感染救人的草药方子吧。

    公子服人浑浑噩噩的做梦了,梦到很久不曾回想的过去,梦到小时候家里墙壁破败的茅草屋子,冬日里寒风从窗灌进来,梦见没有被褥的一家人瑟瑟发抖的抱在一起取暖。

    梦里内父骨瘦如柴拉扯着犁把翻地,梦里数着麦粒过活每一个冬天,梦里他用木板包裹着饿死家人的尸首,在寒风拖拽着前行。

    在坟地上,新土为固,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贵人”们找到自己,告诉自己你是公子,是燕国正子。

    梦里,他有次回到第一次站在燕国大殿时的情景,瑟缩着,惧怕着,看着那些将养着细皮嫩肉的“贵人”们,用评估的眼神看着自己晒得黝黑的皮肤,粗糙的双手。

    格格不入,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格格不入。

    锦衣玉食,不再挨饿不再受冻,可是许久了,没有归宿,不得安枕,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与这燕国公室庙堂,格格不入。

    他想家了,想那个破败的茅屋,想寒风瑟瑟时一家人抱在一起的温暖,甚至内父时有不耐的打骂,打骂后自己喝着稀稀的麦粥,却塞给他踏实抗饿的粗粝面饼。

    烧得迷糊的公子服人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阿父……阿父……”

    趴在睡榻侧睡得迷迷瞪瞪的夏瑜听得呢喃睁开眼睛,看到公子服人已经不那么通红的脸,不老实的晃动着,很是无奈。

    作为一个完全不是和医科沾边的it人士,靠着资料库里的药方给感染发烧到要休克的人治病,加之边上还有一个动不动要用宝剑砍人的“医患家属”,外边还有一个担心自己要提剑往里闯被阻止后要集结人马火拼的死党,在里外安抚,上酒消热,清理伤口,消脓下淤,找药方制药,外敷内用,一系列非本职工作弄下来,在病患高烧渐退时,夏瑜已经累瘫了。

    此时趴在睡榻前小眯片刻,又被吵醒,夏瑜看着睡榻上的病号,又转头看向屋里的其他人,已经深夜了,如此折腾,众人都万分疲倦,就连那个暴躁万分的“病患家属”——“赵同”的堂弟都支撑不住,在坐榻上坐着昏睡过去了。

    眼看着“病号”不住的喃喃自语的叫“妈”,夏瑜自觉这样似乎也睡不下去,便直起身来凑过去,拍拍病号的手,道:“兄弟,我理解,人生病时都特别想妈,不过这大半夜的,您还是安静点,让我补个觉再说,你也知道你那位堂弟很暴躁……”

    还没说完,“病号”猛地睁眼了,一对瞪得大大的白花花的眼珠子对上夏瑜,吓得一个嘚瑟后面的话顿时噎住了,然后还没从吓呆的状态下反应回来,便一阵天旋地转,却原来是那病号“赵同”一把抓住夏瑜的胳膊一个使劲把他抱在怀里翻身压倒在下。

    夏瑜吓得发呆,却只见这“赵同”方才还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又闭上了,头一耷拉,靠在夏瑜锁骨处,又昏睡过去了。

    夏瑜半响才反应过来此时情境,顿时全身不自在起来,要知道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自家亲戚,他还没被那个男人这么近的拥抱过呢,是以夏瑜一边挣扎一边道:“哥们儿,那个我知道你现在烧着呢,不太清醒,不过哥们儿,咱这么着可是不太好啊,容易被人误会咱们搅基。”

    本来一边啰嗦着一边挣扎,但忽的夏瑜不敢动了,因为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腹间,同时男人,夏瑜自然知道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很是无语望苍天,不,此时苍天望不着只能望屋顶,心道:我这是自找呢还是自找呢还是自找呢?

第83章() 
公子服人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一个近在咫尺的满是痘痘的漆黑脸孔,脑袋空白呆滞了片刻,而就在这片刻间,许是公子服人的目光太过“扰人”,被他瞪视的满是痘痘的家伙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正对上公子服人发愣的眼神。

    然后,一声尖叫响彻室内,吓得坐着睡着的孙由一个翻身摔在了地上,然后狼狈的爬起来,抽出宝剑大喊道:“有敌袭吗!?”然后看到睡榻上的公子服人与“智青”先生,孙由一呆,差点没握住手中的宝剑。

    半个时辰后。

    几乎是以军令强压着孙由扶自己起身去找“智青”先生,走至庄院后的空地,公子服人倒是颇感意外的看到“智青”先生正和他随行的人争吵。

    因为距离颇远,听不清正在争吵的二人在说些什么,只见两人面对面,似是争执不断,直到“智青”先生大喊了句什么,那与他争吵的人涨了脸,终是似乎退让了,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公子服人等那人离开后,才挥手示意孙由推开,孙由有几分犹豫,却抗不过公子服人的命令,不情不愿的退了开。

    公子服人紧了紧裹在身上的熊皮披风,走至那位“智青”先生身侧,道:“叨扰先生了。”

    夏瑜听得有人说话,转头发现时那位“赵同”,想起早晨两人在同一张睡榻上醒过来,以及自己那“惊声尖叫”,有些尴尬,道:“呵呵,那个,那个早啊。”说完真想打自己一嘴巴,早晨都见过了此时好打招呼说“早”。

    公子服人倒是颇为宽容,笑了笑,道:“在下是来向先生致谢的,若非先生相助,只怕在下病况沉重,有性命之忧,在下堂弟性情急躁,方才我已经询问过他昨日事情经过,得知他对先生颇为不敬,在下深感不安,在此向先生代家弟请罪。”

    夏瑜摇了摇头道:“不用如此客道,说起来这事情还怨我,你是替我挨了那野狼的咬,若是当时我也提醒你消毒了,只怕你也你随性的护卫都不会发炎发烧了。”

    公子服人很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夏瑜这话里那个他不熟悉的词——消毒,道:“先生是说我和我的部署发热乃是因为狼咬之故?先生所说‘消毒’又是何意?”

    夏瑜道:“野狼在旷野中捕猎,常食生禽血肉,又不懂得刷牙……我是说野狼生食血肉也不会清理牙齿,久而久之牙齿上自然有细菌……就是腐毒,被野狼咬了必须情节伤口,不然毒从伤口入体,人就会发烧。”

    公子服人幼时长在民间,也曾见过村邑中有猎人被野兽咬伤,虽不再致命之处,却发热丧命,此时听得夏瑜之言回想过去所见,便觉此言有理,又想到方才孙由听得自己要前来道谢时愤愤不平的道:“公子干嘛要道谢,你看我们的人一个个的病倒,那个什么智青的人马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觉得可能是他们下诅咒暗害我们”,还好孙由还记得这几日一应饮食都是自己人安排的,没说出是“智青”等人下毒之类的话,但还是让公子服人不禁莞尔。

    夏瑜挠了挠头,说实话,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一起抱着睡了一夜,加之今早醒来时的尴尬,夏瑜觉得对着这个“赵同”,总是有几分不自在,道:“那个,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公子服人反应过来,道:“在下只是来道谢”,顿了一下,状似无意的道,“方才远远的倒是见到先生与您的护卫有些争执,不知是否我等待客不周之故?”

    夏瑜笑了笑道:“你说阿……阿阴啊,没事,他是我兄弟加死党,我们只是有些事情意见不一致,不过每次我们两人意见不一他都是听我的,没事的。”

    公子服人笑道:“不知道在下能否知道先生何事为难?说出来也许在下帮得上忙。”

    夏瑜神色一动,看着公子服人,方才很是放松的神经此时也微微收紧了起来,半响,夏瑜有些突兀的道:“方才你说了‘部署’。”

    公子服人听得这很是突兀的一句话,疑惑道:“什么?”

    夏瑜道:“你刚刚说‘先生是说我和我的部署发热乃是因为狼咬之故?’这句话时说了‘部署’这个词,一般只有军中才会这么称呼下属,你是军士。”

    公子服人神色立时绷紧了,看着夏瑜的眼神也多了几丝锐利,而夏瑜却仿佛根本没注意到这些,仍然很是自然的道:“你说的你的堂弟急躁,确实,他没你聪明,昨天我说我能救你,但要你们配合凑齐药方上的药材时,你堂弟直接说他可以去找邑宰,无论如何都会凑齐,那是我就在想,如果你们真如你所说是晋国商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指挥得动燕国的邑宰。”

    公子服人没说话,夏瑜笑了笑,道:“你看,我们萍水相逢,其实有些事情心中明了便好,何必言破呢。”

    公子服人看着夏瑜,神色很是平静,半响,道:“你是齐人。”

    夏瑜一愣,他没想到这个“赵同”真就这么言破了,一点余地也没留,夏瑜稍稍有点反应不过来,半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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