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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冒牌龙子极品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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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呻吟,渐渐远去,四周又归于一片沉寂。
段景朔松了口气喃喃道:“酒楼发生的事果然不是意外。”
若非兮放好凉月,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背影:“是,有人要刺杀我。”
“我们还是赶快回去。”段景朔说着便转过身,差点与她撞个满怀,慌忙退后一步,正要询问原因,却一把跌进她冷然的眸中。
“段景朔,你是谁?”
说话间,她的匕首已经抵在他的腰间,目光凛凛:“混进容家你想做什么?”
段景朔低头看了一眼那冷光闪闪的匕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方才仓促之间,他将自己的身手泄露出来,一直以来的谎言不攻自破,也难怪她会一脸警惕得看他,
既然已经已经泄露,也就不用再在她面前隐藏,他唇角微勾,用两指夹住匕首的刀身,半用力挪开,丝毫不为所惧道:“小姐,我不是坏人,你相信我。”
“凭什么?”
她的匕首又抵近,却被他轻轻一托,手掌就不由自主得松开,那只匕首转瞬间就到了他的手上,像证明般,他说:“大小姐,如果我想伤害你,随时都有机会。”
“你不伤害我,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
他将匕首插回她腰间的刀鞘,淡淡道:“这一点,我不会否认,不过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回去再说。”
这一次,她并没有反对,不知为何,那双灿若晨星的眸子注视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里会有一股微微的镇定,而事实上,他说的夜没错,他们都不知道这路上会不会再埋伏着一批人, 还是快点回尉迟府再说。
于是,她退了一步,协助他小心得将凉月重新背上身,而后,手上一滞。




疑影重重

  段景朔有些奇(提供下载…)怪,转过头问道:“怎么了?还不相信我?”
她赶紧继续动作,淡淡应道:“你觉得我需要相信?”
闻言,段景朔反而无所谓,扬了扬额前的长发,无所谓一笑,加紧了步伐。
幸好这一路上没有人再出现,回到尉迟府,若非兮的疲态尽现,安排好凉月看完大夫,紧绷的神经一松下来,累就一起往上涌,粗略熟悉一番,倒头就睡。一觉就睡到半夜,才幽幽醒转。
此刻的窗外月白如霜,万物静谧。有树影落在门前,影影绰绰。若非兮睁大眼,仔细回想着白日的情形,有一种莫名的虚幻感。
有人接连要刺杀她,到底是谁?容霏惜之前和什么人结仇,竟然一到京城就获得此待遇,她不由得想起卸龙堡,难道和他们也有关系?转而立即否定掉自己的想法,卸龙堡是江湖大户,不可能会做这种下九流的事情,而且很明显,那些刺杀她的人技术并不高。
再细细回想一番今天的情形,她又觉得隐隐不对,如果要刺杀她,其实在酒楼的时候有的是机会动手,但是他们没有,似乎只是想弄伤她而不是要她的命,这样的情况可太诡异了!
还有那段景朔,平日看来窝窝囊囊的小厮居然身怀绝技。本以为他不过是夜哥哥的眼线,后来又想便觉得不对,如果他和夜哥哥叫好,那么之前说他的豆腐花有问题时,夜哥哥不可能会带他求证,再看看他之前所作的工作,也不过是端茶递水的小家扑,如果夜哥哥真的安插他在她身边,不可能离得那么远,也就是说,这个人之前所说的全部都是假话。
经过今天,她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那天晚上的那个黑衣人就是段景朔无疑,可是他为什么要混进容家?跟上次一样是为了偷东西么?如果是,那是什么东西?
她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不管他要的什么东西,此刻肯定已经不在容府,负责他现在应该还是留在容府,而不是跟着歌舞团出来。
那么段景朔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会在她身上么?




萤火虫会飞向哪里?

  若非兮的思绪正在翻滚,忽然间门口传来微微的敲门声,她定了定,问道:“谁?”
“大小姐,是我,段景朔。”
门口传来的声音的确是段景朔无疑,她本想立即开门,随即看到自己一身睡衣,赶紧又缩回床上,只是略抬高声音问道:“什么事?”
“我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向小姐您解释一番,如果小姐愿意,我会去小花园里等您。”
若非兮定了定,应道:“好,你先去等我。”
“是。”门口的黑影一下子闪掉不见,若非兮赶紧爬起来,随便搭了件衣服就冲去约定地点。
虽然此时正值盛夏,但是夜色近了后半夜,寒意还是会侵入,一路走来,除了路边不知名的虫子叫声外,就数这抹冷气最难熬,到了小花园门口,她忍不住打了个异常响亮的喷嚏,随即找来一个声音:“嘘……”
她略带恼怒得往声源处看去,脸上的不满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惊叹。
绿叶簇簇的大树被萤火虫们绕着,顿时又充满了迷幻的味道。树下,是一身墨蓝小厮打伴的段景朔,他双手捧着一只小小的布袋,时不时抖动了一下,萤火虫就像听到召唤般又重新聚拢。
“好美……”惊叹之声轻轻从她的唇边逸出,充满欣喜的味道。原来这就是萤火虫。她的脚步已经往前面迈过去,摊开手,那些荧火竟飞了过来,绕着她的身旁继续飞舞。似黄似绿的点点萤火,在半空中飞舞着,灿若繁星。
看到段景朔不断得抖着手上的布袋子,若非兮忍不住好奇道:“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这种叫引荧草,专门吸引萤火虫出现的哦。”
她伸出手,捉了一只放在手心,顺口问道:“那你下午的为难都是装出来的?”
“当然不是。”段景朔抖着布袋子不徐不疾解释道:“刚才劈材的时候发现有一处的萤火虫聚集的特别多,找过去才发现是这种草的原因。”
“所以,引荧草是你瞎掰出来的咯?”她转过头,眯着眼看他。
“你不觉得很有诗意么?”他跟着转过头,与她对视,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她没有说话,别过视线,只是认真看着眼前的荧光,良久才道:“萤火虫会飞向哪里?”
“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众生的归属都是注定的么?”
“当然不是,只要努力,都可以改变。”




身如飘絮,心寄浮萍

  “就算多么努力改变,你有没想过,也许这条路又是老天爷冥冥中安排给你走的呢?”她蹲下身,看着他的手比不断抖动,荧光漫天飞舞,落在他的头发上,又聚集在他的面前,微微的光芒下,他的面容分外得俊雅风流,小厮的粗衣也遮挡不住他的气质。
段景朔似乎并未察觉她的视线,不以为意得笑:“我们都只是人世间的过客,不管如何安排,其实都是自己的选择。
“身如飘絮,心寄浮萍。不管我们来自哪里,在这世间,终究只是一缕飞絮,何去何从,从来身不由己。”
“只要这辈子努力过好,何必去问老天爷的想法?自己开心不就好了么?”段景朔顿了顿,又好奇问道:“怎么大小姐,您也有飘渺不定之感?”
“当然咯,只要不是神仙,都会有不安心的感觉,你没有么?”
“有,很多时候,不过我会很看忘记掉。”
“不过有些事情,我不会忘记。”若非兮站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杂草,而后道:“告诉我,你是谁?”
若非兮继续说道:“夜闯容家的小贼,现在又蒙骗所有人混进歌舞班,到底是何目的?”
段景朔并无一丝慌乱,想是已经有了对策,只是道:“我不会告诉你。”
面对这个回答,若非兮似乎也不意外,声音平静:“你就不怕我立即赶你出去!”
“不会,大小姐,您不会。”他定定看她,信心十足。
她挑眉看他,唇角略略勾起:“你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砍柴挑水洗茅房的家仆,我要将你辞退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是小姐您不会辞退我,因为您还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对你不利。”段景朔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抑或得意,似乎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你连凉月都开始怀疑,而我是你现在唯一可以试着相信的人。”
此言一出,若非兮颇感意外:“你说我怀疑凉月?”
“你们今天偷偷跑出去,行程只有凉月知道,而今天偏偏就出事,首先要怀疑的人就是凉月。”
“那你凭什么又认为,我就该相信你?”
段景朔将布袋子丢到他们之间,然后一屁股坐下来,这才吐出两个字:“直觉。”
若非兮蹙紧眉头:“直觉?你不觉得你的回答很荒谬?”
“有时候是,有时候也不是,直觉来得及时就是准的,你只说我现在说得对不对。”
良久,若非兮才应道:“对,我现在相信你不会对我不利,甚至还会帮我。”
得到想要的答复,段景朔这才笑起:“因为你认为我跟着你另有目的,现在这个时候不会对你不利。”
“我猜错了么?”




三掌之盟

  他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我会帮你找到对你不利的人,并且在这段时间里好好保护你。”
“那我要做的是什么?”
“让我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到哪里,我也可以到哪里。”
闻言,若非兮愣了愣,忍不住笑起:“如果不是知道你另有目的,我会以为你偷偷暗恋我。”
段景朔直接无视她的调侃:“大小姐,你觉得这个交易如何?”
“甚好,只不过,我们是不是应该设一个期限,难不成是一辈子?我有这个闲情,你恐怕也没这个逸致。”
他睁开眼,伸出一只手,将食指与拇指收起。
“三?”
“三个月。”他说:“三个月为期,我会在此期间找出那个人,而你必须让我跟随三个月。”
若非兮沉吟一番,在心里略作计算,而后道:“如果我发现你的不轨行为,随时可以要你离开。”
“这不是问题,三个月内,我绝不会侵犯你身边的人,除非获得你的允许。”
若非兮甚是满意,却听他又继续道:“但是我不会对伤害你的人手下留情。”
她赶紧道:“那是自然,伤害我的人,绝对不能手下留情。”
“好,那我们就三击掌定下盟约。”段景朔率先伸出五指,又赶紧收起问道:“有一点,大小姐,可不能再说你是女子就不肯守约。”
“那肯定的。”若非兮笑眯眯伸出手掌,五指并拢。
段景朔这才安了心,迎着她的手掌:“啪。”一声。
“啪。”两声。
若非兮伸长手,正打算跟他击第三下,岂料他的手掌却没有迎上来,反而腾出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往旁边一滚。她猝不及防,就这么直直的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他的热气隔着衣裳熨烫着她的肌肤,直吓得她小鹿乱撞。费了好大力气才怒道:“你干什么!”
却见他轻轻捂住她的唇,道了声:“嘘。”
而后,捡起一块小石头,朝某个方向射过去,只听得扑哧一声,石头落下的方向一阵晃动,而后便了无声息。
段景朔这才松了口气,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扶起她,指着方才的地方笑眯眯道:“晚上有蛇肉吃了。”
若非兮这才看到草丛内赫然躺着一条花斑大蛇,七寸之处已成两段,早已没了生迹。
段景朔已经冲过去,提着那两截蛇身笑眯眯道:“大小姐不嫌弃的话,尝尝我的蛇肉?”
她走过去,打量了一番亦跟着笑道:“也好,刚好给你补身子用。”
“我?补身子?”他不明所以看她。
若非兮解释道:“在酒楼你帮我挡了一堆的碎瓷片,还流了血,别以为我没看到。”
听过若非兮的担忧,他本能伸手想朝伤口探去,到了一半又换成满不在乎的笑容:“哦,那没事,练武之人,刀伤都难免,这不过是小伤口。”说罢此言,他忽然转过来严肃说:“我们第三掌还没下呢。”
看着他左手蛇头,右手蛇尾的架势,若非兮干笑道:“不要了,你手不够,还是明天再来吧。”
“不行,大小姐,承诺要及时约定,来吧。”说着他故意将蛇尾并着蛇头抓在一起,伸出右掌比划着。
她的眉头已经拧成一团,摇头死命拒绝:“不要,不要,你下回,下回吧。”
“大小姐,您不会是又要毁约吧!”他贼笑着凑过去,
若非兮大惊失色,微蹲下腰,惊恐道:“不是不是,哇,你的手别过来,好脏,好恶心!”
寂静的小花园一时间惊呼连连,顿添了生气。




婉儿的舞姿

  屋内,一袭白衣的妙龄女子,正翩翩起舞,白纱半遮面容,却盖不住她眼波流转。一个叠腰婀娜多姿,一个旋身飘渺如云。
舞姿正酣,曲声骤止,一直坐在旁边同样一身白衣遮容装扮的若非兮拼命的拍手道:“果然曼妙绝伦!”
白纱女子停住舞动,微微福身不卑不亢道:“谢谢大小姐夸赞,大小姐当年的芳姿不知比婉儿美上多少。”
跳舞的女子正是若非兮献舞的替身舞女,代替若非兮整整两年的夏婉儿,也难怪夜长旭会如此器重她,这名女子的眉目本来就与她有三分相似,经过化妆师的刻意修饰之后,更有七八分神韵。这次到尉迟府,若非兮给她安排了间屋子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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