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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外室重生记-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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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来得也忒巧。”陆满福一瞅屋里头,这会儿谁敢进去,望老太医,又不能明说,“万岁爷这会儿忙呢,要不您回去等等,晚膳后再来?”

    这么说着,心里却发虚,谁知道晚膳后成不成呢,罢了,到时候叫人直接把他挡在外面就是了,他朝人陪着笑。

    “天热儿,得勤换药,早一个时辰就该换了。”老太医却絮絮叨叨,“将将一路暑气,畜生抓咬的,这要感染了,了不得,公公去通禀一声吧。”

    陆满福应着头皮进了门,眼见卧榻已空,小几掀翻,蜜饯果子滚了一地,满眼狼藉,心里就一抽抽。

    提着心往里间儿走,就听到了自家主子爷哄人的声音:“卿卿,我今日饮了酒,难受的紧……好心肝儿,你体谅体谅我……”

    “主子——”他抖着嗓子在门口唤了句,“孙太医在外候着,您得换药了,您先换了药再忙?”

    话音未落,一柄玉如意就砸了出来,堪堪砸在那门框上,帷帐里传来皇帝暴怒的声音:“杀才!再不滚朕剁了你!”

    陆满福一颤,抖抖索索的退出去了,隐隐却听得泪中带气,气中又带着担忧的一句:“你先去换药……”

    后头皇上接的是极快的,“好心肝儿,你就是我的药……”

    他一扶额头,飞快的溜出来了,先拿借口打发了孙太医,站了片刻,又想起来似的,打发朝云去送薛宜。

    原等着消停一会儿再去传太医的,不曾想紧等慢等里头的动静也没消停。可是这主子爷借着酒劲儿,恣意纵情了一回,不过……不知道您明儿怎么收场想过没?

    倒不曾想压根儿没等到明天看热闹,半夜里迷迷糊糊的就叫干儿子给拽了起来,“干爹——干爹——您快起来!大事不好了!皇上那里出事儿了!”

66。好似云开() 
“出事儿了?什么事儿?”陆满福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一把就抓住了那小太监,“你给我说清楚?”

    “将半夜里李小主唤人……”小太监气都没喘匀,慌慌吸了口气; 便继续道:“万岁爷突然发了高烧,那边已经取了对牌传太医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高烧?”陆满福吓得不轻; 手忙脚乱的穿了衣裳; 脚不沾地儿的就往前头跑。

    果然远远就瞧见正房一连三间屋子都亮了灯; 厅中却没见人; 次间方见有几个奴才候着; 或捧着水; 或捧着巾帕,也未见杂乱。

    他一挑眉; “怎么都在外头?”

    一个道:“万岁爷嫌闹; 叫咱们都出来候着。”

    “这……”陆满福横他一眼,心里担忧,也少了些顾及; 只三两步就走到门前; 垂手问询:“主子; 奴才进来伺候?”

    “你且进来。”答话的是李小主,他一颔首匆匆进去,即见迎面一架金漆点翠玻璃屏风挡了床帏; 而那屏风前面; 赫然站着一人。

    “蒙大人?”那人回头; 他无声张张嘴,颔首抱了下拳,便又向屏风处看去。

    屋里极静,只听得到略微粗重的呼吸声,他试探着唤了句:“李主儿?”

    “你们两个……”答他的却不是李答应了,皇帝开口,声音里有些病中的不耐,气力却还算足,一顿才道:“务必……严饬内外,今日朕拒诊之事,都不许走露半点风声。便长公主处,亦不得透露。对外……叫孙兰芳拟个由头。此后……倘有半点对小主不利的言谈,朕拿你们是问!”

    “奴才……”陆满福微微抬了下眼,“谨遵圣旨。”

    “奴才遵旨。”蒙立一顿,亦跟着他颔首。

    里头皇帝方阖眼摆了摆手,吐口气道:“跪安吧。”

    仰躺在方枕上,却觉四处都不得劲儿,只烦躁的将额上的冷帕扯了下来。扯下来也不爽利,浑身火烤着似的,倏而就听到了水声。

    面上一凉,他伸手便扯,“不要这劳什子!”

    不意扯住的却是手臂,一睁眼,便就见她软软一双手覆在他脸上,垂眼却扭着头掉眼泪,啪嗒啪嗒,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死不了人,你急什么?”他禁不住就忘了不适想安慰她,握住她的手,一句却觉了了,忽又想及今晚上的荒唐,她好面子,想是将将也惹她难过了,便又道:“我着实醉了,对不住。”

    明微眼泪又是一阵涌动,他不知为何,转眼却发现她伏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那纤纤手臂拢在他肩上,眼泪一滴一滴砸下来,分明是毫无防备的亲近,圣上绝没料到,这样轻易守得云开见月明。

    “好了,好了,莫哭……”他抚着她的背,只觉顷刻间所有的病痛都烟消云散了,也不知说什么,只哄孩子似的拍着她叫她莫哭。

    直到陆满福隔着屏风架回禀孙太医到了,她才起了身,抹着眼泪道:“我先去出去了。”

    “这后头有个小门。”皇上一勾她手,“你打那儿出去,梳洗一下,再从前头回来。”一顿,又补充,“想瞧见你。”

    明微反手一打她,掩唇就笑了。

    等她再回来他已经迷迷瞪瞪睡过去了,孙太医开了方子命人煎药,自己则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处的脓水,去探他额头,却是眉头一皱,回头朝陆满福道:“烦公公取药酒来给万岁爷擦擦手心脚心。”

    “我来吧。”口快于心,明微尚不及思索,已经脱口而出。

    陆满福不可谓不讶异,一顿却把东西递给了她,颔首笑:“就劳烦小主了。”

    皇帝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脚腕处被一双软若无骨的手拂过,脚心处凉丝丝的像是浸入了山泉水中,他动了动眼皮想睁开眼,只是整个脑袋都昏沉的厉害,便在这种舒适的触碰中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尚未亮,却见陆满福垂着手站在床边伺候,一见他醒,忙得上前,“主子可好些了。”

    他嗯了一声,一动腿却觉身上趴了个人,定睛一看,竟就是明微。

    立时眉心一耸,向陆满福,低声怒斥:“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

    “这……”陆满福一脸为难,“小主非要在这里守着,将将才睡过去,奴才……”

    叫又不能叫,挪又不能挪,可不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睡在这里了?

    皇帝狠狠剜了他一眼,适才小心着把人挪开,轻手轻脚的下床把人抱到了床上。

    到底身子还有些发虚,搁下人后却喘了好一会儿气,陆满福忙奉了茶,一面道:“奴才叫孙太医过来瞧瞧?”

    皇帝点头应允,一时孙太医看诊,伤口犹不见好,也仍旧有些低烧,因皱着眉头又换了一回药,再改了一回药方与他过目适才退下。

    折腾一番后,皇帝精力不济,便摆摆手叫人下去,自又挨着她睡了一回。

    等明微醒来的时候便瞧见他靠在床上看折本了,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题本,到底瞧不下去,只将那题本扔到桌上,咕咚咕咚喝光了药,捏着眉心又躺了下来。

    一眼望见她,却笑了笑:“醒了?”

    “还不舒服么?”玲珑馆临水,夜里颇凉,因明微是身上盖了层绸被的,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头,听他一问,便从被窝里探手出来去触他的额头。

    “有些头晕。”他阖了阖眼,旋即一握她的手,“辛苦你了。不早了,我歇一会儿,你去用些早膳。”

    她支起身来看他,却叫他阖着眼一勾鼻子,“去,莫叫我再操你的心,我歇一会儿。”

    “遵命。”明微下意识的就笑了。

    下床穿鞋,走出去却见朝云候着,便就问她:“他早上可用膳了?”

    朝云没听过她询问皇帝的情况,反应了一会儿,才忙回道:“用了,只胃口不大好,陆公公服侍着用了小半碗米汤。”

    明微点了点头,由她伺候着吃了些东西。

    今日他召了些人,陆续有人应诏奏对,陆满福打着哈欠打发,有些叫去偏房候着,有些则叫晚上或明日再来,稍迟一些,容铮容钰兄弟二人亦过来请安,因等了片刻皇帝未醒,长公主来时,便打发他们先了会子话,里头犹是未醒,两人都担心,便叫了孙太医过来细细盘问了一番。

    伤口处犹有炎症,因退不

67。算盘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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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姐姐说的!”卫修仪显然不愿李明微托辞,忙拿话排解:“咱们又不是要考状元,甭管方不方便,只要李姑娘拿出十之一二的本领来瞧瞧,咱们就心满意足了。”又向李明微道:“李姑娘不会不便吧?”

    话到这里,李明微再笨也能琢磨出点意思,何况她并不笨。卫修仪三人明摆着是为试探而来,她倒不知她作为李鸿慈的女儿,纵真的颜色稍好,又能威胁到她们哪里。她心里讥诮; 嘴上却道:“小主吩咐; 自然便宜。”

    “如此甚好。”卫修仪显然满意; 笑向馨婉容等人道:“你们说说; 是作诗好呢还是看画好?”

    馨婉容等人道都好; 温淑仪却道又要命题又要限韵的未免太过费时费力; 环顾一遭; 似是随意一指墙角的古琴; 笑道:“恰敏妃姐姐这里有琴,操琴一曲如何?”

    李明微点头,卫修仪便闹敏妃准备,敏妃遂吩咐收拾琴房。

    李明微自净手焚香,随后坐于琴案之后,拨弦试琴,略一沉思,手下已然起调。

    她弹的是《潇湘水云》,《醒心琴谱》有载:潇湘水云,为南宋郭楚望所作。其曲取潇湘之水欲连天,云蔽九嶷,风云变幻,影涵万象之意,借以舒志。斯曲者,有悠扬自得之趣,水光云影之兴;更有满头风雨,一蓑江面,扁舟五湖之志。

    敏妃是识曲的人,一听之下已知她心志,相较之下,却慨叹于卫修仪等人的小人之心。

    而那轻音缓度,声声入耳,终将她心中杂念驱除,带入了烟云浩渺的九嶷山。连丝毫不通音律的馨婉容,也不由入了神,停下了把玩瓷杯的手。

    一同停住的还有方至延兴门的御撵,皇帝从寿安宫向太皇太后回来,到这里就忽然喊了停,御前随侍陆满福正躬身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御座上的人伸手阻了他,眉目微凝,片刻方道:“听听,哪来的琴声。”

    陆满福侧耳,清音缕缕,入耳倒还清晰,略一斟酌道:“似是……长春宫的方向。”

    长春宫在东北方,皇帝一扬下颌,示意寻着琴音走,却在长春宫附近又叫了停。

    陆满福不由道:“主子,眼瞅着到门前儿了,何不进去听?”

    皇帝只道:“进不得。”

    陆满福不解,但听那琴声已有低柔转为浑厚,层层递进,有云水奔腾之势。墙内传出隐隐清冽的女声,伴着琴声吟道什么“何堪小隐,寻个渔夫,丝纶结伴乐应殊”,“时世疑狐,那烟月模糊,唤醒陶朱,添来一个那酒伴诗徒”,声气饱满,隐含豪迈之意,竟不是敏妃的声音,不仅不是敏妃,也不是这后宫任何一人。

    那么,当是新进随宁格格入宫的那个女先生了。

    琴声愈趋高亢,高低回转,跌宕起伏,忽疾音而下,雷霆杀伐。他偷眼去瞧御座上的主子,但见他凝眉侧耳,显然已被吸引其中。待那琴声一个急转直下,声势渐缓,复以低音轻奏,回折收尾,方才缓缓回神,仿佛若有所失,略顿片刻,出声吩咐:“走吧。”

    “主子想去哪儿?”陆满福多问了一句,“可是还回养心殿?”

    皇帝略顿了顿:“去永寿宫,吩咐下去,今天的事儿,不许乱传。”

    去永寿宫?不是长春宫?身为皇帝近侍,一贯善于揣摩圣意的陈满福恍惚以为自己听差了,觑一眼主子脸色,没敢多言,忙吩咐起驾永寿宫。心里嘀咕,这好容易听了回琴,怎还听到别人宫里去了?他摆摆头,只将话交代下去,疾言厉色的警告但有多舌者打死勿论。

    御驾浩浩荡荡的走了,谁也不知皇帝曾在长春宫后墙处逗留,只永寿宫的主人欢欢喜喜的出门接驾。

    那一厢卫修仪三个串门的也告了辞,李明微屈膝拜别,缓缓起身。

    不知敏妃几时到了身后,悠悠道:“深宫中人,难免心思多转几道弯,累你了。”

    李明微退后一步,颔首致意。

    敏妃看她一眼,心下摇头,她有示好之意与她剖白,她却全然不与回应,未免太过清高。不过她待人接物自有一套章程,因也不恼,一笑道:“忙活这半天了,去歇着吧。”

    李明微告辞,敏妃自用过晚膳,斜倚在美人靠上,一下一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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