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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痴汉男配是怎么练成的-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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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旁顾暖引着紫蝶到了厨房,陆家各个角落她都去过,厨房自然也是不例外,顾暖领着她,轻巧地边找到了煮药要用的器具,递过去给她。

    紫蝶道过谢后,顾暖看着她,半响脆生生地问道“姐姐叫什么名”

    紫蝶熟练地开始煮药,听到这话便抿嘴一笑道“我名唤紫蝶。”

    顾暖一听这名,心下了然。紫蝶虽然在原故事中出镜率不高,但是她还是有印象的,原因无他,紫蝶是女主方听盈的丫鬟。

    想到这个,顾暖便想到了刚才在院子里听到的女子咳嗽的声音,那个人怕就是女主了吧。

    照现在这个情况的话,剧情怕是刚刚开始,发展到女主要回京都的阶段。作为侯府小姐却是从小在乡间养大,明明是个嫡出大小姐确实过得比侯府庶出姑娘还不如。要是先头的侯夫人还在,方听盈现在应该还是锦衣玉食地养着,而非生个病都无人理会,只得一个丫鬟在那边惨兮兮地煎药。

    顾暖思索间,又看了一眼正煎着药的紫蝶,火光映着她的脸庞,照的通红,不用仔细看就能看得到她的脸上沾着灰。

    且不说原故事究竟是如何的发展,单指陆任在这其中,就是只有这几个片段。女主回府路上偶然结识陆任,陆任发觉女主谈吐见识结识不凡,早已是记挂在心上,只是未能及早明白自己的心思,等到如今高中探花后,女主早已是嫁做他人妇。陆任怅然之际娶了贵女,只可惜官运亨通,妻子这边都跟女主有了嫌隙,前前后后一共三个都没得个好下场。而后克妻的名声传出去,陆任

    这命简直比炮灰还炮灰啊!

    顾暖在厨房守着紫蝶,百无聊赖,就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回顾着原剧情,见紫蝶煎好了药,便同她一块出去。紫蝶进了马车,她也不能跟着一起进,就蹲在陆任旁边,看他一下又一下地劈着柴。

    紫蝶服侍方听盈喝过药后,不一会儿便掀起帘子下了马车,对顾暖两人道“我家小姐想亲自谢过两位。”

    陆任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波动。

    换之顾暖,脸上好奇淡定,心里却是有点点小激动

    心里想着女主该是什么样的天仙儿,便看见紫蝶轻轻地掀起了帘子

    院子不大,在进院子门口右手处长着一大棵的玉兰树,树底下有顾暖她爹亲手打的几件家具,一张石头砌的桌子和几张小竹凳,平时天气好的时候,一家人就在这里吃饭或者纳凉。另一边就整齐地堆放着顾暖爹娘平时劈好的木柴。

    顾暖轻车熟路地跑到堆着柴火的地方,她这个时候才是六岁的年纪,虽然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是按照她现在这样的小身板也不能做得太多,顾暖掂量了一下自己可以拿多少,最后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勉强自己,就抱了刚刚好能够一家人一顿饭用到的柴火,就回到她娘做饭的棚子里去了。

第114章 玛丽苏里的悲催皇帝(9)() 
爱我;你怕了吗?不过说真的,陆任的脸就是他的最大的优势啊,娃娃脸,除了能让人看着年轻之外,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都是让人觉得听话乖巧,如沐春风,哪怕内心想法和表情有多么不符,都能做到十足十的欺骗性。

    顾暖现在在陆任的眼皮子底下,不敢做出光明正大看鱼的行为,除了刚开始下意识的举动外,被陆任虎视眈眈,她也没有看鱼的心思。面对陆任的目光,顾暖当前能做的就是装傻充愣。

    “谢谢哥哥;我们就在就过去学习吧。”说完便兴致勃勃地拉着陆任就准备出门。

    “那鱼呢?”

    “卖了或者吃了。”顾暖十分狗腿地问道“哥哥,你说这条鱼做成菜好不好吃?”

    陆任斜睨着她;食指曲起敲了敲顾暖的脑门,不留情面地说道“鱼的事情你别管;把它交给你娘,是卖了;还是吃了;都由你娘做主。你跟我过来;昨日的字练了没;我今日可是要好好检查的;并且今日你还有许多任务要完成。”

    顾暖乖乖点头;“都做好了,完美!”

    可惜说了这些话后,没有等来一贯常有的摸头杀,而是凉凉的一眼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顾暖隐隐感觉得到是自己的原因,毕竟平时陆任对自己不错,他也没有什么每个月都会有的毛病。于是顾暖今天就卯足了劲儿在陆任面前表现,争取宽大处理,可惜到了晚上她还是背着一堆繁重的作业和立下几个不平等条约。

    顾暖坐在饭桌碎碎念,手里的筷子死命地戳着碗底,将碗里的米粒戳的黏糊糊的。今天陆任一反往日的和风细雨,对她的字各种挑三拣四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顾暖的字就被他批得体无完肤。

    这也正常,顾暖本来就是初学者,字写的歪歪扭扭也属于合理范围内,被骂也是正常的。但是今天除了这个,陆任还取消了她的休息时间,还虎着一张脸训她玩的时间已经很多了,少那么一两个时辰也不打紧。让她练了一天的字,还准备了一堆的练习,这明明是要把她手写断嘛。

    顾暖揉揉发酸的手腕,一心嘀咕陆任的罪行,却没有意识到手中的动静。

    顾暖她娘刚喂给小虎子一口米糊,耳边就传来刺耳的一声,她皱眉看向顾暖那边,见她还在那里一愣一愣地戳这碗,便呵斥道“大丫,不吃饭就别吃,在哪里作什么妖”

    顾暖扁扁嘴,委屈地说道“娘,手没力气。”

    “你娘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生了你们这些个活祖宗,吃了饭还吃出一堆毛病。”顾暖她娘嘴里骂骂咧咧着,离开了座位,去拿了一个碗盛了鱼汤,横了顾暖一眼,说道“手没力气,就先喝汤。”

    顾暖她爹平日里就比较沉默,在自家媳妇呵斥后顾暖,便给顾暖夹了一筷子菜,开口安慰顾暖,“大丫,筷子使不动便去拿那个木勺,吃饭要紧,别听你娘的话不吃饭。”

    见顾暖乖乖地点头,低头开始吃饭后他才放下心来,问顾暖念书的事情。

    “大丫,念书念得怎么样?”

    顾暖思索了一下答案,“都挺好的。”

    顾暖她爹就笑了,对她说“念书不过是想你能多明些理儿,我们俩平日里还有活做,也不能管你太多,念书的话,有些事你也可以自己明白。人大山愿意教,你就好好听,也不要太上心,我们顾家几代人都是庄稼人,也不求什么书什么香的,女娃识两个字就够了,多了也是不好的。”

    顾暖闻言仍是点头,顾暖她娘接着道“还是她爹说的对,也是这个理儿。你要好好听大山的话,也不要麻烦人家,再怎么毕竟也不是两家人。”

    顾暖她爹一听这话,便把筷子一扔,嘴皮子气得一抖一抖的。

    “这话怎么说的,都是十几年的邻居,还分什么你我这些年来,他们对我们家也是多有照顾,陆兄弟那口子你们俩不是关系一直都不错吗?我可是把大山一直当儿子看待的。”

    顾暖她娘急了,“我又不是那意思,大丫总归是个女娃,大山还要娶妻生子呀。”

    顾暖她爹看了顾暖一眼,回头喝道“孩子还在这呢,浑说什么!”

    顾暖只顾埋头扒饭,表示她很认真地在吃饭,可以继续说,她听不见

    顾暖她娘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也察觉到了场合不对,便闭上了嘴,饭桌上又化为安静,除了小虎子的咿咿呀呀声。

    ————

    两年的时光匆匆过去,对于筒子村来说,两年的时间不过是重复着同一天的事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能有变化,但更多的是没有变化,比如顾暖。

    两年的时间没能让顾暖有什么大变化,身高高了点,脸色红润健康了点,也没别的了,就连念书这件事,陆任回去书院进学,考秀才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至,也不得不被搁浅了。顾暖在起初一段时间内还能一旬见着陆任一面,后来临近考试,书院先生为了让学生们能有更多的时间,能投入更多的精力,便要求学生都住到书院里来,陆任自然不能例外。

    多年的学习,陆任对这次考试不说十足十,但也有八分的把握。打消了陆婶子想过来照顾儿子,一同陪考的心思后,便和其他书院学生一同赶赴考场。。

    思乡心切,陆任背着包袱,一大早的就踏上了回家的路。考试结束后身心俱疲,他听说他的几位同窗出了场便差点趴下去,他虽然精神头还好些,但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应试前边和几位同窗合计好了,晚上和两个同窗合订一家客栈,三人一齐在地上打地铺。

    这些天来,头一回有这样舒适的环境来休息,按理来说都是能极快入睡的。听着耳边传来另外两人轻微的鼾声,陆任辗转反侧,被子在这样宁静的环境中摩擦出声响。陆任听着蝉鸣声,身心疲倦,现在精神却是亢奋着。

    鼾声,蝉鸣声,越是静静地听,越是感觉到耳边传来不知名的声响,弄得陆任更加精神。索性也不睡了,便躺在那里让脑海任意涌向出各种画面,唤醒各种记忆。

    他忽地便想起顾暖来。

    也不知道阿暖这半年如何?

    夜凉如水,陆任想着往事,便觉得有几分恍然,便想出去冷静一会。为避免吵醒同窗,陆任轻手轻脚翻身起床,窗外的月光撒进,倒是为屋子里提供了几分光亮,陆任不好点亮蜡烛照明,便趁着月色,凭着良好的视力一路小心翼翼走到门口。一推开门,便瞧见了站在门边,扶栏而立的一个人。

    那个凭栏而立的人听见动静,转身回头便瞧见了陆任,低声笑道“安之,你倒是也出来了。”

    陆任转身轻轻把门关上,然后才回头跟那人说话“靖言,你不也是如此?”

    名唤靖言的人姓温。温靖言听这话便爽朗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红豆,不见丝毫羞惭地说道“有所念,便无心睡眠了。”

    陆任看他动作,心下了然,拱手作揖道“恭喜恭喜。”

    温靖言收了红豆,拱手回礼,“那就多谢安之的祝贺。”他接着道“等日子定下的时候便请你过来喝杯喜酒,到时候可别不赏脸啊。”

    陆任笑道“自然自然。”

    温靖言话锋一转,关系起同窗的终身大事起来,“如今学堂里大多人都已定下亲事,不知安之?”

    陆任一愣,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想这类事情,便回道“全凭家中老父老母做主。”

    温靖言听这话便不同意了,他对这个是深有感触,他和他的表妹的亲事是经过千辛万苦才定下来的。原先他表妹已说好亲事,只是那人前两年忽地又反悔了,说是另有意中人,就退了亲事。虽说也算是两家人商讨下来的结果,但消息一出,终究对他表妹的声誉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当初他父母不愿定下来也是受其影响。

    温靖言回想起当初,多有感慨,当即便劝道“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毕竟是关乎一生的事情,特别是对女子来说。安之当三思。”

    陆任也是想到温靖言的事情,低眉思索后,回道“这是自然,陆某也不可能拿人声誉作玩笑。只是说来不怕惭愧,确实未想过这些事。”

    温靖言听着却有些不信,“先前见你闲时曾把玩着一个荷包,上街时也见你买过姑娘家的绢花,难道不是送给心仪的女子吗?”

    陆任笑着解释,“那只是我邻居妹妹。”

    “那不正好?”

    “现年八岁。”

    “”

    温靖言脸上的表情难以言表,他沉默良久,才略带艰难地开口,“还有七年,安之你”说着,拍了拍陆任的肩膀,安慰他道“任重道远啊。”

    陆任挥开了他的手,“我与她只是兄妹关系。”

    温靖言听了却不信,他和他未婚妻还是亲表兄妹呢,结果还不是快成了一家?

    他立马反驳,语气略带强硬道“安之,你是否喜欢跟她相处?是否不愿她嫁人生子?是否不论何时何地便会念起她?是否两人相处是便生岁月静好之感?”

    距离她和沈景秉第一次见面已经第十六天了,这段时间,不知道是“王铁花”这个名字威力太过于强大,还是沈景秉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整整十六天,顾暖都没看到沈景秉找上门来,这让她既庆幸又感到挫败。

    比起每次阻碍男配和女主的互动,她更喜欢从根源下手,毕竟治标不治本,她不可能次次防着他们交往,如果根源上没改变男配的心思,故事的结局不过是往另一个相似的结局方向发展。

    顾暖一边想着,一边剪着花枝多余的枝叶,越剪越烦心,剪着剪着就开始揪起了花瓣。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浑然不觉。

    小庄正好掀了帘子取客人要的花束,情人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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