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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三国我做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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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儿快快请起,何事如此恐慌?”刘表上前扶起刘琦再次跪坐好,听刘琦言,心里突突跳个不停,想着管家刘忠连杀蔡瑁亲赐的四个丫环,是不是刘琦假借自己的命令又和蔡瑁给扛上了?

第034章 拜黄忠为师() 
刘表扶起刘琦跪坐好,返回上座,静听刘琦诉说,十分担心刘琦是不是又惹恼了葵瑁,弄得局面难以收拾。

    刘琦却借刘表淌泪动情之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下令焚毁四丫环尸首一事一五一十地祥尽说出来,当然隐去了焚毁另四具城门守卒之事。

    刘琦着重说了焚尸灭迹乃是迫不得已为之,为的是将府中丫环被杀的不光彩之事给掩盖,来个死无对证,却又遇上蔡府同马家庄的来人索要已死丫环回乡探母,刘琦怕事情闹大,求得神医华佗谎说丫环死于疫疾须焚尸以阻瘟疫漫延,并告知蔡府庞季等人知晓焚尸灭迹之事已亶告过刘表。

    刘表被刘琦说的一愣愣的,时面有愠怒之色,时而又露欣慰之意,没想到这个大儿子刘琦被蔡瑁设计虎头山马绊前蹄大难不死,就象换了个人一样,所做之事如行云流水,环环相扣,与荆襄望族蔡瑁都敢暗中叫板,其魄力不亚于刘表当年。

    “焚尸一事虽有违伦理,却也实属不得已而为之。此事尘埃落定,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勿提。若以后有要事,还望我儿三思而后行,报与为父先知晓下为好。”刘表听刘琦道出焚尸一事,放下心来,只要刘琦不与葵瑁抗衡就好,目前刘表都欠缺实力难以驾驭蔡瑁,就更别说一个体弱多病喜好女色的花花公子刘琦了。

    在刘表认为,自不量力的刘琦与蔡瑁作对无异于自寻死路。

    刘表暗自惊叹刘琦的心狠手辣,自己都做不出下不了手的事,刘琦竟然不顾后果的做了,而且还做得让人没法发脾气。

    刘琦听刘表说出以后有要事可先行禀报刘表的话,心下大喜,机会又来了,振作起精神来:“感谢父亲饶怒孩儿,父亲之命谨记在心。孩儿眼下正有一事要禀报父亲,是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刘琦一幅听话的乖乖子姿态,刘表颇感欣慰,也摆出慈父姿态来,柔声道:“我儿有话,但讲无妨。”

    “孩儿前些年不学无术,无所建树,甚觉惭愧。前些日陪父亲虎头山狩猎只恨骑术不佳,马失前蹄,误了父亲秋季田猎,心中十分不安。如今遇华佗先生调理,身体已无大恙,寻思着想拜师学点骑术,来年田猎能为父争回脸面,想请父亲为我聘师,还望父亲准允。”

    刘琦借机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刘表听得连连点头,明明是虎头山蔡瑁设计陷害刘琦绳绊座骑差点要了刘琦的小命,而刘琦却对蔡瑁加害之事只字不提,是蠢得真不知道呢,还是韬光养晦拜师学艺以报谋害之仇呢?

    大儿子刘琦是与前妻第一夫人陈氏的骨肉,不管怎样,刘琦想拜师学艺这是求上进的表现,做父亲的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刘琦想拜师学骑术的请求一提出,正是水到渠成,刘表自然满心应允,笑道:“孺子可教也,荆襄城内精通骑术之人不多,算起有名气之人当属中郎将黄汉升,不知琦儿可愿师忠黄将军?”

    “我愿意,多谢父亲关心。”刘琦压抑住心中喜悦,起身向刘表作了一辑,拜黄忠为师正是心中所想,要不然刘琦也不会以骑术差劣为借口。

    据史书记载,此时的黄忠黄汉升虽为刘表帐下中郎将,却一直未受重用。若黄忠收刘琦为徒,黄忠很可能会以教刘琦骑术来引起刘表重视,想必黄忠会倾力而为,而刘琦也将在拜师学艺中笼络住黄忠。

    “管家,你速去黄将军府禀报,就算我有要事相请将军。”刘表吩咐刘忠,待刘忠离开后,刘表与刘琦对面谈天说地,谈古论今,刘琦言谈举止颇为谦恭,只略微流露些自强自立的意向,刘表对刘琦的稳重大为欣赏。

    不多时,府外快马来到,黄忠身披盔甲,一副武将装扮,四十上下,正当壮年,走路呼呼生风,刘忠紧随其后,经门前卫士通报后来到刺史府议事厅,进门便单膝下跪,身如洪钟:“拜见主公。”

    “黄将军请起,看坐。”刘表虚扶起黄忠,手指了下右手边的低矮案桌。

    黄忠跪坐后,瞧了瞧正对面的刘琦,有些陌生的感觉,这个平时华服张扬的花花公子怎就一身布衣打扮?眼前刘琦举止端庄眼神纯净,平和地微笑相视,黄忠出于礼节,朝刘琦一拱手:“公子有礼。”

    “见过黄将军。”刘琦也是一抱拳。

    “黄将军,吾本意派遣将军赴长沙同刘磐共守攸县,然近日襄阳城外山贼作乱,还需将军坐镇襄阳以防事变。犬子刘琦欲拜黄将军为师学骑术,将军正好可居守襄阳,不知将军愿意否?”刘表看似商量的口吻,实则开口一句还需黄忠坐镇襄阳不容黄忠拒绝。

    “承蒙主公赏识,黄某不才,愿授骑术于公子。”黄忠愣了下,原来刘表唤自己来所说要事是收徒之事。可是刘表已把话说死了,不收也得收了,再说刚才看刘琦神态倒是谦卑,没半点公子哥的架势,若刘琦真是可造之才的话,向刘琦授以马术剑术啥的那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还不拜见师傅。”刘表及时提醒正处在欣喜中的刘琦。

    刘琦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慌忙起身向黄忠下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待刘琦三叩首后,黄忠扶起刘琦,就算正式受过拜师礼了。

    刘琦面上以拜师学艺为由,实则是为暗中笼络势力,这是刘琦重生三国走的第一步非常重要的棋。在三国,个人的力量再强大都是无法和那些称王称霸的群雄抗衡的,唯有身边聚一群能臣强将,运用滔天智谋,才可以谋定三国,驾驭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徒儿请起,明日起,来我府中学艺。”黄忠收了刘琦为徒,心情有点复杂,并没表现出特别的欣喜。一来因刘琦的出现,使得黄忠还得留居襄阳做不了长沙太守,仍有不受重视之感;二来因刘琦花花公子的形象深入人心,使得黄忠对刘琦颇有看法,从内心深处抵触做刘琦的师傅。

    “是,小徒明日定当早早前往。”刘琦应诺一声,看得出来,黄忠虽有些不情愿收己为徒,但却是言而有信之人,说到就要做到。

    尽管黄忠有几份不情愿,但这不要紧,日久生情,刘琦相信忠厚本份的黄忠早晚会心甘情愿倾其所学相教,且终会死心塌地追随刘琦,并为有刘琦这个徒弟而感到骄傲的。

    黄忠可是枭雄刘备的五虎上将之一,那可是凭真本事打出的威名,并非徒有虚名。老将军黄忠戎马一生,忠肝义胆,史上可圈可点,只要以心换心,刘琦相信黄忠将在自己谋定三国的一生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黄忠在荆州刺史刘表帐下虽名为中郎将,却并未受重视。此时的黄忠未建功勋,除了能拉断双弓、飞马善射的名气,在外人眼中并无长处,但这不影响刘琦对老将黄忠的崇敬,这在陈寿的三国志中单独开书立传的黄忠可是名垂青史的重量级人物,陈寿对黄忠的评价很高:“忠常先登陷阵,勇毅冠三军。”

    刘琦自然也想起了一些世人关于黄忠的歇后语,诸如黄忠射关公——手下留情;黄忠交朋友——人老心不老;黄忠射箭——百发百中;黄忠出阵——不服老;黄忠抡大锤——老当益壮,等等。

    “黄将军,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犬子不才,还望将军好生调。教,他日犬子成器,定不忘将军大恩。”刘表下位朝黄忠施礼,做到了应有的礼节。

    “主公尽可放心。忠先行告辞。”既已行过拜师礼,又见刘表如此对刘琦拜师的事上心,黄忠先前那点不情愿的想法也抛开了,觉得刘表在管理荆州的政务上虽过于平和,但在对关心刘琦的家事上还算是个比较称职的父亲。

    见黄忠收下了刘琦,刘表心里感触良多,黄忠与蔡瑁同为中郎将,若蔡瑁得知刘琦拜了黄忠为师,势必在加害刘琦上会有所忌惮,相对已拜黄忠为师的刘琦来说安全系数也要高些。

    “孩儿明日就随同黄将军拜师学艺,汝当学业为重,切勿分神,时光如白驹过隙,须只争朝夕。明日起不必来我府中请安,有事可让管家代为转告,两月后,我当看汝骑术精进几何。”

    刘表语重心长,从刘琦身处的险境,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虽贵为荆州刺史,却处处受人掣肘,若刘琦能学得几分本事,将来协助管理荆襄,也可减轻刘表的压力,这就叫“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谨听父亲教诲,孩儿定当勤学苦练,不负师傅所教,不负父亲重托。”刘琦见刘表语带忧伤,为刘表真挚的关爱而动情,与刘表含泪拜别。

    荆州刺史府很大,三院四落的,若没个熟人领路都有可能迷路。刘琦拜别刘表后,吩咐管家叫上金银铜铁四卫士下了马车,各人亲捧几大卷绫罗绸缎和上好的蚕丝锦被,朝刺史府中刘表的妻妾居所走去。

    捧着一床柔软蚕丝被的管家刘忠心里忐忑不安,边走边问:“公子,你确定要去拜见难缠的继母蔡夫人吗?”

第035章 继母不是母() 
“管家,当然是要去拜见蔡夫人了。”一身布衣打扮,却浑身透露一股英气的刘琦迈着正步,正视前方道。

    “公子,我看有点玄啊,自打你弟刘琮出世以来,蔡夫人亲子更甚,你也好久没向蔡夫人请安了,如果不去请安也是可以的,现在回头的话,也没人会说什么。”

    管家刘忠劝告刘琦,语气中很是担忧刘琦请安时蔡夫人不会有好眼色,这可不是刘琦公子府,这是蔡夫人地盘,若蔡夫人发起飚来,既是公子刘琦手下也可以说是主公刘表手下的管家刘忠是不敢拔剑相向的。

    “管家,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了,就算此回给蔡夫人请安不能改变什么,但最起码也要让蔡夫人知道,我没死,更要让蔡夫人知道我现在师从黄将军,是中郎将的门下弟子,就算蔡夫人不顾及父亲感受,也要考虑下黄将军的感受。”

    “哦,如此也有道理。只是,蔡夫人性情难测,周边尽是蔡瑁将军重兵,一言不合的话,公子不免性命之忧啊。”

    “这个管家就不必担心了,投鼠忌器,这可是在父亲的刺史府中,量蔡夫人对我有万般厌恶也不会在此时此地生事。若恐有变,就凭你我,和陈金等四卫士也能冲出府中。再说了”刘琦欲言又止。

    “再说什么?”刘忠不解问道,正想着万一蔡夫人支使亲兵卫士捉拿刘琦的话,他和陈金、陈银等五人就是以死效忠公子,血溅刺史府的时候。

    “再说,继母也是母啊。”刘琦回复了一句,又似自言自语。

    “哦”刘忠哦了一声彻底无语了,对刘琦所言继母也是母的说法不置可否,这个堂外甥还是心性软,蔡氏姐弟都三番五次设计要刘琦的小命,刘琦竟然对蔡夫人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抱有幻想。

    刘琦说出继母也是母的话,使得刘忠忽然间觉得在刘琦面前有种很深的挫败感,很显然于公子府中连杀梅兰竹菊四丫环并没有完全激起刘琦对蔡氏姐弟的仇恨与血性,但刘忠又无法辩驳刘琦说错了。难道继母不是母吗?

    刘忠心中慨叹,外甥啊外甥,时代动荡,烽烟四起,处处虎啸狼嗷之际,大丈夫焉能有妇人之仁?

    刘琦与刘忠说话间,见到前边出现了一道饰有琉璃瓦的青砖灰墙,围墙正中一道圆月形状的石拱门,石门边两个丫环候着,墙体四周爬满了青藤,围墙内飘出阵阵桂花香,并传来阵阵的嘻笑声。

    一行人捧着礼物于石门前站定,因前些年驮背刘忠跟随刘表常出入蔡夫人居所,故门前两个丫环认识刘忠,主动向刘忠躬身施礼:“管家。”

    刘忠手捧蚕丝被,不便还礼,说道:“烦请二位小姐禀报蔡夫人,公子向夫人请安来了。”

    “好的,管家稍候。”其中一个丫环小跑进院去了,另一个丫环仍侍立门旁,未有蔡夫人允许任何人是不能入内的。

    跑进院中的丫环很快就回转了,说道:“禀过夫人了,夫人正在陪小公子荡秋千,请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片刻是什么概念,刘忠当然知道蔡夫人的意思,神马荡秋千,又不是铁鸟飞上天下不来,居然要让堂堂荆州大公子刘琦在门外候着,啥时她玩完,啥时才能进去。这都什么事啊!

    刘忠立马拉下脸来,偷眼瞄下公子刘琦,发现刘琦竟然不恼不怒,手佩长剑恭立于圆月状的拱门前,看不出半点烦躁的样子。

    说是片刻,一柱香的时间早已过去,院墙里的嘻笑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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