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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5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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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病毒”。又是为了什么目的,才让这个东西,在此时此刻体现出来?不,真是个愚蠢的问题,末日真理教的所作所为,由始至终,都是为了“末日真理”,深渊中的存在,不正是最接近“末日幻境”的“末日真理”的体现吗?仅仅从这个角度来说,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末日真理教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变成这么一个结果——他们将会开启一扇“门”,让“病毒”以最直接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中体现出来,从而达成这个世界最本质的“世界末日”。

    我甚至联想到了,或许,这才是以玛尔琼斯家为开端的“天门计划”的最终真相。这个“天门计划”,以多重伪装,经过了无数次的轮回后。终于以当前这个,比任何时代,任何时间和地点。都要接近这个世界本质的方式,展现于我的面前。

    进而,这一次仪式,只不过是末日真理教去完成那个最终的“天门计划”的热身而已,而之前,所有于“末日幻境”中出现的“天门计划”,都只是一场场铺垫罢了。

    是的。我十分确定,正因为深渊中的那个邪恶又可怕的存在。是份量如此之重的东西,所以,它绝对不会被这一次仪式轻易召唤出来。这个想法,并没有完整的理由。只是,过去的情况,都在验证这个想法的真实性——它是“主角”,是最终幕的重头戏,绝对不可能提前登场——这么形容的话,或许太过戏剧性,然而,真实往往比人们自以为的“残酷”,更具有“戏剧性”。人们认为其“戏剧化”。不过是因为,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真实罢了。

    对我来说,接受这种“戏剧性”是十分容易。甚至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江”就在我的身体里,没有比这更戏剧性的了。“江”让我所产生的任何幻象,也同样是以“戏剧性”来体现的。那歌声,咏唱,诗歌般的内容。仿佛依稀对应着,我的一切遭遇。让我不由自主去联想,通过联想而来的证据,去观测自己所行走的世界——无论是末日幻境,亦或是病院现实。

    我自身的存在,自身所看到的,自身所去联想和理解的,都已经戏剧得不能再戏剧了,那么,以“戏剧”为“真实”,又有什么不可呢?

    “这是一出‘人类’的悲剧,征服者飞虫,是剧中的主演。”我不由得,复述着曾经出现过的幻觉,仿佛在回答着“江”于冥冥中的感叹。

    在这出“世界末日”的悲剧中,“病毒”和“江”,才是主演,是无时无刻存在着,却只在最终幕才以最确切的方式登场的主角——以这个观点为核心,反向去观测自己所遇到的一切,我似乎终于可以理解那些曾经无法理解的事情了。

    而且,也正因为在这个时候,似乎一切都变得比过去更加清晰,所以,我才更加确定,自己的计划具备了多大的成功可能。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确信,自己的计划,已经在“几率”上,不逊色于过去的高川、系色和桃乐丝们所定制的计划。

    因为,我的计划,是基于这场戏剧的其中一个主角,而量身定制的。在另一个主角“病毒”也已经逐渐走出幕后的此时此刻,在第一次,注视到了,比“最终兵器”还要本质化的“病毒”体现,确认了,这是和“江”对等的存在感,还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和“江”走到它的面前,去完成最后的戏幕呢?

    不,这出戏剧的最后一幕,一定是这样的:“江”和“病毒”作为主角,站在独属于它们的最终舞台上,以最戏剧化的方式,完成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结局。

    我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去阻止那强烈的作呕感。

    “哈,哈哈”我听到自己的笑声,听到自己说:“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出现了,出现了——”真江在我的怀中叫起来,她手舞足蹈,就像是个疯狂的熊孩子,“阿川,我看到了,我看到它了!”

    当真江用力抱住我的时候,我的左眼剧烈地抽搐着,痛苦和恐惧,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呻吟。和深渊中的存在,所带来的那种,由外而内的恐怖压迫不同。由“江”所带来的痛苦和恐惧,是由内而外的,它比外在的任何压迫,都更加接近我的灵魂。以至于,在这种无比接近,几乎毫无隔阂的痛苦和恐惧中,由深渊中的存在所带来的恐惧和邪恶,都仿佛变得不再那么有压迫感了。

    真江在我耳边大笑大叫,拍着手掌,就像是为戏剧的精彩环节喝彩,在这片因为异变,而变得死寂的空间中,她发出的声音,成为了唯一。她是如此突兀,如此显眼,如此的让人注目,即便是深渊中那可怕邪恶的存在,都无法夺走她的光彩。

    我的眼前一阵恍惚,真江身体,缠在我的背上,我看不到她的脸,只听到她迷离却有充满了魅惑,同时也无比邪恶的声音:“看呀,真美呀——”轻轻地述说。

    真江说的是深渊中的存在吗?那对她而言,是美丽的东西吗?可是,在我的观感中,那绝对不是这样的东西。

    同样的世界,同样的事物和变化,真江所看到的,和我所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东西——所以,相对于我来说,她才是真正的精神病人。

    深渊中的存在,手舞足蹈的真江,吸引住了所有的注意力,因此,在变化产生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出反应。我是如此,导致这一切产生的末日真理教和素体生命们,也是如此。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天空上的景象已经碎裂了。尽管这个景象,在脚下的深渊出现时,变得那么微不足道,可是,它同样是一种异常的存在,因为,那是一个“正常世界”的景象。我想,那应该是中继器陷阱世界的景象,而并非末日幻境真实外界的景象,因为,末日幻境的“正常”,早已经因为“纳粹”的入侵消失了。

    只有中继器陷阱世界,才维持着,这般清新的日常风景——野外、山林、城市、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们。这些东西,宛如是倒映在一个龟裂的镜子中。那里原本像是被融化一样,但还是完整的,只是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狠狠砸在了上面。这个“龟裂”的样子,就像是在对我们述说:这片统治局区域,将和那一边的世界联通,而那一边的世界所具备的防御性“神秘”——“神秘限制性”——也将会因为这一击,而变得支离破碎。

    我观察着“破碎镜面”那边的风景,不由自主笑出声来,因为,那绝对不是亚洲的风景。

    “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无论是自己的力量,还是“江”的力量,都没关系,我的计划真的达成了,这证明,以“江”为主的计划,一定是具备执行性和成功性的。对我的现在而言,这只是小小的一步,但是,对我所想要的未来而言,却是一大步。

    我贪婪地注视着那绝非亚洲地区的风景,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在此时此刻,就算原住民们的战场已经没有声息,就算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仍旧没有到来,都已经算不了什么。眼前的景象,让我知道,自己的殚心竭虑,自己那无比荒谬的想法,完全以猜测和联想为依据,去构造的计划,真的是可以实现的。它很戏剧化,是的,正因为,它很戏剧化!

    脚下的深海深渊的景象正在消逝,它来得十分壮观,可是,褪去的时候,虽然过程十分清晰,所散发出来的恐怖,仍旧飘荡在空气中,却已经不足以压垮我此时的坚定和喜悦。频繁的战斗,繁多的疑惑,不得解脱的苦闷,都在这一刻,被一扫而空。

    我的左眼抽搐着,那是不下于深渊的存在所带来的恐惧,可是,却犹如在我的血液中,添了一把油火。灼热在血管中奔涌着,仿佛那不是血液,而是岩浆。我听到自己心脏的鼓动,就像是战歌的鼓声。我抓紧了刀状临界兵器,朝一直在彼此牵制的女性素体生命挥下。

    第二局开始!

    我不再去思考,自己的速掠超能被限制时,应该如何去摆脱这种限制。我只是在挥刀,在奔驰,左眼不断抽搐,无形的高速通道时断时续,似乎在指引着我迈向胜利。

1122 拂衣去() 
我不再去思考自己的速掠超能被限制时应该如何去摆脱这种限制。我只是在挥刀,在奔驰,左眼不断抽搐,无形的高速通道时断时续,但是,当那个女性素体生命的刀状临界兵器指过来的时候,当可以击穿无形高速通道的闪光再现的时候。这些断断续续的通道,却继续存在着,因为,它们可以入侵的,可以破坏的,不过是其中一段而已——这个通道,本就是以断续的姿态,绵延在它们的四周。它以一种更直观的方式,修正了之前战斗时,我所做出的应对策略。这种断续不一,本就会导致速度、节奏和频率的变化。更重要的是,它是不需要“思考”就能形成的。

    无形的高速通道,似乎在指引着我,向着胜利迈进。

    我穿梭着,盘旋着,挥舞着,在闪光擦身而过的时候,在女性素体生命不得不急速后退的时候,以更快的速度抵达它的面前。我们的两把刀状临界兵器,以最基础的“刀”的方式,交互碰撞,巨大的力量,推动着我们同时以更快的节奏疾走,就算是“动量修改”,也无法阻止断续的无形高速通道将我以更快的速度,“送”回它的身边。

    我们一路碰撞,互斩,将震荡冲击现象远远扔在身后,连神秘的闪光都追之不及。直到硝烟再次掩盖了周围的景象,仿佛只剩下彼此。而女性的素体生命。也终于在一次碰撞中,微微失去平衡——我在这瞬间,穿过另一截无形高速通道。俯身从它的肋下穿过,一刀斩上它的腰际。

    女性素体生命坚硬的身体也被打得弯曲起来,好似打水漂一样,在地上弹了好几下,翻滚着摔落前方地面塌方形成的空洞。

    与此同时,我抱着真江如陀螺般旋转,闪光打在刀状临界兵器上。巨大的力量没能贯穿刀身,却推着我向后退入另一截无形的高速移动通道中。没有“动量修改”的干涉。我以更快的速度穿梭在一截截的高速通道中,将闪光彻底甩在身后。也许,这个闪光攻击想要瞄准我脱离无形高速通道,速度下降的一瞬间。然而,这种毋宁说是变异的无形高速通道并没有给它任何机会。这分成一节节的无形高速通道,每一节之间都可以脱离,也可以拼接成一体,闪光可以摧毁的,永远只有它所贯穿的那一节,而再不是整条无形高速通道。我看似在一整条无形高速通道中奔驰,实际上,却是从一节进入下一节。“动量修改”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对我的移动造成干扰,因为它涉及了“动量”概念。而闪光的神秘,却不是这个概念中的力量,对我的牵制,远没有那个女性素体生命更大。

    在这个时候,只有闪光看似可以和我同步运动,但也仅仅是看似而已。它从一开始,就只能和我擦身而过。除此之外。再没有可以阻挡我的神秘。在缓慢的视界中,巫师们和素体生命身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动摇,但是,无论在他们的内心深处,这种动摇是否存在,都无法改变他们此时的处境。当现场不存在可以干涉“高速移动”的神秘时,我的破坏力才是压倒性的。

    天空的镜像还在龟裂,就连这龟裂的速度,也在相对的高速中,变得无比缓慢,甚至于那一边正常世界的景象,也犹如蜗牛一般。我抱着真江掠过外环的巫师身边,在瞬息间,就绕着他们转了一圈,刀状临界兵器将他们一分为二,身体的断裂和鲜血的飞溅近乎同步。而在他们断裂的身体完全错开,鲜血高高喷起之前,我已经入侵到了第二环,又再眨眼都不到的时间中,抵达最内环的精英巫师身边。

    刀状临界兵器鸣叫着,在他们的中间绽放,一圈圈的震荡波纹向四周辐射开来,与此同时,我已经抽身离去,回到距离他们足有五十米远的地方,站在孤零零,已经倾毁了半截的立柱上。

    速掠停止,一切运动都以用肉眼可以观测到的最正常姿态呈现于我的眼前。就在外环巫师的身体断裂,鲜血溅开的同时,魔法阵站位最中心处的震荡冲击也在席卷着周围的一切,最终化作一道笔直的冲击向上迸射。

    环状的波纹带在一个呼吸的时间内,就越过了我和真江所在的地方。震荡中心的空间,已经扭曲得无法辨认任何景象,地面被掀开,但在飞射向四周之前,就已经化作飞灰,整个楼层在巨大的震荡中崩塌,而灰雾也被巨大的力量搅拌着,环绕着我们,向外扩散成直径百米的漩涡。天空中那正常世界的景象彻底破碎,却留下一个巨大的螺旋状的光团,这副模样简直太熟悉了,正是“节点”,只是从体积来说,比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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