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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大宋小郎中-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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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二郎回到屋中,将所有人聚在院子里,说:“我爹是旧疾复发死,我娘是伤心过度而死。大家要记住了,可别乱说,我要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传到我耳中,我扒了他的皮!”

    这些丫鬟婆子都知道,老爷和老夫人去世了,而大少爷被撵出了奎家。这奎家就只有奎二郎执掌,所以他的话就是权威,谁还敢违抗呢?赶紧躬身答应。

    奎二郎吩咐把地上的屎尿打扫干净,给两位老人沐浴更换寿衣,收拾停当之后,对外发丧。

    杨仙茅先前带着韩雪娥等人出来,健步如飞直奔村外,进了密林深处,所以奎二郎他们当然找不到。

    韩雪娥不知道杨仙茅先前说要赏梅赏桃花,却又不往村中桃树林去,反而跑出村外进了密林,不知道所为何故。

    到了密林深处,杨仙茅这才放缓了脚步,对韩雪娥说:“桃树看久了也腻味,咱们还是在树林中采采野花什么的,闻一下大自然新鲜空气,岂不是也很美吗?”

    众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又改变了主意。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大家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确实也弄不明白。

    韩雪娥点点头,对众人说:“那咱们就在丛林中采采花,散散步。

    于是各人都散开,到处去寻野花去了。韩虎却很有些气闷,说:“在树林中打打猎还行,采什么花,有啥意思?可惜我没带弓箭,早知道你们要到丛林中来,我把弓箭带上,射杀几只野兔也是好的。”

    韩雪娥没理睬他,拉着杨仙茅走到一边,低声问:“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奎员外在酒中下毒要害我们?”

    杨仙茅一脸茫然的望着韩雪娥说:“谁说的?他们下毒了?那酒我和红裳儿也喝了呀,要是有毒,怎么我们俩没事呢!”

    韩雪娥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杨仙茅已经知道奎老太爷今天要对他动手,但所谓艺高人胆大,这两天在奎家庄没有发现武功高明之人,在鸦雀村里也没有发现。就算让家丁所有人群起而攻之,现在自己的身手,再加上韩雪娥和他弟弟还有阮彩云,联手起来要击败对方是不成问题的。所以,他并不怕对方硬来。从昨天奎员外与老夫人的对话来看,对方也没打算硬来。

    对方要施阴招,这是他必须留意的。而对方的阴招不可能是暗杀,因为他们没有能够进行暗杀的高手,最有可能就是在饭菜酒水中下毒了。

    早上他进膳堂发现准备了一大桌酒宴,立即就警觉了。哪有大清早吃酒宴的道理?想必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妒火中烧的奎员外已经等不及到下午再动手杀掉杨仙茅和红裳儿,他想早点出掉心中恶气,一晚难眠,因为心中气恼,所以一大早就吩咐人备下酒宴,准备下毒。

    这个酒壶是有特殊讲究的,分内外两个胆。控制的机关在酒壶手柄的内侧,只要按住内侧的一个小孔,倒出来的酒就是隐蔽的外胆的毒酒,而放开小孔倒酒,则只能倒出看得见的内胆里的正常的酒。这小孔十分隐蔽,若非故意寻找,是看不见的,正常倒酒也不会碰到。奎员外和他夫人都知道这个酒壶的诀窍,奎员外在外胆的酒里下了毒之后,就让夫人负责倒酒。

    这酒壶是奎员外偶然之间得到的一个物件,以为别人不知道,所以使用上了。他却没有想到,这种有机关的酒壶,在宫廷之中早就存在,是用来喝酒作弊的,隐蔽的外胆装的是清水或者很淡的酒,外面装的则是正常的酒,这样给自己倒的是清水或者很淡的酒,给别人倒的却是正常酒,就能做到千杯不倒。

    杨仙茅在皇城呆了十年,当然知道有这样的酒壶。他首先怀疑的就是酒壶,只是试探了一下要跟奎员外换酒,奎员外脸色立即变了,杨仙茅立即猜到酒里肯定有毒。而他又借故要让红裳儿来倒酒,老夫人也是脸上变色不肯相让,于是杨仙茅便断定酒壶有问题,仔细观察后,果然在酒壶的手柄内侧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小孔,便是心中雪亮了。

    他掌握了这酒壶的诀窍,所以他用同一个酒壶倒酒,而他跟红裳儿不会中毒。

    既然,奎员外和他夫人想对自己下手,那杨仙茅就绝对不会手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躲到树林里来,当然是避免被对方找到,让自己去抢救。而先前他一直不让奎员外和老妇人离开去催吐把毒酒逼出来,一直故意翻来覆去表示感谢,就是拖延时间,估计毒酒已经被两人的身体吸收,这才放开他们。

第116章 密林() 
他们在丛林中一直呆到了中午时分,杨仙茅这才带着他们离开密林回到了村子,来到奎家庄。

    远远看见奎家庄大门口挑着一个白幡,里面哭声一片,有不少村民围拢在庄子外正在张望。

    杨仙茅他们迈步进去,见庄上丫鬟仆从也都披麻戴孝忙碌着,杨仙茅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问庄上的丫鬟仆从,说是奎员外和老夫人几乎同时离世了。

    杨仙茅握腕叹息:“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出去了!唉,悔之晚矣!”

    一边叹息一边进了院子,众人来到大堂之上,廊下丫环婆子正在挂白灯笼和白幡。大堂里停着两口黑漆棺材。奎二郎和他媳妇正忙前跑后的张罗着发丧。

    见到杨仙茅他们回来,奎二郎呜呜咽咽地哭着说:“杨公子,韩姑娘,你们来晚了!家父旧疾复发,突然暴毙,母亲伤心过度,也跟着父亲上了天。这才短短片刻之间,想不到他们两个老人家就,真是让人伤心欲绝呀。”跺足捶胸嚎啕大哭起来。

    杨仙茅斜眼看了看红裳儿,看她会不会伤心的扑上去哭灵,却只见她脸色苍白,轻咬红唇,扭头过来看了一眼杨仙茅。两人目光对视,杨仙茅从她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疑问。

    杨仙茅对众人说:“死者为大,咱们上前给老员外和老夫人上柱香。”随后带头走到灵堂前,点了三支香,微微作了个揖,然后插在香炉中,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出了灵堂。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上了香之后出了灵堂,围在杨仙茅身边,听他的主意。

    杨仙茅大声说:“我已经答应奎老爷子这几天在鸦雀村给百姓解除病痛。他虽然已经不在人世,但我答应的事是要做的。再则说了,田埂子媳妇的手术还没有完全终结,要等她伤口基本愈合拆了线之后,我才能放心离开。所以我们在村上至少呆五天吧。”

    奎二郎一直跟在杨仙茅身边,听了这话,又是深深一礼,说:“多谢杨公子,在下替家父,也替鸦鹊村的百姓向你致谢啦。”

    杨仙茅秀说:“不必客气,不过,贵庄正在办丧事,不便太过麻烦,还是在外面给找个小院子住吧,最好是带厨房的,我们自己做着吃,如此可好。”

    奎二郎忙抱拳拱手说:“一切听从公子的安排。”又吩咐管家拿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六包银子。其中有一包最大。另一包要稍小一些,剩下的是一样的。

    他将最大的那一包双手托着递给杨仙茅说:“这是感谢杨公子这些日子的辛劳的。”杨仙茅杨仙茅也不客气,接了过来。

    随后,奎二郎又将稍小一包的银子给了韩雪儿。最后把四包一样的分别给了韩虎、阮彩云、苏三娘和红裳儿。

    韩虎咧着嘴说,:“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事,也平白拿钱吗?这个不大好吧。”

    奎二郎陪着笑说:“家父突发疾病病逝,家母伤心欲绝之下也跟随家父而去,但是有些不知情的人在外面乱嚼舌头,几位都是当时在场的人,所以希望能帮在下澄清真相,免得有人误解。拜托各位了。”

    韩虎笑了,说:“我明白了,你是花钱买我们闭嘴吗?这个我会,那就不客气啦。”

    众人心里其实也猜到多少,猜到了奎员外和老夫人下毒要害杨仙茅和红裳儿,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倒自己喝下毒酒而死,但这件事杨仙茅不愿意说,奎家也不说,免得惹来更多麻烦,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大家都有好处,所以这些钱就是花他们闭嘴的,于是便都各自默默接了过来。

    很快,他们住进小院。

    杨仙茅跟红绳儿单独在房间时,红裳儿问杨仙茅说:“老太爷和老夫人是不是在酒中下毒了?公子你要跟我说实话,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需要知道真相。若是奎老太爷和老夫人真的是病故,我是要去吊唁哭灵的,但如果他们起歹心下毒害公子和我,那,即便他和老夫人对我有恩情,也是一笔勾销了,我是断不会再去哭灵!”

    杨仙茅深深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女子恩怨分明,的确让人赞叹,便点了点头,却没有不多说。

    红裳儿说:“我有预感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奎老太爷说,他虽然不能跟我真正做夫妻,但是我必须为他守一辈子活寡,即便在他死了之后。那天他突然把我赠送给公子,我从他话语中就感觉不对劲,他是很喜欢说这种反话的,他恨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对那个人特别好。但是我没想到,他会下此毒手。若不是公子及时察觉,只怕我跟公子都已经命丧黄泉了。”

    杨仙茅叹了口气说:“是呀,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以为他是个慈祥的老人,但是没想到,唉,一念之差吧。”

    随后这五天,杨仙茅一方面给田葵田埂子的媳妇继续治疗剖腹的伤口,同时带着韩雪娥等人在村里和附近的村子给百姓行医。

    妇科和内科主要由韩雪娥负责,到底是韩神医的女儿,药方的确高人一筹。杨仙茅则给村民们无痛拔牙或者实施疮疡手术。没有遇到需要开膛破肚的大手术。

    这些天,他们的饮食主要是由红裳儿负责。红裳儿做的饭菜十分可口,由他亲自掌勺,倒是让人很放心的。

    红裳儿除了每天做饭之外,剩下的时间也跟着杨仙茅在村里,行医,自从得知真相之后,他再也没有去过灵堂,更不要说吊液了。

    五天过后,田埂子的媳妇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并拆了线,胎儿安好无恙。

    于是,杨仙茅等人便跟奎二郎拱手告辞,离开鸦雀村。

    他们沿着山路骑着马往宣州城走,来到那一片茂密的丛林之间,这一天刚好是阴云密布。

    进了密林之后,光线顿时暗淡了大半,隔得远几乎都看不清人影了,可见这丛林的茂密。

    穿过这片丛林的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进入密林走了半天,来到一处草坪。

    杨仙茅见大家都有些累了,便吩咐稍事休息,吃点干粮,再接着赶路。

第117章 山贼() 
众人刚下马。忽听得前面一阵铜锣响,丛林中出现了无数人马,将他们几个团团围在当中。

    这些人手持弓箭或者朴刀、长矛,为首三个大汉,却都是黑巾蒙面,只露出眼睛,一个手里拿着一把长弓,一个拿着一条链子枪,另一个则手持一根狼牙棒,便如演义中那般高声叫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山过,留下买路财,牙缝半个说不字,一棒一个,管杀来不管埋!”

    原来是一伙山贼前来拦路打劫。

    韩虎冷笑,不待杨仙茅吩咐,便纵马过去,抬手从马旁摘下自己的兵刃镔铁劈山刀,空中虚劈两下,呵道:“大胆贼子,也不看看是谁路过此地。居然敢拦住你小爷的去路?要是知趣的,下马磕头叫三声爷爷,我就放了你们。如若不然,我才是一刀一个,管杀不不管埋!”

    手持狼牙棒的壮汉策马冲了上来,指着韩虎:“你当真不怕死?”

    “少说废话,上来跟你小爷大战三百回合。”

    狼牙棒冷哼一声说:“还三百回合,老子三棒就能敲碎你脑袋,看招!”说罢冲上来,抡起狼牙棒劈头盖脸,朝着韩虎砸了下来。

    韩虎双脚一踩马镫,半个身子站了起来,手中的镔铁劈山刀一招举火烧天,硬磕对方的狼牙棒。

    两件兵刃猛烈撞击在一起,就听咔嚓一声,韩虎的长刀居然被砸得弯曲下去,双手被震得发麻。镔铁劈山刀差点脱手。赶紧胯下一夹马肚子冲了出去,两人错开。

    韩虎看了看手里已经被砸弯了的长刀,不由得大骇,对方力量太大了,这样看来,对方真的能在三锤内便取自己性命,切不可与他硬拼,只能智取。

    两人拨转马头,再次相向冲来。

    狼牙棒又是一声大喝,手中大棒带着风声,朝着韩虎再次猛砸过来。韩虎这次没有跟对方硬拼,一侧身让过,手中弯曲的镔铁劈山刀一刀抹向了对方的马肚子。

    不料狼牙棒不仅仅空有一身蛮力,武功也着实了得,对这一招早已料到,狼牙棒画了一道弧线,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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