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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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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渚也舍不得跟儿子分开,她看见儿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已彻底崩溃,她俯下身,抱住儿子,语气些许哽咽道:“垣儿乖,垣儿如今可是个小男子汉了!娘亲为你骄傲的很。垣儿如今有了自己的宫殿,定要答应娘亲,今后要努力用功读书,将来成为一代明君,可好?”

    小包子将头埋在娘亲马面裙的裙褶中,哭着蹭道:“可垣儿不想离开母后!”

    夏云渚扶起儿子,正色道:“垣儿从今往后,不可再任性了。垣儿已经行了冠礼,是咱们大明真正的太子,未来皇位的继承人,怎么能说哭鼻子就哭鼻子,如此这般,垣儿将来如何肩负着起天下苍生?”

    小朱载垣被娘亲这一说,微微有些怔住了,半晌,方才用袖子抹了抹泪痕,撅着小嘴点了点头,委屈道:“母后教训的是,垣儿知道错了,垣儿今后一定用功读书,不让母后失望。”

    夏云渚将儿子揽在怀里,心中却是如五味杂陈般,这孩子说到底,确实是被从小惯坏了,她希望儿子今后性格可以强硬起来,不再过度依赖父母,如此这般,将来才能将大明江山,放心托付与他。

    *

    小朱载垣出阁读书的第一天,百官在文华殿举行了一个隆重的仪式。

    自此之后,太子正式出阁读书,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冰雹龙卷风,太子每日都都要雷打不动的去文华殿报道,听老师讲课。

    为太子讲学的班底皆是杨氏父子千挑万选出来的饱学儒士,小太子勤奋好学,继承了他父母的优点,聪明伶俐,一学就会,每日师傅所教授的课文,第二天就背的滚瓜烂熟。

    夏云渚为儿子安排了极其丰富的课后生活,每周可以跟父皇一起去校场学习两日骑射,其余的日子便是要跟着沙先生学习几何,地理和拉丁语,放松的时候亦可跟沙先生学弹钢琴。

    小包子的学习生活可谓是极其忙碌,但他仍然表现的乖巧又好学,因为母后许诺他,如果先生每日都夸赞他的功课做的好,他便每月有一次机会,可以回豹房和父母一起睡觉。

    小包子就为了这个小小的理想,整日埋头苦读,功课进步之快,直叫众人连连夸赞不已,连杨氏父子都频频点头称赞,看这架势,咱们大明将来有望出一位明君了。

夜奔3。0() 
自朝臣们在郊祀上被耍过几次后;现在正德无论干什么;朝臣们都得多留个心眼;鬼知道咱们敬爱的皇帝陛下;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小朱载垣学习态度诚恳认真;乖巧伶俐;无论是杨慎还是沙勿略;都对他赞不绝口。

    妹妹寿康小公主如今也茁壮成长着,可能是身为女孩的缘故,小公主并没有太子小时候那般淘气;大多数时候只是扑闪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小公主的眼睛长的像极了她娘亲,都说女儿是父亲的上辈子的情人;朱厚照对这个女儿疼爱极了;捧在手心里都怕化掉,这会儿他逗着媳妇怀里的女儿;喃喃自语道:“等她长大了;我要给她堆金山银山;让她做这世上最有钱的女子!哎;你说什么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咱们女儿啊?长的太俊的靠不住,只知道读书的又太无趣;一介武夫不知道心疼我女儿可不行,太有钱的没文化也不行;我不能把女儿嫁给一个暴发户!”

    夏云渚看着自己老公眼中满是爱意;不由得笑道:“她才一岁,你就急着把她嫁出去啊?”

    朱厚照倒是理直气壮:“恩,现在就留意着呗,有好的可不能让别人先抢了去!”

    夏云渚笑着摇摇头道:“你啊,就别瞎操心了,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希望他们自由恋爱,我们不要去干涉人家喜欢谁,不喜欢谁,你看好的,孩子们可未必喜欢呢。”

    朱厚照撇了撇嘴,不过他也同意自己媳妇说的:“你的这些观点,倒是在理。云儿,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夏云渚有意无意地抬了下头,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好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想着,他不会又像在宣府那次,非要问那些她回答不了的问题吧

    “就不让你问!”夏云渚抱着女儿,转了下身子,故意逃开他灼热的目光。

    朱厚照见她故意逃避,心中是越来越好奇,便往她身边靠了靠,抬起胳膊将她逼到墙角,假意威胁道:“好啊,这小娘子敢嘴硬,看来有些人,是欠收拾了”

    夏云渚面上一红,忙推开他,负气道:“讨厌,我警告你啊,在女儿面前,可不许胡闹!”

    朱厚照心下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放开了她,嘴角一拂:“切,不闹就不闹,夏云渚,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哭着喊着回答我!”

    *

    正德九年的郊祀如期而至,百官们这颗心啊,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自那年郊祀正德从回宫的队伍中一骑快马奔去了南海子,这各式各样的花样就没停过,百官是日日心惊胆战,生怕再把皇帝弄丢一次。

    正德本人就像匹脱缰的野马,生平最讨厌出门的时候后面跟着一大群随从护卫什么的,看着就烦,这么一大堆人看着他,他就是想跑,也得动点脑筋。

    他思前想后,决定不带大部队,轻装上阵,于是便下了一道圣旨:此次郊祀,仪仗队伍什么的都省了吧,省得搞那么大动静,都是面子工程,劳民伤财。

    百官一见这架势,便知道他又要搞事情了,那帮言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正德这圣旨刚一下,便有人不怕死的开始上疏弹劾道:天子自古便是万乘之躯,只有亡国逃难的天子,才不用随驾侍卫和仪仗队伍,皇上这样一意孤行,是想我大明亡国吗?

    正德一听这架势,嘿哟,这感情又跟他杠上了,行,你不是说朕是亡国天子吗,咱们走着瞧!

    正德临出发前,特意嘱咐了要媳妇去密云县等他,夏云渚心下里便已明白了八分,看来他这又是想搞一出奔逃计划了。

    言官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皇上要是要点脸,就绝对不会丢下仪仗队伍不管的,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德早就想好了应对策略。

    郊祀出发那天,众人彻底傻眼了

    只见一只庞大的仪仗队伍在前面浩浩荡荡地走着,正德自己骑着马,优哉游哉地带着少量贴身随从,跟在后面,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这多大点事儿啊,也至于你们那么大动干戈的弹劾,你们不是说亡国之君才不带侍卫和仪仗吗,老子带了啊,只是不跟他们走在一起而已,气死你们,气气气!

    百官是欲哭无泪啊,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碰上这么一个无赖。

    果然,就在回程的节骨眼上,侍卫和仪仗在前面浩浩荡荡地开进,根本没人注意到,原本跟着后面的皇上,早就溜之大吉了。

    正德又一次在百官眼皮子底下,玩了一次大变活人

    走在队伍里的杨廷和,知道这脱缰的野马,你是栓也栓不住的,便无奈地摇了摇头。众人只当是皇帝又去南海子打猎去了,玩累了晚上就会回来了,都没多想,便回皇宫去等皇帝赐宴了。

    众人都以为皇帝就像上次一样,天一黑就回来了,可事实证明,他们真是图样图三破了,皇上酉时不见人影,戌时没回来,亥时不见人影,子时依然没回来,丑时百官哈欠连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皇上依旧没回来,寅时依然连半个影子都没有,皇上,这到底去哪里了啊?

    *

    密云县村东口的一个茶肆旁,停在一辆豪华马车,马车上走下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那茶肆老板上下打量公子一番,料定他是个大金主,忙赔笑道:“哟,公子您看着就是位贵人,我这小小寒室,布置的简陋了些,还请公子莫要介意,小的这就把看家底的好茶,都拿来侍奉公子。”

    那公子果然出手阔绰,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吩咐道:“这些钱买你这茶肆一天,够值当了吧?”

    那老板见到银子,两眼直发光,忙一脸堆笑道:“值当,值当,公子请放心,小的保准这一整天,都不会有人打扰公子喝茶。”

    正德甩开大部队之后,便一路策马狂奔,向东而去,待他到密云县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他骑着马在密云县晃了一圈,在村东头茶肆旁发现了那辆豪华无比的马车,心下里便知晓,他要找的人,就在这茶肆中了。

    他飞身下马,整理了下衣衫,便跨步往茶肆中走去,没想到还没进门,就被茶肆老板拦了去路。

    茶肆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心中暗想着,哟,看来这又是个阔绰的公子哥儿,看来今天要发财了。

    “你这小小破茶肆,竟敢拦人,你这生意,看来是做腻了!”还不等朱厚照开口,随驾的江彬便挺身而出,指着那茶肆老板的鼻子骂道。

    那茶肆老板一见这主儿,身高八尺,脸上有道凶狠的刀疤,身上尽是肌肉块,不由得吓的后退了半步,颤抖道:“哟,两位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两位爷见谅,只是今日我这寒店,被另一位公子给包下了,两位爷您看”

    江彬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便掏出两锭银子,扔到那茶肆老板手中,怒喝道:“没眼力劲的东西,爷这些银子,够买你这破烂茶肆的了,拿了银子,还不赶紧滚!”

    那茶肆老板心中自然是乐开了花儿,他拿牙咬了咬那银子,见是真钱,便连忙堆笑道:“岂敢,岂敢,两位爷里面请,里面请!”

    两人刚要跨步进门,就在这刹那的功夫,只见一寒刀出鞘,冰冷的刀光横在二人身前,先前包下这家店的那位玉面公子,嘴角拂过一丝冷笑:“这家店爷已经包下了,我看今日谁敢踏前一步!”

    那茶肆老板见双方要有大打出手的趋势,忙将掌柜里的银子全部塞进了怀里,心中默念着,打吧,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反正今天捞的银子够本儿了,大不了再重开一家店!只是先前进来的那位玉面公子,身形太过娇小了,他能打得过人家吗?

    江彬刚要上前护驾,一看对方的脸,霎时间就明白了,怪不得皇上非要在这密云县晃一圈,感情是来寻人的。

    他倒是也知趣,知道他们俩是闹着玩的,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那玉面公子将刀往前逼了逼,威胁道:“打劫!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不然休想让老子放过你!”

    那茶肆老板躲在一旁的角落里,却是看不懂了,那八尺大汉,不是这贵公子哥儿的保镖吗?怎么如此危急时刻,竟放下自己主子跑路了?

    朱厚照嘴角一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劫财没有,若是劫色吗倒是包你满意!”

    那玉面公子被气的些许颤抖,他将头一侧,啐道:“臭不要脸!谁!谁稀罕劫你的色!”

    朱厚照见他分神,一个箭步上前,便夺了他手中的刀。那公子重心未稳,刚一转身,便跌在他怀里,被人紧紧揽住。

    假扮公子的夏云渚不想玩了,撅着樱唇微怒道:“骗子!你耍我!”

    朱厚照扣住她手,笑道:“小娘子,爷对你朝思暮想,神魂颠倒,你允也好,不允也罢,今日爷一定要带你私奔!”

    夏云渚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别闹,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跟爷去喜峰口吧!”

    “喜峰口?”

    “对,爷今日心情大好,这朵颜三卫,是时候该收拾收拾了!”

鸿门宴() 
马车从密云县驶出;摇摇晃晃地往喜峰口而去。

    夏云渚伸出手;手掌向上;白了自己老公一眼:“说好了打劫;我的钱呢?”

    朱厚照一把拉过她手;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半推半就道:“夏云渚;还敢提打劫,爷可是说过,要劫色的!”

    夏云渚一手揽过他脖颈;垂着眼,咬了下唇,喃喃道:“那个那个是我劫你;还是你劫我啊?”

    山路崎岖;马车跌跌撞撞,两人本就靠在一起;随着车子在山路中起伏;车内氛围一下子变的暧昧起来。

    朱厚照摁住她的手腕;假意威胁道:“夏云渚;现在你在老子手里;已是无路可逃,反正这荒郊野岭的;除了虎豹就是豺狼,此刻你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老子今日偏要问,你为何知道那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夏云渚眨了眨邪恶又无辜的杏眼:“嗯那个如果我和其他女子并无二致,那你还会爱我吗?”

    朱厚照倒是被她给问住了,她说这话,倒是在理,如果她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里只知道绣花的世家闺秀,他自然是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他之所以倾心于她,确实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

    夏云渚见他不言语,心下里便是会心一笑,将头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伸手探过他了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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