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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潜邸-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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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冠子

    其一

    含娇含笑,宿翠残红窈宨。鬓如蝉,寒玉簪秋水,轻纱卷碧烟。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寄语青娥伴,早求仙。

    其二

    霞帔云发,钿镜仙容似雪。画愁眉,遮语回轻扇,含羞下绣帷。玉楼相望久,花洞恨来迟。早晚乘鸾去,莫相遗。

    玉胡蝶

    秋风凄切伤离,行客未归时。塞外草先衰,江南雁到迟。芙蓉凋嫩脸,杨柳堕新眉。摇落使人悲,断肠谁得知。

    清平乐温助教庭筠

    其一

    上阳春晚,宫女愁蛾浅。新岁清平思同辇,怎奈长安路远。凤帐鸳被徒熏,寂寞花锁千门。竞把黄金买赋,为妾将上明君。

    其二

    洛阳愁绝,杨柳花飘雪。终日行人恣攀折,桥下水流呜咽。上马争劝离觞,南浦莺声断肠。愁

    渔父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渔父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

    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渔父莞尔⑾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

    作者:佚名

    译文

    屈原遭到了放逐;在沅江边上游荡。他沿着江边走边唱,面容憔悴;模样枯瘦。渔父见了向他问道:您不是三闾大夫么,为什么落到这步田地屈原说:天下都是浑浊不堪只有我清澈透明(不同流合污);世人都迷醉了唯独我清醒;因此被放逐。

    渔父说:圣人不死板地对待事物;而能随着世道一起变化。世上的人都肮脏;何不搅浑泥水扬起浊波,大家都迷醉了;何不既吃酒糟又大喝其酒为什么想得过深又自命清高;以至让自己落了个放逐的下场

    屈原说:我听说:刚洗过头一定要弹弹帽子;刚洗过澡一定要抖抖衣服。怎能让清白的身体去接触世俗尘埃的污染呢我宁愿跳到湘江里;葬身在江鱼腹中。怎么能让晶莹剔透的纯洁;蒙上世俗的尘埃呢

    渔父听了;微微一笑;摇起船桨动身离去。唱道:沧浪之水清又清啊;可以用来洗我的帽缨;沧浪之水浊又浊啊;可以用来洗我的脚。便远去了;不再同屈原说话。

第198章 连环() 
作者有话要说:  在阿蜜满两周岁前汤媛都不打算要孩子,用两年的时间调理身体,也给阿蜜一个缓冲期。这事儿贺纶举双手赞成。他才从地狱般的岁月挣脱,哪里会急着再入“地狱”。

    腊月的辽东,鹅毛飞雪,一夜过后,雪深可没脚踝。

    小夫妻俩睡在暖阁的炕上,温暖如春。贺纶盯着她后脑勺,渐渐的也有了困意,一个始终被刻意忽略的念头亦悄然浮出脑海。

    阿媛与他之间……将来有了别的人该怎么办?

    这是无法回避的问题,只要还向往那个位置,总有一天就得面对。这世上有宠冠后宫的女人,但绝没有独宠一辈子的。不管为了子嗣还是其他政治原因,也或者仅仅是男人的本性,帝王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而且贺纶也不觉得宠幸姬妾有啥不对,只要那些女人乖乖听话,除非召见否则不得出现阿媛面前,更不能触犯她的利益。一旦有利益纠纷,不用怀疑,他只会偏心阿媛。那么,阿媛会从内心接受他有别人吗?哪怕是逢场作戏?

    贺纶想象了下,脑中竟是空白的,可见这事十年内他做不到,甚至是十五年,总要等她再成熟一些,孩子再多一些,那样就会少一点寂寞,如此也就没空吃醋,说到底,他就是舍不得她不快乐……

    故而汤媛一直都是个清醒的人儿,知道自己与丈夫将来要面对的问题与分歧,也知道一个人改变不了世界的规则,那就从一开始便分清现实与虚幻,敢爱敢恨,但不迷失。

    次日,他下面又有了反应。

    汤媛知道,这事儿开了头,不满足他两次,下回受罪的还是自己。说到“两次”,有两种选择:晚间一次,晨起一次;或者间隔很短的时间连续两次。显而易见,她的体力受不住第二种,便默认了贺纶晚一次早一次的需求。

    贺纶低头亲了亲她脖子,生过孩子的阿媛,体香仿佛越来越明显,那似花似果般的甜蜜每每萦绕鼻端,直教人心神不宁。可她又是如此的娇嫩,纤小,受不住一丁儿癫狂。

    “阿媛,别怕,坐下来……”他低声的哄着她。

    折腾的腿都麻了,总算结束夫妻义务,汤媛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从贺纶怀中站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腰,一面穿衣服一面道,“年节将至,我自己拟了一份礼单,让张录看过,你要不要再看一遍?”

    谁知她裤子都穿好了也没等到贺纶回答,怎么了?汤媛下意识的侧首看向他。贺纶的目光讳莫如深,四目相对那一刻,他嘴角微牵。

    话说戴氏兄妹认回亲表妹,眼看年节将至,汤媛提议二人留下过年。盛情难却,兄妹俩便在怀平郡王府客居。

    戴笙与贺纶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慢慢走近的。两个野心勃勃的人臭味相投。不过想要琢磨透怀平郡王想法,绝非一朝一夕那么容易,更别提获得他的信任,戴笙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

    以贺纶的心性怎会甘心常年居于人下,这两年,他在辽东表面闲散,却以听戏喝茶围猎为借口,无声无息的融入圈中,就连有心参他的“长舌妇”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然而明宗不是让他过去享清福的,在以不干涉当地军。政的前提下,命他每年交一份有关民生民情策论,以备六部制定田赋方案时参考所用。结果贺纶利用这个便利与当地田庄大户勾结起来,这里的佃户农闲时常去附近的马场帮忙,一来二往也不知如何泄露了马匹的流向,有人以山东富商的名义在辽东分批购买良驹,每回一两百匹,走水路。

    更有意思的是需求量如此之大的富商舍近求远,竟不与货源充足口碑上佳的戴记合作,反倒专找小马商,一个不够就两个,多的时候可达七八个,东拼西凑的弄一批货再水运至山东。

    期间因为价格公道,又对当地的小马商有利,且保密措施做得好,倒没有特别的引人注意。却还是未能逃过没事找事干的贺纶法眼。

    水运成本固然远远低于陆运,可是马儿不同一般货物,是活的,甚至可以自己跑,正常情况下走陆路既省粮草又省时间,那么该富商此举的意义为何?

    商人逐利,增加成本对他有什么好处?

    其实从一开始贺纶就有了怀疑的方向,直到贺维提议与他做一桩大买卖时,那团疑云终于落定。

    徐子厚果然在陕西养私兵搞团练,都发展到买马了,想必已经组建骑兵营,那么从延绥杀到京师最多不用六天吧。他们的胃口之大,连普通的京马都看不上,一出手便是兀良哈体格高壮的汗血马。

    贺纶震惊之余也暗暗庆幸。

    与此同时贺维赶回了京师,直奔郊外田庄。

    购买汗血马这种事本就是在刀刃上起舞,稍不注意便会引来各方目光,为此贺缄没少打点,可惜运气还是不够好,辽东那么大,有那么多事要做的贺纶偏偏就盯上了这一处,想必在辽东听戏逗戏子的两年间,一刻也没闲着。

    那之后,贺缄不得不联合贺维唱了一出苦肉计。折磨一个亲王的方法有很多,随便从大理寺抽两个案子就够老四喝一壶,那么走投无路的老四跑去辽东联合老五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为了效果逼真,大理寺的人还搜过一次睿王府。惊吓事小,面子事大,做到这个地步,足以瞒过贺纶五分,剩下的五分就看贺维的演技。

    此番果然没让贺缄失望。

    在贺维七分真三分假的劝说下,贺纶意识到此举不但足以斩断徐子厚私养的骑兵营,还能重燃明宗对徐家的戒心,最终应下借调三名暗卫,以便配合贺维的人擒拿“山东富商”。

    殊不知山东“富商”没有,火。药局去年研制的秘密武器倒是埋了一圈,别说那是三名二等的暗卫,就是武学宗师也能炸个尸骨无存。届时扮成贺纶的贺维再带着暗卫的尸体去俞州城找陆韬,事急从权,陆韬定然会选相对安全的水路送其回辽东。只要拿到陆韬的船,接下来可真真是无往而不利,贺缄把最后一批汗血马留给这条船,一旦为朝廷察觉,陆韬就死定了。此外,怀平郡王的人往西面运送战马这件事……会让人想到什么?

    别人贺缄说不准,但明宗一定会想到甘肃的鹏亲王与章简明。

    只要明宗往这个方向一想,鹏亲王和章简明也别想活,而贺纶……至少要被圈禁。

    此计虽险,一旦功成,贺缄此生无憾。

    京师郊外的一处田庄,贺缄亲自为贺维斟了一杯酒,“四弟的功劳为兄不会忘记。”

    “良禽择木而栖,愚弟这点审时度势的眼光还是有的。”贺维含笑举杯。

    贺缄问,“事成之后,郡王府的一切……除了一个人,其他你都可以拿走。”

    言下之意包括章蓉蓉,这样的绝色美人可不多见,且在男人看来,世间最刺激的事莫过于干掉对手强占他的美人,贺维与贺纶积怨甚深,想必一定很感兴趣。

    贺维不置可否。

    贺缄笑了,想要馨宁也可以,但要再等一等,等他登基以后。

    贺维仰首一饮而尽,淡淡道,“金钱、美人……再没有比这更有诱惑力的,三哥对愚弟不薄。”

    贺缄欣慰的拍拍他肩膀,“因为我们才是一类人,真正的,兄弟。”

    他们的遭遇是那些嫡出所无法想象的。

    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媛媛,那是个惜命的主儿,借她一百个胆也不会“殉情”,不殉情的话郡王妃就没法儿从这世上消失,不过有些事再不能由着她性子,贺缄不排除采取强制手段。

    兄弟二人开怀畅饮。

    弯月如眉,京师的夜晚比辽东温暖,贺维谢绝了在田庄留宿,含着微醺的酒意乘马回府,茯苓听说王爷回府,激动的只披了一件小袄就冲出来,亲自伺候他沐浴更衣。

    贺维的酒品还不错,即便大脑因为醉意略略昏沉,意识却都在正常轨道,亦看得清周围景物,茯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绫中衣,那么薄那么长,竟是他的,此前,他见过一个女人穿自己的衣服,个头与茯苓差不多,胖瘦也差不多,不过穿的比茯苓好看。

    因为那个女人中衣下面没有肚兜。

    白绫又那么单薄那么透,他看见了樱桃般的红粉……贺维蓦然从浴桶里站起,一臂带起霞飞双颊的茯苓,水花四溅,他扯下了女孩的兜儿,却放过了那件中衣,任由它挂在白皙的身体上不断晃动。

    话说认亲之后,转眼就到了除夕。

    章蓉蓉身上见好,披着一团火红如云的狐裘披风正式踏出梅香居,身边围簇了一圈仆妇丫鬟,看起来比从前清减许多,不过凝脂般的肌肤总算褪去蜡黄,然而血色终究不如从前,显得略略苍白。

    彭氏过完年就要离开,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没法儿一直留下来陪她,剩下的日子就要靠她自己了。

    为了掩人耳目,她现在的身份是章家旁支的遗孤,投亲的路上遇难,幸而为郡王表哥所救,目前客居郡王府,因与郡王妃“一见如故”,所以客居到何时待定。

    戴新月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个神秘的郡王表妹,眼睛不由一亮,惊艳之色可见一斑,原以为郡王妃已经是世上难得的灵动姝色,没想到这位表妹亦是当仁不让,这样两个美的毫不相同又一样动人的绝色……原谅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郡王是不是打算培养娥皇女英?

    鬼才信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待在一块儿不掐架?尤其是守着一个比哥哥还好看的郡王。

    狼多肉少啊。她不由偷偷观察汤媛的脸色,没有任何异样,又偷偷打量郡王的,亦然。呵,这倒惊奇!

    章蓉蓉对戴新月嫣然一笑,“养病那几日就听说府中来了一位神仙似的姐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样夸戴新月倒也不过分,因为她确实美呀。

    戴新月大咧咧一笑,“姐姐这算什么,妹妹才真是个大美人。”

    在做人以及装乖巧方面,汤媛从来都不担心章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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