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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吕布之席卷天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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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老农扛着农具,哼着小曲,卷起裤管,漫步在曲径通幽的乡间小路上,突然,一个手持大刀的壮汉拦住去路,顿时吓了他一跳。

    “你……你要干什么?”老农举着农具,颤抖着询问:“这可是刘荆州的地界,你可不要胡来。”

    壮汉翻转战刀,朝老农施了一礼,告罪道:“在下并非山贼,只是有一事相询!”

    老农依然没有放下戒备之心,仍高举农具:“你说!”

    “老人家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女孩,大概四五岁,这么高……”壮汉细细地将女儿的样子描绘出来。

    原来是女儿不见了。

    老农放下戒备之心,又将农具杠在肩,转身指着他刚刚来经过的山路道:“有是有,但是有两个人,一个小女孩,一个八尺壮汉。”

    “他们去往了何处?”壮汉急忙询问。

    “诺,沿着那条山路下山后,径直朝官道的北面走了”老头回忆着刚刚撞见小女孩的一幕。

    “多谢老丈!”

    壮汉一抱拳,提着三亭砍山刀回到家中,解下战马,朝着新野通往南阳的官道驰骋而去。

    壮汉就这样在官道上纵马驰骋,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前方的官道上传来孩童的嬉戏声,在惨淡的月光下,掩映出两道模糊的身影。

    一大一小,壮汉急迫地拔出三亭砍山刀,放声怒骂:“贼人,还不放了我女儿?”

    那道雄壮的身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落荒而逃,而是牵着孩童的手,缓缓转过身来。

    借着月色,壮汉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他急忙一勒战马,收起战刀:“文长,怎么是你?”

    还未等魏延答话,黄舞蝶早就蹦蹦跳跳地朝黄忠跑来,笑嘻嘻道:“父亲!”

    黄忠翻身下马,一巴掌拍在她的肩上:“你去哪里了?让父亲好找!”

    黄舞蝶猝不及防,一踉跄,瘦下的身躯直接摔到在地,她抿着嘴,眼睛涌出泪花,下一刻,她哽咽着痛哭起来。

    “兄长……”魏延急忙抱起黄舞蝶,凝眉道:“蝶儿是我拐来的,你打她作甚?”

    黄忠看着魏延怀中的黄舞蝶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一阵心痛,那是真正的心痛,如果黄舞蝶真的被他弄丢,那他的人生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魏延一边安抚黄舞蝶,一边朝黄忠告罪:“兄长,小弟为了让兄长随我去并州,故出此下策,还望兄长责罚!”

    “回家!”黄忠指着黄舞蝶。

    黄舞蝶吓得一哆嗦,紧紧依偎在魏延怀中,只知道哭泣。

    “回家!”黄忠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黄舞蝶吓得哇哇大哭,抹着泪从魏延的怀里走出,慢慢踱步走向黄忠。

    黄忠健步上前,将女儿抱在怀中,旋而翻身上马,扬长而去,魏延望着黄忠绝尘而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第127章 一斗米难倒英雄汉() 
清晨,一阵山风席卷而来,吹得屋外的花草扑簌簌乱舞,黄忠穿戴好甲胄,戴上虎牙盔,准备去新野巡防,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儿,不禁在她额头上嘬了一小口。

    黄忠的动作惊醒了黄舞蝶,她揉了揉余温犹存的唇温,睡眼惺忪道:“父亲!”

    黄忠蹲下雄壮的身躯,粗糙的手掌轻抚黄舞蝶的额头:“父亲赶早去买了汤面,饿了就去吃!”

    一听到有汤面吃,黄舞蝶立即搂住黄忠的脖子,赏给了他一个吻:“父亲最好了。”

    感受额头上传来的湿润感,黄忠终于找到了一丝慰藉,把黄舞蝶抚养成人,这或许是他一直坚持下去的理由。

    “记住了,除了父亲,任何人叫唤都不许开门!”黄忠起身,佯装严肃地叮嘱。

    “女儿记住了!”黄舞蝶的小脑袋蜻蜓点水。

    “记住了吗?”黄忠再次询问。

    黄舞蝶重重地点头:“记住了,不开门,任何人都不开!”

    黄忠柔情一笑,转身打开房门,却瞧见魏延跪在自家台阶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黄忠将房门一闭,气不打一处来:“你跪在这干嘛?”

    如果换做旁人,昨天他早就一刀结果了他。

    “嘿嘿,兄长!”魏延一抹颌下的虬髯,佯装询问道:“兄长这是要到何处去?”

    “巡防!”黄忠冷漠回答,手摁佩剑从魏延的旁边走过。

    魏延急忙起身跟上,苦口婆心的劝解:“兄长,你我皆身出寒门,在刘磐处根本不受重用,如此蹉跎岁月,倒不如直接北上投到温侯帐下,就凭你我的武艺,至少也能做个校尉吧,又何故在刘磐处当个小小的牙门将,这样岂不埋没了兄长的武艺?”

    黄忠顿足,语气平淡:“这件事不要说了,刘太守与我有知遇之恩,我岂会贪图名利,弃他而去?”

    黄忠不说刘磐还好,一说到刘磐,魏延就被气得青筋鼓起:“知遇之恩?恕小弟直言,若不是兄长武艺了得,他岂会对你礼遇有加?”

    他顿了顿:“听说他要升任长沙太守,那长沙是何地?毗邻海昏、建昌,一旦和江东交战,长沙首当其冲,刘磐帐下都是庸才,无勇无谋,他之所以……”

    “行了,”黄忠伸手打断了魏延的话,淡淡道:“不要再说了,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魏延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黄忠早已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魏延跺了跺脚,注视着黄忠消失在视眼里,良久,一阵饥饿感席卷全身,他摸了摸肚子,从昨晚到今日都未曾进食,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健步走到黄忠的家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是谁?”屋里传来黄舞蝶弱小的声音。

    咚咚咚!魏延又敲了两下。

    “你不要敲了,屋里没人!”黄舞蝶坐在榻上,戒备的看着房门。

    魏延的红脸一黑,笑道:“蝶儿,我是你魏叔父,快开门。”

    黄舞蝶慢慢走下床榻,小跑到门前,果断的拒绝魏延:“父亲说了,不准给陌生人开门,特别是叔父!”

    这是什么道理,魏延仍不甘心:“叔父饿了,快开门,叔父煮好吃的给你吃!”

    黄舞蝶听说有吃的,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热腾腾的汤面:“父亲已经给我买了汤面,叔父要是饿了,就回家吧!”

    “你这丫头”魏延颇有些无奈,他转眼看到外屋墙上挂着一支强弓,另有几支羽箭斜插在箭壶内。

    他走过去取下强弓,将箭壶别在腰间,只身窜入林中。

    半会的功夫,魏延就从林子里窜了出来,手中拧着四只肥硕的野兔,他走到院内的水井旁,拎起短刀把野兔开膛破肚,剥皮去脏,用水清洗了一番。

    然后点燃篝火,将野兔放在上面熏烤,一炷香之后,兔肉的香味在院子里飘荡,让已经饥肠辘辘的魏延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叔父,你在吃什么?”房门掩开,露出黄舞蝶的小脑袋。

    魏延不答话,他扯下一块兔子肉,轻轻吹了一下,然后放在口中大口咀嚼:“嗯,真香,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油!”

    说完还不忘嘬了嘬手指。

    黄舞蝶吸了吸鼻子,端着一碗汤面走了出来:“叔父,你尝尝这个,这个可好吃了!”

    魏延故意不理她,拿着烤兔肉放在鼻前闻了闻,旋而一口咬下去,卡兹一声,一条兔腿被他吞入口中。

    黄舞蝶馋涎欲滴:“叔父,好吃么?”

    魏延被黄舞蝶古灵精怪的模样逗得抚髯大笑,将一只烤好的兔子递给她:“慢点吃,小心别烫着!”

    黄舞蝶将碗放下,接过魏延递过来的兔肉,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别烫着……”魏延急忙叮嘱。

    黄舞蝶喜滋滋地摇头,含糊不清道:“一点也不烫!”

    魏延看着黄舞蝶风卷残云的样子,不由得重重一叹,别人家的孩子都在享受父母的疼爱,而黄舞蝶却幼小失怙,与父亲相依为命,小小年纪便吃透了那冷冰冰的人情世故。

    想到此,他扭头望向新野城放下,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新野城,县府。

    刘磐见黄忠心不在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于是开口问道:“汉升,我见你眉宇见带着些许忧愁,所谓何事?”

    黄忠回过神来,朝刘磐抱拳道:“多谢将军关心,末将无事!”

    刘磐抚髯一笑,朗声道:“你我虽为僚属,却情同手足,汉升有事,但说无妨。”

    黄忠的嘴唇嚅嗫了几下,最后说道:“将军,前年拙荆不幸染病亡故,家中只剩小女一人,末将又常年出征在外,恐小女无人照顾,故而想请人照顾小女,无奈……无奈囊中羞涩,所以恳请将军为末将加……加俸!”

    “这样啊!”刘磐略微沉吟了一会。

    黄忠见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微微低颔:“既然将军为难,那就当末将没提过这件事。”

    “不不不!”刘磐扬起手臂:“汉升不要这样说,既然你有困难,我理当为你争取,只是这加俸一事,我需要上表州牧府才行,你要知道,荆州十几万大军,战将千员,就算我报上去,恐怕也要等很久,这样,我先支五百钱给你应应急,如何?”

    “如此,”黄忠涨红了脸:“多谢将军!”

    “不必!”刘磐笑呵呵道,当下便叫管家从府库里取出五百钱,交到了黄忠手中。

    黄忠紧紧握着手中的五铢钱,耳边尽是同僚的冷嗤嘲笑声,虽然这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他敏锐的捕捉到。

    “黄忠啊黄忠,你枉为九尺男儿!”黄忠闭着双目,心中突然窜出一股悲凉。

第128章 黄忠北上() 
黄忠回到家时,已是月挂枝头,他推开门,清淡的月光从他的脚边延伸至屋内,银霜似的抹在屋里的家什上,让那一盏灯也黯然失色。

    黄舞蝶已经熟睡,魏延正倚在床边打盹,脑袋猛地一坠,险些摔倒在地。

    黄忠似乎早已想到魏延没有离开,他并没有发怒,而是将打包好的食物放在桌案上,上前拍了拍魏延的肩膀:“文长,文长,醒醒?”

    魏延迷迷糊糊的醒来,他抹掉嘴角的垂涎,打了个哈欠:“兄长回来了?这一天够折腾的,午后那会,丫头非缠着我打野味。”

    “打野味?”

    魏延摸了摸脑袋后面凸起的头骨,尴尬笑道:“早上饥饿难耐,借了兄长的弓箭去打猎,蝶儿尝过之后,午后非得缠着我去打,奈何?”

    他顿了顿,收敛笑容,正色道:“兄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就算你不为了自己,但为了蝶儿的将来,你……”

    “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黄忠将魏延扶起,而后走到桌案旁,跪坐下去:“我买了酒菜,你我兄弟共饮一爵。”

    魏延丝毫没有客气,大摇大摆地跪坐黄忠对面,端起碗朝黄忠举了举,仰头一饮而尽。

    黄忠给魏延续着酒,问道:“文长为何放下公职,对前往并州如此执着?”

    他和魏延相识已久,对魏延的性格还算了解,一句话,富贵险中求,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极为大胆,险中求胜。

    比如拿这件事来说,他听闻并州牧吕布颁布招贤令,连招呼也不打就辞去官衔,非要拉着他北上,完全不计后路。

    魏延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而后重重地放在桌案上,失望地叹了一声:“兄长认为刘表是明主?”

    黄忠不说话,一爵酒放至唇边,轻轻一啜,便似蜻蜓点水。

    魏延高声道:“既如此,我等为何要留在这弹丸之地?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刘表既不是明主,又不是知己,又何故以死效命?”

    多年来,黄忠和魏延屡立战功,按照大汉的军功制来算,就算不能担任一郡太守,至少也能担任校尉裨将,镇守一方。

    可是由于出身问题,他们却还是一个小小的牙门将,俸禄不过斗食,每每提到加官进爵,刘磐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

    黄忠沉默着,他现在最放不下的还是女儿黄舞蝶,如今江东蠢蠢欲动,战事一触即发,一旦他随军出征,只剩女儿一人在家,这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本想请人照看一番,无奈囊中羞涩,于是在同僚的冷嘲嗤笑声中,他接受了刘磐的五百钱馈赠。

    可笑他堂堂九尺男儿躯,空有一身武艺,却为区区五百钱摧眉折腰,谄媚事权。

    想到此处,他苦笑道:“虽不以死效命,奈何受召征辟,离之,不义。”

    “迂腐之见!”魏延听完,立即摇头反驳:“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才择主而侍,兄长何必妄自菲薄,在新野小城蹉跎一生?”

    黄忠摇摇头,抚髯一笑:“新野虽小,也曾藏龙卧虎,堂堂不世良才原也居卧新野小城。”

    魏延忽地想起来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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