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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3章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9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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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昨天一天娘俩都没说话。”

    彭长宜说:“这个孩子也是事多,你管那么多干嘛,不好好学习。妈妈要给,让她给就完了。再说他们现在是夫妻,不分你我了。”

    父亲说:“我刚才说娜娜鬼,就在这里,这件事她为什么没有跟你说,就是想到你会这么说她才没跟你说。娜娜说,那个男人拿着妈妈的钱去跳舞,还请同学的妈妈喝茶,跳舞。”

    彭长宜说:“不对啊,他有工资啊。”

    父亲说:“他本来就是内退的,工资少不说,还供养着一个上大学的孩子。”

    彭长宜说:“您别光听孩子的,说不定怎么回事呢?”

    父亲说:“尽管是孩子的一面之词,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男人跟女人要钱花了,不咋地。还请别的女人喝茶、吃饭、跳舞,更不咋地。”

    彭长宜说:“你可不能这么跟娜娜说,将来她跟他们就更有意见了。”

    父亲白了儿子一眼,说道:“我还没老糊涂到这份上,我是跟你说,让你心里有个数。”

    彭长宜说:“我有数没数又能怎么样?离婚时就已经说清了,全部财产存款都归她,既然归她了,那她就有支配的权力,我能为这个去找她?”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娜娜现在学习不专心了,她跟我说,她那个同学的妈妈也非常喜欢跳舞,也是个后妈,她准备跟这个同学联手,跟踪同学的妈妈,要是那个姓康的男人再去跟这个女人约会,她们就报警。”

    彭长宜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说道:“她真的这么说的?”

    父亲说:“头睡觉说的,还当着你大哥大嫂呢。”

    “这孩子,难怪现在学习成绩下滑了,原来心思都用在这上面了。”彭长宜有些生气地说道。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孩子现在跟那个姓康的男人死上不来,娜娜说有一次他跳舞回来的晚,就去爸爸的房去睡了,第二天娜娜就把床单扯下来扔了,为这可能她妈妈还打了她一巴掌。

    这件事彭长宜相信,记得沈芳头结婚的时候,娜娜就跟他说过,说那个男人要来家里住,她不同意,后来沈芳也找过彭长宜,希望彭长宜做女儿的工作,彭长宜就跟女儿说,如果不让他来家里住,那么妈妈就要跟他去单位的单身宿舍去住,娜娜怎么办?难道去跟他们挤单身宿舍吗?所以,为了妈妈,为了娜娜,也要他来家里住。娜娜听了爸爸的话,同意那个男人来家里住,但是她说,不许那个男人进爸爸的房。

    听了父亲的话,彭长宜脸色严峻,他在屋里来回踱着脚步,内心很沉重。女孩子本来就比男孩子内心敏感,但是他没有想到娜娜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敏感,而且早熟。他一方面为女儿的成长担心,另一方面又感到自己无可奈何。看来,离婚,不仅带给大人许多创伤,也对孩子产生了巨大影响,这种影响有可能伴随着孩子整个成长阶段。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大哥和大嫂端着给他们俩准备的晚饭进来了。

    舒晴嘴里连忙说着“感谢”。

    大嫂说:“舒教授啊,别那么客气,到家里来的人都不是外人,只是乡下人家没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庄稼饭,如果不嫌弃,你就多吃一点。

    舒晴看了一眼这些现做的饭菜,新出锅的农家烙饼,两面焦黄;刚刚熬好的玉米糁粥,散发着谷物特有的香味。

    大哥打来水,舒晴在脸盆里洗完手后,坐在饭桌前,用手呼扇了几下碗里的粥,说道:“真香啊,我妈妈也经常熬粥,怎么不如这里的香?”

    彭长宜边洗手边说道:“超市里卖的玉米糁不新鲜,大多是陈的,一会让大嫂给你带点,你回北京的时候给他们带回去。”

    舒晴听彭长宜这么说,就扬着头看着大嫂说道:“大嫂,行吗?”

    彭长宜的大嫂说道:“那怎么不行?庄户人家,没啥好东西,玉米糁玉米面有的是,你家老人喜欢吃的话,我们管够。”

    一旁的大哥也憨厚地笑了一下,说道:“以后别让老人去超市买了,想吃的话,常年供应你们,没问题。”

    彭长宜说:“他们一年也吃不了五十斤玉米。”他说着,坐在舒晴的对面,端起粥碗,看着舒晴,说道:“你光说香怎么不吃?”

    舒晴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等你啊。”

    彭长宜笑了,说道:“快吃吧。”

    舒晴低头喝了一口粥,抿了一下嘴唇,说道:“真的不一样,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香的玉米粥。”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喝的太秀气了,我告诉你,喝农家粥,必须要喝出响声,不能闷着声喝,我教你怎么喝农家粥吧。放下筷子,双手端起碗,嘴贴在碗边,不动,双手转碗,转碗的同时,嘴开始用劲吸粥,这样,声音就出来了,你看着……”

    彭长宜照着自己说的那样,开始大声喝粥,声音的确很响亮。

    舒晴掩着嘴,忍不住“哈哈”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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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你让我出洋相() 
彭长宜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别笑,农家粥就得这样喝,像你刚才那样,跟吃西餐似的,多没意思。 这大锅柴火熬的农家粥,尽管熟了,尽管很香,但就差最后吸溜这么一道工序,这道工序,有点像红酒的醒酒过程,因为熬完后,粥的表面被一层米油覆盖,所以粥的香气都被覆盖保存在里面了,经过喝,或者是吸的这道工序后,这粥的香气被充分唤醒了,越喝越香。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困难,有粥喝就不错了,粥熬得越稀,喝起来的声音越响亮,赶上吃饭的时候,你只要从每户人家门口这么一走,听到的全是吸溜吸溜喝粥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好听,保证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声音。我时常怀念这种声音。”

    舒晴看着他,说道:“你说的这个场景,我必须要在脑力演示一番,不然实在想像不出这会是一种怎样的声音,怎样的交响乐?”

    旁边的大嫂笑出了声,说道:“我这个兄弟,就是会摆活。”

    “大嫂,我怎么是摆活,你想想,我说的那点不是事实?”

    大嫂说:“事实倒是事实,只是你还说出了这么多道道来,不是摆活就是什么?”

    “哈哈。”大家都笑了。

    舒晴笑过之后,就学着他的样子,放下筷子,双手端起碗,嘴唇轻轻地贴在碗边,开始吸溜碗里的粥,由于她不好放开,发出的声音很细小,很柔和。

    彭长宜在旁边鼓励道:“把嘴放开,下嘴唇完全贴在碗边,大口,用力”

    舒晴咽下一口粥,这才放开嘴,用力将粥吸进嘴里,声音非常响亮,只把彭长宜的父亲、大哥和大嫂逗得“哈哈”大笑。

    彭长宜的父亲说:“舒姑娘啊,这样喝容易烫着。再说了,这样喝粥的人都是不讲究的人,哪有姑娘这样喝的?不雅,别听他的,他是成心捉弄你。”

    舒晴一听,立刻放下粥碗,红着脸,看着彭长宜说道:“就是,就是,你真坏,让我在大家面前出洋相”

    彭长宜说:“怎么是出洋相?我是让你全方位体验基层生活,体验农村贫困时期的生活,免得到时你写出的章不对路,跟农民脱节。”

    大嫂在一旁笑着说:“你就会糊弄人,舒教授写章还能写到怎么喝粥啊?”

    彭长宜认真地说:“怎么不能?你知道她手里那支笔多厉害吗?她是搞政策研究的,是省委廖记的参谋,省委廖记想出个政策、出个招儿什么话,要经过她论证,她论证完后,认为这个招儿行,领导才做,如果她不同意,领导就做不了。”

    舒晴在旁边早就冲彭长宜瞪起眼睛了,刚要说什么,就听大嫂又说道:“那她要是把喝粥这事写出来,省委的记是不是也得这么喝粥啊?”

    彭长宜一听,差点将嘴里的东西喷出来,他笑着说:“大嫂,你快去准备玉米糁去吧,你在旁边我看非得呛着我不可。”

    大哥说:“我去吧。”

    彭父说道:“再装点玉米面来。”

    “知道。”大哥答应着就走了出去。

    彭长宜看着舒晴,就见舒晴低头小心地喝着粥,不再像刚才那样发出声音,彭长宜觉得她的样子很好笑,就说道:“大嫂,你看,都是你闹的,她这样喝,半个小时也不会把这一碗粥吃完的。”

    大嫂说:“那就一个小时呗,反正娜娜还在睡觉,你们也走不了。”

    舒晴抬起头,似怨还娇地看着他。

    彭长宜说:“我的意思是你别光低头喝粥,这里还有农家大饼。”

    舒晴放下粥碗,去掰烙饼,哪知刚出锅的烙饼烫手,烫得她扔下饼,甩着手直咧嘴。

    彭长宜的父亲说:“她大嫂,把那饼切成角,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来客人就不要整张上了。”

    彭长宜说:“不用切,切了不好吃。”

    他说着,就放下碗,拿起舒晴没有撕开的烙饼,说道:“一看你刚才那个动作,你跟农民就是有差距的。”

    舒晴不愿听他这样说自己,就反问道:“什么差距?”

    彭长宜说:“我们小时候从来都是撕着热烙饼吃,我妈妈一边烙,我们一边吃,从来不感觉烫手,因为我们的手不怕烫,你的手太娇气。”

    舒晴有些嗔怒地看着他。

    彭长宜笑了,说道:“别生气,我想告诉你的是,吃农家饼,就得这样撕着吃,如果用刀切,你就发现不了农家饼的奥秘了。”

    舒晴说道:“什么奥秘?”

    彭长宜说:“一听你就是外行,不懂得怎么吃烙饼。你看,烙饼只有这么一撕,饼的层次和香气就出来了,再这么轻轻一抖,你看,这层次就出来了,这香气也出来了,层次分明、薄厚均匀,油、盐比例适。撕烙饼,是检验家庭妇女厨艺好坏的重要标准。如果用刀切,就把一切都掩盖了。”

    舒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又怕上当,就转头看着彭长宜的父亲,说道:“大叔,他说的是这么回事吗?”

    彭父笑了,把头扭向一边,小声说道:“他向来是没得吃有得说,你要是听他摆活,就别吃饭了。”

    “哈哈。”舒晴得意地笑了,对彭长宜说道:“就知道你在捉弄我。”

    彭长宜说:“怎么是捉弄你?你先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舒晴说:“我从今以后相信你说的话都有道理,因为你向来是没的吃有的说啊。”

    彭长宜也笑了。

    大嫂在旁边看看彭长宜,又看看舒晴,也笑了。

    彭长宜将撕下的一块烙饼递给舒晴,自己又撕下一块,开始往饼里夹咸菜。舒晴也学着他的样子,手托着烙饼,等他夹完自己再夹。

    大嫂知道长宜喜欢吃烙饼裹咸菜,就说道:“好了,裹点就行了,舒姑娘还等着呢。”

    彭长宜看了看舒晴手里的烙饼,又看看自己手的烙饼,说道:“好了,让给你吧。”说着就将菜盘往舒晴跟前推了推。

    舒晴不好意思地又将菜盘推到间位置,她刚想去夹咸菜,眼睛又对着另一个碗里的几个褐色的球状的东西萌发生了兴趣,她说道:“大嫂,这是什么?也可以吃吗?”

    大嫂说:“是淹鬼子姜,就是吃的。”

    舒晴拿起筷子就去夹,夹了半天才夹起一个来,放到眼前看着,对着这个球状的咸菜试着咬了一下,没咬住。

    彭长宜感觉舒晴的样子很滑稽,就笑着说:“这个你千万别咬大口,太咸。”

    舒晴又试着咬下一点点,里面居然不是褐色的,是白色的,她放在嘴里嚼着,很脆,很咸,有一种独特的清香。

    彭长宜说:“大嫂,正经八本的这个鬼子姜你应该切切,这么咸,谁也吃不了一个,不好夹,也不好咬。”

    大嫂一听,端起这个碗就出去了,一会功夫,几个褐色的小圆球,变成了一根根白白嫩嫩的细丝。

    舒晴夹起一根细丝,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说道:“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

    彭长宜见她的吃法很优雅,又说话了:“吃咸菜可不是这个吃法,要大口,越粗狂越好,你这动作倒像。”

    舒晴娇嗔地看着他,抢白了他一句:“你总是这么没得吃有得说吗?”

    彭长宜听后,放下碗筷哈哈大笑,他说:“最后的结果是我一张烙饼一碗粥进去了,你呢,还在看着那碗粥。”

    大嫂在旁边说话了:“舒教授,别听他摆活,你该怎么吃就怎么吃,我这兄弟就是爱捉弄人。”

    大家又都笑了。

    “你们笑什么?”

    这时,娜娜醒了,她从坑上坐起,揉着眼睛看着大家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了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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