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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定居唐朝-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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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颔首,想起秦王要去查处冒认国丈一事,忍不住叮嘱道:“彻查冒认国丈当慎之又慎,以免触怒父亲,好事办成坏事,其中分寸,你需多加拿捏。”

    秦王表情凝重:“阿姐,无须多虑,小弟有分寸。”

    平阳公主叹道:“为姐就怕你气性上头,误了自己,望你多加珍重。”

    “喏,阿姐也是,好好休养。”

    平阳公主点点头,姐弟俩儿互相嘱咐几句后,各自回家。平阳公主斜依在初雪身上,撩起马车的布帘,望着秦王纵马而去的背影,眉目中尽是担忧——

    只望二郎方才真把她的话听入耳中,查处的时候,三思而行。否则,只怕今后的后宫之中,再无一人说二郎好话矣!

第362章 平阳公主的旧伤() 
马车行进中,刚拐出内城门口,突然停住,马车布帘被人撩开,一身普通麻布衣,裹着黑色幞头的薛朗钻进马车:“建瓴!”

    平阳公主皱着的眉头,在见到薛朗的一刻,倏然舒展:“幼阳!”

    这一声叫的,似有千般情绪,万般委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叫的薛朗心都软了,拉住她递过来的手,连忙问道:“怎么样?伤在哪儿了?进宫怎么会受伤呢?”

    苏寒在太医署,接到圣人宣召进宫给平阳公主看诊伤势,一边急匆匆收拾准备进宫,一边使二三回去给薛朗报讯。

    薛朗接到二三的禀报的时候,刚把酒装入罐中,身上的围裙都没脱,一听二三禀报,扔了围裙就出来了,身上穿的还是酿酒时穿的麻布衣,袍角还有不小心沾上的樱桃果汁。

    平阳公主从未见过薛朗如此不修边幅的时候,除了那日把他从荒郊野外捡回来时,他出于昏迷不醒中,其余时候无不是衣容整洁,不见得穿的华贵,却一定是干净整洁的。从未像今日这般,衣服还沾着污迹便来了。可此刻,这污迹却看着这般暖人。

    平阳公主紧紧抓住薛朗的手,摇头:“我无事,无须担心。”

    薛朗看她不说,凝目细细打量——

    脸色有些发白,神情却没有什么痛苦之色。不过,想到平阳公主的养气功夫,她要是不想表现出来,以薛朗的眼里也看不出来。干脆道:“我自己问衡宇好了!”

    正要起身下马车,被平阳公主拉住:“不用,我真的觉得很好,不用担心,陪我坐坐可好?”

    薛朗一愣,熄了下车去问苏寒的想法,坐到平阳公主对面,与她对望着,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心头思索着平阳公主的想法。

    这马车是找工匠仿薛朗的马车重新制作的,比之二轮的马车平稳,少颠簸。中间的小桌子放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坐着。

    “今日,我进宫的时候,恰逢二郎与父亲在争执,父亲气急,伸脚踹他,我挡了一下,不小心正好踢到肩部。衡宇说,应是牵动了旧伤,然则无有说是否严重。”

    平阳公主气定神闲:“衡宇此人,你应比我了解,若是严重,他定不会拖延。今日在宫中,我看他说了许多,却无有一字肯定之语,想来并不严重,是故,你无须担心。随我回府去,我今日只想与你说话。”

    薛朗一听,想想苏寒的为人,还真是这样的。苏寒虽然为人逗比,但于医术一事上却从不敷衍、马虎,是有医德的好医生。于是,颔首道:“我陪你!”

    说话的功夫,马车到了公主府,马车直接进府里,把人挥退,只留下贴身服侍的,平阳公主欲起身下车,薛朗已然率先跳下马车,低声说了一句“建瓴,请原谅我失礼”,说着,直接把人抱起来,顾虑到她的伤,特意把人抱得散一些,让她舒展的靠在他怀里——

    平阳公主的身量不算低,薛朗目测少说也有一六五以上,一米七应该不到,抱在手上有些份量。薛朗心说,幸好哥们儿自从穿越后,一直坚持锻炼身体,除了慢跑,每天晚上在屋里,俯卧撑从来没间断过,腹肌感觉都紧实了许多。

    平阳公主怔了一下,面庞迅速的爬上晕红,却没反对,安然靠在薛朗怀里,让初雪在前面引路——

    “娘子!”

    迎面遇上嬷嬷,看到平阳公主在薛朗怀里,不禁一怔,眉头便是一皱,似是有些不悦。薛朗自然知道对古人女子来说,自己这举动显得太过冒昧,不过,事急从权,他也顾不得了,天知道他心里已经心疼得快受不了了。

    把人抱进闺房安置好,薛朗便自觉的退出来,与一同跟进来的苏寒一起站在房门外,低声问苏寒:“公主的伤势真的不严重?”

    苏寒点头道:“便知道以公主之精明,定然瞒不过她,放心吧,随便吃两剂药,休养一段时日便好。其实,今日圣人这一脚,在我看来,反而是好事。”

    “哈?好事?挨打还挨出好处来了?”

    薛朗难掩惊讶。苏寒道:“你这么说也算不得错。在苇泽关时,公主受伤那次,我听脉就听出来,殿下肝气郁结,心头定有郁结难舒,心头气血淤结,并且时日还不短,如不是殿下一直练武,只怕早已伤及根本。所以,当日下药之时,我下的略重了些,便是想顺势把她淤结的心头之血化开。”

    “那化开了吗?”

    薛朗连忙追问道。苏寒先是点头,后又摇头,道:“化了六成,尚有四成无有。如能用针灸针一下,这四成算不得大问题。然则,公主身份摆在那里,又怎能让我下针?是故,有机会我就会给她下活血化瘀的药,然则,作用终究有限,无有化干净。今日让圣人踹了这么一脚,无意间,反而把郁积之淤血给吐了出来。你不知道,那些淤血如果化不掉,只怕会影响到寿数,如今化开后,今后再无碍矣!虽说触到旧伤,不过是略有些麻烦,把淤血吐出来才是最大之幸事!只要淤血排除,则殿下便性命无忧矣!”

    “看来还因祸得福了?”

    “正是!”

    “我去告诉公主!”

    薛朗立即进去向平阳公主转述苏寒的诊断。苏寒摇摇头,径直往公主给他在府里留的药房去,给公主殿下配药疗伤。

    薛朗知道,所谓的心头淤积之血,应该是她自从知道预言后压力所导致的,没被压出心脏病,只是有些淤血,已经是平阳公主刚强。

    这般大的压力,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已崩溃了!而公主不仅顶住了压力,甚至还做出了一番千古难有的伟业来,也是非同一般之奇女子了!

    薛朗站在帷帐外,帷帐有好几层,平阳公主的卧榻还在里面些,虽然挨了嬷嬷好几个冷眼,但看他眼神规规矩矩的放低,不乱看,还算守礼,总算颜色稍霁。

    把苏寒的话转述给公主听,里面的公主安静了一会儿,道:“原来如此,难怪衡宇无有凝重之色,不过,我竟不知里面还有这许多曲折。”

    “衡宇说,现在淤血已经化掉,不用再担心了!”

    平阳公主点点头,薛朗又问:“秦王怎么会与圣人争执呢?还把圣人气到动手的地步?”

    平阳公主微微一叹,道:“说来话长,然则起因却是与冒认国丈一事有关”

第363章 一定是开门方式不对() 
“事情经过便是这般,当时为情势所迫,无暇问二郎从何而知,只能顺势利导,我本欲婉转些,可看二郎与父亲冲突,便改变主意,以诚为基,郑重其事,开门见山直禀父亲,变私为公,父亲便只能秉公而行。”

    薛朗听得直点头,道:“我知道你们听到此事时的悲愤与屈辱,但若是放任你就那么进宫,只怕会触怒圣人,所以我才拦你一下。二郎那边怕是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身边没有拦阻的人,所以激动之下行事才会莽撞了一些。可是,圣人是父亲,也是圣人,如秦王那般行事,反而伤了父子和气。莫说圣人是圣人,即便是普通的父子,如二郎那般行事,也会伤了父亲的面子与自尊。所以,家人之间,不凡坦诚些,多沟通,只是呢,因着圣人的身份,沟通还要讲究方式方法,如此反而更能维系父子亲情。你觉得呢?”

    平阳公主应着:“对。”

    顿了顿,突然道:“二郎奉圣人敕令彻查此事,我要养伤不方便,幼阳,此事交由你处理、跟进可好?”

    平阳公主这是要向外界表明自己的态度吧?

    薛朗已经是平阳公主诏令天下的驸马,所谓夫妻一体,平阳公主不方便出面的时候,由薛朗这个未来驸马跟进,天然就代表着平阳公主的意见和她对秦王的支持,这是平阳公主让薛朗代表她表态。

    薛朗毫不犹豫的答应:“行,这件事便交给我,你好好养伤便行!”

    两人正说着,暮雪来报:“禀娘子,秦王来了!”

    薛朗一听,起身正要回避,平阳公主听到有响动,一想便明白,道:“你且坐着,不用回避,我二人发乎情,止乎礼,不用如此避讳。”

    薛朗点点头,便安然坐着。不一会儿,秦王进来,见薛朗也在,皱着的眉头,不禁拧得更紧,再看到放下的帷帐,旋即明白过来:“幼阳也在?我阿姐的伤势如何?”

    薛朗道:“衡宇哦,就是苏医令,我已问过他,没有大碍,服药静养便好。”

    秦王皱着的眉头才稍微松了一些,不过还是满脸愧疚之色,朗声道:“阿姐,今日对不住你,都是阿弟连累了你!不然”

    “不然如何?”

    躺在床上的平阳公主截住他的话,道:“你我姐弟之间,何须说这些!事情既已发生,便该坦然勇敢面对。你若真觉得内疚,便好好把那些胆敢冒充国丈的人好好惩治一番,如此方能解我心头之愤!”

    一听这个,秦王立即道:“阿姐放心,阿弟省得!”

    平阳公主一叹,道:“望你真真省得!今日我进宫之前,幼阳曾劝我一句,让我从愤怒之中清醒过来,现在,此话我也转赠于你,你且记好!”

    秦王立即躬身道:“小弟领阿姐训示!”

    平阳公主道:“父亲不止是父亲,父亲还是圣人,天下之主,帝王之尊!望你行事之时,谨记此语,则事可成矣!”

    “喏!”

    秦王若有所思的应着。

    这时,苏寒熬好药送了来,服了药,苏寒让静养,薛朗和秦王便只能一起退出来,出来后,想起那个要跳河的吴狗剩,薛朗道:“二郎你要彻查有人冒认国丈一事,正好,今晨遇到的那个吴狗剩,正好一起交给你,望二郎好好审查,看看那个在背后冒认国丈,败坏皇室尊严与名声的人是谁!”

    秦王眼中杀意翻腾,语气森冷的道:“多谢幼阳,我定会严加审查,查个水落石出,绝不浪费阿姐营造之势。”

    把吴狗剩交给秦王,薛朗向平阳公主打个招呼,此时天已经黑透,已是宵禁时分,秦王有圣人口诏,自可安然回府,薛朗却不太好办,但又不能留宿公主府,嬷嬷可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建瓴,我告辞了,明日再来看你。”

    语气有些可怜,平阳公主不禁莞尔,想也知道定是嬷嬷给他看了许多冷眼,笑道:“我让阿蔻送你,她耳目灵敏,可助你避开巡逻之吾卫。”

    “嗯,建瓴你好好休息啊!”

    “好,路上小心。”

    薛朗摆摆手,忘记了平阳公主根本看不到,带着万分不舍的走人。那背影看着似有无限的可怜与颓丧,看得嬷嬷眉头不禁一抖,嬷嬷看看笑容满面的平阳公主,不禁抱怨道:“小娘子,你与驸马尚未成婚,怎可引他到内院之中?稍有不慎,毁的便是你二人!”

    平阳公主脸上的笑容一敛,叹道:“多谢嬷嬷提醒,然则今日便只想幼阳陪着,有他陪伴,我心里因父亲而起的失落之情便能少些,嬷嬷,我好想念阿娘,然则我今日有多想念阿娘,心中便有成倍于此之愤怒与屈辱,若不是幼阳拦阻,只怕我今日进宫,行事只怕要比二郎来得激烈。”

    嬷嬷叹了口气,恨声道:“老奴心中之气愤,并不比小娘子少!”

    “可是,父亲已不止是父亲,还是圣人。在我这里,阿娘离开之日仿佛还是昨日,而在父亲处,已是数年之久矣。”

    主仆俩儿齐齐一叹,心中惆怅莫名。

    而薛朗,在暮雪引领下,从一道小门离开,出了小门,看着黑漆漆的夜,不禁有些懵逼,说好的阿蔻呢?

    站着傻等了一阵,等眼睛适应黑暗后,辨别一下方向,突兀的发现在右前方似乎有个黑乎乎的影子——

    漆黑又安静地夜里,为了不引起巡逻的卫兵注意,薛朗连个灯笼都没有,古代又没路灯,薛朗没吓尿都是心理素质好!想都不想就直接退到墙边,背部紧靠着墙壁:“谁?谁在那儿?“

    一道女声应道:“奴拜见驸马,奉主子命,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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