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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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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下了朝,便叫了八虎中的几个人,跟他一起去看豹房的场地了,看完场地,又被窜罗着去打马球,玩的一时忘了时间,直到天黑了,才一身臭汗地回了坤宁宫。

    “皇后用过晚膳了吗?”朱厚照一进门,便将外衣一脱,扔给了碧玉,碧玉边接着抛物线一般落下的衣服,边小心回道:“娘娘一直在案前看账,怕是早就忘了晚膳这回事了。”

    “这么认真啊?看账也不急在一时,你吩咐下去,叫人传膳吧,正好我也饿了。”朱厚照边说话,边往屋里走去,刚一进屋,就看到夏云渚锁着眉,在那里点灯熬油。

    朱厚照走到她身边,柔声说了句:“天都黑了,明天再看吧。”

    “嗯”夏云渚嗯了一声,并未有将手中账本放下的举动。

    朱厚照见她不理自己,便撇撇嘴,继而又嬉皮笑脸地说了句:“夫人看账辛苦,为夫给你捶捶肩吧。”

    “嗯”夏云渚好像完全未听他在说什么,又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女人心海底针,这女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好说歹说,就是不理人,看来不动点真格的,她怕是不会理自己了,便索性吼道:“夏云渚,你给我起来!”

    “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夏云渚被他这一吼,方才从一堆账本中抽回神儿来,茫然问道。

    朱厚照却是嘴角轻轻一歪:“你现在装傻,来不及了!”

    “啊?”夏云渚还没缓过神儿来,刚放下手中账本,就被他一把拽起,打横一抱,毫不温柔地丢在床榻上。

    男人倾身向前,夏云渚微微皱眉,娇嗔道:“你干嘛啊?一身臭汗,离我远点!”

    “我还没问你干嘛,我在你身边说了好几句话,你却只回我嗯,你自己说说看,该如何领罚吧?”朱厚照俯身,咬着她的耳垂亲了亲,搞得夏云渚身上一阵酥麻。

    “起开,人家看账看的忘了神儿,不还都是为了你那点破事儿,你不是要做生意,开酒楼吗?那我自然得算清楚,咱们能拿出多少本金来做投资啊”夏云渚轻轻捶了他两下,心中想着,这人可真是个冤家。

    朱厚照却偏不放开她,边亲边问道:“那这笔账,你可算清楚了?”

    “算不清楚!”夏云渚假意怒着,心中暗自想着,麻蛋,你以为老子是计算器啊,这才一两天的功夫,你这长年累月的糊涂账,老子不得一点点理清楚才行吗!

    “算不清楚就别算了,又不急在这一天”朱厚照其实也是心疼她,这算账算的都忘了吃饭,长此以往下去,那还不伤了身体。

    夏云渚樱唇一撇:“那不行,这账,一天算不清楚,我便寝食难安。”

    朱厚照见她坚持,便心软了下来:“行行行,你算,这以后无论我赚多少钱,都上交给自己夫人,夫人管着钱,我心中踏实。”

    夏云渚心中得意了一会,他这话,倒像是二十一世纪把工资卡上交给老婆的乖老公,便轻轻锤了捶他,咬着下唇笑道:“得了吧你,等你赚到钱,还指不定猴年马月呢咱们便是要先喝着西北风了!”

    朱厚照抚着她脸,轻轻揪了揪那娇俏的脸颊,柔声道:“我怎会让你喝西北风呢,我的心肝儿,苦了谁我也舍不得苦了你啊!”

    夏云渚握住他手,将他往下一拽:“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陛下,娘娘,该用膳了”碧玉到底还是年轻,冒冒失失跑进来通报,竟看见皇上骑在皇后身上,连幔帐也不拉,忙吓的转过头去,红着脸又跑了出去,与身后的玲珑不小心撞了个满怀。

    “知道了”屋内男声传出,随即又听到娇俏的女声一笑:“就你整日里不学好,可要给人家姑娘,做个坏榜样了”

锦衣卫() 
用过晚膳之后;夫妻二人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小两口一样;在院子里散了散步;手牵手地压着马路;说了些甜甜腻腻的情话;又腻腻歪歪了一番;这才回去洗了澡;准备上床休息。

    这会两人宽衣解带了之后,夏云渚靠在自己老公怀里,心中还是放心不下内库的账目。

    夏云渚心中打定了主意;今晚就是要试探一下他这脑袋里一天到底有没有在想正经事,便问道:“夫君可还记得,那日在万岁山上;你曾经说过的话?”

    朱厚照把头往她脖颈里一埋;闻着她身上茉莉花香的香粉味,一时间心绪大乱;边吻边说道:“记得;当然记得;我说过要娶你;我这不是兑现了吗!”

    夏云渚被他吻的身子一苏;瘫软在他怀里,娇嗔道:“又没正经;谁跟你说的是这个啊”

    朱厚照紧了紧怀中人,突然语气严肃起来:“我知道;你心中放不下内库的事儿;刚才见你吃饭的时候,便心猿意马的,饭也没吃几口,我夹给你的菜,更是一碰不碰。我知道你新官上任,想要有所作为,我也知道那内库的账目,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可我的心肝儿如果因为这事茶饭不思,那我认可不要你去操这份心。”

    夏云渚心中一喜,看来他脑子里清醒的很,当年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便知道宦官贪污,欺压百姓,可文官集团如果完全压制住宦官集团,谁人又敢保证文官集团就不贪污受贿?如何平衡这两方势力,让其相互制衡,这才是真正的帝王权术。这会她握住他手,撒娇着说道:“那可不行,这事儿如果不是我亲自去管,我更不放心那些中人。咱们这钱,本来能握在手中的就不多,如若我心中再没个数,这每年不知还要有多少银子,被中饱私囊了呢。”

    朱厚照吻着她的发,笑道:“这才几天的功夫,你就跟个小管家婆似的。不过这事,你还真应该管起来,毕竟谁人去管,都没有自己媳妇亲自去管,来的放心。”

    夏云渚心中还是愁眉不展,这皇庄之事,虽涉及到内库,但亦是前朝之事,虽然她与李东阳,杨廷和多有联系,可并没有放肆到妄议朝政的地步,毕竟后妃不得干政,这是祖训,她要怎样与他旁敲侧击,才能让他明白土地兼并将来会造成的恶果呢?

    明初因为战乱,清算了旧元地主阶级,故而空出了一大片无主地,朱元璋下令全国军户奉行卫所屯田制,这也就意味着,军队自己种田,自己养活自己,根本不必增添国家负担。

    但到了明朝中后期,诸王,公候,监军太监,统兵将领,卫所军官,地方豪强,全部起来侵占屯田,役使军丁。就拿弘治年间来说,张皇后的弟弟寿宁伯张鹤龄一次便请乞田地一万七千倾,到弘治末,正德初,这些皇亲国戚占田已达全国耕地的六分之一,而这疯狂的土地兼并浪潮,到现在仍然在扩大,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特权阶级兼并土地,国家收不上来税,农民又无地可种,只能像王二他们一样被逼造反,农民其实要求的很简单,只要有地种,有饭吃,谁人会想着去造反呢?

    可朱厚照现在一心想着赚钱建豹房,这一缺钱,便立马打起了皇庄的主意,刘瑾见风使舵,窜罗着皇上继续搞土地兼并,这事于国于民,都是一大害事啊。

    “云儿想什么呢?”朱厚照扶着她肩,摇了摇,方才将夏云渚从刚刚的思绪中拽了回来,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朱厚照将她往怀里一揽,柔声问道:“岳父大人最近身子可好?要不过几日接岳母进宫来看看你吧?你这每日劳神伤力的,我叫膳房多给你熬些鸡汤补补,可好?”

    夏云渚小猫一样往他怀里缩了缩,笑道:“难得你心里还这么想着我,看来人家没嫁错人”

    朱厚照轻轻抚了抚她的发,微笑道:“我打算封你爹为庆阳伯,让他安心在家养老算了,京畿西郊,还有一万倾良田,我也打算一并赏给你爹了。”

    夏云渚听闻此言,立即从他怀里挣脱起来:“封侯拜相的,无非就是个虚名,你是皇帝,愿意封他什么我都不管,可那良田,我夏家是万万不能要的!”

    朱厚照见她如此反应,甚为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你是皇后,你家里人,理应得此封赏的。我还嫌这些不够呢,可刘瑾给我报上来的,就只有这些了。”

    夏云渚正愁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说土地兼并之事,这会他自己送上门来,那可就不怪她妄议朝政了,便正色道:“夏家不缺那些田产,这么多年来,只靠我爹微薄的俸禄,不是也活的好好的?真正需要土地的是像王二他们那样的农民,夏家不想做侵人田产之事。”

    朱厚照却是笑了笑:“你这招大义灭亲,却也做的够绝。不过你这样也好,只是夏家若是这样给那些皇亲国戚做了榜样,你爹心里会不高兴吧”

    夏云渚转头,拉着他的手臂道:“你不要管他,这事我说了算,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可你也要答应我,这良田即便是夏家不要,你也不许给别人,或者自己占了去,这是百姓的土地,答应我,莫要再让此风气蔓延下去了”

    朱厚照却是笑的有些邪恶:“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哎呀讨厌,起开!”

    *

    锦衣卫指挥杨玉,石文义如今皆是刘瑾的心腹。

    夏云渚想把手伸到锦衣卫中去,如今却也是难如登天。

    可锦衣卫毕竟是自己的老东家,夏云渚若是想扳倒刘瑾,就必须将锦衣卫握在手中。

    如今丘聚提领东厂,谷大用提领西厂,此二人虽是八虎中人,却也渐渐与刘瑾貌神离合。

    牟斌虽然被刘瑾诬陷,打入大牢,但锦衣卫中尚有一派牟斌当年的嫡系,是可以争取过来的,其中便以游铉为首。

    而游芝作为他们中间传递消息之人,既隐秘,又不容易被察觉,只因为在这个社会这个年代,女人的能力往往是被忽视的。

    这日游芝一进坤宁宫,夏云渚便禀退了左右,执着游芝的手进了内屋。

    “你大哥那边可有消息了?”二人一坐定,夏云渚便迫不及待问道。

    “皇后娘娘好心急,我连口水都不曾喝呢!”游芝撇了撇嘴,却也娇笑道。

    夏云渚深叹了一口气:“我如何能不急啊,如今我在这宫中,与那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哪怕是转一转眼睛,我心中都要思虑片刻,他是不是又要耍什么花招害人,他之前毕竟三番五次想要置我于死地,我现在每走一步,都是举步维艰。”

    怎知游芝突然正色,面上再没有小女孩的任性:“我大哥要我告诉你,牟大人的旧部,自然都是愿意追随皇后娘娘的,只要娘娘说一句话,他们便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恩,游兄说话,一言九鼎,我自是相信他的为人。”夏云渚点了点头,这会眉宇间终于舒展了些。

    游芝继而又问道:“皇后娘娘可知,刘公公为讨好皇上,专门从街市上抓些摔跤杂耍的人,进宫给皇上找乐子?”

    夏云渚微微颔首:“恩,这事我是知道的,刘瑾向来会使这些手段,去抓皇上的心思。”

    游芝神秘一笑,故弄玄虚道:“最近抓来的这两个人,可不是一般人”

    夏云渚疑惑问道:“哦?说来听听,那两个人有什么来头?”

    “那两个人吗,据说摔跤极其厉害,刘瑾将他二人抓来,与锦衣卫中众人比试,锦衣卫中人,竟输了大半有余,后来还是杨一清之子杨南翔挺身而出,为锦衣卫扳回了面子。”游芝随手拿起手边茶杯,边吹着热茶,边兴致勃勃地讲着。

    杨一清听到这个名字,夏云渚愣了愣。

    历史上扳倒刘瑾之人,便是张永与杨一清,如此看来,此人无论如何,都是她要争取之人。

    “那两个人,真的只是普通的山野村夫吗?”夏云渚柳眉一蹙,疑惑问道。

    “自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后娘娘,此二人是一对兄弟,哥哥叫刘六,弟弟叫刘七,皇上一见了他兄弟二人,便兴奋的不得了,摩拳擦掌的想要与他兄弟二人比武。”游芝越说越兴奋。

    夏云渚叹了口气道:“皇上这尚武的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是此二人来历不明,万一出了什么岔子”

    怎知游芝却放下手中茶杯,一脸正经道:“此二人才不是来历不明之人,七爷让我转告你,这刘六与刘七,是他盐帮中心腹,七爷特意设了这局,引刘瑾上套的。”

    夏云渚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亮意:“他们是七爷的人?那这刘氏兄弟,现在身在何处?”

    “皇上将刘氏兄弟留在锦衣卫了,咱们皇上的性子你最清楚不过了,这刘氏兄弟会玩摔跤的把式,花样可多了,皇上才不会放他二人走呢”

杨一清() 
夏云渚这几天看了内库的账目;亲自动手算过之后;大致已经摸清楚了这里面的套路。

    如今从账目上来看;这内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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