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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一往情深:许你现世安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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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一天,到了放学,李琬杭如脱缰的野马迅速跑出校门。与她平时的淑女作风判若两人。留下教室里若干同学目瞪口呆看着班长大人潇洒的背影。

    她终于憋不住了。

    她决定要去医院找他。

    她想,她要好好哄哄他。

    其实李琬杭一直对佐佑充满好奇。

    比如,明明是富二代,为什么会没有手机,平时想找他连打个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李琬杭有一次还笑话他来着,说,要不要她送一部。

    佐佑摇摇头,说着什么有了手机也没用。

    没用?

    这是什么说法?

    手机多有用啊!在这个社会要是没有手机,简直就不能生存了好吧!

    李琬杭笑他是原始人。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电子产品智障。

    可佐佑都是笑笑不解释。

    走着这条熟悉的廊道,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李琬杭一直不明白,佐佑到底生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要一直住在医院里。

    若说是重病吧,可他平时活蹦乱跳的,哪里像病人的样子。

    而且如果真有重病,也不能上学吧。

    可问他他也不说,只是说每天晚上都要会医院按时吃药打针。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特别痛苦,似乎还有一点恐惧。

    这种恐惧,让李琬杭的心忍不住揪了起来。

    总是担心他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瞒着她。

    她吓唬他,问他究竟生了什么病。

    他也只是摇摇头,不说。

    任是李琬杭百般威逼利诱,他都没有告诉她。

    只说,你放心,我没事的。

    李琬杭也只得作罢。

    但舍不得他总是受苦,连带着她也对这间医院充满了恐惧。

    现在想来,她发现佐佑身上都是迷。

    她其实不是没有查过佐佑的底细的。

    她知道。

    香港黑道太子爷。

    但听说几个月前失踪。

    原来是来内陆了。

    黑道嘛,总是要打打杀杀的。

    她想,他应该是在躲避什么吧。

    所以才会来内陆。

第139章 李琬杭 我喜欢你() 
当李琬杭推开门的时候,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静悄悄的。

    一切都是最初的样子。

    病床上铺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

    茶几上的杯子和水摆放地得错落有致。

    卫生间和厨房的门大开,不似有人的迹象。

    李琬杭慢慢走进来。

    窗帘安静地被挂在一旁,夕阳的光芒折射进来,在地上晕出一片光晕。

    她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似是不敢打搅这一片宁静。

    她很慢,慢到几乎没有划过空气带来风。

    她走到床边。

    那上面静静的躺着一样东西。

    她直愣愣地看着那样东西。

    看了很久,很久。

    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都停止了。

    她什么也听不见。

    什么也看不到。

    终于,眼泪掉落。

    一颗一颗砸在病床上。

    李琬杭终于忍不住,她伸出手,拿过那张纸。

    那张,画着她肖像的纸。

    她看过他画的画。

    还是因为黄丽云减肥的事。

    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他画的真好。

    可没想到这么好。

    这张画,明显比那张用心得多。

    画上,她长发披肩。

    似乎有风略过。

    她惬意的眯上眼睛。

    嘴边是浅浅的梨涡。

    很像,非常像。

    如果不是仔细观察,不会画到这个地步。

    连她耳朵上有颗小痣都被画了出来。

    李琬杭紧紧揪着这张画。

    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其实看不太清。

    但是,她似乎能看到,佐佑是如何一笔一画勾勒出这张画的。

    喏,他就坐在那个窗边。

    清晨的阳光投射进来。

    一定是在清晨。

    因为她的发上似乎有浅浅的露珠。

    他每一笔都笑着,然后偶尔抬起头来去看窗外。

    看窗外的风和日丽,然后笑得温暖。

    是的,一定是温暖的。

    虽然他总是妖孽地笑着。

    但她相信他画着这张肖像的时候,一定是笑的异常温暖。

    她知道。

    李琬杭缓缓跌坐在地上。

    哭的比什么时候都伤心。

    其实来的路上,她就隐隐的心慌。

    这种感觉,似乎像是,佐佑已经不在了。

    她对自己说,别瞎想。

    可是当她走到病房外,没有看到保镖守候在外。

    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推开门的一刹那,几乎有了那隐隐的心理准备,她却还是在看到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的那一刻绝望到心痛。

    她不知道心痛从何而来。

    但就是痛到要窒息。

    她从来没想到。

    原来昨天晚上的一面,竟然就是最后一面。

    少年青春妖艳的脸庞似乎还在她转头就看得到的地方。

    少年温热清香的气息似乎还在她的周身萦绕。

    冬天的d城特别冷。

    佐佑这个香港来的孩子根本就不适应。

    经常是被冷的呜哩哇啦乱叫,然后从李琬杭的背后一把抱住她,撒娇道,好冷好冷啊。

    每次李琬杭都是被侵犯的表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手就给他一拳。

    佐佑就会苦着那张妖孽的脸,对她说,她怎么能这么狠心,也不心疼心疼他。

    李琬杭就会对他翻个大大的白眼,对他的撒娇嗤之以鼻。

    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趁机抓住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故作贴心道,别人家的女朋友都有男朋友给暖手,现在我帮你暖手了,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但其实佐佑的手比李琬杭的还要冰冷。

    冷到她几乎都要怀疑那是不是一双人的手。

    冷到几乎以为是含着地狱的寒气。

    她就会狠狠的揪着他的手,然后一把甩开。

    不知道捏到他什么痛处,他疼的眼泪几乎都要掉落。

    吓得她赶紧去看。

    发现他的手上乌青一片。

    这才刚掐,绝不可能这么快就有痕迹。

    李琬杭惊讶地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佐佑就会尴尬地迅速收回自己的手,然后笑着说没事。

    她不依,非要仔细看清楚。

    佐佑拧不过她,只好让她得逞。

    结果发现他的受伤不止乌青一片,还有很多的小针孔。

    她惊讶地以为他受了虐待。

    佐佑只好实话实说,说是每天的打针都打得左手,所以就留下了乌青。

    李琬杭骂他,你是不是傻,不知道换另一只手么!

    佐佑笑着说,他的右手还要画画,绝不能废了。

    那样子开玩笑的语气,让她突然的心痛。

    她不是没发现,佐佑的左手似乎软软地没力气。

    有时候甚至间歇性发抖。

    但他都好好地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若不是她和他接触的时间长,有时候不经意间发现,她想他也不会知道他的病竟然有这么严重了。

    原来,每天的打针吃药,竟真的让他这么痛苦。

    他说他要画画,她还嘲笑他。

    说这么久,也没见他画过什么。

    可是原来,他没骗她。

    他真的画了。

    画的是她。

    他说他要留着右手画想要画的东西。

    原来是画她。

    李琬杭只要一想到,他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去画她的肖像,就绝望地想哭。

    他是不是一遍一遍地按捺住自己颤抖的左手,然后再用右手提笔画下每一笔。

    他是不是有时候因为画错一笔而无奈叹气,但是又继续笑着完成。

    一直以来,别人都以为是佐佑追她,她没有回应。而他一直死皮赖脸地待在她的身边,是他占了便宜。

    其实不是这样。

    这十八年来,她一直都被教育做一个大家闺秀,气质名媛。

    可是她的本性不是这样。

    陆云起知道。

    佐佑也知道。

    可只有佐佑让她找回了自己。

    他带她吃路边摊,他带她去天台喝酒,他带她去赶最后一班双层巴士,然后在顶上对着路边的人们大喊。

    他说,人生短暂,要痛痛快快地活一次。

    他说人生短暂的时候,意味深长。

    那时没意识,没想到原来人生竟真的竟这么短暂。

    没想到他就这样离她而去。

    猝不及防。

    护士说,昨夜他突然心肌梗塞。

    整层楼的医生和护士都出动了。

    可还是抢救无效。

    最终离世。

    他的家人连夜带她回了香港。

    说是要藏在故土。

    她连他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只是他的家人收拾她的东西时发现了这幅画。

    知道应该留给她。

    所以特意嘱咐护士留着这间病房等她来。

    李琬杭泪眼婆娑,慢慢盯着那幅画上的一行字,用繁字体写的龙飞凤舞。

    和他本人一样。

    那上面写着——

    李琬杭,我喜欢你。

第140章 我不要他死() 
“叩叩。”

    陆云起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推门而进。

    明明是青天白日,但室内却昏暗无比,厚重的窗帘将所有的光都阻挡在一墙之外。

    陆云起试探出声,“琬杭?”

    无人回应。

    他慢慢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琬杭?”

    床边有动静。

    这时适应了室内光线的陆云起才隐约看到床边坐着的李琬杭。

    他皱紧眉头,走向她。

    “琬杭,我来看你了。”

    李琬杭没有应她,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看他一眼。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坐在床边,微微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陆云起突然变了方向,走向窗户边,“外面阳光正好,我们把窗帘拉开吧。”

    他的手刚挨上布料,就听到身后一声尖叫。

    “不要!”

    把他吓了一跳。

    她的嗓音?

    怎么会变得这么低沉嘶哑?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他转过身,神色凝重。

    “不要拉开窗帘,不要。”

    李琬杭摇摇头,像个破败的布娃娃,整个身躯像是要窝到床里去,瘦小的几乎干瘪。

    认识她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人都几乎要脱相。

    哪还有她一贯的小公主做派。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很心痛。

    “好,我不拉。听你的,我不拉,你别激动。”

    陆云起走近她,李伯母说,这几天她粒米未进,任是他们怎么劝都没用。实在没办法才打电话让他来。

    来的路上他还想着,琬杭一向坚强,聪明伶俐,即使是遇到天大的事,也能很快走出,给她时间想清楚就好,理应不会把自己太过折腾。

    没想到现在一见,她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糟糕许多。

    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没想到,佐佑的死,竟给了她这么大的打击。

    他缓缓蹲下身,比她矮了好几截。

    他去看她的脸。

    天!

    这还是他认识的李琬杭吗!

    平日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黯淡无神,黑眼圈深到几乎让人怀疑是三天没睡觉,之前还算有肉的脸现在两边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满脸油光,头发乱七八糟,毫无形象可言。

    最重要的是,他分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叫做绝望的东西。

    “琬杭”他千言万语在喉咙里绕了几百个圈,才最后吐出这两个字。

    李琬杭没有回应他。

    从头至尾,她都盯着手上的纸。

    他低头去看。

    画上的人他一眼就认得出。

    看她如此宝贝的神情,加上那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他心下已了然这是出自于谁。

    “像么?”

    如被风沙侵蚀过的嗓音,听上去像是拿把刀在玻璃窗上狠狠划过。

    陆云起的头皮瞬间发麻。

    可他忍住生理反应,轻声道,“像。”

    她听到他的认可,像是有些开心。

    缓缓扯起一丝嘴角,几不可见。

    “他画的。”

    语气里似乎带点骄傲。

    陆云起的心沉沉。

    “我猜到了。”他神色复杂,看画的眼神似乎也能透过这张画看到画画的人,“很好看。”

    “可我还没和他说谢谢。”李琬杭眼神闪了闪。

    陆云起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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