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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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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你还好吗?若是无碍,就捏一下朕的手臂。”他却根本顾不及自己的伤,而是以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沉稳地问询。

她伸出冰凉的小手,捏在他的手臂上。光线不好,她根本就无法用唇语与他沟通。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口不能言是多么令人懊恼的一件事。

“无碍就好。别怕,朕不会让你有事的。”话虽这么说,他还是隐隐地后怕。

这刺客明显是早就藏匿在轿辇之内的,他却待到暗器射出的时候才觉察到对方的存在,而她上轿辇的时候是一定不会知晓辇内还有他人的。他不敢想象,若是他再晚一点回去,那刺客会否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

想到此,他的怒火便腾然而起。最讨厌这种暗箭伤人的宵小。若是真想动他,大可明刀明枪直接对着来,为何非要暗地里使绊子,竟然还牵扯到了女眷。

“别伤了他的性命,留下活口,朕有话要问!”龙岳枭高声对凌舜说道。他要亲自审问这个刺客,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他这么做。自然,此人定是不会轻易招供,不过没关系,他有上千种不同程度的行刑手法,每一种都能够令人恨不得连自己老娘偷人的细节都事无巨细地招认出来。

未及凌舜回复,刺客却乖张地开口说话。

“狗皇帝,想知道我的来历是吗?那好办啊,只要你赶快去见阎王,阎王爷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狂妄的口吻,根本不把一国之君的尊严放在眼里。

龙岳枭对这挑衅的言辞并不在意,口吻清冽冷淡,“既如此,那就更要留你的活口了。朕得知道你的家乡在哪里,好把那座城屠了!”

“哈哈!果然是个暴戾的昏君!你以为别人的性命是你说取就能取的吗?”刺客闪身躲过一刀,跃起之后,将刀劈他的侍卫踢翻在地,随着一道寒光闪过去,侍卫惨叫一声,再也动弹不了。

“朕再怎么也是光明正大做事,不像你这种宵小,除了藏在暗处偷袭,便是以不入流的暗器伤人。”龙岳枭悠哉游哉地与之对话。

“怎么?想用此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吗?”刺客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只可惜,你这些侍卫都是饭桶,除了领头的这个还算有点本事,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

“你才是酒囊饭袋!”一个侍卫反诘之后,飞身到了刺客侧面,意图一刀砍中他的左肋,谁知刀锋还没有触到对方的身子,自己的腿就中了一记,遂身子一矮,一骨碌倒了下去。倒地之后还想起身,却被一道银光挥在了颈间。当他与自己的胸口对视的时候,先是看见了由颈部喷涌而出的鲜血,随即才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搬家。

女子倏然间看到了这惨烈的一幕,便张大了嘴巴,傻愣愣地抓紧了男子胸口的衣衫,窒息感强烈地袭击着她,令她瞬间呼吸困难。

男子不再与刺客费唇舌,而是伸手将女子的眼睛蒙上,“别怕,有朕在。”

她已经不能呼吸,脸颊憋得肿胀起来,双手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栗着,脑子里满是血腥的画面。

“小东西,大口呼吸,来,学朕,大口呼吸……”他忽然想起她姐姐被吓傻的事情,不禁担心她会步后尘,遂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够按照他说的做。

然,她仍旧只张嘴巴,呼吸不出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他便焦灼地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嘴巴,并以内力向她口内渡气。直到感觉她的身体不再那般强烈颤抖,这才结束了悠长的吻,体力不支地摇晃着,疲惫不堪地把头搭在她的肩头。

“如何?你现在可以喘息了吗?”他的声音有些慵懒,是那种罕有的懈怠。

女子点点头。就在男人还想说话的时候,刺客忽然冲凌舜甩出了一枚暗器。凌舜下意识闪躲,但是,当他躲开暗器、跳出圈外的时候,方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只见刺客并未与侍卫们纠缠,而是双脚点地,腾起身子,飞身奔向了几乎瘫软在青笺肩头的龙岳枭。

凌舜反应过来之后,虽然也飞身前往,但明知自己的失误已经造成,状态不佳的皇上一定会遭受重创,遂心中抱着必死的决心,定要将刺客一举制服。

龙岳枭伏在女子的肩头,根本不曾察觉到有重袭来临,他只是暗自庆幸,虽然耗费了不少的内力,却保住了女子。

倒是面对着打斗现场的青笺一眼便瞧见了飞身而来的刺客。她的脑子刚刚恢复灵光,眼看着龙岳枭要被重击,遂,情急之下,便搂住男子的腰肢,使尽浑身所有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在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将两人的位置做了一个调整,——她要用自己的身子为他筑起一道防御。

如此,男子便瞥见了飞身而来的刺客。当他意识到女子的意图之后,想要采取措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刺客的飞腿即将落在女子的后背。

然,就在女子闭上眼睛等待接受重创的时候,就在龙岳枭和凌舜的心脏都纠结成了一团的时候,蹊跷的一幕出现了,——刺客竟然及时收回了将要落在女子身上的一踢,在空中极速转圜,最后落在了半丈远的地方。

“龙岳枭,好歹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面对危险,竟然躲在女子身后,真是令人耻笑……”刺客嗤笑着,鄙夷地蔑视着男子。

男子没有说话,因为他明显感受到怀中女子听闻刺客说话后竟颤抖了一下。他以为她在后怕,遂将她拥得更紧,却哪知,她竟然推开了他,转过身子,望向了刺客。

这时,凌舜已经赶到皇上近前,做出护卫的动作。而那些尚未倒地的侍卫也悉数赶了过来,将皇上和青笺半包围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保护圈。

火把明明灭灭,半丈远之外已然看得不甚清楚。众人猜测不到刺客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行动,遂不敢掉以轻心,个个严阵以待。

“瞧瞧你们的胆量!难道这就是代国皇上贴身侍卫该有的气魄吗?真是笑煞人了……”话没说完,已然腾起身子,飘然离去。

众侍卫四处张望,生怕刺客又从天而降,将哪个倒霉的人倏然杀死。

只有凌舜,第一时间来至皇上面前,单膝下跪,拱手抱拳,“卑职护驾不力,请皇上降罪。”

疲累至极又受了伤的男子随意摆手,“刺客狡猾,且是功夫高手,此事怪不得你。”

“龙岳枭,算你识相!今天暂且饶了你,改日再来提你的狗头!”刺客的声音蓦然回荡在平地上空,听起来隆隆的,很震撼人心。

侍卫们便慌了手脚,纷纷拿着武器东张西望。

“看看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子!不过是千里传音罢了,人早就走远了,有什么可怕的!”凌舜斥责着慌手慌脚的属下们。

许是连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娘们了,众人便不再作声。

现场刚刚安静下来,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呀——,皇上这是怎么了?”话音刚落,大红色轿辇上走下了丰满的身影,即便是在夜晚,也能够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看见她胸口颤动的两。团。肉。

这个突如其来的风景倒是缓解了侍卫们的紧张情绪,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怀里揣着的两只兔子,虽然看不到真实的样子,但臆想却给他们带来了无穷的快乐。

“一半人手去加强值守,另一半人手去修葺轿辇。”凌舜冷着脸子,对属下们呼喝道。

众人都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怏怏地离开。

凌舜对皇上施礼之后,快步走到侍卫们那里,把守卫的相关事宜又重新部署一下。如果刺客不是单身一人,若是他再拉了帮手来,皇上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而红衣女人,已经颠着两颗球来至皇上面前。不,应该是说扑到了皇上的身上。

“皇上,您是不是受伤了……”声音诚惶诚恐,“雅雅刚刚在轿辇里听到了打斗声,吓得简直魂飞魄散啊!好不容易才挪动脚步,走了下来……”

“朕没事,你回轿辇上去。”男子虽然乏力,还是快速推开了女人,并冷眼相对,根本不领情。

“皇上……”女人试图继续撒娇,看似十分担忧皇上的安危。

刚刚刺客与侍卫们打斗的时候,她是壮着胆子从轿辇里向外偷看的。当看到刺客差点袭击了青衣女子,她几乎快意得叫出声来;然,刺客却令人失望地收回那一踢,做出怜香惜玉的荒唐举动,她便差点骂娘。若是刺客不这么讲风度,当即就弄死那个哑巴,想来定是惬意极了。

不过,女人心里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那个刺客不是说他还会来取皇上的性命吗?这一次他能够怜香惜玉,下一次就未必再心软了,搞不好哪一天哑巴就会被杀掉。到那时候,她便没有了最大的阻力,想要拿下这个暴戾的男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此刻,她撒娇倒不是想谋得皇上的青睐,实在是需要做一做样子的。若是皇上被刺了,她还留在轿辇中瑟瑟发抖,那可不是母仪天下的人能够做出来的。自然,她也不会傻不愣登地在刺客还没走的时候贸然出来,万一被误伤,那可是得不偿失呢!

龙岳枭见女人还踟蹰在原地,遂脸色更加不快。“朕让你回轿辇去,难道没听到吗?”

女人便做出委曲求全的样子,脚步往后挪动,“既然皇上让雅雅回去,雅雅便告辞了。皇上一定要保重龙体,雅雅明日一早再来请安。”

说完,深深福礼,又深情凝望了一瞬,这才转身往轿辇走去。

这时,凌舜安排完值守的事宜,赶回皇上身边来伺候,迎面碰上了红衣女人。

“娘娘大安!”凌舜只是拱手施礼,并不准备停下脚步。可是女人却停了下来,“侍卫长真是武功盖世!若非侍卫长拼死相护,皇上怎会无虞?”

凌舜不得不停下。“娘娘抬爱了,凌舜只是尽了本分,实在没有做什么。”

“本分?”女人嗤笑着,凑近他,不再说话,只是媚眼看着。

她此刻的状态便是发。***的样子,而站在居高临下的凌舜面前,他只消稍微眯眼,根本连低头都不用,就会看见她胸口的那道沟壑,还有两颗半圆。这可是其他侍卫想都不敢想的美事,他却丝毫不动心,目光一直望着不远处的皇上和青笺。

“娘娘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凌舜就去伺候皇上了。”未及女人允旨,他便大踏步与她擦肩而过。

女人没有回头,脚步继续往前移动,嘴唇却翕动着,说了一句话,——没出息的男人,连看都不敢看。

虽然刚刚的风波于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她却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件事一定会有“后遗症”,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稍后,凌舜和青笺扶着皇上回了被侍卫们简单修葺过的轿辇。

“皇上,您摔在了哪里?”凌舜素日里总是摔摔打打的、不少受伤,所以想试试能不能帮助皇上疗伤。

“朕无碍,你先下去忙吧!”龙岳枭却淡然遣退了忠心的侍卫。

凌舜领旨过后,便下了轿辇。

轿辇内的烛光还算明亮,女子又将烛台往自己面前移了移,好让皇上能够看清楚她的唇语。

“皇上,能告诉我你哪里疼吗?”她对他从来不用敬语“您”。

孰料,龙岳枭的脸色却乍然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欠朕一个解释呢?”问询的话语,口吻却冷飒飒的。

女子打了个冷颤,唇齿有些发瑟,唇语看起来便不甚清晰。“皇、皇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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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深处只剩下了伤害。

脑袋搬家(夺爱)

你是不是欠朕一个解释!”龙岳枭的口吻是冷漠的,跟之前奋不顾身的体贴保护有些相悖。

女子打了个冷颤,唇齿发瑟,唇语看起来便不甚清晰。“皇、皇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你以为朕没有发觉你听到刺客声音时的古怪反应吗?你以为朕真的相信那刺客只是简简单单的怜香惜玉,所以才收回必杀的一踢吗?不要侮辱朕的判断能力!”这种说话的口吻,又回到最初相识的时刻。

青笺浑身都笼罩在阴冷的空气中,不要说她现在口不能言,就算能够说话,也是百口莫辩的。

“怎么?又打算用缄默来对付朕吗?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咳咳……”他受的伤实在不轻。若是不必保护她,想来他是能亲手把刺客擒住的。然,为了不让她受伤,他把自己狠狠地砸向了轿辇,又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柩。

她焦灼不安地望着他的脸,以唇语问他究竟哪里受了伤,严重不严重。

只见他冷魅地盯着她的美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朕这里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的眼泪便倾盆而出,嘴唇翕动着,不知道该怎么述说履。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朕看够了。”他烦躁不安起来,冷冷地低吼。

女子抹干颊上的泪珠,伸手去解他的衣裳,想检查他究竟伤在了何处,却被他一把甩在了床榻的一角,后腰硌在了一个木头突起上,——那里是木头之间接缝用的木质铆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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