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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定居唐朝-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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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倒是看出问题来!秦王居然双眼通红,眼中含泪,一副“好想哭,但不能哭,要忍住”的表情。

    薛朗一怔,赶紧看向同样一脸焦急之色的秦王妃,秦王妃隐晦的摇摇头,颇有些是无计可施的样子。

    薛朗抬头看看上面的兴致高昂的圣人,低声道:“二郎,不管你因何而哭,都要忍住,不能哭出来,莫要败了圣人兴致!”

    秦王妃也道:“夫郎,为妻知你心中苦楚,然今时今日,此地却不是你发泄悲伤之处,好夫郎且忍上一忍可好?”

    说着,赶紧掏出手帕,让秦王捂着点儿嘴巴,千万不要哭出来。秦王一把接过,直接把手帕捂在脸上,手挡着嘴巴,不让哭声泄露出来。

    然哭过的人都知道,越是想忍住不要哭,越是忍不住,秦王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似的,滚滚而落,即使秦王用手帕捂着嘴巴,不让哭声漏出来,眼泪还是怎么都止不住。

    薛朗暗叫不好,秦王妃脸都白了!两人又不好起身遮挡秦王,也不好与他换座位,那更加的引人注意!

    正发愁呢,圣人旁边的尹德妃似是注意到这边的境况,附在圣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圣人的眉头不自禁的皱了起来:,望向这边:“二郎,何以如此作态?”

    薛朗与秦王妃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回圣人(回父亲)”

    圣人出声喝止:“我问的是二郎,让二郎说话,何须你二人来说!”

    显然,圣人这是不高兴了!

    本来大过节的,一家人一块儿饮酒赏乐,开开心心的,大家都好好地,就秦王一个满脸郁色,居然还哭出来,扰了圣人玩乐的兴致,圣人颇有点晦气之感。

    就听秦王道:“回父亲,扰了父亲兴致乃是儿之过,然则儿实在忍不住,儿这是思念母亲之故!往年在晋阳之时,及至冬至,阿娘都会带着儿等兄弟姐妹一起动手包馄饨。如今我李氏坐拥天下,享天下一等之尊贵,阿娘却已独卧孤坟,不能荣享,思至此,儿便苦不自禁,悲从中来!”

    说着,跪伏于地,嚎啕大哭起来!

第423章 天家() 
秦王妃长孙氏立即跟着跪下!

    歌舞丝竹全都停了!

    跳舞的舞姬已被十分有眼色的内侍太监带走,演奏丝竹的乐工也如潮水般悄无声息的退下。圣人高坐御座之上,表情算不得美妙,看秦王的眼神,闪烁不停,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显然心情十分复杂。

    薛朗默默看看痛哭悲泣的秦王,又看看感觉不太美妙的圣人,很是无语。虽然秦王的感慨情有可原,能理解,但是,在圣人志得意满的时候,这么来一出,圣人的感觉能好才奇怪了!

    说凉薄些,太穆皇后去了这么多年,即便是她的儿女们,薛朗冷眼旁观,也就平阳公主和秦王还在挂记她老人家,太子几乎不提起,齐王更是早就忘了她。圣人有热乎乎的小美人儿抱,哪里还记得葬在坟里的老妻!有后妈就有后爹的俗语可是有一定道理的!

    纵观古今,皇后死了,太子就没着落的帝王家事,比比皆是。李渊陛下还算是头脑略清楚的,没被枕头风带到沟里去,储位也只是在成年的两个儿子中争夺,没宠妃儿子什么事儿。

    不过,也是尹德妃、张婕妤之流的儿子还小,跟太穆皇后这几个已经成年并且握有权柄的儿子来说,没有可比性。不然,薛朗敢拍着胸口保证,太子是谁还不一定呢!

    气氛十分尴尬。薛朗觑眼看平阳公主,平阳公主微微低着头,表情状似平静,但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也是,在场的人里,跟秦王最感同身受的大概也就是她,她会出言解围才奇怪。

    看尹德妃站在圣人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跪伏于地的秦王,薛朗心里有种莫名的悲哀——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搞得太子建成为了储位稳固,要去讨好她们;不讨好的秦王背后被说小话;堂堂的房谋杜断的杜如晦,连从家门口路过都被打!嚣张至此,圣人的责任当属第一!若无圣人纵容,些许小人,哪里能爬到太子、秦王的头上!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池中无鱼,虾为主;山中没老虎,猴子称大王反正就是这个意思,薛朗也说不好,但是,若太穆皇后在,哪里还有些魑魅魍魉嘚瑟的地方!

    薛朗不是什么正义感十足的人,生活的磨砺早已让他学会沉默,虽不至于随波逐流,却再也没有主持公道的热血。但是扭头看看平阳公主沉静的脸孔,薛朗今日却有些忍不住了!

    于是,薛朗跨前几步,跨出席位,同秦王两口子一样站在大殿上,拱手、抱拳,礼仪一丝不苟:“臣近日读书,看到孝经,孔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又说,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先背诵一段前些时日看到的书籍内容,薛朗道:“对儿女来说,家是父亲与母亲的组合,家是一个世界,有父亲的支撑,母亲的爱抚,方才称其为家。曾有位异国的学者说,在父母的身上,我们获得最高尚、最真诚、最远大的理想。孝顺父母是为人最基本的道德品质。对圣人来说,先皇后是妻,对秦王来说,先皇后是母亲,都是一家人,过节的时候,本该一家人其乐融融,看到父亲,自然便会想到母亲,难怪秦王触景伤情,每逢佳节倍思亲,不瞒圣人说,臣亦有感触,臣好生羡慕秦王,尚有父亲可孝顺,而臣子欲养而亲已不待,人生一大憾矣!”

    薛朗硬是圆了一通,也不知在圣人心中,可替秦王圆回来了,不过,羡慕的心情却是真的——

    看着别人家大团圆,唯有他孤身一人,总有种格格不入的孤独感。曾经他也是有父有母,有姐姐的人!可惜,这些都没了!

    圣人眼神闪烁,并没有说话,而是走了下来,不理这会儿已经止住悲泣,但尚在哽咽的秦王,而是扶起薛朗:“贤婿何以如此自伤?吾女即将嫁与你,女婿为半子,我身为你之长辈,虽是岳父,却也愿视你如子,你可愿视我为父?”

    “圣人!”

    薛朗心中感激,语气便有些激动:“微臣岂敢”

    圣人故作不高兴状:“莫不是吾太过冒昧,贤婿不愿改口?”

    薛朗脸唰的红了,嘴巴张了又阖上,嗫喏道:“父父父”

    父了半天也没叫出后面那个字,脸倒是憋得比猴子屁股还红,憋了又憋,泄气道:“有有些害羞,有点儿不敢相信!已已许久未叫过父亲这个称呼了!”

    圣人大笑起来,看他的眼神颇为慈祥,笑道:“不急,慢慢来即可!”

    “多谢父大人体恤!”

    叫不出父亲,干脆改称大人——

    在古代,大人是称呼父母的敬称,也不算错。圣人拍拍他肩膀,旋即转向秦王妃,把秦王妃扶乐儿起来,道:“我知二郎媳妇儿你是个好的,不好者二郎也,大好日子做女儿状,连累你跟着跪!”

    秦王妃恭顺的道:“父亲,奴身为儿媳,向父亲行大礼乃是份属应当,心中只有高兴,无有其他。”

    圣人点点头,然后嫌弃的看还在抽噎的秦王,伸脚踢了踢:“还不起来?莫不是要为父的亲自相扶?”

    秦王也顾不得其他,用衣袖擦擦脸,连忙道:“儿不敢,今日是儿的不是,扰了父亲兴致,请父亲责罚!”

    圣人叹道:“罢了,都是一家人,你为我子,为父者只能多多包容。为父知你孝顺,起来吧!”

    “谢父亲!”

    秦王这才爬起身,回座位坐下。圣人也回到座位上,太子笑道:“父亲连日忙碌,难得松快一日,我们皆思念母亲,然比之逝者,自然生者为要,我等只当稍抑思念母亲之情,愉悦父亲,使父亲开心才是。”

    齐王赞同的道:“大兄所言甚是,二哥,今日便是你的不是了!”

    秦王红肿着双眼,勉强一笑:“大兄教训的是,今日是小弟的错!就让小弟为父亲跳一支舞,向父亲赔不是吧!请父亲观之!”

    圣人摸着胡须颔首:“善!来人,拿乐器来,我儿跳舞,老父为你奏乐!”

    太子也笑道:“父亲,恰逢佳节,既然父亲有此雅兴,不如便由我们一家人齐奏一曲,为二弟伴舞可好?”

    “大善!”

    于是,先前奏乐的乐工也不要了,只叫人拿来乐器,李唐皇族这一家子,每人取了一件乐器,圣人抱着一只琵琶,笑问道:“二郎欲跳何舞?”

    “父亲,就让儿为父亲跳一支胡腾舞吧!”

    乐曲声响起,秦王走到场中,开始跳胡腾舞!

第424章 深坐蹙蛾眉() 
作为一个乐感不如战五渣的人,唐朝的乐器,薛朗什么都不会。他只学过钢琴,可唐朝没有啊,于是,薛朗只能做观众。

    圣人、太子、秦王、齐王,平阳公主等诸公主,或演奏乐器,或载歌载舞,一派欢快和睦的场面,薛朗看着,心头却有个明悟——

    这样的场景,以后不会再有了!

    一场歌舞,虽不复方才的热闹喧嚣,却也十足的温馨。载歌载舞,饮酒作乐,一醉方休。

    圣人、太子、秦王、齐王,几乎都是喝醉了被人扶着回去的,唯有公主们还有些清醒,不过,即便如此,也喝得霞飞双频,脸泛红晕。

    心里默默地叹气,强自抑制胡思乱想,用心的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歌舞,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望向弹瑟的平阳公主,想起不远的将来,薛朗暗暗下决心——

    我的公主,惟愿你平安!

    喝醉的人被留在宫里,薛朗很清醒,一点儿醉意都没有,酒量摆着,加上喝得并不算多,完全谈不上醉意,只是心中颇多感慨。

    圣人先被扶走,太子、秦王、齐王也各自被内侍扶走,大殿内一时间人头攒动,秦王妃走过来,朝薛朗一福,却没多说什么,薛朗拱手弯腰还礼,也没说话。看大家都陆续往外走,各自归家,薛朗也起身出宫。

    刚出大殿门,便有内侍低声禀告:“薛郡公可从玄武门走,奴婢已经使人告知薛府家仆,在玄武门等候郡公。”

    玄武门!?

    薛朗一怔,内侍连忙道:“因时辰已晚,若从正门走,恐耽误时辰,只怕宫门下钥,郡公也走不到。”

    薛朗恍然,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好的。”

    说着,转了个方向,向玄武门去,长俭和驾车的万福就等在那里,薛朗上了马车,回头看巍峨的玄武门一眼,不禁有些心事重重——

    有时候知道和亲眼看到是两回事儿,若没有真实接触过太子与秦王罢了,想再多也没用。薛朗叹了口气,钻进马车,不再言语。

    “水!”

    圣人回宫后便一直沉睡不醒,也不知睡了多久,宿醉之后,有些口渴便醒了,眼睛还未睁开,便先喊水。

    “大家稍待,水这便来!”

    是尹德妃的声音。圣人立即睁开眼,扭头一看,就见尹德妃曼妙的身影正在室内忙碌着,不一会儿,一盏温度适口的水便端了来。

    尹德妃扶着圣人起来,把水递到他嘴边,看他喝下后,柔声问道:“大家,可要漱口?”

    圣人点头,侍从立即端漱口的水,漱了口,感觉好过了许多,圣人坐在榻边,伸手把尹德妃拉过来:“可是我吵醒了爱妃?”

    尹德妃柔柔一笑,摇摇头,她的大宫女立即低声道:“大家,德妃一夜没睡,一直在照顾大家!”

    德妃立即一眼扫过去,斥道:“哪个要你多嘴!”

    宫女连忙跪下请罪。圣人摆摆手,坐起身,拉着尹德妃的小手,柔声道:“难怪爱妃一脸憔悴之色,辛苦爱妃,我以后当多多节制才是,爱妃以后万不可如此,若把爱妃的身子熬坏了,岂不是让我伤怀!”

    “大家果真如此心疼妾身么?”

    尹德妃抬头,望着圣人的眼睛,一片娇柔之色。圣人大笑:“我对爱妃如何,爱妃难道不知?”

    尹德妃眼神一柔,面容先是一喜,旋即突现悲色,笑颜立即一散,再不复方才的欢欣。圣人眉头一凝:“爱妃这是怎么了?何以如此?”

    尹德妃扭头,似是不想圣人看见她的神色,只能看见半边脸颊珠泪滚滚,无有半点声息,只见肩头耸动,好不可怜。

    圣人一怔:“爱妃何以悲泣?”

    尹德妃不答,只自顾自的无声痛哭不停,偶闻抑制不住的抽噎。圣人心疼不已,连忙板过她肩头,连连追问:“这是为何?为何如此悲伤?爱妃可是受了委屈?来来,快告诉朕,朕与你做主!”

    说着,连连柔声安慰,尹德妃先是不说,只哭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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