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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8章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5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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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绪乱糟糟的夏霁菡就这样睡着了,朦胧中,关昊一双温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所到之处,都给她带来奇异的感觉,她不禁嘟着嘴,呢喃地呓语着,轻唤着他的名字,哪还顾得上那么多的禁锢,她抱紧了他的腰,让自己更紧地贴在他的身前,他热情似火,她娇媚如花,只为爱人尽情地绽放,极尽温柔地向所爱的男人展示自己最妖娆的魅惑。

    从巅峰跌落下来后,意识渐渐恢复,她闻到了强烈的酒精味道,而且一边躺着的分明是田埴。

    她皱皱眉,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刚才明明是……

    羞愧,充盈了她的内心。

    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流出,她慌忙擦掉,在心里哀叹一声:哦,我的爱人啊,为什么你们如此折磨我

    一番激战过后,田埴转过身,红着眼睛,看着夏霁菡:“醒了吗?”

    “嗯。”她应了一声,依然闭着眼。

    “你刚才好……好疯狂啊”他说。

    她沉着脸,不理他。

    “生气了?”田埴说道。

    她仍然闭着眼睛,不说话。

    田埴俯起身,看着她说:“你是不是没吃饭?”

    听他这么一问,想起给他买的面条,想起关昊约她出去的短信和她梦中的激情,复杂的泪水再次流出。

    田埴慌乱了,连忙给她擦去泪水,说:“对不起,我去给你找点吃的。”说着就要起身。

    她一下拉住了他,顺势将自己的身子软软的贴在他的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怀里,她试图找到刚才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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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叫错了名字() 
在这种事上,夏霁菡从来都是被动的,今天第一次主动,所以田埴刚刚熄灭的热情被再次点燃,他仗着酒劲,再次抵入,夏霁菡不由的低叫一声,随后羞红了脸。

    田埴很激动,她终于知道回应他了,望着她那娇羞的神态和眯着眼的沉醉,他勇猛无比。

    俩人终于疲惫地分开了,田埴欣喜地说道:“你终于懂事了。”

    她仍然闭着眼,不说话,心里百味杂陈,难以平静。

    和关昊在一起,那种来自心灵和身体深处的悸动,几乎能让她痛不欲生,而和田埴就没有这种感觉,她有时是刻意去寻找,但每次都是失望。在这之前,她不知道还有高朝这个字眼,但和关昊经历过后,才知道这种生理体验竟是这样的可遇而不可求。

    她为自己有这样的心理活动再次感到羞愧,她忽然想起关昊说的“忠于心灵”这句话,但她无法做到,她根本就不能做到。

    这份来自心灵的悸动和酸楚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没有刻骨铭心爱过的人体会不到,没有惊心动魄爱过的人体会不到,没有经历爱的折磨爱的纠结的人体会不到……

    人们都说爱是幸福的是快乐的,其实,经历过真爱的人都知道,你一旦爱了,这种滋味其实是很痛苦的。

    “知道刚才你在说什么吗?”田埴忽然问道。

    “说什么?”她问道。

    “咱俩在一起欢好时你从来都没说过的话。”田埴看着她说道。。

    “什么话?”她抬起头,看着他,神情有些紧张。

    “一个字的,你自己猜吧。”田埴故意不告诉她。

    “我不猜。”她装作不理会,索性不问了。

    田埴见她有些不耐烦,就说道:“第一次时,我都进去了你还没醒呢,一个劲地说好、好、好。我当时特冲动,你从来都没这么陶醉过,只是你激动的把‘好’喊成了四声。”他坏坏地看着她笑。

    “好”字的四声?天哪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字的四声是昊

    她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有些生气地说:“净瞎说,以后再这样我就生气。再有,不许趁我熟睡时偷袭我”

    “好的夫人——”他露出了困意,打了一个哈欠。

    “今天吃饭都有谁呀?”她漫不经心地问道,转移了话题。

    “几个同学。”他显得有些筋疲力尽。

    “你会抛弃我吗?”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这样问他。

    “怎么可能啊,别瞎想了,我以后少和他们来往就是了。”田埴说道。

    “要是我……我有了新欢,你会怎么样?”她故作玩笑地说。

    “睡吧,咱们谁都不会有新欢的。”他懒懒地说。

    “我要是会呢?你怎么办?”她不依不饶。

    “那我就放手。”他干脆地说。

    “为什么?”她有些不甘。

    田埴说:“明摆着的,你要是有了新欢,就说明我不够好,既然我不好,还何必强求你留在身边呢。”他又说道:“你不会有新欢的,要不你就不会千里迢迢嫁给我了。”

    她的心动了,的确,她离开父母,不远万里,不就是要嫁给他吗?那么,既然当初又何必现在呢?

    “老公,要是有一天我真的爱上别人了,你恨我吗?”

    望着她那清澈透明的眼睛,田埴说道:“不恨,我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然后在聘了你。”

    “聘了我我要不幸福呢?”她几乎要哽咽了。

    “那你就还回来找我。”他则过身去,嘟囔说道:“好了,睡吧……”不大一会儿,就响起了他的鼾声。

    这一夜,是她生平最受煎熬的一夜,她几乎没睡,第一次为了两个男人失眠了。

    拒绝了关昊的邀请,她知道自己有多痛苦,也知道关昊有多痛苦,他们早已心心相通,此心既彼心。

    事实上,自从和关昊坠入情后,她无时无刻都在想怎样解脱出来,为了关昊,为了田埴,也为了自己,还为了自己被彻底颠覆的爱情。

    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她都必须这样做。她经常用一些自认为残忍的手段,扼杀关昊的激情和冲动,如从稻园回来的晚上和昨天晚上的情景,尽管她知道她是多么的不甘和不忍,但是没办法,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去伤害关昊。

    因为他强大,无论是内心和外在的条件,他都强大,他能经受住这种打击,有时她还会歪想关昊,主观的认为他不会把这份感情当宝供奉的,他更不会在这上面患得患失的,官员,有几个会为爱而牺牲一切的,况且,他们最不缺少的就是女人的爱,更别说像关昊这样有魅力的年轻的官员了。

    反之,把打击放在田埴的身上他就会承受不起的。

    田埴的内心没有关昊那么强大,他外在条件也不足以支撑他抗打压的能力,所以,她就是痛苦死,也不会在主观意识上去做伤害田埴的事情。

    她明明知道关昊的心在她的身上,但她就是时常想打碎他这唯一的梦想,她反复经常的对自己说:不能让关昊这样痛苦下去,也不能让自己这样痛苦下去了。

    但是,所有的努力到最后都归于零,她抗拒不了自己内心的感受,抗拒不了关昊强大的爱,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爱。每做一次这样的努力,她都会深深的伤到对方,也伤到自己。他们都会感到心力交瘁,同时又都会感到了难舍难分。在这种无尽的情感纠结中,或痛苦或快乐的过着一天又一天,但是今晚显然就出现了状况。

    她在被另一个男人爱着的同时,居然喊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不能不令她感到恐慌和震惊。

    更让她羞愧难当的是田埴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给她带来了快乐。

    她不能这样下去了,她彷佛已经看到这份感情带给三个人的是何等的痛苦和难堪,今天她能叫出“昊”,说不定明天有能叫出呢?她不能任由自己泛滥下去。

    既然他们面前立着一道又一道涉及良心和道德的高墙,为什么还要为难自己呢,还是还给心灵一片自由吧。

    爱情,真的是含笑饮鸠酒,伤神又伤身

    想着关昊不声不响的离去,想着田埴为她成长的欣喜,她就感到自己的心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刮剐着,每一下都生疼。又感觉像被无数食人的小虫,一点一点地咬噬着,令她心神不宁,揪扯着她的五脏六腑。

    泪水,从眼角里默默流出,成串的滴落到她的枕上……

    她有了梦中的呢喃,有了田埴认为的那样的呢喃,她哭了,为谁,为田埴,还是为自己,为自己的爱情被彻底的颠覆。

    感觉自己她一夜都没睡好,心被两个所爱的男人撕扯着,辗转不眠。第二天,严重的睡眠不足,导致她不仅变成了熊猫眼,而且头晕目眩。

    最近,她总是感到头晕,于婕说她可能是脑供血不足。

    刚一上班就通知她和单勇赶到市政府会议室,参加督城总体规划工作论证会议,并且全程录像。

    赶到政府会议室时,会议还没有正式开始,刘梅笑盈盈地走过来说:“小夏,海南之行怎么样,晒黑了,咦,你脸色不太好。”

    “昨晚睡得不好。”

    “是不是老公闹得?”

    “闭嘴吧你,一个姑娘家什么都说。”夏霁菡羞臊着她,示意刘梅坐在旁边的座位上,又说道:“我给你带了小礼物,别嫌弃啊。”说着,掏出一个小锦盒,里面有一个精美的贝雕饰,然后又掏出两盒椰糖。

    刘梅摆弄着那个贝雕,爱不释手,然后又取出椰糖,先往自己嘴里送进一块,又给夏霁菡嘴里塞进一块,这时单勇走过来,自己伸手挤出一块放进嘴里。

    刘梅说:“去,一边呆着去,这是小夏给我的,你哪,给我带什么了?”

    单勇呵呵地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玳瑁手镯,不好意思地说:“早就想给你,怕拿不出手,见笑了。”

    “小单,你可以呀”夏霁菡惊呼道。

    小单涨红了脸,忙左右看看,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小点声。

    刘梅也捏了夏霁菡一下,说:“那么大声干嘛?”

    夏霁菡怔了怔,莫名其妙地说:“我声音大吗,我怎么感觉不到,我说你们什么意思啊,我碍事的话躲开你们就是了。”说着就要起身走开。

    刘梅连忙拉她坐下,小声说:“讨厌,干嘛呀你?”她的脸居然红了。

    夏霁菡偷眼看看刘梅,笑着不说话了。

    小单冲夏霁菡说道:“怎么?许你收买她就不许我收买她,再说了,我已经把于婕成功收买了,嘿嘿,别瞪我。”他又冲刘梅说道:“你和于婕一人一个。”说完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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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意外晕倒() 
刘梅气得刚想把镯子扔给他,但一看有人进来了,就收进包里,冲着小单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

    夏霁菡抿嘴笑了,这一对十足的冤家到一块儿就掐。

    会议开始了,专家们通过二十多天的实地考察,对督城的发展现状有了详实的了解,这是最后一次论证会。市长常远和常务副市长以及赵刚副记参加了会议。不知为什么,关昊没出席。想到昨晚拒绝了他的邀请,她不禁有些担心。

    常远说:“昨天下午关记头走之前,听取了专家们的意见后表示,尊重专家们的建议,同意东扩北延的总体规划思路,只是提出一些细节,请专家们考虑。”

    关记头走之前?

    难道他出差了?

    还是调走了?

    想他昨天深夜相邀,肯定是有事要和自己说,那是什么事,跟他“失踪”有关系吗?

    他到底去那儿了?

    她顿时觉得失落起来,浑身的神经和细胞都被他牵着不知到了什么地方,满脑子都是他,若大的会议室,因为没有他,突然变得空旷和宽大,无边无涯,晃动的人头,在她眼里变得如蚂蚁般渺小,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如同蚊蝇一般细小,她心慌的够不着底,头一阵眩晕,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后,她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来不及分辩是哪儿,就听得刘梅急切的欢呼道:“小夏,你醒了,你这个死丫头,吓死我了。”

    她动了动,想起来,但被刘梅按住了:“你在输液,别动。”

    她看看刘梅,又看了看头上的药液,蠕动了一下嘴角,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

    刘梅明白她的意思,就说:“你突然晕倒,吓坏了所有的人。赵记把你抱到他的宿舍,又叫来市医院的医生,说你是精神高度紧张、休息不好所致。”

    她明白了,也渐渐恢复了意识,想到刚才为关昊的担心,眼泪不由地流了出来。

    刘梅一见,急忙说道:“小夏,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伤心啦?”

    她勉强笑笑,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的,放心吧。”

    这时,赵刚从外面进来,见到夏霁菡醒了,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他背着手,低着头看着她,半晌才说:“感觉怎么样?”

    夏霁菡试图坐起来,被赵刚按下了,他柔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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