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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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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主公,聘以为此事有些蹊跷。”文聘到底是聪明些,但是具体蹊跷在哪里,却说不出来。

    张锋笔着摇摇头,这两小子,还是忒嫩了些,又将头转向身边的黄忠:“汉升,依你之见如何?”

    黄忠规规矩矩的拱了拱手:“回主公,忠以为这里问题颇多,为何是这么巧,前脚黄巾贼来攻,后脚这李义就来了?且投诚者全无家眷,不可能这两百余人每个人都是单身吧?”

    “啪!”张锋的左手拇指和中指打了个响亮的响指,毫不吝惜对黄忠的称赞:“说得好!”

    “谢主公!”黄忠又是拱了拱手,宠辱不惊的坐下了。

    “我来说两点,你们想过没有?除了刚才汉升说的两点,还有一点我很怀疑——为什么黄巾要攻击我们?他们目的是什么?”

    张锋不紧不慢的问出这个问题,然后给大家充分的时间思考。

    看到这付全民动脑筋的样子张锋很满意。

    于是继续诱导说道:“黄巾起义以来,不外是抢钱抢人抢粮,可是今天的攻击,他们一不抢粮——地上割好的粟他们一点都没动,而三三两两的农民也不是他们的目标,根本没正眼看过……”

    黄叙那傻小子恍然大悟状一砸拳头:“哦,我明白了,他们是为了立威!他们是想让我们下次看见他们就怕!”

    然后自以为是的得意洋洋四周看看别人的反应。

    黄忠长叹了一口气,我怎么有这个猪一样的儿子?

    文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黄叙眼睛一瞪,把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张锋也忍不住了,信手从几案抽出一只毛笔朝黄叙丢过去,后者笑嘻嘻的一把接过。

    “你要是当黄巾,肯定是个傻贼!他们根本就是作戏给我们看!那个李义,十有八九是演戏给我们看的。”

    “如果我是黄巾,趁着张村门开的时候,一部分人缠住门外的那一百五十人的民兵,其他人都去村里哄抢。”

    “虽然等我们的士兵集结起来最终还是可以把他们赶出来,但是那他们肯定已经抢了不少东西——张村里几乎家家有存粮和余财!”

    “既然他们不为粮财,却直接找上民兵,这就说明他们这次根本就不是为了钱财而来。”

    “而是想,嘿嘿,先攻击我们的民兵,然后让这个‘李义’装好人,取得我们信任,然后再——”张锋作了个一网打尽的手势。

    “哦,原来是这样啊,妈的,这李义好阴险。”黄叙这才明白,想了一想又摇了摇自己的大脑袋。

    “老……主公就是主公,这么阴险的计谋你一眼就看出问题了,厉害厉害,这个老大我没白认。”

    黄忠一听儿子又说俚语,又狠狠的盯着他,可惜黄叙这次学乖了,再不看向黄忠这边。

    “嘿嘿,这就是一个苦肉加诈降的连环计,也能瞒过我?不过这样,如果万一搞错了,今后就不敢有人主动投降了,为了以防万一,汉升!”

    “在!”

    “你去派探子去眭固那里打听下,看这李义何许人也!”

    “诺!”

    “这李义不管是真是假,先好好把他好吃好喝供着,不准他到底乱跑,等探子那边的消息回了再说。”

    “另外,上午这指挥者是谁人?还算是处变不惊,培养一下也许是个人才。”

    那主簿施了一礼答道:“回大人,是张村民兵统领伍克。”

    “传他来。”

    不多时,一个士兵带着伍兵头来到府里,当头就是对着张锋一个大礼,跪下拜道:“参见锋少!”

    那士兵在旁边挤眉弄眼的提醒他:“是濮阳令,要叫大人!”

    “是是,见过锋大人!”

    疯大人?有意思。这不伦不类的称呼让张锋嘴边浮起一丝轻笑。

    “伍统领,请起!”

    “谢大人。”

    “伍统领,请问,你可知今日一役,死了多少弟兄,伤了多少弟兄?”张锋冷冷的问道。

    坏了坏了,到底还是问罪的。伍克一听,双膝又呯的一声跪了下去:“克有罪,请大人责罚。”

    “回答我的问题!”张锋一声吼,吓得伍克全身抖。

    “是,大人,伤了三十二个兄弟,死了十九个弟兄。”

    “哼,一共就出去一百五十个人,结果没受伤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二,你说,我这三年是白白训练你们的吗?”

    “大人,属下……”

    “我知道,你不用说,你心里一定不服气,想说,这次是你们第一次实战,兄弟们心里害怕,所以才会死这么多,是吗?”

    “大人明鉴,正是如此。”

    “好,就算如此,你难道不知道你犯的错误么?我就一一给你指出来!来人,拿沙盘来!”

第27章 诈降(二)() 
两个士兵从后堂呼哧呼哧抬着一个有三个围棋盘那么大的木板,上面用沙堆成一座座小山,城池,树林,河流,栩栩如生。

    “你们都近前来,你也来。”张锋一指伍克。

    大家都好奇的凑近来,脑袋围着沙盘成一串糖葫芦。

    “这里是城门,你们刚才遇袭的位置是这里吧?为什么敌人从南面来,你们放任敌人把你们围住?难道你们不知道敌人数倍于你们吗?”

    “你们为什么不在农民全撤进城里后,守着西门口呢?一方面可以不使敌人进城劫掠,另一方面你们也可以避免腹背受敌,你自己说,是不是减少一些伤亡?”

    伍克听得如痴如罪,嘴张得大大的,最后才如梦方醒一般的连连点头,唯唯称是。

    “还有,我还没完,你点头点得象只鸡似的做什么?你等退入城门内,一方面受敌面大大减少,敌无弓,身无片甲,城上守军还可以以弓箭助你杀敌,是也不是?如换作是我,不伤一人即退兵也未可知也。”

    伍克点头如捣蒜,连连称是,不知不觉又跪到地上去了。

    现在他真的是心悦诚服了,就算真砍了他的头,他也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了。

    “好了好了,你记住我的话没有?记住了就去告诉你今天所有出战的弟兄我所说的话,记得要一字不漏!”

    “是是,一字不漏!大人……您不杀我?

    ”伍克本已被张锋连珠炮似的言语戳得体无完肤,原以为必死,正准备要求死之前写个遗嘱什么的。

    “呵呵,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这次就算了,等会去帐号房,传我令,这次你指挥的不错,第一次指挥嘛,总难免有些小错。赏你莫再行十坛,绢十匹。去吧。”

    “大人,这?”伍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原以为免了死罪,活罪总少不了,谁知道还有赏?

    “怎么?嫌少?赏你一巴掌好不好?”张锋开玩笑道。

    “不不不,多谢大人,克必学古人日省其身三次,不忘大人厚恩。”说着一连三个又重又响的三个头,磕完就起身准备跑。

    “哎,我说,你急什么?说说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感想?这个三十岁的汉子白痴一般的摸摸脑袋,

    感想没有,瑕想倒有一些,可是不敢说啊。

    “嗯,对了,我的感想就是,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意外,太刺激了。”

    呃,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黄叙现在对张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说说,同样是人,同样都是亲妈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哩?

    “大人,高啊,狠啊,厉害啊,”黄叙大拇指伸得长长的,还弯出一个弧度。

    “过奖过奖!”张锋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那是,老子多牛*的人,这点小事,哪能及我才能之万一?

    “主公大才,功必赏,过必罚,且胸有丘壑,装万卷兵书,面恶而心善,假以时日,必一代名将也。”连一向说话中肯的黄忠也赞道。

    其他一干人等在张锋手下混饭吃的大小官员,都马屁连天,阿谀如潮。

    连那旁边自顾自坐了的王越都觉得一股寒气从天而降。

    让自己如坐针毡,一身鸡皮疙瘩从一个个小点,渐渐越长越长,几乎要将衣服顶破,如同一个刺猬一般。

    再说那李义忐忑不安的随着一个濮阳正规军的士兵身后,带着自己手下那两百来号骑兵,此时已下了马,从濮阳城出来,向张村走去。

    一路上李义对着那士兵旁敲侧击,想打听些张村的事,虽然那士兵知道李义早上的事,没有怀疑他是探子,但是自己对张村的事情也知之不多。

    李义从他嘴里只了解到张村是张锋一手建立起来的,班底就是三、四年前收流的一群西边逃来的流民而已。

    随着这张村的名气越来越响,附近大量无家可归的流民,甚至包括平民都一窝蜂往这里削尖了脑袋钻,不到几年时间,这里的人口几乎与濮阳城里的持平。

    然后建了一系列的厂,几乎张村的人全在厂里打工。

    而种田的那种活还属于“徭役”的性质,每家必须轮流着去,因为在工厂里干活,的可是铜钱,而不是以货、粟相抵。

    乖乖,这张锋好有钱啊!李义听着,嘴里不自觉的吧唧几下。

    跟着最近的几个黄巾士兵竖着耳朵听,生怕漏了点什么。

    那带路的士兵似乎有些自来熟,滔滔不绝的就讲上瘾了:“还有啊,知道村里最穷的是什么人不?”

    李义摇头:“不知道。”

    那士兵很得意的说:“俺在家乡隔壁那村找了个女人,就她弟弟三岁定的娃娃亲那家里的小舅子,前年让我找关系给塞进张村去了。”

    “因为去得比较晚,在村里算是最穷的——他去了不到两年,俺的个乖乖呀,他来俺家串一次门,随便伸伸手,动动腿,衣服缝里那些没串上的铜钱跟下雨似的哇哇往下掉啊,俺想还给他,你知道他怎么说不?”

    李义好奇的把脸凑近了问:“他怎么说来着?”

    “好家伙,人家那牛的,他一笑,手一挥,‘都小钱,也不是外人,留着吧。’”

    李义擦了好几把溢出的口水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啊!怎么,你不信?”

    “信信信。那为什么老哥你,却在这近在咫尺的濮阳城里当差呢?”

    那士兵长叹一声,神情有些萎靡:“都怪我家婆娘!那年张村刚建不久,我听说了这事,也准备过去,我那婆娘说道,‘你个戆货!好好的兵不去当,跑去种田,有病啊你。’”

    “‘现在税这么重,你交得起吗?虽然俗话说好男不当兵,但现在不打仗啊,也能养活一家人’。我琢磨着也是啊,于是报了名就没去,现在后悔了,那边地里税低不说,那厂里的铜钱啊……”

    李义又问道:“那老哥现在怎么不去啊?”

    士兵跺了跺脚懊悔道:“嗐,别提了,第二次我又去了,人家一看,说我有记录了,现在不成了。”

    “说什么机会只有一次,人人均等,自己没把握就没办法了。还说是村长说的。我那个恨哪,回到家就把我家婆娘往死里打了一顿。”

    几个几乎贴着李义和那士兵身后黄巾军士兵偷听到这里,个个笑得蹲在地上画圈圈。

    边说边走,李义已经来到张村的大铁门口了,门洞里黑漆漆的,外面光线太强,里面是什么样子根本看不清楚。

    那士兵虽然是正规军士兵,还穿着皮甲,但是对检查他手书的那个一身便衣打扮的民兵却点头哈腰。

    李义用手肘碰碰士兵,问道:“怎么,你老哥一个正式士兵还怕一个民兵?”

    士兵一听,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唾沫横飞的介绍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这张村里虽然全是民兵建制,但是我们的待遇都不如他们啊……”

    李义一下打断他:“老哥,什么叫待遇?”

    士兵扳着手指对他说道:“什么的饷啊,平时过年过节的赏钱啊,还有低价买张村的酒啊,纸啊。”

    “还有如果打仗等因公负伤或死伤的抚恤啊,还有免费治病啊,还有享受最新武器啊,兄弟你又有所不知了,看见他刚才拿着长矛没?”

    李义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跟我这把破**起来,那算是神兵啊,有一次村里的民兵外出办事,遇到濮阳城里一个外来的屯长,两个人争起来,又动了手,结果那民兵硬是一个照面就把那屯长的武器给砸成三截,那屯长当时吓得那个脸叫白唷……”

    “还有,你看见这城墙没?别看外表灰不拉叽的,厚实着呢,比濮阳城还结实,可以这样说,濮阳城陷了,张村都不一定陷了。”

    李义又好奇的问道:“老哥,这私建城池不是谋反吗?这张锋……”

    那士兵马上一脸严肃的纠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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