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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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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渚却躺在床上耍赖:“你拉我起来”

    朱厚照无奈,只得伸手去拉她,这一用力,却又将她拉到了怀中,二人许久未曾这样亲近过了,此刻竟然如刚刚恋爱时那般,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夏云渚低着头,面上已有些许红晕,他看着她的样子,比少女时更多了一丝成熟的风韵,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荡漾了一下,咚咚的心跳声令全身都在为之颤动。

    她抬起头看了看他,突然心中一动,踮起脚在他面颊上印了一吻,然后像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的逃了

    *

    豹房的选址本来就是毗邻街市,方便皇帝没事跑出去疯玩的,帝后二人从豹房出来,没走多远,就来到了热闹的街市上。

    只不过两人都穿着男装,此刻也不好牵着手,但互相看彼此的眼神,却隐藏不住浓到发腻的爱意。

    “这都已经出来了,你还没说你想吃什么呢!”朱厚照从一出宫门,就一直盯着她看,这会倒把夏云渚看的不好意思了。

    “我想吃王记的炸酱面!”夏云渚抬起浅月弯弯的笑眼,向身边人送了一道秋波。

    朱厚照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真搞不懂你这人,每次一问你想吃什么,除了馄饨就是炸酱面你就不能点些山珍海味,让爷为你挥金如土一次?”

    夏云渚调侃道:“对啊,我为什么要跟你客气!不过我是真的很想吃炸酱面,你若是想挥金如土,就给爷把那炸酱面摊子买下来,搬到豹房里去!”

    朱厚照挺了挺腰板:“这有何难!你等着!”

    夏云渚却一把拉过他,笑道:“哎等等,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咱们若是真这么做了,那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朱厚照用手中折扇挑了下她下巴:“爷我就是个土匪,你就是爷的压寨夫人!”

    夏云渚娇笑,伸手拂去他的扇子:“去你的!我可不想咱们的儿子,也是个土匪”

    朱厚照背了背手,叹道:“那傻小子,成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哎都说儿子像娘,果不其然”

    夏云渚伸手点了点他的肩膀,一副质问的神情:“你什么意思!你敢说我儿子傻!我儿子若是傻,他爹也不会聪明到哪去!”

    朱厚照揽了揽她的肩,笑道:“行了,说不过你,咱们一家三口若是都是傻瓜,那可要如何治理这国家才好啊”

    两人在卖炸酱面的摊位前坐定,点了两碗炸酱面,夏云渚执了双筷子,在手中叉叉点点的摆弄起来,调笑道:“你开窍了,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和责任了?”

    朱厚照白了她一眼:“被你那一通骂,我若是再不上进些,岂不是要被你看不起?将来那个只会吃饭睡觉吐泡泡的傻小子长大了,我可不想别人跟他说,你爹是个昏君!”

    夏云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故意嘲道:“瞧你这浑身上下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出你励精图治,做个明君的样子”

    朱厚照有些急了,这一阵子他确实对朝政很上心,连三位阁老都在私底下夸赞他,可到了皇后这里,却只有嘲笑的份儿,他心中如何能甘心:“夏云渚,你什么意思?我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你到底想我怎样?”

    夏云渚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他微怒的眼神,轻轻一笑:“小气鬼,人家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我自己的夫君,自然是什么都好!谁要是敢说他不好,我便要跟他拼命!”

    店小二将那炸酱面端了上来,又为他二人上了一壶茶。

    朱厚照见四下里没人,便抓住她的手,神色正经的说道:“现在你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且与你说,现在咱们有四件迫在眉睫,不得不办的事儿。”

    夏云渚皱了皱眉,看了眼面前的炸酱面,嘟着嘴委屈道:“能不能先让我,把这面吃了?”

    朱厚照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儿道:“果然是跟那傻小子一样,就知道吃和睡,你吃吃吃,没人拦着你”

    夏云渚执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吃了半天,用帕子擦擦嘴,白了他一眼:“不许再说咱们儿子傻,他将来要是真被你说傻了,看我不找你算账!”

    朱厚照倒是一脸无辜:“那就再生一个呗!再生一个还不成,就生他个十个八个的!总会有个聪明的!”

    夏云渚筷子一摔,佯怒道:“感情你拿我当猪了是吗?想的美!”

    朱厚照放下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乖啊,行了,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再有两个月,咱们就要给儿子举行册封太子的大典,要在宗人府报名,登记造册的,可咱们儿子现在连个名字都没有呢,你也真是心大,一点都不着急”

    夏云渚拿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热茶,随即又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起名字这种事我不在行,叫你自己去翻经史典籍,再不成就去问问李阁老和杨阁老,你不是也答应了吗,怎么还来问我?”

    朱厚照倒是笑了笑:“行,咱们儿子的名字,你不上心,小心以后他不认你这个娘!”

    夏云渚一听这话,想了想儿子白白胖胖的可爱模样,便软语道:“夫君可是有什么主意了?说来听听?”

    朱厚照笑着摇摇头,娓娓讲道:“太/祖爷其实都把规矩定好了,咱们这一枝,名字中间的字便是‘高瞻祁见祐,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所以咱们的儿子应该叫‘朱载x’。可就这最后一个字,也是有讲究的,要奉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的规律,所以他的名字又需要带个‘土’的偏旁。”

    夏云渚将胳膊往桌上一杵,托着腮叹道:“我就说,这种繁琐的规矩,我这脑筋转不过弯来,你就直说你相中哪个字好了!”

    朱厚照伸手,点了下她的眉心,笑道:“云渚,星河也。而天上繁星,又分三垣二十八宿,我想咱们的儿子,就叫朱载垣,怎么样?”

    夏云渚愣了愣,先是心中一悸,旋即面上却划过一行清泪。

    朱厚照见她无缘无故的哭了起来,怕是自己那句话没说对,赶忙抓起一方帕子,边帮她擦眼泪边哄道:“傻瓜,给儿子起个名字,你也哭鼻子。”

    夏云渚握住他手,声音确实娇滴滴的:“人家只是没想到,你给儿子取名字,却也想到我”

    朱厚照顺手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道:“不想你想谁,难不成,你不是他娘?”

    夏云渚面上浮着些许绯红:“你怎么对人家这么好!”

    朱厚照见她面上神情,心中不觉微微一动,顺势掐了一把她脸颊:“废话,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这么说,你也觉得这名字不错,是吗?”

    夏云渚垂头,嘴里喃喃道:“恩,我相公说什么都好。”

    朱厚照却是起身,笑着拉着她的手,问道:“你吃饱了没?吃饱了咱们就去茶楼逛逛,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地方人来人往的,终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恩”

    *

    茗香阁是京城内独具一格的茶室,店主每日必会派人去山间取来清澈的泉水,以清寒的泉水煮茶,茶香扑鼻。帝后二人在二楼雅座坐定,雅座内布置精美,有精致的熏香与茶具。两人点了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那茶汤清香宜人,齿颊留香。

    两人本来面对面坐着,这会儿朱厚照偏要靠在她身边坐下,和她挤在一边,夏云渚拗不过他,只得让了让位置,两人并排坐到了一起。

    朱厚照揽着她肩,语气些许骄傲的说道:“我在灯市街东口,看好了一家店面,灯市街人流大,口岸好,那店面是个大双间铺面,向阳,光线又好,我已叫张永跟他们谈好了价钱,哪天得了空,爷带你去见识见识!”

    夏云渚往他怀里靠了靠,调侃道:“哟,你这皇店,是真打算开起来了?那你说说看,这第一步,你都准备卖些什么啊?”

    朱厚照思虑了片刻,继而答道:“无非就是些皮货,布匹,丝绸,棉花,茶叶,瓷器那些有的没的,等这皇店有些收入之后,我想再盘几个酒楼,夫人可有什么更好的意见吗?”

    夏云渚伸手环住他腰,往他怀中蹭了蹭:“这生意做好了,确实能获得些利润,不过咱们这监管机制得要做牢靠了,你是不是想把这店,全权交到太监手中去管?”

    朱厚照紧了紧怀中人:“不交给宦官,难道要交与文臣?你可别忘了,那些道貌岸然的文官,弹劾你的折子现在还堆在乾清宫案头呢!”

    夏云渚叹了口气:“哎其实宦官也好,文官也罢,都不过是为了自身利益考量罢了,这世上有几个人,心中是真的装着家国天下呢!”

    朱厚照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心中一喜,抚了抚她的头,笑着说道:“云儿,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海禁的事吗?”

    夏云渚点了点头,继而又蹙眉道:“这些个国家大事,你还是不要与我说了,免得我再惹得那帮文官不快,回头又弹劾我个武后之名,我可与你事先讲清楚,我从来没有过那些个想法。我夫君厉害的很,又不是个软包子,这朝堂之事,哪里轮得到我插手的份儿啊,那帮文官太高看我了”

    “哈哈哈,夏云渚啊夏云渚,你用不着急着撇清界限,我心中若是不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为什么放着全天下那么多女人不娶,偏偏要娶你?”

    夏云渚用手肘往后轻轻一击:“谁知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过几年你玩腻了,人家也人老珠黄了,指不定你又找些个年轻貌美的,把人家撇到一边去了”

    她话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

    她这个穿越者,好像蝴蝶了整个明朝后半段的历史

    小包子朱载垣的出生,意味着往后,将不会有嘉靖,隆庆,万历,泰昌,天启,崇祯了?

    那朱厚照还会不会只活到三十岁,就死了呢?

    “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日月可昭,此生绝不负你!”男人坚定的语气,打断了她心中的万千思绪。

    一滴温热的泪从脸颊划过,滴答一声掉落之后,便没了踪迹。

    绝不能让他只活到三十岁,就离她而去,她假意负气道:“若是你违背了今日所说的话,没有与我白头到老,无论你在天庭还是地府,我绝不会放过你!”

    朱厚照暗地里笑了一会儿,却也正色道:“不光这辈子要与你白头偕老,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缠着你不放!”

    夏云渚心中暖的滚烫,若是能与他一起回现代去生活,远离这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该是多么畅快啊!

    朱厚照扶着她的发,吻了吻:“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你这一通给打断了。之前咱们不是说过海禁的事儿吗?如今广州港发生了一件大事,这海禁的事,怕是有些眉目了,只是如何说服三位阁老,却是件难事。”

    夏云渚扭头看了自己男人一眼,疑惑问道:“广州港发生什么事儿了?”

    朱厚照拧了拧眉:“据广东布政使司递上来的折子,有一艘暹罗国的货船,在海上遇到了风浪,无法继续前行,不得已停靠在了广州港,永乐爷那会儿定的祖训,咱们这港口,只允许朝贡的船只停靠,可你也知道,浙江福建那一带的沿海,与日本走私的货船往来频繁,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那些走私船只,没少向当地官员和监管太监兜里塞贿赂,可如果朝廷能插手此事,正常的收关税和商税,那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资金呢!”

    夏云渚拧着身子,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朱厚照将她一揽,将头埋在她脖颈间:“这暹罗国的船既然已经无法航行,我便决意允许这艘船就地变卖货物,不过要向当地布政使司交纳三成的关税。这个命令下达了之后,我欲意想要试探三位阁老的意思,又加了一道旨意,允许通贡国除了进贡的贵重物品外,还可以另行携带货物,就地贩卖,当地布政使司亦可从中收取三成的关税。”

    夏云渚却是调笑道:“我发现一件事!”

    “嗯?”

    “我相公特别有赚钱的头脑!朝廷若是能将这样的生意正规化,确实能收上来不少关税,可还是那个问题,当地官员与太监捞油水都捞习惯了,你若是上来就跟他们来硬的,那便只有一个后果,刘瑾的先例可就在眼前呢这事搞不好,就会引起众怒的”夏云渚转头看了看自己男人,刚好看到了那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一时心动的情难以控。

    朱厚照一听到刘瑾这个名字,便气不打一处来:“说起刘瑾,倒是让我想起还有一件事,今年西北频频传来旱情,这会已经是入秋了,今年西北庄稼的收成好像确实不太理想,我准备开粮仓,先救济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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