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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9章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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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昊的身体僵住了,他不敢动弹,任由她的头抵住自己,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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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再次动情() 
雷声不断响起,她的小脑袋就不停的往他怀里拱,关昊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抱住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这才感到她浑身在颤抖。

    他不住地拍着她的后背,想起在三关坝时也是这样抱着这个惊抖的小身体,不由地温情荡漾,喉头发紧……

    又是一个大雷炸响,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震,紧接着关昊便低下头,身不由己地吻住了她……

    只片刻的失神,他的舌,就强势又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卷起了她的舌,一阵眩晕便排山倒海冲击着她的神智,她无法思考,无力思考,更无力在挣扎,他的吻,便一举攻克了她的倔强和羞涩……

    时间仿佛静止了,雷声也停止了,只有密如天幕的雨丝,包裹着他们,把他们与外界隔开,他们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周围的一切也看不到他们,无论是前方的道路还是远方的田野,全变成白茫茫的一片迷雾,他们的身边,早就没了车辆经过……

    她的头和上半身被夹在方向盘和他之间,她没有动弹的余地,只能任他无理的强势的吻着,身子被他紧贴着,她的脸红得像火炭,心怦怦乱跳。

    他抽出舌,眼睛对视着她,低低地说:“萏萏,给我”

    她知道不能继续下去,就坚决地摇头。

    “给我”他又说。

    她又摇头。

    突然,他的手紧紧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加大了力道,迫使她靠向自己,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紧紧地环住她,清新的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的呼吸在耳畔旋绕,并且变得越来越重,接着便猛地吻住了她,来不及抵抗,他已经成功地攻入了她的唇,缠住了她惶恐的舌……

    太过霸道的吻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来,也使她意乱情迷……

    猛然,他松开了她的嘴,盯着她,低沉地说:“睁开眼,看着我”

    她摇头,她不睁,她不敢看他那如火焰般的眼睛,红唇微张,心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萏萏,我……喜欢你,你呐?”浓深的双眸盯着她,心底有丝丝的痛楚袭来。

    是啊,他太清楚自己喜欢她的程度了,每当心闲下来的时候,那个盈盈俏丽的小身影、安静恬淡的小模样,都会令他无比向往和憧憬。如果说之前的喜欢是一种欣赏,那么三关坝吻了她之后,他的喜欢就变成了一种纯纯粹粹的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了。

    和她在一起他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尽管知道厉害关系,尽管如她所说“不能、不能”,但他还是像中了魔咒一样被她吸引,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他都战胜了自己,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正如她所说他是无坚不摧,他是铁血英雄。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她面前,他是男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是一个那么那么想要他的男人,尽管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当“男人”了……

    她不说话,趁他愣神的功夫,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使他没有机会再吻到自己。

    他用力扳过她的头,逼视着她的眼,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的心颤抖了,这是一双有着怎样忧伤的眼睛,他那么强大,又是那么的天之骄子,怎么可以有如此深沉伤感和痛苦?

    她仍然不说话,她知道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自己不能说不敢说不该说的。

    该死,对于他,她怎能如此无动于衷?他加大了钳制她的力度。

    夏霁菡哀怨地看着他,眼睛里雾气弥漫,她终于哽咽着说:“关记,真的不能,不能,不……”

    还是这句话

    他没了脾气,但还是不罢休,用长指触着被他吻过的红唇,低低地说:“如果、如果我可以能呢……”他很想告诉她,他现在可以能,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们,没有如果。”她显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一句话,把他的憧憬和向往判了死刑。

    他被激怒了,低吼一声,再次吻住了她早已红亮的嘴唇,用力地狠狠地吮了几下,松开她,仰靠在车椅上,紧闭着眼,不再说话。

    雷声,渐渐远了,雨也小多了。

    她伸出一只手,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挨上了他的脸颊,声音颤抖着说:“对不起,我怕……”

    他握住了这只手,低沉地说:“你怕什么?”

    “怕爱上你,怕毁了你,怕毁了一切……”她一口气说出,泪水终于喷涌而出,顺着眼角落下。

    是啊,这是现实,任谁都回避不了的现实。

    他能给她什么承诺呢?尽管他目前是自由人,但是官场险象环生,今天太平盛世,一团和气,明天说不定就是祸起萧墙、一片杀戮。况且,他有什么权力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她?

    这是一个多么纯粹的好女孩啊对他的表示,她不是无动于衷,她比他更珍惜这种感情,她怕这种感情毁了他,毁了他的前程。

    他动情地抱过她,吮着她的泪水,自己眼睛也潮湿了。是啊,他不可抑制地爱上了这个纸条女,明明知道不能,但没办法,爱情就是这样,总是在不该的时候,出现了。

    他轻轻地扶起她,坐好,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怎奈,越擦越多……

    他看着她的泪眼,深情地说:“对不起萏萏,我又让你为难了。”

    是啊,他能说的只有这句话,他不能强迫她做什么,尽管他是那么强烈的想要她,但他终究不能。

    越爱,越不能

    听他这么一说,夏霁菡的眼泪更是汹涌而出,她抑制不住,呜咽着说:“不是的,不是的……”刚才还是无声地默默的流泪,现在索性变成了抽泣,而且是泣不成声:“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不该写那个纸条……”她连连地说

    他一下子又抱住她,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两下,说:“好孩子,是我不好……”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清脆的声音同时惊醒了两个人。

    夏霁菡赶紧止住抽泣,坐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关昊看了一眼来电,是陶笠,他没有立即接听,而是闭着眼,稍稍平静后,才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他没好气地说。

    “关先生,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今天这日子你应该没上班吧?”这个老夫子,什么时候都是“关先生。”

    “没上班我就不能做点上班做的事?”

    “嘿嘿,态度有问题啊,尽管你不念及我收留你之恩,但也得讲究一下态度吧,自从你当了我的父母官之后,我可是第一次给你打电话呀,我都不敢跟人炫耀你是我的同学,怕给你找麻烦,我说你这人忘恩负义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不耐烦我呀?”

    关昊笑了,摇下车窗,一阵清凉的风加着小雨飘了进来,他顿时神清气爽,人也精神了许多,说道:“有本奏来,无本退下,我正在去省城的路上避雨呐。”

    “我知道你没在北京,你要是在北京跟媳妇缠绵我还不给你打电话搅你的好事呢。”陶笠的口气有些得意。

    “你怎么知道?”

    “这你就别管了。我问你,你有多长时间没回陶公馆了?”

    “奥,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搬出你的大公馆了,我可是找了专门的保洁公司给你搞的卫生。”

    关昊知道陶笠的洁癖,赶紧表明那个房子已经收拾过。

    哪知陶笠根本不领情,他接着说道:“对于我来说他们收拾和你收拾都一样,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还不告诉我搬走是吗,害得我和女朋友到处打游击有家不能回,我说,房钱免了,你今个儿怎么也得管顿酒喝吧?”

    “你就吹吧,还女朋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功能丧失,还能不能找到女朋友?我不定什么时候回去呐,你自己先美着吧。”说完,就挂掉电话,看她不好意思地转过头,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那个了。

    雨小了,雷电也不再闹腾了,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但天还很阴沉,似乎老天故意要留给大地一个喘息的机会,然后再次寻机倾盆而下。

    大地,在奉献出最后一季的收获后,就像产后的母亲,疲惫地裸露着身躯,浸润着天浴,刚才的雨水,涤荡了她最后的灰尘,抚慰着她倦怠的身体,使她洁净如初,丰腴如初。

    他们在前方的服务区简单吃了午饭,关昊检查了一下泡沫箱里的冰块,见冰块只化了一小部分,到廖记家里应该没问题。

    盖上后备箱,继续赶路。

    下午三点多,他们赶到了省城。省城的天气也十分的阴沉,闷热,直接来到省委附近的商务宾馆,关昊没有进驻省委宾馆,怕在那里遇到熟人。他把夏霁菡安排好后,嘱咐她在宾馆洗个澡,再好好睡个觉,等他回来,这才往廖记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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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妻子告了他的状() 
正如关昊所说,她洗了澡,裹上浴巾,趴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她的确太累了,从昨天到现在,不光身体累,脑子也累,尤其是想到他充满痛苦的目光,她的心就狂跳不安,她的头就嗡嗡作响,难得这会清静,抓紧时间补个觉吧。%

    再说关昊,他来到省委家属院,因为有出入证,很顺利地进去了,直接把车停在廖记家门口。

    周阿姨早就等在门口,关昊搬着装满冰块的泡沫箱子,就往里走,廖记这时也出来,故意沉着脸说:“关大记给我送礼来了?”

    “别耍了,你快接他一下。”周阿姨对老伴说。

    “这点分量还用得着帮忙?别干点事了,有法儿带来就有法儿弄进来。”说完,径自回到客厅,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关昊放下箱子,接过阿姨的毛巾,擦了擦汗。说:“阿姨,十斤饹馇,十斤豆腐丝,吃完我再送。”

    “这么多,吃不了的,小关,多少钱?”他太了解阿姨了,这么多年,买任何东西从来没让别人垫过钱,尤其是他们这些年轻的秘们,每次还多付钱。

    “阿姨,这些加在一起连冰块算上还不到九十块钱呢,这点钱我出得起,您就别寒碜我了,再说,我尿裤子还没挨揍呢。”他冲周阿姨扮了个鬼脸,故意把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大。

    周阿姨笑了,冲他努努嘴,示意他进去。

    关昊刚到客厅坐定,廖记就关了电视,正色道:“我记得我给你们上过婚姻家庭的课吧。”廖记顿了顿又说:“在我众多学生和部下中,我最看好你,这绝不仅是跟你岳父的关系,你跟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官场上家庭出现问题意味着什么?”

    “是,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还离?是,婷婷和我说了,原因全在她身上,你为什么不挽留她,就算委屈一下又怎么了?低低头,求一求她,就低道了?过一段她兴许就会回心转意了,为什么不把问题解决在萌芽状态?”廖记脸色阴沉严肃。

    他不知说什么好,问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萌芽”的存在,他们聚少离多,平时沟通的又少,根本就不清楚罗婷的心思。再说,罗婷和他谈时,分明就是在向他告知,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如果不是有一纸婚约,她说不准早就走了,未必告诉他。她不是都没告诉罗主任吗?只是说又出国演出罢了。

    见他不说话,廖记又说:“你之前什么端倪都没看出来?”可能觉得说重了他,可能也觉得他很无辜,廖记口气缓了些。

    “嗯。”他只吐了一个字。

    “我说你小子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忽然屎蛋了,连老婆都看不住啊?”

    关昊的脸红了,心想看不住老婆就屎蛋了?再说这哪是看住看不住的问题呀?心里不服但嘴上也不敢说出。就嗫嚅说道:“我们一直是聚少离多,两地分居,平时沟通的又少,我走到哪儿她又不肯跟到哪儿,我怎么知道她都想些什么呀?再说,她的心不再我这儿了,我有什么必要要挽留她呢?”

    廖忠诚原来在罗荣手下工作过,也是罗荣当年提拔起来的高级干部,对罗婷的性格有些了解,想想这事怎么能怪关昊,就说道:“哎,婷婷哪儿都好,就是太任性,你说你要照顾他也没必要离婚啊?跟她爹一样,认准的事拉不回来,好在她心地还不错,头走时和我说了原因,不然我非处分你”他深沉的目光看着关昊:继续说道:“官场上离婚容易被人利用,你以后单身了更要注意,要时刻意识到政敌无处不在,一定要洁身自好,不能在生活问题上出现偏差,其实这些你都懂,但我还要强调,绝对不能出差错不能因小失大,这点你一定要记住。”

    他的汗都快下来了,要是廖记知道了宾馆里还有个女人等着他,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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