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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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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官再道:“宣门口侍卫进来。”

    门口侍卫停止阻挡官员,放下手中剑戈,走了进去。

    进去一拜道:“不知王上有何事?”

    貂勃问道:“门口为何吵闹?”

    侍卫答道:“听市长(一集市之长)道:太子当街杀人。”

    田法章闻言怒道:“逆子,竟然敢当街杀人,视我齐国法律于无形,赶快把太子给寡人叫来。”

    貂勃闻言赶紧道:“大王切勿动怒,事情缘由现在我等还不清楚,不可枉然判定太子有罪。”

    田法章闻言,怒气稍缓,沉声道:“招市长进来。”

    “臣拜见大王。”市长进来迎头一拜。

    田法章收起怒容,问道:“太子因何故当街杀人。”

    市长拜道:“回我王,臣听说因为有两个小吏冲撞了殿下,被殿下暴起杀人夺命。”

    “不知是何事?”貂勃问道。

    “回中大夫,因为那两个小吏不遵守威王时立下的谤木之法。”市长答道。

    田法章心情略微又些舒缓,道:“这两个吏员该死,竟然敢视谤木之法为无形,太子有没有说什么?”

    市长回答道:“太子说:今日本宫告诉你们,当今列国,十余数尔,凡齐国律法未有行通,百姓受得冤苦,一切可至太子东宫哭诉,本宫必然吐哺以待!”

    貂勃闻言大喜道:“微臣贺我王,太子宏图之志,听之老臣心中也有一番热血,得子如此,夫复何求?”

    田法章闻言,脸色红润,举起酒杯道:“诸君请满饮此爵,为我大齐贺!”

    貂勃众大臣闻言,相视而饮。

    不过,随后,貂勃再道:“我王,今日两名吏员竟然敢视我威王之法为无形,可见今日官员阴奉阳违,望大王引以为戒,加强吏治。”

    田法章闻言点了点头,道:“貂大夫所言极是。宣我旨意:自即日起,谤木五里一竖,由当地官员自行看管,三日一送。”

第5章 夜谈() 
当田建回到东宫之时,已是入夜时分。

    “先生请。”田建道。

    毛遂点了点头,径直坐了下来。

    田建整了整衣饰,跪坐下来,问道:“敢问先生可有什么教我?”

    “敢问太子,我教你什么?”毛遂不解道。

    田建闻言一笑道:“先生,本宫有重振齐国之势,不知先生该如何教我。”

    毛遂略微想了一下,叹息道:“齐国积弊日益,自从五国伐齐之后,齐国二十年间未曾经历战事,百姓懈怠,官员日惰,当此之时,太子欲要重振齐国,可谓难矣!”

    田建心里想道:“看来这就是纵横家的一贯作风,先吊住你的胃口,然后任由宰割。”

    田建双手相叠,拜道:“先生请教我,我田建一定洗耳恭听。”

    毛遂正色道:“当此之时,自秦孝公变法,秦国有三世累积,百姓富足,兵员强悍,名将辈出,所以齐国之中以秦国最强。

    赵国自从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之后,灭中山,国土日益增多,所以赵国次之。

    燕,魏,韩,楚四国中,燕国因燕昭王去世,国力日衰,魏国因临近秦国,苦不堪言,但因吞并故宋国国土,国力略有些恢复。

    楚国自从威王去世,怀王被害,国力衰退不堪,但因南方一家独大,也不可小觑。韩国最弱,齐国如今的国力只能与魏国相当,但齐国一无大将,二无锐士,与三晋久战之地相比,齐国明显太过安宁。”

    “如之奈何?”田建不解道。

    毛遂笑道:“强兵,扩土。”

    “敢问先生这强兵一事如何进行?”田建疑惑道。

    “寻有才之人,如魏文之于吴起,韩昭之于申不害,吴王瞭之于伍子胥,太子殿下欲要强兵,需大才之人不可。”毛遂答道。

    “先生可否?”田建问道。

    毛遂笑着摇了摇头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正如凤黯(乌鸦)可飞于天,却饮陶水不得,遂不才矣!只有口舌之功,无有整顿兵备之力。”

    田建闻言点头,毛遂很自知,历史上他就是出使楚国成名后,在赵国长平大败之后,赵孝成王想要他去领兵抵挡燕国,他再三推辞不过,只得领兵作战,最后兵败自刎于树林中,令人唏嘘不已啊!

    “那扩土何如?”田建问道。

    毛遂笑而不语。

    田建立刻会意,对左右道:“拿地图来。”

    不多时,地图便被拿来了。

    毛遂指着地图道:“齐之五都,临淄,高唐,即墨,平陆,莒城,如今高唐已失,落入赵国之手,需待良机,收回高唐。

    如此齐国西南方向便有险可守,接下来当强兵之后,如伍子胥报父仇一般,吞并燕国,这时诸侯也无话可说,这是三世之仇,关乎道义,列国必不会出手相救。”

    田建闻言点了点头,公羊传庄公四年:“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

    涉及九世之仇的历史事实:春秋时期,纪侯向周夷王进谗言,夷王三年,齐侯因此被周夷王活活烹杀。齐人哀之,谥为哀公。自哀公开始,传九世到齐襄公姜诸儿,齐襄公出兵灭纪国,为齐哀公报仇。齐襄公是齐桓公的兄长。

    春秋三传对此事曾有争议,因为当时的风俗是,家仇只论五世。公羊传认为国仇不受世代限制,左传反对。

    “接下来便结赵,削楚。”毛遂再道。

    “敢问先生之后如何?”田建问道。

    毛遂笑道:“太子殿下连第一步都没有迈出,何谈第二步,第三步,时势时易,今日之秦赵强,未必明日不是魏楚强。”

    田建点头答道。

    不知不觉两人畅谈良久,此时,已是深夜。

    “太子殿下,遂就此辞别了。”毛遂起身拜道。

    “先生劳累了,这是本宫之错,我这就让别人送先生回府,不知先生现居何处。”田建道。

    毛遂脸色一红,羞惭道:“遂在临淄城郊有一茅草屋暂居。”

    田建故作惊讶道:“先生怎会如此贫寒,正如凤凰只居梧桐之上,先生大才,怎能居此寒微之所,本宫东宫尚有房间,先生可往一住。”

    毛遂深深一拜道:“遂原本是赵国代郡之人,家境贫寒,听闻齐国有稷下学宫,在列国中文风最为昌盛。所以长途跋涉到临淄,可惜在下身无分文,不得已自己在城郊搭建了一个茅草屋自行居住。遂本贫寒之人,殿下高德,愿以死报之。”

    田建上前扶起毛遂,道:“先生言重了,得先生之高才,是我田建,乃至齐国之大幸,先生不必妄自菲薄,以先生之大才,田园美酒,歌姬妇人,肉糜之食皆小事而。”

    田建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你跟我干,房子,车子,吃的,老婆都不会亏待你的。

    “遂多谢殿下盛待。”毛遂感动道。

    田建并未答话,而是解下腰间悬挂的美玉,递给毛遂,道:“先生可收下此玉,此玉据说是蓝田美玉,价值千金,先生可将它典当,以备一时之需。”

    推衣衣之,推食食之的道理田建还是很明白的,至于为何不给钱财,是因为当田建将自己珍贵的身边之物给毛遂,比起钱财更能打动人心。

    毛遂眼睛泛红,递回玉佩,道:“遂愿为殿下效死,不过玉佩之事还请殿下收回,遂不能受之。”

    田建心里暗道:“战国士子果然重义,不像后世之人。”

    田建收回玉佩,右手突然抬起,做势欲摔,毛遂见之,立刻阻挡了田建的动作,不解道:“殿下为何如此。”

    田建一声痛呼道:“此玉佩不能解先生之急,留之何用,不如就此摔去。”

    毛遂眼角含泪,道:“遂愿受之。”

    田建立刻笑道:“先生愿受了。”

    毛遂一时愕然,随后道:“殿下,遂愿受之。”

    不一会,左右牵来马车。

    “先生,请上车,建为先生辞行。”田建道。

    毛遂上了马车。

    “唏律律!”马车缓缓而行,田建在马车后面看着毛遂。

    毛遂转头,心中感慨万千,得此明主,一生幸甚!

第6章 正式直面田法章() 
次日早晨,田建睡醒了,他摸了摸自己发昏的脑袋,暗道:“真是舒服的一觉啊!收服毛遂只是大业的第一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殿下,您起床了。”小艾在旁边侍立问道。

    田建点点头,道:“本宫先洗漱一番。”

    “小婢这就为殿下准备。”小艾道。

    田建看了看镜中神清气爽的自己,不觉很是满意,眉头中略微存在些许威严,这就是霸主该具有的魅力。

    正当田建正欣赏自己的时候,一道声音打破了田建的沉思。

    “殿下,该用早膳了,按照惯例,今日你当与王上,王后一同进膳。”旁边的居琪提醒道。

    田建闻言点了点头道:“本宫知晓了,你为本宫带路。”

    居琪闻言略微有些惊讶,平时一般都是太子自行去的,今日怎么有了改变,不过作为太子的婢女,她是不敢质疑的。

    于是居琪便带着田建到了王宫齐王进膳的地方。

    殿堂不大,看来是齐王田法章的偏殿,当田建到时,田法章和君王后已经到场跪坐下来了,旁边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儿童。

    田建心里暗道:“看来这就是我的弟弟,田假了吧!”

    田建上前一拜道:“建儿拜见父王,母后。”

    “王儿不必多礼,快来就坐。”君王后笑着道。

    田建闻言向君王后的方向走去。

    谁知,田法章突然一拍身前的案几怒道:“谁让你坐的,给寡人跪下。”

    田建闻言脸色大赫,立马跪下,低头不语,不过心里却在不断猜测。

    君王后闻此言脸色一变:“王上,不知何事让你如此大动肝火。”

    田法章抬起右手道:“王后此事你就不要管了。”

    君王后闻此言,沉默不语,静静看着齐王田法章和田建。

    “田建,寡人问你昨日为何当街杀人,谁给你的胆子!”田法章怒道。

    田建闻言心里顿时松了口气,道:“杀违法乱纪之臣,乃是儿臣的本分。”

    田法章闻言,怒气稍逝,仍道:“寡人听说你当街说的很精彩啊!不知寡人可否听听。”

    “父王,可否先让儿臣起来,地板实在硬朗。”田建委屈道。

    田法章闻言,心里略微有些触动,毕竟田建刚刚恢复,他语气稍缓,道:“建儿你先起来吧!若是答的父王不满意,那么就罚你重抄礼记十遍。”

    田建起身,整顿了一下衣饰,道:“敢问父王,如今我齐国相比秦国如何?”

    田法章惭道:“远甚!”

    “那么相比赵国呢?”田建再道。

    “多矣!”田法章越发愧疚。

    田建略微停顿一下,朗声道:“正因我齐国不如秦赵两国,故我欲整顿法纪,重振齐国。”

    “何解?”田法章惊讶道。

    田建正色道:“自先王残燕,吞宋,夺楚淮北之地,我齐国可谓达到极盛。”

    田法章闻言点了点头。

    “可是,极盛之下,因先王骄持,我齐国惨招五国伐齐,国力日益衰落。”田建悲切道。

    “既是这般,我齐国何谈再次称雄,重赴威王霸业。我悲矣!”田建说完大哭。

    田法章闻言,语气软了下来,道:“建儿,快来入座吧!”

    田建闻言,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干枯的泪水,小步向前,坐在了君王后的下方。

    随着一声钟响,宦官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将饭菜递上案几之上。

    早餐是一碗粟米粥,一块肉食,另有几样菜肴。

    田建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吃,他的眉头深深皱起,看着眼前的美食,暗道:“这饭怎么这么难吃。”

    君王后见到田建郁闷的样子,不解道:“建儿可是身子未曾复原,怎么脸色如此发苦。”

    田建放下手中的箸,道:“建儿劳烦母后忧心了,建儿身体并无大碍。”

    “那是为何?”田法章不解道。

    田建脸色泛起忧色,心里略微一合计,道:“孩儿今日可食肉,可边疆士卒,穷苦百姓,潦倒士子可否饱足。”

    田建说完,旁边的王子假不答应了,他用奶声奶气的口吻答道:“人生下来皆有其命,或贵或贱,有的人天生就可吃肉糜,有的人却只能饮露泉,此是天理,不可违背!”

    田法章和君王后听完田假的话,硬生生皱起了眉头,脸色不愉。

    田建摇了摇头,叹息道:“昔尧舜在位,茅茨土阶,禹居卑官,不以为陋。还希望父王多多思考之。”

    田法章与君王后闻言,脸色稍缓。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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