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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王牌狙击之霸宠狂妻-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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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穿着便装,很潇洒帅气,同处于惨境的他们截然不同。

    谁也想不到,那个生病的女人,竟然是个——军人!

    会服从口令的,军人!

    “立定!”

    当夜千筱走至自己面前那刻,赫连长葑高声喊道。

    停住脚步。

    夜千筱咬着牙,却不露声色的看着他。

    面色镇定,从容不迫,立定笔直,坚强的站在原地,就同一根扎根在地的白杨,见不到分毫虚弱与飘浮。

    干干脆脆。

    这一行动作,漂亮得很。

    “没给你的教官丢脸。”

    严肃的看着她,赫连长葑的声音,铿锵有力。

    “谢谢长官!”

    凝眸,夜千筱喊道。

    自己是列兵,赫连长葑是长官,中间隔了不知多少鸿沟,如果赫连长葑要用长官的身份,夜千筱毫无办法。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服从,服从,服从。

    在这里都被他撞到,本来就是她倒霉!

    与此同时,站在旁边的裴霖渊,脸色顿时黑成锅底。

    艹!

    军人……

    该死的军人!

    “夜千筱同志。”

    赫连长葑低沉的喊了声,声音磁性而沙哑。

    抬眸,夜千筱看他,神色镇定。

    微微扬唇,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赫连长葑挑了下眉,语重心长,“国家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也不会限制你找男人,不过,你还在部队,跟他在一起……要避嫌!”

    说到最后,赫连长葑咬着重音,清晰地飘到耳中。

    夜千筱嘴角微抽。

    这不就是,拐着弯把国家压下来?

    还“国家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呢……

    说得真好听!

    他们对裴霖渊的身份心知肚明,这是弄再多手脚也无法湮灭的,要想在部队跟裴霖渊有点儿关系,资料一递上去,不说审核通过了,她还得被拎去做思想教育。

    “是!”

    顿了顿,夜千筱双眸沉寂下去,应得有力。

    “另外,恋爱自由,你们俩没结婚前,我有权利对你好。”赫连长葑说着,理所当然的模样。

    “……”

    于是,夜千筱愣了,哑了。

    这番歪理,他也真好意思说?

    确实,身处部队,作风要正,可也正如赫连长葑所说,恋爱自由,只要他不是拆散了一对有证的,助长了歪风邪气,那他想怎么着都行。

    更不用说,对一个人好了。

    夜千筱硬是找不到一句堵他的话来。

    拍拍她的肩,再收回手,赫连长葑扬眉,算是满意了。

    “现在,去休息。”

    负手而立,赫连长葑沉着脸,说的一派正经。

    无奈。

    夜千筱看都不想看他,绕过在旁的裴霖渊,直接坐回先前的位置。

    这边,裴霖渊扫了赫连长葑一个威胁的眼神,这才走至夜千筱的身边。

    这一幕,到此为止。

    可,赫连长葑这番无赖行为,则深深印刻在万川心里,嘴角咧开,却不敢笑出声,别提多难受了!

    哈哈哈……

    赫连长葑,你也有今天!

    别人追你费尽苦心,都得不到一个眼神,你倒好,偏偏缠上个不喜欢你的!

    ……

    不多时。

    安露拿着瓶瓶罐罐,走了进来。

    因双手都拿着药瓶,没手来撑伞,雨水不间断,便淋了她满身。

    披散的头发被淋得湿漉漉的,进来后,便被她用跟皮圈给扎起来,有些凌乱,却不失美丽。

    白大褂湿了大半,不过里面着有外套,并没觉得有多冷。

    “安医生,你要不要把大褂给脱了?”

    万川过来帮忙,接过了她手里的药瓶,打量了她几眼后,顺带问了声。

    “啊?”

    愣了愣,安露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往身上的白大褂看过去,见得被沾湿了的衣服,这才意识过来。

    耸肩,万川朝她笑了笑,“不冷吗?”

    “不,还,还好。”

    微微点头,安露嘴角扯出个笑容,眼角余光朝不远处的男人身上扫去,却只见到个侧影。

    对方,一个眼神都没给。

    心里掩不住的失落,安露手指微微僵硬,片刻后,长长吐出口气,然后镇定地将吊针拿了出来。

    万川低眸,看着她。

    她心不在焉,扯着装吊针的袋子,紧抿着唇,脸色苍白,跟黑亮的发丝,形成鲜明对比,手指轻轻颤着,袋子扯了几次都没扯开。

    这下,素来怜香惜玉的万川,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哎,我来吧。”

    说着,万川便伸出手,想去拿她手中的吊针。

    然——

    安露侧过身,躲了过去。

    手停在半空中,万川微愣,忍不住挑了挑眉。

    这姑娘,还真够倔的。

    意识到尴尬,安露抬眼,咬着唇,歉意的朝他笑了笑,声音柔和,“我来就可以了,你去忙吧。”

    毕竟跟她不熟,万川也没死赖着的意思,顿了顿,便点了头,“也成。”

    万川继续找人聊天。

    安露准备好后,就将东西拿到夜千筱身边,将药瓶挂在架子上,便开始给夜千筱打针。

    对于裴霖渊,夜千筱或许可以反抗,毕竟谁也没权控制谁,可在赫连长葑面前,夜千筱却没有那么能力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

    更不用说,赫连长葑比她大N级。

    无法。

    伸出手,夜千筱将将其递到安露面前,准备让她打针。

    不过,脸色却有些僵。

    没人知道,她有轻微的尖端恐惧症。

    这尖端,针头排在第一。

    这人嘛,多多少少有些怕的东西,比如说,有些人怕蛇,有些人怕蟑螂,有些人怕高……

    尖端恐惧症也是存在的。

    她自幼不喜打针,感冒生病就算熬一个月,她都不愿去医院。

    家里对她管的松,只要她坚持的事,都不会阻扰她。

    她家的教育观念是——

    吃一堑,长一智。

    吃过教训了,自然就学聪明了。

    可,她犟得很,上辈子皮肉伤没少过,可打针次数屈指可数。

    不过,这症状只是轻微的,她小时候会坚持,现在闭闭眼就熬过去了,也没什么。

    “放松,不用紧张。”

    准备就绪,安露拍着她的手,不见青筋暴起,顿时明白了什么,放柔声音安慰着。

    “噗——”

    远处,正在喝水的万川,直接将水喷了出来。

    啥?

    他听到了啥?

    打针,还会紧张?

    同时,站在两侧,看着夜千筱的裴霖渊和赫连长葑,脸色皆是一愣。

    他们都没见过夜千筱打针,突兀的听到她打针时紧张,难免有些错愕。

    素来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夜千筱,会在意区区打针?

    然……

    他们看到夜千筱的神色。

    板着脸,没说话,却,耳根发红。

    裴霖渊侧着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女人,将自己掩得严严实实,从头到尾似乎毫无弱点,本以为让她露馅的会是天大的事,却不曾想,是个小小的针头。

    赫连长葑看着她,神色稍稍柔和了几分。

    片刻。

    夜千筱恢复镇定,偏头,看着颇为发愁的安露,淡淡道,“打吧。”

    放松下来,手背上的青筋,自然展现出来。

    安露一愣,却也没在意,微微点头,便谨慎小心的将针头刺了进去。

    有赫连长葑在,她的手心止不住的紧张,若是寻常情况,她打针是再轻松不过的,可这次捏着针头的手指都在颤抖。

    还好……

    顺利。

    枕头连接的管道进血,转眼变得通红,安露松了口气,让药液顺着针头输入,然后边询问夜千筱,边调节好速度。

    “谢谢。”

    夜千筱朝她点头,道谢。

    “不,不用。”

    张口,轻缓的声音,却像是僵掉了般。

    安露紧张的要命。

    这一次,是面对眼前的夜千筱。

    看着她平静的眼神,淡定自若,一派坦然,自己忽的羞愧起来,好像隐藏着难以启齿的东西,难堪的很。

    自己刚刚……

    故意扎错几针的。

    意识到赫连长葑对她的在意后,自己心里就特别难受,好像有什么狠狠的揪住自己的心。

    太疼了。

    疼到,让她起了龌龊的小心思。

    轻轻抿唇,安露脸色微红,将其他的药瓶都挂上去,然后跟小护士说了挂药水的排列顺序,这才收拾东西离开。

    从头到尾,连赫连长葑的眼神都不敢看。

    ……

    夜千筱看着她离开,饶有兴致。

    挺有趣的。

    只是,她有些乏,没太多精力去分散。

    “你好好休息。”

    没多久,赫连长葑低眸看向夜千筱,交代了一声,便同样的准备出门。

    若是平时,他会守着夜千筱。

    但,现在,不行。

    他身上担着任务,担着使命,担着人命,他耽搁的时间里,或许正有人在饱受折磨,苦苦等待着救援。

    以他的职位,可以不参与实际救援,甚至可在这里统领全局,安排人手,更不用去经历随时可能的倒塌危险。

    可——

    他是赫连长葑。

    不做,他没责任,却会不安。

    正因为手上染过鲜血,所以才会更努力的去拯救。

    命与命的交换,或许能换回些许安心。

    帐篷内。

    “珺儿。”

    在夜千筱身边坐下,裴霖渊看着她,声音颇为低沉。

    “嗯?”

    顿了顿,裴霖渊颇为不快,“你开始像个军人了。”

    刚刚那幕,她听命于赫连长葑,还有那立正和步伐,都深深地刺着他。

    以前的凌珺,绝对不会屈服于指令,甚至会觉得这种听到口令便行动的行为,挺无聊,挺幼稚的。

    她会很不屑。

    但现在,她成为了其中一员。

    她学会了服从。

    “不好吗?”抬眸,夜千筱看他,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不好。”

    一字一句,裴霖渊说的很认真。

    他的凌珺,如何能受委屈,如何能服从他人?

    “可我觉得……”拖长了声音,夜千筱笑笑,声音压低,“还不错。”

    “……”

    裴霖渊沉默着,神色严峻,没有接话。

    他在思考。

    方才,赫连长葑拿领证来说事,可正如他所说,只要夜千筱还在部队,他们俩就不会有法律上的认可。

    他不在乎这个。

    可,他想,夜千筱应该拥有。

    一直以来,他都没看重夜千筱如今的身份,仿佛只要夜千筱退伍,一切都能变得如同以往。

    但是——

    可能吗?

    摆明了,不可能。

    部队的生活,总归会对她潜移默化,活着的人,永远不会被时间停留,总会因环境的变化,一直都在改变。

    尤其是,最会随遇而安的她。

    “部队挺不错的,”良久,夜千筱瞥向扎了针的手背,缓缓开口,“过惯了复杂的生活,那里确实还不错,挺干净的,从某些方面来讲,确实挺干净的。”

    有人的地方,就不缺脏乱。

    但,一个人的信仰,是绝对不会被玷污的。

    信仰。

    她从未有过,就算无数次从死亡边缘走过,她也没想拥有信仰。

    就如,裴霖渊。

    一直以来,他们都只相信自己,因为那个战火纷争的世界,早已让他们失去拥有信仰的能力。

    没有人会觉得他们干净,就连他们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有干净的地方。

    可在那个地方,太多人都有信仰,以人民、国家为信仰,他们再苦再累也不会被打垮,因为有股力量在支撑着他们。

    他们铸造理想,铸造人生,甘愿将这辈子唯有的青春倾洒在那块土地,纵使清楚未来会很艰难,他们也愿意相信未来会更美好。

    很不现实的信仰。

    却一次次的,让他们咬紧牙关坚持下去,从艰难的训练中熬过来。

    看久了,夜千筱忽然开始相信,如果一个人拥有为生的执念,那么,总会做出很多突破常理的事情。

    她从未挖掘过自己,适可而止,做自己能做到的,累了就倒下,休息够了再往上爬,却未曾想过,如果她累了还在前行,或许还能做很多东西。

    暂时,她没找到信仰。

    可在那里的一切,都让她很感兴趣。

    自然……

    想待下去。

    再看看,看看那个地方,还能带给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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