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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大宋小郎中-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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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老妇人才说:“我先让翠香来伺候你,以后再给你物色新的妾室吧。”

    “罢了,这一次已经够了,再也不要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开门出去,大声招呼她的贴身丫鬟翠香,一个乖巧的女孩子进来伺候老爷。

    随后,老妇人在门口把管家叫来,声音很大,似乎要让其他人都能听到:“老爷已经把红裳儿赠送给了杨公子,以后都叫她做红裳儿姑娘,再不能叫姨娘了,你去写个文契给杨公子,再去告知全府上下所有的人。”

    管家赶紧答应着。

    安排完毕,老夫人在丫鬟婆子搀扶下,回自己内宅念佛安歇去了。

    小丫鬟翠香在卧室伺候奎员外,麻利的铺好了被子,又端来汤药伺候奎员外服下,为他宽衣,等他安寝之后,这才吹灭了灯,在旁边的小床上睡下了。

    杨仙茅将瓦片重新放回原位,然后蹑手蹑脚回到山墙边,顺着墙体攀爬下去,没有任何声响回到了地面,然后快速回到了屋子。

    屋里红裳儿似乎有些着急了,因为杨仙茅去了半天也没回来。见到他终于进屋,这才轻舒了一口气,赶紧起身上前福了一礼,说:“奴婢让他们送热水来,奴婢服侍公子洗漱安歇。”

    杨仙茅听她已经把自称从奴家改成了奴婢,很快适应了自己身份的转换,不再是奎家小妾,而是杨家的女婢了。

    杨仙茅嗯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下,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

    幸亏自己多了个心眼,及时探听到了情况,要不然可就惨了。这奎员外当真心毒,自己好歹是他救命恩人,他却还要下此毒手,只不过仅仅只是怀疑自己跟他的妾室有私情。——既然对方不仁,那就别怪自己不义。杨仙茅打定了主意。

    红裳儿服侍杨仙茅洗漱完毕,为他铺好床,又为他宽衣解带。这时,望见杨仙茅缠着绷带的手,不由得眼圈又红了。说:“公子对女婢如此恩德,女婢粉身碎骨难以报答。”

    杨仙茅笑了笑说:“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管家写好了赠送红裳儿给杨仙茅的证明文契,拿给奎员外签字画押加盖了私章,然后恭敬地送到了杨仙茅的手中。

    自此,红裳儿就成了杨仙茅的奴隶了。

    管家通告全府上下,红裳儿已经被老爷赏赐给了杨仙茅之后,便安排丫鬟抬了一张小床到杨仙茅的厢房来,放在屋角,又送来了干净的被褥。

    红裳儿在服侍杨仙茅躺下之后,便也在小床上睡下了。

    杨仙茅却没有睡,他从行囊中取了一只线香出来,凑到蜡烛上去点。

    红裳儿赶紧快步过来,从她手中接过线香,帮他点燃,说:“公子,这些活以后就让奴婢来做吧!”

    杨仙茅点点头说:“那好,我要练功,你把这线香插在香炉中,摆在十步开外,把灯吹灭就可以了,别的不用管,你睡你的,我练的时间很长,练完之后我就睡,这段时间不用你伺候的。”

    红裳儿赶紧答应,他将点燃的线香插到了小香炉中,摆放在杨仙茅的床前十步开外的地上,然后吹灭了灯,这才上了自己的小床。

    杨仙茅但凡只要晚上没有彻夜的手术之类的事情,都要练习目力。特别是这一次给田埂子的媳妇半夜做手术,他发现自己目力比以前明显增强,能在光线昏暗之下看清楚伤口情况以及缝合情况时,更提升了他练习目力的兴趣,因为这可以帮助他更清楚准确地进行外科手术,特别是在光线昏暗时。

    他盘膝坐在床上,盯着黑夜中的那通红的小亮点,体内五禽戏开始运转,越来越清晰。待到功力提升到极致时,已经能够看清楚那线香的香头燃烧的样子,只是持续时间不太久,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说明目力还需要进一步的修炼。

    那线香也就能烧一顿饭功夫就灭了。杨仙茅起身要去再点一支,小床上的红裳儿已经抢先一步过来,从他行囊中抽了一支线香点燃之后又重新插在了香炉之上。

    杨仙茅暗自点头,这红裳儿还当真乖巧,似乎都跟自己颇有灵犀,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说:“你睡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红裳儿乖巧的说:“哪能让少爷你做这些事呢?你可是做大事的,这是小事就交给奴婢来做吧!

    杨仙茅也就没再坚持,有红裳儿的帮助,他也就省去了先收内功去点香,再重新运功的麻烦,倒省心不少。

    接下来,在他修炼的一个多时辰里,都是红裳儿看见香快完了,便帮他把香续上。一直到他练完功,两人这才各自睡下安歇。

第112章 早晨的酒宴() 
第二天早上,杨仙茅依旧天没有亮就起来。只不过,他一起床,睡在旁边小床上的红裳儿马上就醒了,也跟着爬起来问:“公子要做什么?要马桶吗?奴婢给你拿。”

    “不是,我要早起练功,你不用管,你睡你的。”

    红裳儿说:“公子每天早晚都练功啊?真是勤奋,不知有什么奴婢可以帮忙的地方。”

    “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我就是打几套拳脚罢了。这房间很宽敞,足够我折腾的,不用到外面去,所以你睡你的就行了,——还有,以后不要老是奴婢奴婢的叫了。”

    红裳儿微微脸一红,说:“那我怎么叫呢?”

    “就说你的名字,或者干脆自称‘我’就行了,不用那么客气,也无需分什么尊卑。”

    “嗯,奴婢,啊不,我,我听公子的。”

    杨仙茅盘膝坐在小床上,开始修炼五禽戏,练完之后,又起身下床,在房间里修炼冯秋雨教他的秋风斩、漫天花雨手法,还有地滚刀法。

    眼见杨仙茅练功,红裳儿虽然不懂武功,却知道不能偷艺,于是便侧脸往里睡,耳朵当然竖起来听公子是否召唤他做事。

    杨仙茅又练了一个时辰,这才收了功,这时天也亮了。

    听到杨仙茅练完功了,红裳儿立刻一骨碌爬了起来,去叫丫鬟端水进来,亲自服侍杨仙茅洗漱。

    洗漱完毕,杨仙茅迈步走出房间。

    一个婆子快步过来,对杨仙茅说:“公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子和老夫人都等在膳堂,请杨公子过去。”

    杨仙茅问:“我的同伴她们几个呢?”

    “已经到了,就差您了。”

    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开始亮便起床了。杨仙茅则是因为要练功,会耽误些时间,所以他出门的时候总比其他人要稍晚一些。

    杨仙茅带着红裳儿迈步来到了膳堂,见一个大圆桌上摆满了菜肴,可谓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美不胜收,还有酒杯酒壶,这哪是吃早餐的样子,分明是正式大宴嘛。

    杨仙茅扫了一眼围着做在酒桌旁的众人,目光望向正中的奎员外,呵呵笑道:“哎哟,大清早弄得这么隆重呀,还搞了这么丰盛的一桌酒席,这是何故啊?”

    奎员外招手让杨仙茅先在他身边空位上坐下,这才拱手道:“虽然现在是早晨,但是杨公子和韩姑娘是老夫的救命恩人。昨夜老夫思索了一晚上,越想越感激,所以就让管家早早准备一桌酒宴。老夫已经等不到今天晚上再来举杯了,就早上,要先表示心中感激之情。事情有些唐突了,还请见谅。”

    杨仙茅发现自己旁边一个位置是空着的,难道是留给红裳儿的吗?

    红裳儿站在他身侧伺候着。她现在已经不是奎家的姨娘,所以即便是有一个空位明显留给她的,她却也没有坐。

    奎老夫人招手,示意她在杨仙茅旁边的空位坐下,说:“昨天老爷已经把你送给了杨公子,你现在是杨公子的人,自然是有座位的,就坐下吧!”

    杨仙茅也扭头瞧她说:“是呀,你坐吧,不用客气。”

    红裳儿这才福了一礼,在杨仙茅身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奎员外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在杨仙茅看来未免有些牵强。

    奎员外对杨仙茅说:“公子跟红裳儿昨晚安歇得可好?”

    杨仙茅说:“非常好,红裳儿是一个很贴心可人的女孩子,有她侍寝,我很是享受啊。今天也想借花献佛,借奎员外的酒回敬奎员外,表示感激呢。”

    听到侍寝享受这句话,红裳儿俏脸红得跟彩霞似的,偷偷看了杨仙茅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而杨仙茅却盯着奎员外,见他笑容立即僵住了,眼中抑制不住的怒火,心中更是雪亮。

    “杨公子说的哪里的话,该当说谢的应该是老夫才对。”奎员外终于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慢慢说着,瞧了夫人一眼,“夫人,你给公子和红裳儿,还有各位都把酒斟上,老夫要酬谢公子和各位一杯。老夫不胜酒力,所以只能浅尝即止,老夫的二儿子和儿媳妇还能饮些酒,等会就由他们陪同公子和诸位一醉方休。——夫人,你赶紧斟酒啊!”

    杨仙茅忙摆手说:“怎能让老夫人斟酒呢?那成什么话?这样吧,叫红裳儿来。”

    红裳儿赶紧起身伸手要去拿老夫人手里的酒壶。老妇人却紧紧攥在手里,忙不迭地摇头说:“不必啦,我来,今日非同一般,须得由我亲自斟酒才能表达老爷的一片感激之情啊!”

    红裳儿当然不好硬抢,回头望向杨仙茅。

    杨仙茅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说:“既然是这样,那就有劳老夫人了,红裳儿你坐下且喝酒吧。”

    红裳儿这才乖巧地又坐在杨仙茅身边的位置上。

    老夫人拿着酒壶挨个斟酒。当她把所有人的酒杯都斟满之后,微微舒了口气,目光望向老员外。

    奎员外在丫鬟翠香的搀扶下站起身,端起桌上的酒杯团团做了个揖,然后对杨仙茅说:“这第一杯酒,老夫敬各位。感谢你们爬山涉水到寒舍来为老夫诊病,把老夫的性命救了过来,老夫谢大家一杯。来,先干为尽。”

    “慢着!”杨仙茅伸手一把拦住了奎员外,瞧着他手里的酒杯,饶有趣味地说:“老员外这酒杯似乎要大一些。你是大病初愈,实在不宜饮酒。再说你的杯子也太大了,咱们换个杯子,你喝我的。”

    不由分说,杨仙茅夹手夺过了他手里的酒杯放在自己面前,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塞到他手里,然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亮了空杯,说:“老爷子请吧。”

    奎员外脸上微微变色,想不到杨仙茅会来这一招,而且根本不容他分辨,就直接将杯中酒喝干了,忙干笑两声,说:“这个,老夫还是习惯用自己的杯子,这杯子老夫一直用,嗯,还是让老夫用那个杯吧。——再请夫人给老夫斟一杯酒。”

    杨仙茅说:“不必,你面前不是已经有了一杯吗?把这杯倒上就行了。”说罢,将他手里的酒杯又夺了过来,倒在了他已经喝空的酒杯里,端起那杯酒,“好了,奎员外,快喝吧,我已经先喝了哟,我这个客人可不大讲礼的。”

第113章 强灌酒() 
奎员外脸色又是一变,讪讪地说:“这个,老夫还没说完话呢,老夫再说两句话行吗?”

    杨仙茅点头说:“没问题,奎员外想说多少句都可以,不过现在把酒干了。”

    “这个还是先把杯子放下再说吧。”

    奎员外便要将酒杯放在桌上,似乎有些拿不稳,酒杯一晃,便要将那杯酒倾倒,不料杨仙茅早已经料到他有这一招,一把将那酒杯抓住,说:“老员外,多谢你将红裳儿送给我,我十分感激,所以一定要敬你一杯酒,不能找理由推脱。——来,把这杯酒干了。”

    说罢,不由分说,右手牢牢握住酒杯,左手从下往上掐住了奎员外的腮帮子,将嘴掐开,酒杯凑到他嘴边,硬生生将那杯酒给他灌了进去。然后将他嘴合上,捏住鼻子。

    奎员外久病初愈,又哪是身有武功的杨仙茅的对手,在杨仙茅手掌下有如婴儿一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这酒就硬生生被灌下了肚。

    杨仙茅听他咕咚一声将那杯酒吞下肚了之后,这才笑哈哈放开了手,把酒杯放下。

    众人见他强行把这杯酒灌倒了奎员外的肚子里,都十分惊诧,一起瞧着他,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强劝人喝酒,而且还是个大病初愈的老人。

    杨仙茅则打了个哈哈说道:“我在京城太医院时,学的这种霸道的劝酒法,但凡对方喝酒不爽快,便用这法子强灌。呵呵呵呵”

    杨仙茅见奎员外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伸手想去喉咙搔痒催吐,伸到了嘴边又收了回来,焦急地四顾似乎要找人。

    杨仙茅没再管他,一把拿起红裳儿面前的那杯酒,走到老夫人身边,说:“老夫人,红裳儿很感激你们对她的厚爱关照,不胜感激。只是,她不大会敬酒,还是由我来代劳吧!”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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