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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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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会就可以随便贷款了?”江帆说道。

    “呵呵,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了基金会,肯定会有一些违规行为了,不瞒您说,我对基金会也关注很长时间了。”

    江帆高兴的说:“哦,看来你也上心了。”

    彭长宜也笑着说道:“是啊,您几次在我面前流露出对基金会的担忧,我再不上心就属于冥顽不化了。”

    江帆笑了,说:“好啊,好,上心就说明用心了,用心做的事和不用心做的事结果就不能一样。这件事上,你用心,我就会省心。”

    “但愿我将来能有让您省心的资格。”

    “嗯?什么意思?”

    “只要我能做主,就怕到时我做不了主。”

    江帆不言语了,他知道,他们是两个不同级别的政府一把手,但是,他们前面都有一个主事的记。

    其实,尽管彭长宜也感觉江帆在这个问题上思虑过于谨慎,但他还是很佩服江帆严谨的态度,已经有几个县成立了农村基金会,但是作为经济条件做好的亢州,却在这项工作中落了后,彭长宜知道主要是江帆还在顾虑。按说,这件事对地方政府是很有好处的,许多行政长官为能有这样支配资金的权利而欢欣,毕竟这是政府部门的金融机构,支持地方企业,再也用不着求爷爷告奶奶仰头看那些国有银行老爷的脸色了。

    其实,对市里迟迟不成立基金会,彭长宜也有看法,自从知道了江帆的顾虑后,他也理解了江帆,有些事,如果操作不好捅娄子,莫不如不做,尤其是基金会这类金融性质的领域,跟政府一般工作还不一样。所以,江帆严谨的态度也让他有所长识,对于新鲜事物,任何冒进和蛮干都将付出代价,这已经被多次实践验证过的道理。但是,在基层,行政长官的命令往往取代一切科学的论证,早就是不争的事实,江帆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想到这里他就说道:“也可能您现在费了半天心思,等到了具体运作的时候,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这就是我叫叫来的初衷。”

    “我能顶那么大的作用吗?”

    “按照文件要求,都是基层政府牵头,行政一把手参与。审批贷款也应该参照专有银行那样的程序,不然就会出问题,甚至是大问题,这是我最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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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第77章 久别的人() 
彭长宜又说:“以您的了解,都有可能出现哪些问题?”

    “根据毕格金教授的分析和多方面汇总来的消息,有这么几方面,一是高息揽储;二是无序放贷,你细想想,这两条哪一条出了问题都是大事,这也是我迟迟不往上报的原因所在。 ”

    彭长宜说:“不对吧,我看文件是只许入股,不许吸纳存款。”

    “你说的没错,如果光靠入股,是根本解决不了庞大的资金需求量,慢慢的就都会面向社会吸储了,面向社会吸储,基金会肯定不如专业银行有竞争力,为了提高竞争力,就高息,有的地方甚至贴水,扰乱了金融秩序不说,有些行为还是违法,这就是人总行对国务院这一决定强烈表示反对的原因所在,你想想,如果金融秩序要是乱了,那就会影响整个社会秩序,林家铺子你看过吗?这样的事保不准在当今社会出现,是很后怕的一件事,这些都在那张报纸阐述的明明白白。”江帆忧心忡忡的说道。

    彭长宜下意识的拿起那张报纸,但是他看不了,就说道:“这张报纸我回去好好看看。”他把报纸折好,放进手包里,又说道:“既然您很清楚了,咱们干嘛还要见那个学者?”

    江帆说:“我同学约好了他,当面聆听一下他的意见,会更好,再说,文章所反应的东西都是有局限的,可能有些东西他不便公开说,我们可以跟他深入探讨一下,如何能做到规避风险,或者把风险降到最低。”

    彭长宜还想说什么,这时,他包里的呼机响了。他掏出一看,说道:“市长,是王记。”

    “有事?”江帆问。

    “没说,就说让我回电话。”

    江帆明白彭长宜说这话的意思,就说道:“没事,你跟他说吧。”

    彭长宜掏出手机,拉出天线后开机,回拨了王家栋办公室的电话。

    “你小子跑哪里去了?”

    彭长宜笑了,说:“在去北京的路上。”

    “去北京干嘛?”

    “我跟江市长一块来的。”

    王家栋语气变缓了一些,说道:“江市长也去了,那你们先忙。”

    “您,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来个客人,想让你陪一下。”

    “呵呵,谁呀?”

    “不是咱们本地的,是从外地来的,你陪不了就别打听了。”王家栋不耐烦的说道。

    “呵呵,我知道了。”彭长宜想到了谷卓。

    王家栋说:“你知道个头。”

    “呵呵,我绝对知道,是不是我上次陪……?”

    “不许当着市长的面胡说。”王家栋训斥道。

    彭长宜笑了,说:“我懂——不过,有些客人您要大胆去陪。”彭长宜故意说道。

    “混蛋”王家栋骂了他一声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收线,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

    江帆笑着说道:“挨骂了吧?你敢开校长的玩笑。”江帆知道王家栋和谷卓的事,而且在深圳的时候,跟丁一参加完雷总女儿的酒会后,在回来的路上,他们亲眼所见谷卓很亲昵的挽着王家栋的胳膊。

    彭长宜也想到了这个客人十有八九应该是谷卓,他还想到了弥漫在部长办公室里的脂粉味。按说,王家栋这样的人,有一两个女友是不足为怪的。他忽然想起部长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女人,是上帝安插在男人身旁的一个诱饵,拒绝开来你就是圣人,拒绝不开你就是一只比飞蛾还要低级还要愚蠢的虫子。

    显然,彭长宜做不到,江帆做不到,王家栋也做不到,兴许,大凡男人都做不到吧?也许,只有古代那个男人能做到。

    彭长宜突然想到今天自己遇到的上访户,就说道:“市长,我头来时,遇到了这么一件事……”于是,他就将陈二喜的事跟江帆学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原来一直认为借种这事只是传闻,没想到还真有这事,而且还让我碰上了?”

    “呵呵,听着稀奇,却也不稀奇。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指出:农民平素在性方面也比较的有自由,农村中三角关系及多角关系,在贫民阶级几乎是普遍的。”

    “哦?我看过毛主席这篇文章,不记得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彭长宜说。

    江帆笑了,说:“现在的版本当然不会有,我在图馆里看的是东京北望社的《毛泽东集》以及初版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哦,难怪。”

    “我刚参加工作时,部里组织一批年轻人去大西北体验生活,我们住的那个村就发生过你说的这种事。”

    “哦,那是怎么处理的?”

    “呵呵,不存在处理问题,两家一直和睦相处,而且有协议,孩子不知情。”

    彭长宜点点头,说:“如果和睦相处到也罢了,用不着官方干涉。”

    “是啊,这件事你如果不好掌握就交给司法部门处理吧。”

    “不行,那样孩子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答应陈二喜了,不让孩子和外人知道。”

    江帆笑了,说道:“那个老太太要是活着就好了。”

    “对呀,那个老太太这么重视传宗接代的问题,肯定有当初的协议。”

    “这个协议陈二喜应该不知情。”

    “当初是瞒着他的,不过我想他媳妇肯定知道,可是,市长,即便有协议的话,能有法律效应吗?”

    江帆说:“这个协议是民间的行为,那你就用民间解决问题的方式解决。”

    彭长宜一拍手,说道:“太对了”

    江帆突然笑了。

    彭长宜回过头说:“您笑什么?”

    江帆说:“我突然想起叶德辉这个人来。”

    “叶德辉?”

    “对呀,也在组织部工作过,说来跟你还是同门哪。”

    彭长宜皱着眉想了想,摇摇头。

    “他在清朝吏部工作过,是不是你们同门?”

    彭长宜笑了,说道:“您把我弄糊涂了,我在心里搜肠刮肚想了半天,也不记得组织部出去过这么一个人。”

    江帆也笑了,说道:“这个人嗜如命,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和老婆概不外借。听了你说的那件事后,我忽然就想到这话了,老婆不外借,可是男人的种却可以外借,哈哈,笑话,纯粹是笑话。没有任何根据,脑子里就胡乱想到这话了。”

    说起吏部,彭长宜突然问道:“市长,咱们组织部长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江帆一愣,说:“怎么,你有想法?”

    “您别折煞我了,我哪有资格啊,只是感觉这段卢部比较低调,几次约他出来喝酒他都借故推辞掉了。”

    彭长宜说的这个问题,江帆也注意到了,想当初他们三人喝酒聊天无话不谈,如今,江帆和彭长宜都不同程度的有了进步,只有他还原地踏步,更不可思议的是,王家栋升为副记,还兼着组织部部长,明显的就是挡住了卢辉的进步,卢辉低调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卢辉低调,却不低落,他除去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外,减少了参加聚会的次数,可想而知,他似乎也在等待什么。

    对于卢辉这个问题,江帆总感到樊文良似乎给他吃了什么定心丸。江帆非常佩服樊文良,他能平衡各方面的权力关系,能使不同性格不同道路上的人去共同支撑亢州的局面,这才是真正的政治智慧。想到这里,江帆说道:

    “他的事我跟翟记提过,但是领导没表态,不过,从上级迟迟不任命新的组织部长来看,他应该还有希望。”

    “上次我见着他,问他怎么打算的,他跟我说,反正他不到外县去,我说你也走走关系,他说没有关系可走。”

    江帆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其实,对于部长人选问题,似乎锦安市委一直都是晦暗不清,亢州组织部长被王家栋兼任了这么长时间,没个明确的人选,的确有些让人琢磨不透。要知道,全锦安有许多人都盯着这个位置,在锦安市委市政府中,又有多少有职没权的人?正处级干部挤疙瘩没位子安排,而这个炙手可热的职位却迟迟没人来,的确不正常。

    但有一点至少能说明问题,即便卢辉最终不能上位,眼下,他也是具备一定的竞争力的,因为江帆知道,他并没有守株待兔等待天上掉馅饼,也在四处活动,他跟他们聚会少了,明显就是在跑动。升迁,哪有不跑之理,尽管当初自己没跑,但不代表没人替他跑,想到这里,江帆的心就有些堵。他决意不去想他的问题了,就说道:

    “你应该为他提个醒,该跑就得跑。”

    “嗨,我跟他说过,你猜他怎么跟我说?他说我不地道。”

    “哦?怎么讲?”

    “呵呵,他说,我这是给王记减负,因为只有这个位置被盯紧了,王记才会早一天卸下部长这个权力,他手中的权力就会削弱,好像我建议他跑动是存心跟部长过不去?”彭长宜委屈的说道。

    “呵呵,他是在刺激你,这个部长不会让一个副记长期兼任的,这个道理王记懂得,谁都会懂得,只是他认为你不该说这话。”

    “他当时也这么说的,我说你这么说我纯粹是成心。”彭长宜笑着说。

    由此可以断定,钟鸣义在锦安市委确切的说是在翟炳德心目中的分量应该不是很重,如果很重的话,早就任命钟鸣义提议的人选了,钟鸣义肯定会安排自己的人,亢州的盘子,早就被樊文良王家栋提前瓜分完毕,可以说除去即将产生的组织部长这个位置,还没有可供他取用的蛋糕。他现在有不好动人,因为目前这个盘子,是最新定制的,早已经严丝合缝,没有合适的缝隙可以插针。

    对于未来基金会这个人选,江帆不准备和他争,因为自会有人和他争,那就是张怀。如果从大局出发,他只要把握住彭长宜,使他将来在基金会运作上有足够的忧患意识,就有可能防止可能出现的违规问题。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基金会,江帆充满了忧虑,他希望尽自己可能,把这件事干好,因为,如果一旦出事,无论是谁的责任,政府都脱不了干系。

    他正想着,呼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是驻京办主任发来的信息:市长,您什么时候到,我已经派车去接毕教授去了,午宴已安排妥当。

    江帆看了看表,又往外看了看,他们已经进入了北京二环,估计再有十多分钟就到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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