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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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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反应过来的他便举起巴掌,预备打回来,她的第一反应便是闭上眼睛,等待着被惩处。

谁知,他却在手指即将触到她的时候改变了目的地,一把掐住她的雪颈,将她的身子向后推着,禁锢在了桶壁上。

“敢动手打朕,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咬牙切齿,逼近女子的脸颊。

“你若是不撕我的衣裳,我能打你吗?”好歹算是保持住了清醒,她用仅剩的一点点微弱呼吸据理力争。

看着她脸上结痂的剑伤,他松了松掐脖的手,嘴唇逐步靠近,几乎贴上她的肌肤,“岑青笺,朕现在就教你,如何对一个国家的君主逆来顺受……”

话未说完,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用力吮。吸着。她自然反抗,紧紧地咬住牙关,不肯让他伸舌入内。恼羞成怒的他便咬破了她的嘴唇,继而大力舔。舐着她唇上渗出的鲜血,并且喉咙里咕哝着,似吞咽之声。

良久,他尽兴地将嘴唇挪开,看着烛光下她那红肿的唇瓣,声音如鬼魅一般飘忽,“朕喜欢喝你的血,这会令朕十分兴奋……”

她竟没有恐慌,冷冷地瞥着他,“变。态!”

“什么?”他蹙起眉毛,“你骂朕变。态?”

见她不语,甚至挪走了目光,连看都不屑看他一眼,他心中的怒火便再度腾得老高,“好,朕就变。态给你看!”

说罢,一双大手快速忙活,三两下就扯碎了她的亵衣。虽然她的身子全都浸在水中,然,在满屋通明的烛火下,玲珑有致的身材还是若隐若现的。

“你……”她气得嘴唇发抖,“只能对一个弱女子大耍淫。威,算什么男人!”

他根本不在乎她如何辱骂,径自将双手伸进水中,再出水的时候,扯成了碎布的亵裤被拿了出来,随即抛在了地毯上。

女子知道接下来有可能发生什么,遂准备逃出浴桶,速速离开。房间。却哪知,刚想转身,就被人钳制住,摁压在了浴桶边上。

“怎么?想跑?”龙岳枭健硕的肌肉于水中贴在了女子光滑的后背上,两人的身体已经没有了距离。

“你放开我,禽。兽!”女子的愤怒已经爆棚,这种尴尬的姿势更令她倍感无地自容。

“禽。兽?你又骂朕是禽。兽!看来你对这个词是情有独钟啊……”嘴唇在她的耳后摩擦,“朕忽然对这个词有了不同的解释,要不要听一听?”

“放开我!”她根本无暇跟他耍花枪,唯一想要做的便是赶快逃出去。

“别急,该放你的时候,朕绝对不会留你。”低头,在她白皙光滑的肩头轻啄一口,“好好听着,朕给你解释何谓禽。兽。禽,指的是飞禽,飞禽多是神态优雅的,因此,倒是跟女子有几许相似之处;兽,指的是走兽,当然要勇猛无畏,拥有无比刚强的力量,那便是男子的化身。如此,禽。兽一词便应该是女人与男人的合体,一如此刻的你与朕。如何?解释得还算通顺?”

“一派胡言,无稽之谈!”女子趁机起身,准备出浴桶,谁知却被男人从身后卡住,半悬在桶壁上,上不去、下不来。

“哟,这个姿势好诱。人……”抚摸着她的美背,“若是朕就这么放过了你,不消传扬出去,单是朕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身子不行……”

说话间,已经从坐姿变成了跪姿,扬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女子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遂挥舞着双臂往外攀爬,口里不停地大声呼喊着,“放开我,暴君……”

男子顿了顿,“暴君?这个称呼好,朕喜欢!朕就是要做暴君,不管是在治理国家上,还是在收拾你的时候……”

说着,不管不顾地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毫不留情地从后面刺了进去。

“啊——”女子绝望地喊了一声,双手瞬间耷拉下来,整个上半身趴伏在浴桶边缘,仿佛霎那间被抽空了身体里的空气。

“叫啊,为何不叫了?”男子一下下挺。进或者后退,双臂仍旧控制着女子的身体,让她始终保持着那个高度,“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挣扎反抗,朕就越是想要你……你这个、媚惑人的、妖精!祸水……”

桶内的水花被涌起,肆意拍打着桶壁,听起来就好像是涨潮的海岸,海浪不停地冲刷着沙滩。

女子始终不语,任由男子无情地攫取。她荡漾的身子一直伏在桶壁上,尽管肌肤被浴桶边缘硌得生疼,尽管身子已经虚弱到了随时可能晕倒,她还是不吭一声。倔强如她,——既然反抗不成,那就随他怎么对待。哪怕被他蹂躏死,也绝不求饶!

男子却并未因为她的消极对待而索然无味,顾自寻着欢愉。动累了的时候,竟趴在她的肩头,将细嫩的肌肤含在嘴里吮。吸,大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及至胸口处,便流连忘返,久久地盘旋。缓了一刻,便又重新进入,再度掀起狂潮之后,低吼着完成了最后的程序,继而趴伏在了她的后背。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你都是朕的欢宠!听好了,是一辈子!”男子搂着女子的前胸,把她从桶壁上抱下,圈进怀里。

待无意间瞥见女子脖子下连贯着腋下的、被浴桶边缘硌出的一道红色印记,便冷下脸子,“难道你都不会喊疼的吗?”

女子冷冷地望着前方,不予回答,心中却问了无数遍,“喊疼有用吗?”

她已经懒得跟他再做任何沟通,一个永远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自利的人,又怎么可能尊重别人的感受。

龙岳枭见她沉默不语,便拉着她起身,自己先出了浴桶,随即又将她抱出。

“李韦,去拿一张毯子来!”看了看地毯上四处的碎衣服之后,冲门口大喊一声。

李韦及时应声,稍后,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房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毯子被递了进来,除了一条手臂,李韦的身体都在外面。

龙岳枭接过毯子,将女子裹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抱着出了门,他自己则光着身子,未着片缕。

李韦见状,慌忙脱下外衣,紧紧地跟在主子身后,围起一处屏障,遮住了主子的御臀。

贞洁铠甲(恩爱)

龙岳枭接过毯子,将女子裹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抱着出了门,他自己则光着身子,未着片缕。

李韦见状,慌忙脱下外衣,紧紧地跟在主子身后,围起一处屏障,遮住了主子的御臀,——龙体是神圣的,怎可被人随意观瞻?再幽暗的光线也不行!

好在隔壁就是寝殿,也就没几步,三人便进了房门。

“好了,你可以死出去歇息了。”将女子安放在榻上,皇上转头对大太监吩咐道。

大太监的双脚却粘在原地,手指着榻上的人儿,声音里陪着小心,“可是皇上,这里是您的寝殿,按照礼制,妃子是不可以宿在这里的……玑”

“之前呢?”龙岳枭只问了这三个字。他的意思是,之前她不是妃子的时候,不也在这里宿过吗?

随手将束起的幔帐扯开,掩住了大半个床榻和榻上的女子。

李韦到底是个称职的奴才,遂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自然,若是皇上乐意,什么礼制都是可以更改的。奴才先行告退,皇上早点歇着。啊”

语毕,躬身退出。在关门的那一刻,脸上露出平素从未出现过的复杂神情。

龙岳枭低头看着青笺,蒲扇一样的大手袭上了她的下颌,“你打算一直闭着眼睛不理会朕吗?”

她不回答,连眼睛都不肯睁开,笃定心思坚持下去。

“好吧!”他解开她身上裹着的毯子,上了床榻,紧贴着她的身子躺好,又信手将毯子搭在两人的身上,“朕也乏了,今晚就不与你龃龉,明日再收拾你。歇息吧!”

说完,大手袭上她的胸口,也不把玩,只是抚在上面。

未几,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女子睁开眼,扭头看了他一眼。旋即,轻轻拿开了压在胸口的大手,缓缓地坐起了身子。

霎那间,强烈的眩晕感如影随形,她急忙闭上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了这种飘荡的感觉。然,未及她再有动作,他的声音便蓦然响起。

“怎么?想趁着朕熟睡的时候逃走吗?”这声线听不出丝毫的睡意和倦意,难道他刚刚是在假寐吗?

她不语,爬着往他的脚底移动,——要下龙榻只能从床尾处下,是万万不可以从皇帝的头顶越过的。

走到一半的时候,却被依旧躺着的他拦腰抱住,“去哪儿?难道朕的龙榻还不及你的狗窝来得舒坦吗?”

女子还是不说话,继续挣扎着要下榻。

“说话!”他又掐住了她的下颌,口吻冷冽,“别逼朕来硬的。”

终于,她勉强开了口,但声音很小,“我要出恭……”

“哈哈哈!”他松开手指,竟然大笑起来,也不说为何而笑,只是猖狂地笑着。

“你!”青笺的小脸儿上涂满了怒色,“有什么可笑的?难道皇上就不出恭吗?”

“出大恭还是出小恭?”他好不容易才收起罕见的笑容,正色问道。

“……小、小的……”她嗫嚅着,跟这个男人谈论这种事情,实在是觉得尴尬至极。

“那好办,”龙岳枭指了指里间,“每天晚上宫人们都会在里间给朕放上出恭用的木桶,只消去那里解决即可。”

女子摇头,“我要到外面的茅厕去。”

说罢,拂去腰间的手掌,继续往床尾爬行。

“难道你要一。丝不。挂地出去吗?”他弓起腿,枕着手臂,欣赏着她爬行时的曼妙身姿,“想来就算是没了尘根的太监,也会对你这副身子爱慕有加的!哦……对了,朕忽略了一件事,你是最喜欢媚。惑男人的。宫里真正的男人少之又少,饥不择食之下,太监也可以用来充数的,好歹是半个男人呢!”

女子听闻,气得转头剜了他一眼,“皇上虽是男子,言辞却恶得如毒舌妇!”

说话的当口,人已经来至床尾,这就预备越过男子的双脚下了床榻。然,动作还没施行,就被他给抓回了怀里。

“放开我——”她低声抗议道。

“就在屋子里,不要出去,这个样子若是被谁看到,定会馋得人家流鼻血……”大手又袭上了她的胸口。

“我又不是光着身子出去,会找块布料围在身上再出去的……”她执拗地用单薄的力量与他的大手做角力,然,动作越激烈,小腹的饱胀感便越强烈。

“你以为随随便便一块布料就能遮住你的春。色吗?”他嗤之以鼻,“你是想让朕挖了御乾宫所有宫人的眼睛呢,还是希望朕也给你打造一副贞。洁铠甲,从此后不仅你自己,就连朕都看不到你的身子……”

说着,手指捏在了她的敏。感点上,害得她倒吸一口气。好在他随即就松开了手指,以手掌揉搓着,没有再进攻别处。

“什么是贞洁铠甲?”她有些好奇,难道这东西跟“贞。操裤”的原理相同?

“求知的欲念倒是很旺盛!”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少有的温柔,“去里间把水放了,回来朕给你讲贞。洁铠甲的故事。”

“我……我还是去到外面的茅厕……”她仍旧固执坚持。

话没说完,却被他粗暴地打断,“是不是要朕帮你出恭啊?”

说着,坐起身,扯着她的一条大。腿,将她的后背靠在他的怀中,又准备去握住另外一条大。腿。

青笺的脑子里马上蹦出曾经看过的大人帮小孩“嘘嘘”时的画面,遂吓得慌忙大喊,“我去,自己去,在里间……”

他却并未马上松开手,下颌搭在她滑腻的肩头,“真的自己去?在里间?”

“嗯……自己,在里间……”她不停地点头,小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希望他赶快放开她的腿。

他缓缓松开了手,“好吧,既然你想通了,朕就不抱你去了。说实话,这次在水里欢爱,实在是有够耗费体力的,朕有些乏了……”

见她还愣着,大手便再度捏上了她的腿,“还是,你希望朕抱你去?朕可以勉为其难的……”

“不不不!”她慌忙摆手,然后,以尽可能快的速度下了床榻,赤着脚往里间去寻找那个简易马桶。

找到之后,掀开上面的盖子,没有马上蹲坐在上面,而是将里间的两只蜡烛都吹灭了。待到光线暗淡下来,这才蹲坐好,缓缓释放着。她担心声音太大被他听到,便把速度放得很慢,以至于过了好长时间,还有尿意。“你到底是真的内急还是有意避开朕啊?”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抬头望去,但见白皙的身影就在前面晃动。

“别过来,……还、还没结束……”她羞得血液瞬间袭上了脸颊,脸上在发烧。

“难道你出小恭都没有动静的吗?”他的脚步停在原地,声音却幽幽地传了过来。

“我……女人当然不像男人那样……”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怕说太多会露怯,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但听他嗤笑一声,“你听过男人出恭的声音?”

“你……”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一个男人家,怎么会这么八卦啊?”

“八卦?何解?朕的话与阴阳八卦有何关联?”他不停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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