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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国群芳之歌霸九州-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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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伴们你看我我看你,都在苦笑。类似的情况,在大汉朝这地方还真不算个事。刘武则是心里一楞,心想:这故事我好象听到过,只是姓名有点不一样。

    刘番道:“她说的难道不对吗,我们是皇亲,这大汉朝是我们家的,所有人都是我们的奴才,撞死几个奴才,这也能叫事吗?”

    吕布皱皱眉头道:“都是你家的奴才,好吧!可能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老百姓好象不太认同,在她说得起劲时,一个长得象个竹竿儿一样的女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直接拎着她的衣领就押上马车,一路押到了洛阳县衙门去见洛阳令,洛阳令拿出了刚才我让你一定要看的那个洛阳令一号,告诉她,大街上高速开车,属于危害公共安全,为了严肃国家法纪,必须依法惩处”

    许褚呵呵一笑道:“这种话大汉朝的官人人都会说,只不过说的和做的不是一回事而已。难道一个小小的洛阳令,还真敢为这么件小事惩处皇亲?”

    吕布道:“一开始大家也是这么觉得的,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到最后无非就是教育一番,就地放人,可这回洛阳令的做法不一样了,她很快就做出了判决来,按照洛阳令一号的相关规定,如在公共场所做出危害公众安全的行为,并造成伤亡者,死一人,杖二十,伤一人,杖十,犯者蹇图,应该共受杖责计三百八十杖,但因其为皇亲,依大汉朝之法,可斟情从宽处罚,故减一半,压死一人,杖十,压伤一人,杖五,加起来,共需杖一百九十”

    刘番道:“一百九十?还能说是宽大处罚?”

    吕布道:“公主,这可已经是五折优惠了好吗,洛阳令说了,这是因为是初犯,也是唯一的一次打折,后面就不可能再这样宽大了。”

    许褚道:“据我所知,正常情况下,这一百九十杖下来,绝大部分的人都要被打成烂泥了吧。”

    “所以这消息一出来,蹇家的人就慌了,皇亲的速度也真够快的,还没等把蹇图押到杖责机,十几部‘动屋’就赶到了县衙门,却是蹇图家的七大姨八大妈倾巢而出,上百号人从各车上鱼贯而出,眨眼功夫,就快把衙门给挤破了。”

第39章 三十九、惊人之举() 
许褚道:“这么一大批皇亲前来,一个小小的洛阳令,应该已经吓破胆了吧。”

    刘番冷笑道:“吓破胆就行了吗?就冲她如此胆大妄为,不把皇亲看在眼里,只怕连她这衙门也直接给拆掉了。”

    吕布道:“你说对了,她们是真的想拆啊,一帮人怒气冲冲的要踏平衙门,还强行去拉洛阳令,要把她先拉到杖责机上,率先尝尝被杖责一百九十杖的滋味。”

    刘武道:“这些皇亲怎么如此无法无天?”

    刘番是真生气了,那边皇亲受气就算了,这边一个小贱男孩,居然还敢当着她的下人这么说,她气得朝女人们叫道:“小贱男不想活命了,公然侮辱皇亲,你们还不赶紧去把他杀了,呆着干什么?”

    一群女人作势要动,实际上都是虚张声势,有吕布在,无人敢乱动。吕布道:“你们都算了吧,那边的事情还没完,这边又这么闹,何必呢,他这算是公然侮辱皇亲吗,皇亲们干扰执行,本来就是无法无天,他可没说错啊。”

    “就无法无天了又怎么样,轮得到一个小贱男说话吗?”

    刘武道:“我只听说过,皇家好比是船,百姓好比是水,水能载船,也能让船翻掉,皇亲皇族不想翻船的话,最好能善待百姓,遵纪守法,构建真正的和谐社会”

    吕布笑了,看看刘武,赞道:“瞧不出一个男孩,居然能说出这么大有道理的话,这比我们太多数女人可强多了,了不起,了不起”

    其他人也用佩服的眼睛看向刘武。

    刘番恶狠狠地瞪一眼刘武,恨不得直接过去给这丑八怪一顿狠揍,事实上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也没人敢拦她,只是她这身材要爬上那舞台实在有些勉为其难,所以这口气就气忍下了。问吕布道:“我表妹家有六个武将,十个贴身侍卫,三十个武师,洛阳令一个文官,我就不相信能顶得住。”

    “你说的没错,可是这一帮人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到达洛阳令身前,就给那个长得象竹竿一样的女孩给打趴了,所以,衙内没被拆,洛阳令也没被拉到。”

    众人哗然。

    赵云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并不出声。刘武低声道:“小妹,这人你认识?”

    赵云微笑点头,压低声音道:“先听故事,有空了我再告诉你。”

    却听得吕布又道:“皇亲们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各种劝告加威胁,七嘴八舌的要求改判,洛阳令寸步不让,坚持就是要打一百九十杖,一杖不少。”

    众人面面相觑,一直沉默着的张辽忽道:“这洛阳令真够胆色,可是皇亲贵族能答应吗?”

    吕布道:“答应是不可能的,她们都知道,这一百九十杖的所谓惩罚,其实就是处死,甚至比直接处死还惨,所以她们一个个威胁说,小小洛阳令,如果再这样一意孤行,她们肯定不给她好果子吃,到时会让她如何如何惨,而且还会连累到她一家人等等。可是洛阳令说,若天女英明,必会支持她的正义行为,若她因此受罚,那她也算是为国尽忠,反正她是准备了棺材来上任的,绝不会因为考虑个人的荣辱得失而置国家法律于不顾。然后皇亲们又说,假如她网开一面,皇亲们会全力保举她,让她青云直上,洛阳令又说,升迁进退,国家另有法度,她现在只想做一名好的洛阳令,其他的暂时不予考虑。”

    刘武眼见刘番的脸色成了猪肝色,大为解气,热血沸腾之下,一把抢过小八的鼓棒,猛击一通鼓,鼓点如雨,众人愕然地看着他,不知他想干什么,却听刘武一边击鼓一边大声赞道:“好一个洛阳令,如果人人都象她,国家就有希望了,好,好。”

    吕布的脸色似乎有点儿微妙的变化,呵呵一笑道:“也是,文官不贪钱,武将不惧死,国家就有希望”

    刘武道:“这个洛阳令,好象是既不贪钱,也不惧死,京城的百姓好福气,终于遇到了一个好官,也不对,是好的文官,象吕将军这样的将军虽然也是好官,可惜管的只是军队”

    吕布听得心花怒放,笑道:“哈哈,你这话说得我阿布喜欢。”她本来虽然喜欢听刘武唱歌,其实对他这个人无感,没想到他说话也是让人听着如此舒服。

    刘武道:“后来呢。”

    “这蹇家的人威胁利诱,全部无济于事,当下使出了最后一招,都说蹇家人丁单薄,蹇图是蹇家的希望,想杖责蹇图,得先把蹇家的老老少少给杖死了,然后几个老婆婆老公公排好队,站到杖责机前,说给蹇图受刑前,先杖责他们。唉,说起来,这些皇亲们也真够闲的。”

    “这一招洛阳令估计得头疼了,这可怎么破?”刘武道。

    “是呀,换了是谁,估计要执行杖责就得推迟了,而一旦推迟,以蹇家的力量,就有可能讨得到女皇的赦免令,免于处罚,这时,洛阳令却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这一举动,终于彻底把这帮皇亲的嘴巴给堵住了。”

    不知是谁问道:“她做了什么?”

    吕布道:“她说,令出如山,不可更改,但考虑到各位皇亲的感受,一百九十杖虽不少,但她决定给蹇图一个机会,所以以个人的名义顶替她承担一半,也就是说,这一百九十杖,将一分为二,由她和蹇图共同承担,并且由她率先完成前一半部分。这样一来,皇亲们再也无话可说,只希望前面的一半下来,先把她给毙掉,后面就好办了,然后洛阳令说话算话,自己趴到杖责机上,叫行刑人员按下开关开始行刑”

    “不会吧,还以为是说着玩的,她居然真的这么做?”一人忍不住道。

    吕布道:“一点都不假,她是真的这么做了。”

    众人目瞪口呆,别说这举动当时震惊了皇亲们,恐怕大汉朝几百年来,也没见过这样的事,一个官员依法惩处犯罪者,居然自己先挨罚。

第40章 四十、冒犯() 
一时间众人对于这位洛阳令的怪异的做法,议论纷纷,最后的结论是,这是无奈之举,不能不执法,要打的偏偏又是皇亲。

    刘武道:“吕将军,这种杖责是怎么完成的,你说的杖责机,是什么东西?”其实他的真正想法是,之种杖责是否具有可操作性。

    吕布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这是旦复馆研制出来的一个机器,这是为了最大限度地防止作弊,取消人力杖责,将杖责实行全国一体化,所以就研制发明了这个机器,只要把人放置在杖责机下,设定好杖责次数,就有杖责机直接完成杖责,其力度和频率,都是全国统一,不会再出现偏差。”

    刘武道:“那就是说,这样一来,两个人挨打的量都是一样的。”

    “是,因为这杖责机有报警机制,一旦力度和频率不合式,就会发出短促的警告声。”

    刘武道:“如果是这样,洛阳令这么做,岂不是太没必要了,她自己又没犯罪,何必冒这种风险?我倒觉得,她这种妥协并不合理,说得严重一点,这是在纵容犯罪。”

    吕布道:“是不合理,可是好象当时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

    刘番道:“她敢让一个皇亲挨打,自己先尝尝挨打的滋味,怎么不合理了,她不过是个官而已,我们可是尊贵的皇家血统。”

    刘武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与血统有关系吗?她有没有想过,最后如果她首先惨死在杖下,那岂不是太亏了吗,惩罚不了罪犯,反而搭上了自己,就算侥幸没死,用一身重伤换来的惩罚,也是相当不妥吧,这简直是在助长恶势力好吗?”

    刘番道:“就算死了残了,那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要处罚皇亲?”

    刘武道:“象那种嚣张的贵族子弟,如此仗势欺人,不把人命当回事,就是应该惩罚,这种人都死光了或者老实了,朝廷才有希望”

    这些年来,他被那种仗势欺人的人欺侮够了,导致现在家破人亡,对于如此扭曲的社会现象,原本就存了一肚子怨恨,这时候还亲眼看到这大肥婆到他的舞台前作恶,实在是让他一口恶气没处发泄,现在逮到出气机会,哪怕只是在嘴里出气,他也觉得痛快,所以不顾一切地高喊起来。

    刘番终于再按不住怒火了,一个贱丑男,居然当着她的面对一个不知好歹与皇亲为族的小官唱颂歌,这简直就是在搧她耳光,不行了,叫不动别人,她也得亲自动手把这贱男撕掉了,她虽然胖,却终究是女人,灵力虽不强,还是够用的,当即朝着舞台冲去,刚冲出几步,一个女人急叫道:“公主小心,那儿有”

    话音未落,“扑”的一声,刘番一头撞在许褚刚才建起的灵力墙上,仰天倒下。

    刘番倒在地上,一时晕头转向,她肉厚皮实容易失去平衡,所以倒下来并不证明她受了伤,只是这实在是有些太丢人了。

    更令人气恼的是,在她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一瞬间,“轰”的一声低沉的鼓声响起,这是在给她倒地加了一个伴奏——而这,显然又是刘武所为。

    刘番暴怒道:“混蛋,你是在幸灾乐祸吗?”

    刘武道:“抱歉,只是随便敲敲而已,法律上又没有禁止敲鼓,要是有这样的法律,你告诉我,我自己投案去。”

    刘番气急败坏,不过她此时更需要做的是爬起来,但是以她的身材,一旦以这种仰面而倒的姿势摔倒,起身就是大问题,滚了几下,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支撑方式。

    许褚见状,急忙把灵力墙撤掉,一群女人们也过来,花了一些功夫才把她扶起,刘番爬起来,劈手给了许褚一句耳光,喝道:“都是你,快把那墙弄掉。”

    许褚苦笑一声道:“已经撤了。”

    刘番道:“回头再跟你算帐。”怒气冲冲的,再次朝舞台冲去,哪知刚刚走出几步,许褚发出一声惊叫道:“公主,快停下”话音未落,又是“呯”的一声,刘番再一次撞到灵力墙上,再一次仰天摔倒,这一回,刘武又及时地补了一鼓,响声比刚才的响声更响,震得整个餐馆都似乎在抖动。

    刘番吼道:“姓许的,你——”

    许褚道:“这回真不怪我,我的墙确实是拆了。”

    刘番道:“你瞎说,明明——”

    只听地面上的张辽不紧不慢道:“不必错怪她,这墙是我起的。”

    刘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辽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好好听个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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