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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千古第一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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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胜义不服的和自己爹大眼瞪小眼一会儿,最后看老头子气的脸红脖子粗,只能心虚别扭的向容文清道歉。“小子鲁莽,冲撞容大人了。”

    他说话声音拉着长调,听的陈启然额头青筋暴起,当即就要挥手打过去。

    陈胜义见势不好,撒腿就跑了。

    陈启然也不能追他,只能看着陈胜义跑路。

    “家风不严,让容大人见笑。”陈启然开始为熊孩子擦屁股日常。

    容文清摇头笑笑,“陈大人称我伯瑜便是,令公子真性情,也是难得。”

    将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半点也不委屈自己,说实话,容文清很羡慕这样的陈胜义。因为有一个父亲,在他身后,为他遮风挡雨,他才能如此**不羁爱自由。

    这是福气,是容文清从没有享受过的福气。

    陈启然尴尬的咳嗽两声,他心中的尴尬简直已经爆表了。

    在欣赏的后辈面前出丑,真是考验他老人家的心脏。

    寒暄几句后,容文清喝下两口热茶,开始说今日前来的主要目的。“文清此次前来,是想答谢当年陈大人为文清唱名,如今文清算是小有所成,自当来答谢陈大人。”

    说着,容文清起身向陈启然行了个学生礼,陈启然笑呵呵的承下。

    容文清的名次不是陈启然所唱,但那又如何?容文清想搭关系,陈启然也想和容文清交好,两人算是一拍即合,谁都不说破其中奥秘。

    “伯瑜的答谢之礼,可是在这锦盒之中?”陈启然指指自己手边的锦盒,容文清与他寒暄的时候,就递过去了。

    容文清微微点头,“陈大人不打开瞧瞧吗?”

    陈启然满是深意的看一眼容文清,随后看向手边的茶,“此茶,乃是谢大人送与我,它是贡茶。伯瑜觉得,此茶如何?”

    “清新怡人,如今天已渐凉,只难免还有些燥热,喝此茶,十分适宜。”容文清对茶真心无感,随口夸上几句罢了。她现在最感兴趣的,是陈启然葫芦里卖的药。

    陈启然闭目,像是在回味茶水中的甘甜,“这贡茶,是金瓜贡茶。”

    金瓜贡茶?后世文物啊!容文清挑眉,没想到自己还有此等口福。

    当世金瓜贡茶只是很稀有金贵,等以后就变成收藏品,喝都不能喝的存在了。

    “谢大人将名贵的贡茶送与陈大人您,当真是佳话。”容文清语带嘲讽,贡茶稀少,皇帝本人都小心翼翼的喝,谢伯荣能弄到手不说,还有多余贡茶用来送人。

    谢家成日以清雅自居,内里同其他士族一般,也是穷奢极欲,偏要装作高雅,可笑!

    陈启然叹口气,“佳话与否,要世人评论。我不知他人如何作想,在我心中,甚是惶恐。伯瑜,司文内部,早已腐朽不堪啊。”

    他是真的痛心,在司文十年,他看着司文一步步走向**而无能为力,除了自保和自洁,他什么都做不到。

    陈启然起身,向容文清行了一礼,“伯瑜,谢家不倒,司文,永无宁日!”

    容文清能看出,陈启然这一拜,有真心在里面。

    岂止是司文?现在的八司,有哪个不**?

    **无穷尽,**,不可避免。只看当权者能否将**控制在一个区域内,让其不至于残害百姓。

    容文清连忙起身扶住陈启然,微微侧身避开对方的礼节。嘴中说道:“陈大人浩然之心可昭日月,不瞒大人,文清也是思及司文乱象,才会来找大人您。”

    容文清被自己假惺惺的话刺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也能将官话说的这么溜。

    “前几日文清府前有学子闹事,想必大人已有所耳闻。文清从主使者手上,找到一份会试考题。”容文清抬手指向桌上的锦盒,“大人,可曾看过已上呈东征令大人的会试考题?”

    陈启然早已料到此事,也有了心理准备,听完容文清的话后,他还是被吓得一身冷汗。

    科举舞弊,这四个字说出来,就是一片血流成河!

    陈启然想要打开锦盒,他的指尖微颤,一个小小的锁扣,他都打了半天。

    容文清安静的看着陈启然。

    锦盒中是复印的纸张,上面清楚的写着考题。

    “确实是明年会试的考题。”陈启然本以为考题不过是容文清的借口,没想到,那考题是真的!

    身为司文士,他有权选择会试考题中的一部分,这份考题,由他所选的部分,一字不差。

    其实不管这份会试考题是真是假,陈启然都会说是真。即便是假,也会成为真。

    “大人,会试考题的泄露,会造成多大的影响,想必您也清楚。明年是恩科,也是陛下四十寿辰,如此重要之时爆出科举舞弊丑闻,滑天下之大稽!”容文清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痛心,“伯瑜的意思是”

    陈启然有些诡异的兴奋,来源于搞事情时暗戳戳的快…感。

    容文清低声同陈启然商量,天色将近黄昏,她才从陈府走出。

    她前脚刚走,陈胜义后脚就跑到自己老爹身前。

    “容文清到底是在干什么的?爹,你可别和她一起胡闹啊!”

    “到底是谁胡闹?”陈启然喝下最后一口茶水,他的金瓜啊,心痛!“子晟啊,你若是有容文清一半才能,爹也放心了。”

    陈胜义不服,他确实没容文清成绩好,那是因为他从来没认真学过好吗!不是因为他比容文清差!

    “爹,我是你亲儿子啊!”陈胜义拿起放在桌上的锦盒,“这里面,是容文清此次来的目的吧?会试考题?”

    “猜到还问?”你要不是老子亲儿子,老子早打你了!陈启然给陈胜义一个实力白眼。

    “容文清想借您的手对付谢伯荣对吧?爹,您可不能上当!谢家和秦家蛇鼠一窝,秦家又是坚实的。太子回皇都后,陛下态度一直很暧昧,此时站在士族对面,很可能会引来陛下的注意啊!”陈胜义越说越急,“爹,你不会忘了吧?之前盛爷爷说过,你可要坚守立场啊!”

    “什么盛爷爷!他是你师祖!”陈启然面色一变,“大人的事,小孩少搀合,我心中有数!”

    “爹!”陈胜义不解,刚刚还嫌弃他小孩脾气,现在又说他就是小孩,爹你怎么变脸变得比天还快。

    “行了!回去读书!此次会试考题泄露,明年科举的考题定会很难,你仔细些,莫要落榜!”陈启然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陈胜义走。

    陈胜义明白,此时说什么,陈启然都听不进去,只能悻悻走人。

    “以后,少去宰相府,少和苏柏霖接触。”

    陈胜义身体一僵,他握紧右手,半晌,松开。“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有三千,明天六千大章补偿么么哒

    广播剧筹备中,今天先把剧本定下来:3第一期暂定为第一卷的全部内容*^^*嘻嘻

    以下是久违的科普君:

    黄金是357。5/g

    锦绣茶王香竹箐35万元/100g,香竹箐的价格,是黄金的十倍:3

    武夷山母树大红袍无价,从资料上看,05年曾拍卖出20。8万/20g,也就是黄金的三十倍价钱。

    安徽太平猴魁09年拍卖出20万/100g的价钱,黄金的五倍多。

    安徽黄山毛尖,07年拍卖8。5万/50g,黄金的五倍不到。

    河南信阳毛尖,06年其茶王‘蓝天玉叶’以74。5万/斤成交,黄金的四倍。

    还有西湖龙井御前八棵、潮州凤凰单丛宋种1号、安徽六安瓜片、安溪铁观音、贵州都匀毛尖等,都是比黄金要贵的茶叶。

    科普一下,云南金瓜贡茶才是最六的茶叶,国家二级文物,故宫收藏后在07年到普洱市,投保金额高达1999万元,神茶。

    虽然这么比较很奇怪,但是作者是深深震惊的:3

    今天的更新完毕么么哒

    最近几章留言量很少啊,是因为权谋剧情大家不爱看吗?一脸懵比

第104章() 
“大人,刚刚府上来消息;长公主已经等候多时了。”包末急匆匆将容文清迎上马车;扬鞭就要紧急赶马。

    容文清赶忙拦住包末;“不急!缓行!”

    包末一愣,随后点头,“大人仁慈;时刻都为民着想。”

    飞速的马车很容易撞伤行人,包末一鞭子下去,两匹马一起跑;速度太快;控制不住。

    “恩,注意安全。”容文清坐回车内;心里想着刚刚陈启然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

    当时未曾觉得,如今想来,陈启然的一举一动都颇为有趣啊。

    容文清刚进门;就见穆鸿珏站在不远的阴凉处;眉目含笑的看着她。

    “可真是让我好等;伯瑜这是去了哪儿?”穆鸿珏几步走到容文清身前,今日她穿着藕荷色的衣裳;裙下微荡,像是莲花绽放,再加上她落步无声,身姿优美;几步之间,步步生莲。

    容文清眼底一片惊艳之色。“去一趟陈府,让玉珏久等是我的不是。”

    “陈府啊。”穆鸿珏微微沉吟,她有话想问容文清,再看周围仆人密布,显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伯瑜让我久等,可要罚酒三杯才是。”

    “罚酒?”容文清诧异,穆鸿珏不喜喝茶,不喜饮酒,今儿怎么突然提起酒来了?

    “我来的凑巧,正逢夏天送来好酒,夏天手艺一绝,不畅饮一番,岂不是辜负佳酿?”穆鸿珏拉上容文清大步往府里走。

    容文清点头苦笑,她倒是无所谓,怕就怕,某人醉了耍酒疯啊。

    穆鸿珏拉着容文清进屋,先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饮尽,饮罢还赞上两句。“夏天的手艺是真没的说,此酒香醇,回味无穷。”

    容文清心中一动,今日的穆鸿珏,太过奇怪。

    “今日见到陈启然,才知何为见面不如闻名。”容文清怅然,司文内部多年乱象,并非光谢伯荣一人之过。“看上去高风亮节,实则,呵呵。”

    容文清冷笑两声,为自己倒满一杯,随后为穆鸿珏倒满。

    “陈启然本是前宰相之徒,后来前宰相身死,他又成为盛宣华的徒弟。”穆鸿珏再次饮尽杯中酒,“说是师徒,实则叔侄,感情很是淡薄。陈启然的儿子陈胜义,颇得盛宣华青睐,和苏柏霖也一向交好,此事让陈启然非常不满。”

    “陈启然被谢伯荣卓东来压制十年,面上不说,心中却早已记恨他们。”容文清也一口喝尽一杯酒,她多喝点儿,穆鸿珏就能少喝点。“谢伯荣为了拉拢陈启然下了不少功夫,却不知他越是用贵重物品拉拢陈启然,陈启然心中就越恨。”

    “恩。”穆鸿珏伸手够容文清手中的酒壶,她脸上已经有了一丝红晕。

    空肚饮酒,还喝的那么急,尤其喝的还是烈酒,两三杯下肚,就上了头。

    容文清顺从的松手,让穆鸿珏自己倒酒。

    “陈启然态度如此殷勤,想来谢伯荣已经开始着手收尾了,事不宜迟,玉珏,明日是朝会,我想在朝会上,直接向谢伯荣发难。”

    穆鸿珏手上动作一顿,她放下再次空了的杯子。“伯瑜,父皇他,是真的要放弃二皇兄了。”

    容文清没有说话,她知道,此时的穆鸿珏,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

    “我本以为,父皇还会容忍二皇兄一段时日,等三皇兄在宗族中被确定为下一任太子后,他才会有所行动。”穆鸿珏苦笑一声,“我太天真了。”

    文成帝这是又作了什么妖?容文清也不知说什么好,若文成帝是个普通人,她早一巴掌糊上去,教他做人了。

    可文成帝是皇帝,他是穆国最高统治者,是现在世界上权力最大,力量最强的王者。

    没有人能教他做人,至少现在不能。

    “父皇昨天,是在林贤妃处休息,他还随便找了个借口,夺了秦皇贵妃执掌宫务的权利。”穆鸿珏再次满上一杯酒,“伯瑜,这是他惯用的手段。第一步,先从母妃下手。宠幸其他妃子,随便找个借口,夺取宫权。接下来,他就要向二皇兄下手了。”

    “不,他甚至不需要向二皇兄下手!”穆鸿珏想起兄长死前的日子,她是多么绝望啊,那个男人,她的父亲,掌控了所有人的生命。

    她没法挣脱父亲的掌控,也没法去救自己最重要的亲人。

    “他只需要,在一旁静静看着便好。因为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会成为他手中的尖刀。”穆鸿珏声音微颤,借着酒意,她释放无边的痛苦。

    容文清作为感情新手,面对爱人的痛苦,她无能为力。唯有牢牢抱住穆鸿珏,让穆鸿珏知道,不管如何,她都会在她身边,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保护她不受伤害。

    其实,容文清这样做,就够了。

    穆鸿珏不需要花言巧语,她更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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