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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半身妖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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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就……困难了呢?”她无比担忧的问。

    “还不是你刚才乱摸乱碰的……男人在那个时候,小解是……解下不来的……”

    “我明白了!”林水风精神为之一抖擞——这是约炮的节奏啊!

    “啊啊殿下你要做什么……啊哦!嗯!不要!啊,啊!快住手!”花戈月被她刺激的直直抽气,感觉又是痛苦,又是欢愉。

    “那个不出来,那个怎么会出来,生理这方面的知识我懂,夫君啊,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第61章 拯救女尊男暴君(十七)() 
林水风满意的看着花戈月羞涩的将整个身子缩进被子里,也不出声,便偷笑着把痰盂给端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莫习凛唤他们出来吃饭,花戈月到坐上饭桌的时候脸蛋还是红红的。

    “来吧,大家共举一杯,庆祝我们的新生!”林水风见莫习凛对花戈月表情淡淡,而花戈月似是想要讨好莫习凛又不知该怎么做,她见场面有些尴尬,于是打破僵局说道。

    “王夫,花奴……敬你一杯。”花戈月怯怯的举起酒杯敬向莫习凛,而莫习凛仍旧面无表情,也不搭理他。

    林水风知道莫习凛大约还在生花戈月的气,赶紧哈哈打圆场:“说实话我挺对不住习凛的,我这个昭王不做了,他还是毫无怨言的,习凛,你放心,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月,就别叫王夫了,习凛比你大一岁,不如你们就兄弟相称吧。”

    她说罢“兄弟相称”四个字后也觉得别扭,果然听到莫习凛淡淡的接口道:“感谢妻主这么快就给我找了个兄弟。”

    林水风摸了摸鼻子:“……”

    “莫哥哥,花奴敬你一杯。”花戈月仍旧执着的看着他。

    “……罢了。”莫习凛终于露出浅笑,举起杯子轻轻的碰了他手中的酒杯一下。

    “太好了!”林水风很高兴,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发痒,便咳嗽了出来。

    “殿下,你怎么了?”花戈月急忙问道。

    “莫不是在路上太仓促受了寒?”莫习凛顿时紧张起来。

    林水风刚才也没觉得怎样,被莫习凛这么一提醒,果然觉得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伸手摸了把额头觉得有些发烫,便暗骂自己身体不争气。

    “殿下,你在发热!”花戈月变了脸色。

    “没事,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林水风笑着摆摆手。

    “看来我们必须在这驿馆多住几天,待妻主痊愈方能远行。”莫习凛正色道。

    “我去找大夫!”花戈月立马站了起来。

    “还是我去吧,你们好久不见……在这里陪着她吧。”

    “没事,多喝些水就会好,何必这么麻烦呢,再说了我们不能耽搁,我怕王姐那边会发现端倪,到时候我们就走不掉了!”她叫住准备去找大夫的莫习凛说。

    “无妨,一切以你身体为重。”莫习凛说。

    “殿下,你就听莫哥哥的吧!”花戈月不无担心的说。

    林水风看着两人意见全部一致无比关心她的模样,心头一暖,点了点头。

    *******

    林水风原本以为喝了药第二天就会好转,然后就可以继续上路,可没想到第二天病势沉重起来,把花戈月和莫习凛吓得够呛,又是换大夫又是煎药的,过了半个月,她方才渐渐好了起来。

    就在她决定明日赶紧启程时,林唯舞却在黄昏时分,惨白着一张脸,带着大批的暗卫,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林水风只觉得脑子嗡了一声,入坠冰窖。

    花戈月当时正捧着她的药碗,见到林唯舞后,惊得碗落在地上,碎成了齑粉。

    “我的好妹妹,你可真的对得起姐姐哦。”林唯舞见到他们后,只轻飘飘的撂下这句话,便命人强制性的将他们三人塞入了马车,又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他们再度回到宫中。

    林唯舞将他们带到宫内一个僻静的宫殿,林水风被暗卫狠狠推倒在地,莫习凛赶紧扑上前抱住她,满怀恨意的看向被女皇紧紧拽住手臂的花戈月。

    莫习凛虽然知道这并不是花戈月的错,但陷入此时此刻无比绝望的境地,还是止不住的恨他。

    “殿下,莫哥哥……”花戈月狭长的凤眸噙着泪水,试图挣扎,却被林唯舞反手一推,将他推入一旁暗卫的掌控中。

    “王姐,”林水风身体刚刚复原,又经过长时间的折腾,只觉得浑身好像被拆散了一样难受,但她还想试图劝林唯舞回心转意: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但花戈月他……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们是因为误会分开的,求求王姐,咳咳……放了我们吧!”

    林唯舞静静的看着跪在她身前的林水风,只觉得滔天的怒意快要将自己淹没——若不是自己在花戈月下葬前匆匆赶到,看了尸体一眼,她是怎么也不敢相信林水风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偷天换日,但她自己也是没有资格去恨花戈月的背叛,毕竟当初自己迫于群臣的压力,选择了对身在冷宫的他视而不见,而且她知道林水风要处死他的消息后为时已晚,她出于对他深深的不舍才会想看他最后一眼,可没想到就这么发现了这个秘密。

    “给孤打,把这个女人给孤打死!”林唯舞此刻心中有愤怒,有背叛,有自责,有伤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便只命人狠狠的棍责林水风。

    林水风先是被人拖起来,在花戈月和莫习凛震惊的呼喊求饶中,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棍子,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痛欲裂,五脏六腑似乎快要破碎,却因为身体虚弱无法反抗,直到剧痛过后感知渐渐变得麻木起来,林唯舞才喊停手。

    “陛下,求求您放了她……”花戈月看着林水风受苦,心口剧痛,五内俱焚,好不容易挣脱暗卫的钳箍,一下扑跪在林唯舞的身前。

    “瞧你小脸惨白的,别害怕,孤不是叫人停手了嘛,”林唯舞捏住他的下颌,冰冷的笑着:“让孤放了她,你给孤什么好处呢?”

    “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什么都听您的!”花戈月口内痛呼着,眼睛却一直看着已被莫习凛抱在怀中奄奄一息的林水风。

    “求求陛下,让太医给昭王殿下瞧瞧病,她的身体一直不好,陛下,都是我的错,是我蛊惑昭王殿下带我离开的,陛下……”

    “你怎么不自称臣侍了?”林唯舞强制扳过他的脸看向自己,打断他的话。

    “……是,是臣侍,一切都是臣侍的错……”花戈月满脸的泪水,不住的哀求。

    “好吧,来,跟孤回寝宫,”林唯舞拉了他起来,拍了拍他的脸,又笑道:“只要你以后听话,我就会放了她,你现在还求什么?”

    “……臣侍只求,昭王殿下好好活着。”

    “那么,让你永远不见她都成?”林唯舞只觉心口发紧,恨恨道。

    “……是的。”他说完这两个字,突然已是心如死灰。

    林水风目呲欲裂的看着两人的离去,突然觉得喉头发堵,一股腥甜从口内喷射而出,伸直了手臂朝向门口,猛地向前栽了过去。

    “妻主!”莫习凛发出震惊的痛呼。

    ******

    花戈月看着熟悉的寝宫的一切,面无表情,坐在梳妆镜前,一动也不动。

    “你长得真美,”林唯舞从身后将他环抱住,发觉他身躯一僵后,仍旧笑语嫣然的说:

    “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是好的。”

    花戈月仍旧没有说话。

    “孤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孤已经派御医过去了,等会儿就会过来汇报昭王的情况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陛下!”门外有人在惊慌失措的高喊。

    “哟,御医这么快就过来了,”林唯舞看着御医慌慌张张的过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怎么了,昭王的情况不好吗?”

    花戈月只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紧紧的盯着御医。

    “陛下,昭王她,她,她,她已经过世了!”

    林唯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有些心虚的看向花戈月,却见他面色惨白,仍旧瞧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像没有听到一般。

    “这是真的吗?”林唯舞问向御医。

    “奴才怎敢欺骗陛下……”御医还没说完,眼睁睁的看着一直坐在那里的月贵君,突然往后仰去,被眼明手快的女皇一把拥在怀中。

    “不,不可能,孤这王妹一向狡狯,”她眼珠一转:“上次那种假死药恐怕她这回用在自己身上了吧?或许是想要逃出升天吧?”

    她话刚说完,突然发现怀中刚才像死人一般的花戈月登时握住了她的衣袖,方才黯然失色的眼睛,此刻竟然绽发出了光彩,好像快要沉溺的人抓住了一块漂浮在海面上的木头一样。

    林唯舞隐隐生了怒气,抬头吩咐侍卫:“去给孤准备一口棺材,孤的王妹虽然对不起孤,但人死债了,该怎么埋还怎么埋!现在就埋了!”

    “陛下!”花戈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

    “你终于说话了?”林唯舞冷笑一声:“原本想着就那么把她埋了算了,但看你这么关心的样子,还是让你们见最后一面吧!”

    她心中也有打算,若是林水风敢用假死药,她就亲眼看她入土,让假死也成真死!

    *******

    离皇宫十里外的一处埋葬宫人的坟地,装殓了林水风尸体棺材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花戈月跟着林唯舞脚步蹒跚的走着,一直不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几天前那人还笑语嫣然的和他开玩笑,今天就天人永隔了?不会的,绝对不会,殿下或许用了当初让他假死的药物,肯定是为了他们的日后做打算……是的!殿下何等冰雪聪明,他和她刚刚冰释前嫌,好日子还在后头,她怎么会舍得离他而去!

    直到他看到面无人色紧紧守在马车内棺旁的莫习凛后,仍然坚定的相信这就是一个计谋。

    “把棺盖打开。”林唯舞冰冷的说。

    棺材被暗卫小心翼翼的抬下马车,盖子被缓缓的打开放在一侧,花戈月赶紧凑上前去查看,却发现林水风紧闭着双眸躺在里面,秀眉入鬓,除了脸色白的吓人,跟平常也没什么两样。

    “殿下……”他刚刚呼唤就收了声,心想这若是计谋,自己是绝对不能喊她的。

    林唯舞看了眼棺内的人,迟疑的拿起她的手臂,往上捋了捋袖子,清晰的发现她的手腕处,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这是儿时孤与王妹一起玩耍时,孤不小心用树枝划破了她的手臂,留下了这道疤痕……真的是王妹,”她放下林水风的手臂,看了眼旁边一脸茫然的花戈月,扭头对暗卫们说:

    “在这里挖个坑吧,孤要亲自看王妹下葬,挖深一些,下面铺上薄砖。”

    暗卫们不疑有他,应诺后便挥动铲子开始挖墓穴,莫习凛看了看四下,突然悲从心来:“我家妻主并未犯什么大错,为何就不能入皇家寝陵!”

    “嘘,王夫这么大声做什么?当时吵醒了她。”林唯舞将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莫习凛以一副你为何如此荒谬的神态绝望的看着林唯舞,就听到花戈月幽幽的声音响起,在这森森坟地中,宛如鬼魅:

    “莫哥哥,殿下还好好的,你这么难过做什么?”

    莫习凛不敢相信的瞪着仍是一脸天真的花戈月,心想这人是疯了吗?

    此刻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起了一个响雷,眼看着瓢泼大雨顷刻便会落下,林唯舞命令侍人撑起油纸伞,将自己和花戈月护在伞下,看着坟坑被挖的越来越深。

    墓穴终于挖成,花戈月眼睁睁看着众人将合上盖子的棺材系了绳子准备往下放时,又看了眼无动于衷的莫习凛,便推开一直紧握着他的手的林唯舞,一下子扑到棺材上。

    “你们要做什么,殿下还没死!莫哥哥,你和殿下到底有什么计策!莫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好哇,林水风,你果然是装死……”

    莫习凛哀莫大于心死的看着眼前荒谬的一切,转身就走,却被急追而来的花戈月一把拽住袖子。

    “莫哥哥!他们要埋了她!你快想想办法!莫哥哥……”

    莫习凛再也不想听他后面的话,只转身狠狠一掌掴在他的脸上,见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心口悲愤交加,不住的摇头,喃喃道:

    “痴人竟还未醒……”一句话没说完,便再度转身迈开步子向前跑去,这一切太可怕,怕自己再多留一会儿,就会忍不住马上崩溃。

    这时,滂沱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

    “好你个林水风,你竟然诈死!哼!看如今谁还能救你!来人,把她的棺椁撤去,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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