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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农夫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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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眼巴巴看着,只得老实苦笑道:“我也不知!”

    说出这话,邓季有些恼怒:“老子武不如你韩子义,文不识丁,汉室怎能入了老子手里?”

    正在两人失望之时,邓季又道:“算了,将来之事谁能说得准,不过眼前,老子只想先杀它一个朗朗乾坤、清明世界出来!”

    韩齐深表不满,摇摇头问道:“你上次不是说,某等应静待天命,顺应其时,自可为一代名臣么?如今天命不显,百姓困顿,该当如何才好?”

    邓季摇头,还是不知。

    韩齐没好气,问道:“你又如何知道天命何时显现?”

    这下邓季来了精神,心想老子自从到这1uan世,整夜里睡不着觉便苦忆前世历史,别的不知道,北方最后为曹cao统一还不清楚么,莫不是现在曹cao还不知道窝在那里,都早去投奔他了。

    这个虽然知道,现在说来却也无用,别人是不信的,邓季只得神秘道:“这老子自然知晓,汉室将倾,谁主众生到时自知!”

    怕韩齐还要问难以招架,邓季忙道:“如今你伤势已好,倒该出力才是,我屯中卒少,便委你先做个伍长如何?”

    这下轮到韩齐张嘴结舌看着少年,很想骂出一句无耻。

    还在左中郎将皇甫嵩帐下时,韩齐就已是队率,那可是天下屈一指的精锐军武,到范县州郡兵中职为百人将,已和邓季的屯长平起平坐,他居然好意思让自己当个伍长!

    “你知道的,”邓季腼腆道:“我屯下连你在内只有五卒,只能先委屈你做个伍长了!”

    注:出自《后汉书·皇甫嵩列传》。

14。下曲阳() 
羝根本意是领这支黄巾残余到冀州展,在他想来,皇甫嵩确实骁勇,可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的几十万人马他也没本事一口气全吃下去,冀州四野里黄巾残党定然不少,只要身为冀州刺史的皇甫嵩这头大老虎不在家,他的队伍在这里就大有可为。

    可魏郡逛一圈下来,当地荒废的土地让他的心立马就凉了,若冀州全境都如此,队伍可别想得到补给,不用官兵来剿杀,自家就能散了。

    莫不如退回兖州去?羝根刚打起退堂鼓,自己立即又把它推翻了。

    和东郡郡兵一战虽拣到大便宜,可兖州地势一马平川,名门望族又多,黄巾声势最大时,几股几十万人马的大势力也没敢在那驻足。

    兖州去不得,去并州也可以,又或窝在太行做山大王也不错。

    无论是到并州称霸还是在太行山做山大王,都必须先到太行才行,自家拿定主意,羝根领队伍离开魏郡,硬头皮向西北进。

    过了魏郡便是巨鹿郡,是前年黄巾之1uan为祸最烈的地方,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都死在这里,魏郡惨状仍记忆犹新,老蛾贼们本料定巨鹿更荒废,谁知到这边一看,正逢农时,虽同样四野无人烟,不少土地却都开种过,想来农夫们闲时躲在城内,到时节再来耕种收割,比魏郡却要强上许多。

    巨鹿太守郭典不愧是与皇甫嵩一并斩杀地公将军的能吏,治理地方也很有一手,羝根对这位已封侯的郡守有些忌惮,不想去招惹,yù领军快通过其治下。

    正想转道继续往西去的时候,队伍中产生了分歧,开始只是几个老人,后来联合不少铁杆的太平道弟子一同向羝根请愿,他们要去下曲阳县。

    冀州黄巾大部平定后,汉室曾告捷天下,人人皆知,皇甫嵩围攻广宗县前大贤良师就已病死,破城后被官兵破棺戮尸,与被斩杀的人公将军张梁一起传级于京师,张氏兄弟中,就只剩地公将军张宝在下曲阳被杀,尸身与十万部卒一起筑了京观。

    中国的古代战争,有不少战胜者筑京观,习惯是战后将敌人头颅堆积成塔,皇甫嵩在下曲阳用连同张宝尸身在内的十万黄巾筑的京观是比较有名的一次。

    和后来的其它京观不同,皇甫嵩并不是仅用头颅,他将屠杀的十万黄巾尸身全部堆积在一起,上面用土筑台展示,占地五十余亩,这个大京观保存时间很长,直到清朝末年还在,民国时因事故倒塌掉,后来百姓取土,逐渐夷为平地。

    在当时这些狂热的信徒眼里,大贤良师兄弟三人只剩地公将军尸身还完好存在,如今已相距不远,听说那京观筑在城外,咱不bī你攻打县城,但取地公将军尸身出来好生安葬总是做得到的罢?

    羝根麾下这支贼军来源很杂,既有邓季这样的老蛾贼,也有如许独目般半途收拢的其他黄巾,还有方门g、郭石等胁裹来的无辜民众,可无论人员成分如何复杂,它始终都是一支宗教力量展起来的。

    起事之初,张角创建的太平道信徒数百万计,其中自然少不了狂热份子,他们虽随着黄巾失败低mí下去,却也不算完全消失,这支队伍里便还有不少,有的在老弱之中,有的在军队里,都是些老资历的蛾贼,自然个顶个的说话有分量。

    下曲阳县在巨鹿郡最北方,要去那里得穿越过整个巨鹿,说实话,羝根很是矛盾。

    但被这些老蛾贼bī得无法,又想下曲阳不过一xiao县,只要路上xiao心些,将地公将军尸挖掘出后迅离开,危险也不会太大,便勉强答应下来。

    于是,全军改道,向下曲阳县。

    在巨鹿,羝根终究不敢掉以轻心,许独目、罗黄巾等斥候全撒了出去,xiao心翼翼行了十余天,刚入下曲阳县境内,斥候便飞驰来报,前面二十里外有两军jiao战,一方似为黄巾。

    羝根心里“咯噔”一下,仔细问了,那似为黄巾一方有四五千人马,另一边的官军只有千余,全为重甲骑。

    前几日才占了东郡乔太守一个大便宜,听到重甲骑,羝根立马心痒难挠,也防着官军使诈,忙让斥候再去仔细打探,同时令老弱原地待命,精壮士卒们加快行军度上前。

    过一会,第二拨斥候回报,双方恶战正酣,地上伏尸已数百。

    既然有尸体,可确定并不是官军陷阱,不过那支和官军jiao战的黄巾队伍不论统属于谁,这时候定都有些不妙,四五千人即便全数是精壮,面对上千重甲骑也要吃亏,不过这和羝根无关,只要他们能陷住这支官兵,自己挥兵从后掩杀,定然再能占个便宜,说不定还能并掉那支黄巾。

    再前行一阵,隐约已有厮杀声传来,斥候再报,jiao战一方已确定是黄巾,且全为能上阵的士卒。

    野地里,斥候探到的两支军队正厮杀得难解难分。

    一眼看去,最受瞩目的是正占据上风的官军,比起东郡那支重甲骑来说,这支官军的战力要强上好几截。

    羝根所部歼灭的东郡重甲骑,最多只算得上训练有素,这支官兵却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彪悍,一股血腥味。

    这是百战余生的沙场老兵身上才有的独特味道,和他们相比,东郡太守乔瑁派出的重甲骑就如同刚学会行走的婴孩。

    与官军敌对的这支黄巾贼兵多是步卒,战力却也颇不俗,非但装备要比羝根麾下齐备得多,还能顶住官军精锐重甲骑的攻势而不落下风。

    当羝根麾下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时候,眼珠都差点瞪了出来。

    毫无疑问,恶战中的双方放出来,随便那边都能灭了自己这三千人马。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无论如何,在冀州荒野中飘dang近月后,能看到那么多人,还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况且其中有一方还是如同自己等的头裹黄巾。

    军纪太过崩坏,羝根还来不及下令,下面喽啰们已挥舞着军械嗷嗷叫着兴奋地冲了上去,开始只是几个,接着整屯整曲,再然后全军都不得不动了起来。

    jiao战双方也都现这支突兀出现的黄巾军,将领们才刚猜测来路,便见他们已1uan糟糟迎着官兵后阵冲了过来。

    对jiao战中的黄巾统帅来说,是颇不齿这突然出现的同伴军纪的,不过既然对方是友非敌,此时便该合力一同缠住这支官兵才是。

    官军的重甲骑之前占据优势,此时见势不妙,便yùchou身脱离战斗,却被当前之敌缠得急,只得且战且退。

    见到jiao战双方的时候,邓季也吃了一吓,几乎看到那支官兵的一瞬间,他便明白了它的出处和恐怖战力,那是皇甫嵩的天下精锐。

    至于被攻击的黄巾军倒比官兵更难猜测,邓季能确定,南阳黄巾中绝对没这样装备齐全战力强大的队伍。

    “上!”

    只是一瞬间之后,邓季一声高喊,立刻就驾青hua骢冲了出去。

    抢人!抢马!抢重甲!

    其他人冲出去或许只是因为遇到同样黄巾队伍的喜悦,而邓季却是看中双方精锐中,符合自己屯里卒标准的人定然不少。

    邓季并不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但有他吆喝带头,邓季屯却是羝根部第一个整屯冲出的,韩齐之下几个卒都有乘骑,很快就甩开身后辎辅兵,抢在了攻击队伍前列。

    马蹄轰鸣,双方相距越来越近,官兵中旌旗挥舞,霎时,位在后队的骑士不退反进,冲前到缠住己方的战团里助战。

    官兵合力攻杀,死命纠缠的黄巾便支撑不住,齐齐往后退了数步,重甲骑们得了空,这才齐打马回撤。

    眼看官兵就要与jiao战黄巾脱离接触,邓季心叫可惜,他们这些冲在最前的骑士距离官军已不足四十丈。

    和邓季一样,那支黄巾队伍中似乎也有人心中不甘,一条壮汉越众而出,拖起地上一具僵硬的官兵尸体,嘴里暴喝一声后,向几丈外的官兵骑队奋力掷出。

    尸体突然凌空飞到,“啪”地击中骑队里一名官军,将他从马背上撞下来,后面的重甲骑受这一阻,又有几十骑被黄巾们围上。

    “好大的力气!”掉头看了眼郭石,邓季大声赞道。

    那尸体身上还有札甲,普通人能抬动就算不错,这壮汉居然一下扔出几丈远,力气果然不xiao,郭石不服哼道:“以后同他比比!”

15。撞马() 
邓季等数百骑士不打招呼便一窝蜂冲上去对敌,羝根没法,又怕自家吃亏,只得将麾下最重要的战力,那六百骑亲卫骑兵也派出来,就剩步卒还远远落在后面。

    眼见黄巾援兵的骑兵就要冲到,已脱困的官兵中分出三四百骑来拦截,余者则回马去救助被拦下的后队袍泽。

    邓季骑术不佳,冲刺过来时马很快,战马上虽同样披着马甲,却只是hua架子,他可不敢直接就撞上去,待官军重甲骑轰隆隆迎来时,忙策马奔往外侧,避其锋芒。

    两军jiao错过,战力高下立马就显现出来,大多数恶贼比官兵更爱惜坐骑,军纪又不好,都如邓季般拉坐骑闪过对冲,一时落在下风。

    马嘶人嚎一片,轰隆对撞上的骑士骨骼破裂摔倒在地,其中多半都是心存畏惧的黄巾,两队骑兵jiao错而过,邓季立马,回身出枪,斜刺里直探jiao马而过的一名官兵门面。

    这些重甲骑马术比邓季等要好得多,身手也灵敏,势在必得的一枪被轻轻让了开去,坐骑移动,彼此都已换了对手。

    hún1uan中双方绞杀作一团,黄巾人数虽多,却无力突破这支官军精锐骑兵的拦截,马战邓季和方门g等都还不太精熟,只得打起精神xiao心应付。

    战场瞬息万变,战场另一面在损失十余骑后,官军终又稍杀退黄巾,与陷入的那几十骑会合在一起,救出同伴后,有个军官模样的一眼看见蛾贼中鹤立jī的那掷尸壮汉,暗恨其让自己折了不少弟兄,伸手一指,大声喝道:“杀了他!”

    这铁塔般得汉子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身披重甲,手提把丈许长的大砍刀,在蛾贼群中显眼得很,几名重甲骑听命,打马上前将他围住,长枪只管1uan刺,汉子砍刀一挥,顿时磕飞两柄长枪,几个虎步欺身近前,一刀向距离最近刚没了武器的官兵劈去。

    那官兵虎口渗血,手中长枪刚飞走,双臂犹自麻,这下措手不及,只来得及出一声惨嚎,便被劈下马来。

    虽有重甲裹身,但铁塔汉子双臂巨力只怕不下千斤,跌下马的重甲骑官兵吃这下重击,内脏已破裂,再没了气息。

    铁塔汉子的威势让周围几个重甲骑都吃了一惊,才记起这汉子力气不xiao,几条长枪顿时xiao心起来,再不肯和他大砍刀硬碰,只围着他身子前后翻飞寻破绽,汉子手中砍刀左右支吾,却也守得泼水不入。

    羝根所部大队步卒逐渐迫近,先前喝令属下杀汉子的军官在旁刺翻两个黄巾喽啰,见属下久战不下,一时急了,拉转马头,轻叱一声,围攻的重甲骑们让开空来,他驰胯下战马迎头便撞了过来。

    这军官坐骑也算得良驹,足有丈许高,见它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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