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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定居唐朝-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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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这算是人身攻击了吧?

    薛朗无语的望着柳女官。柳女官兀自感叹:“幸亏当日没答应公主殿下的保媒,不然若是找了薛郎君这样的夫君,奴家只怕会早逝。”

    薛朗确定这是人身攻击了!

    大概是无语的表情太明显,柳女官居然笑起来:“往日看着薛咨议才思敏捷,博学多闻,虽然某些地方笨得气人,不过也算是个胸襟广阔、敢作敢为的伟丈夫。这样一个人,今日为何竟与公主殿下怄上气呢?不过是争执几句,殿下既然无有罚你,无有治罪,想来是不会与你计较的,为何薛咨议反而介意至极,以致递上辞表呢?”

    薛朗张了张嘴,却又无法言说,想了想,问柳女官:“柳女官,你知道当日之情形吗?”

    柳女官摇头:“奴不知,也无需知。奴只知为下者,与为上者有争执是正常之事,莫说公主府中,即便是朝堂之上,也常有御史直言相谏,说得圣人面红耳赤、颜面无光。殿下既然无有罚你,想来并无有怪罪之意。殿下都不怪罪,薛咨议为何反而介怀了?连辞表都递了,何故?”

第257章 奚落() 
为什么递辞表?

    为什么介怀?

    薛朗有种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叹了口气,起身对着柳女官一礼,道:“薛朗并非不识好歹之人,我知道柳女官虽然是在质问我,其实是劝诫我。可是这件事情,我已下决定,不想再更改,柳女官的好意,只好辜负。”

    柳女官见状,叹了口气,道:“榆木疙瘩便是榆木疙瘩,奴家是枉费口舌。也罢,该说的奴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奴家也无法。只望幼阳不后悔便是。

    薛朗点点头,拱手道:“多谢柳女官,或许来日会有后悔,也或许不会有,但是,今日如果不能离开,我只怕会更难受。我也不过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罢了。”

    语气说得平常,内容却让柳女官再不忍苛责,长叹一声:“何苦呢?”

    薛朗苦笑点头:“对啊,何苦呢!所以,我该走了!”

    柳女官又是一叹,转而问道:“奴找苏医令打听过,幼阳得的是心血耗损之症,此病症正需要少思少虑。去长安也罢,望幼阳放开胸怀,安心休养,终归身体康健才是要务。”

    薛朗笑着点点头:“身体第一,工作第二,对不对?”

    柳女官不禁一笑,颔首:“确是如此。”

    闲叙一阵,柳女官方才告辞,临走前道:“不日便是冬狩,幼阳会参加吗?”

    薛朗道:“如果公主一直没有示下,只怕要一直等下去,所以,冬狩应该会参加,也没几日了,不是吗?”

    柳女官笑道:“正好,冬狩并不禁酒,届时幼阳莫忘了带上酒水,也莫忘了分奴一些。”

    原来竟然是为这个!薛朗直接道:“我正愁酿的酒要怎么搬长安去,柳女官愿意帮忙消灭一些,正好不过。万福!”

    把万福叫来,让他装了一坛桃花酒,一坛果酒带走。柳女官致谢后,方才欢喜的走了。

    送走柳女官,薛朗重又缩回榻上,裹着毯子写写画画。下午的时候,叶卿使人送了一张弓来,说是他亲手所作,给薛朗冬狩时使用。

    苏寒和江临试过后,告诉薛朗,这弓算不得强弓,约莫二石左右,正适合薛朗。苏寒拿在手里翻看一番后,道:“这叶都尉手艺倒是不错,这弓虽然不强,但却是特意为薛咨议量身定做的。如若是我们用,定会嫌长,薛咨议用来却恰合适。”

    薛朗一听,接过弓拉开试试,确实感觉使力比较方便,手臂舒展的也非常舒服,点头道:“确实用着比较舒展,叶都尉倒是有心,好吧,为了不浪费叶都尉的好意,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练练弓箭吧。”

    一听薛朗要练弓箭,江临倒是很积极,当天便在外院给薛朗立了个练习射箭的标靶,跟苏寒两个一起指点薛朗怎么练习弓箭。

    看大家都为了冬狩积极准备,苏寒一时意动,提议道:“薛咨议,眼看冬狩即将到来,你的部曲参加吗?”

    薛朗道:“应该会参加吧,想来大家都很期盼。”

    苏寒道:“那薛咨议你看我怎么样?”

    “啊?”

    薛朗有些不明白。苏寒道:“不如让我与你的部曲一起参加冬狩吧!”

    薛朗笑起来:“行啊,冬狩的时候,我的部曲们便交由衡宇你统领吧!”

    苏寒摩拳擦掌,十分积极的道:“领兵作战我是不成,不过打猎却是拿手的,薛咨议你尽可放心交予我便是。”

    冬狩定在下月月初,距离开始的时间已没几天。薛朗借着养病不理事的功夫,每天都在外院练半个小时射箭,不指望冬狩的时候能亲手打到猎物,能在冬狩前有个射箭的底子就好。

    在薛朗终于能于十五步外十箭有六七箭能射中标靶的时候,时间已然临近月底,召集议事的钟声响彻耳际。

    “大郎,可要去参加议事?”

    迎着长俭小心翼翼的眼神,薛朗沉默一阵,道:“去吧。”

    长俭面上一喜,立即道:“喏,小的这就去准备!”

    长俭背上书箱,仔细的检查书箱内装着的东西,薛朗从内院出来,手里拿着一摞纸,让他装上。一切妥当,薛朗也没穿官袍,只一身普通的圆领袍,外罩皮裘,去参加议事。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正厅,薛朗是听到钟声一会儿后才来的,到达的时候,厅内已坐满了人,除了主事的平阳公主未到,就他一人晚来。

    “薛咨议!”

    薛朗刚进去,就被韩进叫住,看他的眼神十分和蔼,带着关切:“听闻薛咨议身体欠佳,奈何事务缠身,无暇分身,一直没有去探望,可好些否?”

    韩进又要整理事务,以备新人到来后能快速有效的交接事务,还要协助准备冬狩事宜,事务繁忙之语倒不是推托之词。

    薛朗行礼致谢:“多谢韩长史关心,已然好了许多。”

    韩进凝目打量他两眼,道:“看着气色倒比往日好了许多,想来应是不错,甚好,甚好。薛咨议且坐。”

    薛朗正要过去位子上坐下,突然有一人喊道:“且慢!”

    薛朗转头一看,却是董司马。只见董司马冲着他讥诮一笑。薛朗板着脸,默默吐槽,同样是讥诮的表情,柳女官就比董司马的好看多了!果然,颜值是很严肃的问题!

    只听董司马道:“韩长史,诸位,请恕某家多嘴,听闻薛朗已然辞去府中咨议一职,再来参加议事,恐不合适了吧?薛朗,你当避嫌才是!”

    薛朗一怔,他只想着有事,倒没想到会被人落井下石!抬眼看董司马一眼,只见他脸上的得意洋洋之色,简直不要太明显。

    薛朗道:“我的辞表,公主并未有示下。再者,董司马,你是武职,薛某是文职,从什么时候开始,武职也可以管文职的闲事了?”

    董司马不掩得意之色,道:“并非某家武职干预文事,某家不过是尽下属本分,替殿下甄别不轨之徒,以免泄露府中机密。”

    薛朗无语,正要反驳——

    “董司马真真是一片忠心义胆,感人肺腑。”

    平阳公主的声音从后间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后,平阳公主一身暗色裙装从屏风后走出来,步履从容,依旧端庄美丽,气势迫人。

    似乎公主又瘦了些。

    薛朗默默低头,与众人一起见礼。

    平阳公主秀手虚抬:“诸位免礼,请坐。”

    眼神在场中扫视一圈,不知是否薛朗的错觉,感觉平阳公主的眼神似乎在他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第258章 谜底() 
“董显!”

    平阳公主直接叫董司马的名字:“薛朗辞去咨议一职,不可再入议事厅一事,本宫可有传下手书?”

    董司马面色一变,连忙应道:“回公主,未曾!不过,卑职听闻,薛朗已然向公主递上辞表不说,近些时日也未曾理事,想来已不再是府中咨议也。”

    “好个听闻,好个想来!好一片赤胆忠心呐!”

    听着像赞扬,语气、表情却并不是,平阳公主眼神冷冽的望着董司马,断然道:“着解去董显司马一职,勒令你于三日内收拾好行装,折返长安,等待录用!”

    董显大惊:“公主,末将”

    平阳公主举起手掌,直接道:“来人,赶出去!”

    “喏!”

    左右的侍卫立即上前,一人一边把董司马架出去。平阳公主面色如常,淡然道:“议事开始。”

    说罢,眼神向旁边一扫,柳女官立即拿出一份邸报来宣读——

    朝廷定下的接任苇泽关守将一职的李弘节已经快到苇泽县城,三天后便到苇泽关。平阳公主特意召集大家告知此事,让各部门都做好交接的准备。

    韩进估算一下时间,道:“还有五天便是冬狩,当如何安排子?请殿下示下。”

    平阳公主似早已成竹在胸:“我会留下来参加冬狩,待冬狩之后,便启程回长安。”

    “喏。”

    之后,大家又各自汇报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薛朗已将近十来天没理事,他手下的人,全都自己去找韩进汇报,主薄的事情又重新归到韩进手头,由他一块儿汇报。

    平阳公主表情沉静,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在韩进汇报主薄事务的时候,眼神一转,扫了薛朗一眼,不过薛朗正低头不知道想什么,并没有看见。

    除了李弘节到任和冬狩,寒冷的冬日便没什么大的事情了,议了一个时辰,便已结束。薛朗从头至尾都没参与,也没发言,就安静地听着,待议事结束,方才朝平阳公主行礼:“请殿下留步,薛朗有事禀报。”

    平阳公主点点头,望着薛朗道:“也好,我也有事需与幼阳分说。阿蔻,清场!”

    那个让薛朗印象深刻的黑衣少女再次出现,即便是寒冷的冬日,也依旧是往日的打扮,领了命,就连初雪,也连同侍从们一起退出去。

    平阳公主坐到案几旁,接过初雪的工作,翻出两个雪白的茶盏,拎起水壶,倒出两盏来,秀手一比:“幼阳过来坐吧。”

    薛朗应了一声:“喏。”

    平阳公主手顿了顿,表情深沉的看着薛朗在她对面坐下。薛朗端起茶盏,是当日教过初雪的那个人参花茶,同样的茶水,同样的人,但截然不同的心境,一时间,薛朗不禁有些伤感。

    平阳公主似乎也有些别扭,道:“这茶的方子,还是当日幼阳教初雪的。”

    薛朗只笑笑,却没说话。平阳公主喝了一口茶,沉默了一阵,方才问道:“幼阳有何事需禀报?”

    薛朗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放到案几上,道:“这是我写的关于丝棉混纺的要点,还有我画的织机的样式。待回长安后,殿下找善于织布的师傅来,应该不难研制出来。”

    平阳公主唇线抿得笔直,即便面色平静,可也让薛朗察觉到她的不悦:“幼阳此乃何意?”

    薛朗正色道:“当日我曾承诺要帮殿下把丝棉混纺的技术研究出来,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写在这里,但因为不是专业人员,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这些改进,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劳烦殿下自己找人研究了。”

    平阳公主猛地转过头来,眼神直直的望入薛朗眼中,眼神似是悲愤,似是失望,又似乎藏着伤感,万般情绪,十分复杂。

    薛朗被看得心头一震,不禁喃喃的问道:“殿下可是伤心了?为什么?”

    平阳公主望着薛朗,不避不让:“幼阳可是要与我分道扬镳?”

    薛朗被问得心口一疼,也傻呆呆的望着平阳公主,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不与公主保持距离,我会很危险,好像会失去什么东西一般。”

    平阳公主追问:“失去什么?”

    薛朗皱眉沉思,片刻之后才摇头:“不知道!”

    平阳公主冷哼一声,问道:“你是怕我杀了你吗?”

    薛朗蹙眉,叹了口气:“那天公主都没杀我,想来我的小命是安全的。”

    “你知道就好!”

    两人沉默下来。

    平阳公主叹息一声,深深望薛朗一眼,看他目光似乎有些呆滞,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不禁再次叹了口气,扭开头:“幼阳是该仔细想想,害怕什么,想要什么!”

    薛朗听得一脸迷茫,只应了一声,便再无言语。平阳公主默默喝了一盏茶,突然开口道:“那天是我心神慌乱,以至乱了分寸,处理失当。我对不住幼阳。”

    薛朗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平阳公主也不看他,眼睛望着手中的白瓷茶盏,续道:“我六岁时,与阿娘去城外道观上香,被一个自称长春子的道人拦住,那道人对我阿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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