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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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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文武百官可都看着御座上皇帝的一举一动呢,他此刻再怎么心急,也要先把朝堂之上众人安抚了,这会便抬首看了看众人,笑道:“杨大人问的不错,既然刘瑾已经被缚,当速籍其宅,如有谋逆之据,朕绝对不会姑息!”

    杨一清长舒了一口气,他就等着皇帝这番话,自昨晚刘瑾被缚,杨南翔与游铉已率锦衣卫封了刘宅,这会便是一只蚊虫都飞不进去,只要找到那锦缎包,刘瑾必死无疑。

    朱厚照此刻却已是心急着要退朝,他那颗心可全系到诏狱去了,只见他下了御座,径直向外走去,身后的内侍喊道:“退朝”

    *

    夏云渚挺着肚子,带着张福,只身来到了诏狱,张福却是小心伺候着:“娘娘,这诏狱里面阴气重,怕是对胎儿不好吧”

    夏云渚却拍了拍张福的胳膊,笑道:“咱们皇上心中重情义,刘瑾在他身边侍奉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若不使出这最后的杀手锏,皇上怕是狠不下心来,治刘瑾的罪。”

    “娘娘不会是要拿腹中的孩子去冒险吧?”张福听闻此言,忙吓的跪倒在地,此刻已是一头的冷汗。

    夏云渚艰难俯身去扶他,笑道:“你放心,我还没狠心到那个份上,这孩子是我与他相爱的结晶,我怎舍得拿他去冒险。”

    张福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长舒一口气:“娘娘真是吓坏奴才了。”

    夏云渚目光坚定:“你吩咐下去,一会皇上要是来了,你们便引他去隔间,能听到我与刘瑾的对话便好,有些事情,是该真相大白的时候了!”

    *

    能进锦衣卫诏狱的人,不死几乎也是半残。这里与其他监牢差不多,只有小小的高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发霉的味道。

    侍奉在旁的狱卒堆笑道:“皇后娘娘当心着点,这万一要是摔着了,小的们便是有一百个脑袋,也赔不起啊”

    夏云渚扶着张福的手臂,来到地牢最底层,那狱卒打开牢门,屋内阴暗昏黄,唯一一丝微弱的光线中,漂浮着无数颗粒灰尘,夏云渚用帕子掩了掩唇,摆摆手示意张福去外面候着,那狱卒旋即又关上了牢门。

    刘瑾满头污垢,从杂草堆中坐起,只是无奈手上脚上都铐着铁链,这会是再想向前一步,却也寸步难行。

    夏云渚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刘瑾却是眯着眼睛讽刺道:“地牢阴冷,皇后娘娘身怀六甲,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替腹中胎儿着想啊”

    夏云渚抚了抚肚子,冷笑道:“难得大伴有这份心了。”

    刘瑾倒是啐了一口:“呸!谁是你大伴!你以为自己很了解他吗?妇人之见!”

    夏云渚深叹了一口气:“我在你面前,是没资格说自己比你更了解他,但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应该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

    “哈哈!哈哈哈!”刘瑾抹了抹面上的泪,仰天长叹道:“那年我被贬去茂陵,心有不甘,便拿出了毕生积蓄,一股脑的全孝敬给了李广,就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赌一把,结果李广没有食言,恰逢东宫扩招,便将我塞到东宫去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在奶娘怀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不哭也不闹,我逗一逗他,他就冲我吐了两个泡泡。露出了两颗刚刚长出的新牙,那模样,可爱极了。娘娘肚子里这胎,要是也是个男孩,定会是个聪明伶俐的,只可惜,老奴没有那个福分,再去服侍他了。”

    “大伴对他的情谊,本宫这些年来,是看在眼里的”夏云渚说话间,目光中已似有星点泪痕。

    刘瑾却是冷笑道:“你不过嫁入天家不到一年,哪里来得这些年?只是我没想到,他对你的恩宠,甚至比先帝对张太后更甚,不过你也没什么可得意的,你在他心中,不过就是你兄长的替代品罢了。”

    夏云渚倒是坦然:“大伴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世上本没有夏云这个人,夏云就是夏云渚。”

    刘瑾深叹一口气,冷嘲道:“哎你倒是个有手段的女人,都怪我自己愚笨,早没有看出来,你竟有胆子欺君犯上那么多年,老奴败在你这种人手上,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夏云渚抚了抚头上的狄髻,笑道:“我哪有什么手段,你也好,我也罢,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不是仗着皇上的恩宠今日我来此地,是因为心中有件事未了,谈家与夏家这些年的恩怨,也该就此做个了断了。”

    “你都知道了?”刘瑾忽然间抬首,目光如炬。

    夏云渚微微倾过身子,质问道:“景泰八年谈家灭门之事,与我夏家无关,我爹只是奉命行事,可我不懂你为何执意要报复夏家?”

    刘瑾却是冷笑,他抬起头,迎上夏云渚的目光,目中含着杀气:“柴七爷一个江湖骗子,他说的鬼话你也相信?当年我躲在杂草堆中,亲眼所见就是夏儒,将我爹车中随运的货物偷偷换掉,这还能有假?”

    夏云渚语气如冰:“我爹身为锦衣卫,他只是奉皇命行事而已,为何你不去报复那幕后之人,却对我夏家穷追不舍!”

    刘瑾哽咽着苦笑道:“哈哈!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你当我不想报复他朱家的江山?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对他的感情,绝无半分虚情假意,我舍不得对他下手但你,却是我必须除掉之人!”

    夏云渚此刻微有激动:“在李梦阳府上对我下手的人是你,在云居寺对我下手的人也是你,借训鹰师之手想要杀我的人是你,在大运河中差点要了我命的人还是你,选秀时你欲借那嬷嬷之手毁了我的清白,留宫之时派人行刺我的人依旧是你,指使内灵台李公公毁我命格的人依然是你,刘瑾,这一桩桩,一件件事,你要我如何能放过你?”

    刘瑾并未有半分退让之势,反而咄咄逼人道:“夏云渚,老奴说白了就是皇上放出来咬人的一条狗,没了我,皇上依旧会去寻张瑾,李瑾代替我的位置,你真以为自己是这天下的救世主?可笑!你以为你能霸宠一辈子吗!”

    夏云渚此刻额上已满是虚汗,只见她捂着肚子,咬着唇,嘴里喃喃道:“我我肚子疼”

钱宁() 
“快把牢门给老子打开!快点!”朱厚照在隔壁听到声音;心急火燎的就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抓住那狱卒;恨不得自己抢过狱卒手中的钥匙。

    那狱卒慌慌张张把门打开;但见夏云渚脸色惨白的捂着肚子;额上沁的都是冷汗;刘瑾瘫坐在她对面;此刻已是目瞪口呆。

    “云儿,你怎么样了?”朱厚照冲上前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疾步向外走去,身后只留得刘瑾喃喃自语的呼唤声:“他难道都听到了”

    太医诊过脉说孩子并无大碍后,众人悬着的心才平复下来;这会伺候在旁的太监宫女都退到了殿外;他执起她手,贴在自己面上;目光含情的看着她;心下里却自责道:“今日我才知道;原来那些事都是他做的;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是你夫君,亦是天子;今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有我提你顶着;再不会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夏云渚却一点都不在乎那些;她伸出手,握住他手,舔了舔嘴唇甜甜一笑:“我想吃冰糖葫芦。”

    朱厚照掐了下她翘挺挺的鼻尖,笑道:“你就一刻也不得安生?太医刚刚说了要你好好休息,这会都已经开春儿了,哪里还有卖冰糖葫芦的?”

    夏云渚面上露出稍许失落之情,她拽了拽被子,委屈道:“我若是乖乖睡觉,醒来可有奖励?”

    朱厚照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嘴角拂过一丝笑意:“当然有,但前提是,你要好好休息,可不能像今天这样,让所有人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

    夏云渚撇了撇嘴:“知道了,那我睡觉了,你去忙你的吧”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夏云渚心中知道刘瑾这事,如今已成定局,只是他面上微妙的表情变化,却是瞒不过她的,如今失落,失望,无助,愤恨,一股脑都压到了十九岁少年的肩上,今后的日子里,再没有人能像刘瑾那样站在风口浪尖,替他挡风遮雨了。

    刘瑾那番话,依然萦绕在耳边,没有了刘瑾,他真的就能担得起这天下了吗?他会励精图治吗?夏云渚,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你真的那么不自量力,想要做这天下的救世主吗?

    她尝试着闭上眼睛,脑海中总是萦绕着前世的幻影。

    “小云,你这模拟考试成绩怎么回事,上次还是全校前十,这次政治怎么考的一塌糊涂,拉了整个文综合的后腿?”

    “小云,那个李叔叔家的姐姐,去年就考进高翻院了,你这成绩,到底有没有个准儿啊?”

    “小云,爸爸可是给你准备好了去巴塞罗那交流的费用,今年你一定要争取到那个名额,好好练习口语,回来继续准备高翻院的研究生考试。”

    一行清泪顺着脸颊划过,爸爸妈妈,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肩负起这天下苍生的担子,我好想回去,可我真的爱他你们告诉我,今后的每一步路,我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

    朱厚照回了乾清宫,杨一清父子已在殿外等候多时,只是这会杨南翔身边跟了好几个锦衣卫,其中一个手中执着一个锦缎包。

    小皇帝坐到御座上,冲身边太监挥了挥手,那太监忙去宣了杨一清父子进殿。

    “启禀陛下,微臣在逆贼刘瑾家中,搜到了这个锦缎包。”杨南翔一进大殿,便俯跪道。

    朱厚照示意身边太监取过那锦缎包,打开一看,竟是一件金光闪闪的龙袍。

    “在哪发现的?”朱厚照身子一冷,面上却也是经得住的镇定。

    “回万岁的话,库房,那库房中那库房中除了这龙袍,还有各种私造的兵器,衣甲,伪制的牙牌和玉玺,另有金银财宝无数。刘瑾这谋反之心,可谓是昭然若是啊”杨南翔在大殿上重重磕了个头,如是回道。

    朱厚照此刻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但面上的表情,却是让人琢磨不定,半晌,方才启唇道:“刘瑾之事,谋反证据确凿,交与三法司会审吧,众卿昨夜这一折腾,想必是辛苦了,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只是刘瑾家宅外的锦衣卫,暂时先不要撤。”

    *

    刘瑾谋反证据确凿,钱宁却从里面捡了个大便宜,正是因为他那首告之功,如今已荣升为南镇抚司指挥使。

    这官场得意,情场更是得意,这会刘伶儿正骑在他身上,两人正翻云覆雨,打的火热。

    “你如今都是指挥使了,你许诺我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兑现啊?”刘伶儿捶着他胸膛,妩媚一笑。

    钱宁却是翻身将她一按,一把捏住她的脸笑道:“你以为我憋着不难受?老子时时刻刻都他妈的想要了你,可你得是个雏儿,才上的了台面!”

    刘伶儿撇了撇娇俏的小嘴,一脸不屑道:“哼,我就不信,皇后到底美成什么样子,能让皇上迷的连后宫都不纳了?”

    钱宁却是讽刺一笑:“你这种只有一张面皮,没有脑子的女人,这辈子还想跟皇后那个段位的人争宠?我只能送你四个字:不自量力!皇后长的美不美且不说,重要的是她有脑子。你以为皇上为什么会将内库的财政大权交给皇后?那是因为皇后知道皇上想要捞钱干什么,她知道哪的钱能动,哪的钱不能动,而且皇上想花钱,皇后从来不拦着,就这三点,连刘瑾都做不到,更何况是你这种只会以色侍人,脑筋转不过弯的人了!”

    刘伶儿却是伸手一揽,环住钱宁的脖颈轻笑道:“哼,要我说,这女人越强势,男人就会越疏远她,哪个正常男人不想自己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服服帖帖的?更何况皇上是一国之君呢!”

    钱宁俯身,亲了下她的耳垂,语气中带着些许嘲笑:“就许你懂这其中的道理,皇后不是女人?她不懂在外面要给自己男人留面子?真是可笑,我可与你讲,那混堂司的王公公给我透的底儿,皇后床上功夫可一点不赖呢”

    刘伶儿却是不服气:“不过是个良家女子,能好到哪里去?我就不信,她有本事搞得过教坊司的秘术?”

    “行了,你这还没上位呢,别一副瞧不上人的样子,我且与你说,最近这豹房建的差不多了,皇后还有三个月临盆,这会儿可正是动不得的时候,你好生准备着吧,到时候你这只野鸡能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

    刘瑾这些年来贪污了多少,朱厚照心中其实一直都有数。

    还不等旁人说话,他便亲自领着张永,带人悄悄潜入刘宅,把刘瑾家抄了个底朝天。

    二十多万锭的金子,五百万锭元宝,宝石,奇异珍玩更是不计其数,朱厚照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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