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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司马相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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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骑常侍可不是闲职儿,特忙。一般都是在开战前勉励一下参赛少年,然后就会将其他事务交代给郡府,自己则打马回京。

    在武骑常侍的左右,一字儿排开的是毕恭毕敬的郡府大小官员,有郡守、都尉、郡丞、长史、功曹史、兵曹掾史等。

    果然,程序和往年没有多大区别,在人们热切的期盼中,武骑常侍声若洪钟的训了几句话,就由郡守陪着去了,剩下的赛事由巴郡都尉叶一凡接着主持。

    “今天的冠军,或许就是明天的我!”武骑常侍的训话内容无非是强调纪律和勉励参赛少年,往往并无吸引人之处,但这一句却久久地响在人们的耳中,更是让参赛少年们热血沸腾。

    都尉叶一凡宣布了大赛规则,前四轮只比赛徒步兵刃,最后一轮冠亚军决赛将考察全面能力,即马上骑射、徒手武艺和徒步兵刃均要一一比试。

    四个演武台同时进行比赛,而且前四轮只赛徒步兵刃,效率就相当高了,不用一天工夫就能赛完第一轮,决出前十三名来。

    随后,在裁判的主持下开始安排抽签仪式。

    其实这般比试,裁判存在的意义不大。毕竟演武台之上,双方对决,无所不用其极,根本不存在“犯规”的说法。至于胜负,只要一方离开演武台就算输。

    所谓“离开”,有很多种方式,被逼出去的,自己主动跳下去的,只要身子的某一部位与演武台下的地面亲密接触了,都算。

    另外还有一种决定胜负的特殊方式,就是对战的一方被打死。当然,这种情况几乎在这类赛事上还未出现一例,把对手击倒后,一般都不会下毒手夺人性命的。

    抽签仪式开始,为了公平计算集体奖,除不会抽到本队队员外,其他任何人都可能随机碰上。

    看着手里的签号,一时间,有喜笑颜开的,有神情严肃的,更多的是不知对手深浅的。

    安汉的三名队员对阵情况也陆续出来了。

    林一峰对阵临江的牛靖,公孙傲对阵枳县的沈雄飞,司马相如对阵涪陵的邵雨林。

    “快来看一下对手的武功特征和实力排位!”东方豹从腰里掏出了相如送去的那卷实力分析资料来,“嘿嘿,林一峰和公孙傲运气极佳,抽到了两名较弱的对手,你二人可要抓紧时间干掉对手。”

    “知道了,都尉大人!”二人高兴地答道。

    在计算集体名次的时候,若分数相同,则要计算赢局的时间长短,用的时间短者排名靠前。

    “相如,你可要小心应付了,否则你的比赛进程很可能止步于此!”东方豹无不忧虑地道,“这邵雨林虽比不得‘巴郡二骄’,但排名已然进了前六,不可小觑!”

    相如淡然一笑:“我,我会尽全力,而且也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战斗!”

    “最短的时间完成战斗?”公孙傲对司马相如不断创造奇迹压着自己,心里很是憋屈,不禁出言讥讽道,“不会是还没动手就跳下台认输吧?”

    “比武前夕,不得作无谓的争执!”东方豹制止道。

    公孙傲抽到的是第二组,二号演武台;林一峰抽到的是第八组,四号演武台;司马相如抽到的是第十一组,三号演武台。

第19章 一剑吓破你的胆() 
这种赛事不容输一局,否则就止步于此。

    所以参赛队员每一局都会全力以赴,力争尽快解决掉对手。

    不出所料,首先完成比赛的公孙傲一上台就给了沈雄飞一个下马威。

    公孙傲招牌式“盖马三刀”既出,犹如长虹贯日,破空而来,一刀之势,竟似万丈山岳崩塌于眼前,让对手几欲窒息,沈雄飞只来得及横刀硬挡。

    “当!当!噗!”

    殊不知“盖马三刀”有三刀之势,第一刀势大力沉,第二刀角度刁钻,第三刀迅猛快捷。一刀挡过,跟着二刀三刀接踵而至,骇得沈雄飞手忙脚乱,挡过第二刀后,终被第三刀从左胸到腹部划破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面对公孙傲的凶悍与霸道,沈雄飞吓得飞快地逃下了演武台。

    林一峰的胜利也来得非常顺利,一套《疾风剑法》使出,如疾风骤雨,快速绝伦,不费多少工夫便挑飞了对手的齐眉棍,迫使对方抱拳认输。

    观众场上不时有欢呼声响起,一场又一场比赛在很短的时间即分出胜负。

    司马相如与邵雨林的对决,也即将开始。

    三号演武台周围人越聚越多,不仅安汉代表队所有人集中了过来,就连绝大部分自发来助威的安汉武者,也聚集过来了。

    当然,还有来为邵雨林助威的涪陵代表队和武者也兴奋地冲了过来。

    “邵雨林是涪陵最厉害的选手,肯定能很快打败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也不是吃素的,连轰行烈的一拳都接住了。”

    “就是,结果难以预料,这场比赛肯定很有悬念,绝对精彩!”

    “不过,听说司马相如被破了丹田,不堪一战。”

    “破了丹田又怎么样?我看他比有丹田的还厉害!否则怎么能接住……”

    议论声不绝于耳,相如只当没听到,对面的邵雨林对议论声也是嗤之以鼻。

    “相如,看你的了!”东方豹朝着他喊道。

    然后是父亲和其他安汉人员,目光灼灼,皆落在相如身上,这感觉沉甸甸的。

    青芦嫣然一笑,挥起粉嫩的拳头,做一个给力的姿态:“相如哥哥,不必紧张,加油吧!”

    相如回首一笑,一如灿烂的阳光。

    莫名的,面对他的笑容,青芦条件反射般一颗心呯呯乱跳。

    “司马相如对邵雨林,第三演武台。”

    随着叫声,相如面色紧了紧,大踏步走到台前,轻轻一跃便上了演武台。

    片刻之后,对手出现在眼前,竟比他整整高出一个头。

    邵雨林望着相如,忽然道:“相如兄弟,我来江州之前就拜过佛,你拜过吗?”

    相如摇摇头,据实回答:“没,没有。”

    邵雨林哈哈大笑:“所以,我抽到了好签,碰到了你;而你,就抽了个下下签,碰到了我!你,不如主动认输吧,也好留着一点面子。”

    台下一片哄笑。

    相如凝神不动,等笑过了,才淡然道:“是吗?我手中的司马剑会告诉你,到底谁抽的才是下下签!”

    “哈哈哈,一把乌不溜秋的破剑,也胆敢拿来卖弄,笑死人了。”邵雨林狂笑道。

    “我,”相如猛地顿了顿手中的剑,“一剑吓破你的胆!”

    “一剑吓破我的胆?”邵雨林勃然大怒,“真是不知好歹!那就让你尝尝涪陵邵氏刀法的厉害!”

    言毕,邵雨林暴喝一声:“风卷残云!”身法启动,长刀挥舞,狂风一般朝着相如卷了过去。

    相如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司马剑“刷”地一声出鞘。

    “蛛丝马迹!”司马剑随着呼喝声,银芒闪闪,琴韵声声,颤动着刺出一道貌似平淡无奇的直线轨迹。

    “啊?”

    来势汹汹的邵雨林大吃一惊,猛地发现自己冲向对方,不管速度有多快,身法有多巧,最后撞到的都会是相如那几朵晃悠着的剑花。

    这剑花诡异之极,银芒闪烁,似乎一下子刺到了眼前,而且恍恍惚惚,让人分不清哪是虚哪是实。

    这一发现,让他冷汗直冒。迫不得已,身形一扭急退。然而那虚虚实实的剑花始终对准其眉心,在眼前一个劲晃悠着刺来,他退多快就跟来多快,还夹带着愈来愈高亢激越的琴瑟之音。

    他急得一路惊叫,只能拼尽全力往后疾退。

    “咚!”

    当他一脚踩空,竟发现自己已经四脚朝天躺在了演武台下。

    偌大的三号演武台周围,一下子静到了极点。

    其他演武台周围的观众甚觉奇怪,也跟着静了下来,全都望过来,不知道出了什么怪事。

    更为甚者,二号和四号演武台正在激战的两对少年也纷纷跳至一边,奇怪地看向三号演武台。

    随后是隔得较远的一号演武台的两个少年,也自作主张暂停了比赛。

    出奇的安静,是因为人们一时间根本反映不过来。

    上台之初,邵雨林来势汹汹,八面威风,但面对相如只刺出一剑,在大家看来很稀松平常的一剑,邵雨林居然就被吓得一直退到了台下,狼狈不堪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而且还是连蹦带跳地退,很滑稽地惊叫着退。

    而且还不是被相如打退的,而是被逼退的,或者说是自己退的。

    如此快速的变化,如此奇怪的结果,看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底细的,还以为台上两人在演双簧,作大戏呢。

    大家再看相如,只见他立树临风,潇洒至极,正气定神闲地等着裁判的宣判!

    再看仍然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邵雨林,似乎心有余悸,一粒粒黄豆大小的冷汗直落。

    裁判第一时间醒悟过来,忙高声宣布:“安汉司马相如胜!”

    至此,雷鸣般的掌声才响起,并夹杂着疯狂的尖叫与呼喝声。

    其他三个演武台对决的少年这才重新投入了战斗。

    “相如神剑!”

    “相如无敌!”

    “相如威武!”

    安汉武者无不是一边喊着相如的名字,一边兴奋地跳着跃着。

    相如刚下得台来,青芦和青苇激动得一下子扑了上去。

    看着那个曾令自己脸红耳热,却被自己像扔破烂玩具一般扔掉的英俊少年,柳若风突然失控得欲哭出声来,她急忙悄悄地挤进了人丛中。

    司马相如来到东方豹面前,抱拳道:“幸不辱使命。”

    东方豹一下子跳起来:“何止不辱使命,简直神奇无比,相如,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相如淡淡一笑:“出剑而已,大家都能做到。”

    出剑而已?邵雨林为何不抵挡?为何要惊慌失措地一直退?难道邵雨林没有对战经验?怎么可能?

    一连串的疑问真让人搞不懂。

    “相如哥哥赢了就是赢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看着大家满脸狐疑,青苇不满地嘟囔道。

    是啊,赢了比什么都重要,管他是怎么赢的。

    诸多比赛,如火如荼地举行。总体而言,并无多少波澜发生。“巴郡双骄”也展示出了名符其实的压倒性优势,根本就来不及使出看家本领,对手就认了输。

    还不到中午,十三场比赛已宣告结束。败者哀声叹气地和这一届武会告别,胜者不断地总结其他胜者的招式和特征,再求下一轮的胜绩。

    “幻觉,一定是幻觉!”涪陵驿馆中,面对带队都尉的问话,邵雨林似乎仍未从失利中回过神来,嘴里喃喃道:“剑花,好几朵剑花,在晃,在刺,刺向着我的眉心……”

    “什么?你说司马相如一剑刺来,那剑花在眼前晃悠个不停,你就被吓得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演武台之下?”都尉情绪非常激动。

    “是,是的!”邵雨林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就不能用刀去挡?”都尉忽然失控地咆哮起来。

    “来不及,真的是鞭长莫及,我,我从来没遇到那么诡异的剑招。”邵雨林终于开始清醒过来,回忆和总结起来,“我只听得他叫了一声‘蛛丝马迹’,哦,对,那剑花似有迹可寻,而又恍惚寻不着踪迹……”

    “荒唐,”都尉一拍木桌,“邵雨林,你是不是又悄悄喝酒了?神智不清,乃至于出现了幻觉?”

    “没有,绝对没有。”邵雨林连连否认。

    都尉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好了,你去休息吧。虽然我们没有了比赛,但也要一直观战到比赛结束,这是纪律!”

    “是。”邵雨林也是好不憋屈,好不甘心,好不郁闷。他肩上扛着重任,涪陵县令还指望着他夺得一个好点的集体名次,没想到在第一轮就被莫名其妙地淘汰了。而且更为致命的是,另一名队员也失败了。

    而这一次失利,不仅仅丢掉个人的面子,也丢掉了整个涪陵县的面子。

    涪陵队,成为第一支在首轮全军覆没的队,已经铁板钉钉地排名倒数第一。

    “一剑吓破你的胆!”司马相如一句威胁的话,现成为了邵雨林的梦魇。如果他不能摆脱这一剑带来的心理阴影,估计在武道之途再难有所长进。

    相信这一剑,不但令涪陵的人绝望,也让其他队的人感到疑惑,甚至不安;对于拥有“巴郡双骄”的宕渠和江州来说,也是一样。

    今天的比试,宕渠和江州并没有派专人前来刺探。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众多的情报一早就备案在手:“安汉队员司马相如丹田被破,排位第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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