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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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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尽是微甜的笑意。

    九年前上元灯节的烟花夜,两个小孩吃完冰糖葫芦,手拉着手在街巷中走着,小男孩侧头,举起他那华贵绫罗绸缎的袖口,轻轻帮小女孩拭了拭嘴角上残余的冰糖,花灯下小女孩浅颦轻笑的模样,却成了小男孩心头的一道白月光。

    一个是刚刚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一个是从深宫之中偷偷跑出来的皇太子,两人对这喧闹的街巷都充满着好奇,一会跑到这个摊位瞧瞧,一会跑到那个摊位看看,几乎快把整条街都逛遍了,却全然不知道累。

    但是早有歹人,盯上这两个孤身出门的小孩,这京城中最热闹的街巷,却也是人贩子潜伏之所。

    两人走到了街巷尽头,却发现了一个孤零零的老人在角落里吹糖人,小男孩好奇,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东西,便走上前去,睁大了眼睛看着,老人变戏法一般将那融化的糖稀变成了公鸡,小鹿,金鱼,耗子不知不觉间,小男孩已经看痴了。

    吹糖人的老人笑嘻嘻地递了一只大公鸡给小男孩:“小公子,买一个吧。”

    小男孩未敢接住那糖人,只是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小女孩,面有难色道:“我我没有钱”

    小女孩摸了摸袖带,里面已是空空如也,又摸了摸怀中的荷包,糟糕荷包不见了,想是刚刚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扒手。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中年人,他伸出手来,递了两个铜板给小男孩,笑盈盈道:“小弟弟,拿去吧”

    小男孩犹豫,小女孩却拉了拉他的衣角,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拿。

    小男孩经不起糖人的诱惑,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接过那铜板,可是父皇说过,圣贤之人是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钱财

    小女孩见他犹豫,便拉着他的手欲要离开,不曾想刚走了几步,却已经围上来了四个人。

    那四个人中,就有刚刚给他们递铜板的那个人,小女孩心中暗想,那人果然不是好人。

    只见那四个人将他二人越围越紧,嘴角还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小女孩心中一沉,这四个人,莫非是人贩子?

    她不知道小男孩会不会功夫,但以她自己的功夫而言,她只能尽量从四人中劈出一条逃跑的路来,但是她不确定这副六岁小女孩的皮囊,是否能承受的住,无论如何,先硬着头皮试一试吧,试,没准会有活路,不试,却注定是死路一条。

    就在那四人扑上来的千钧一发之时,小女孩看准了时机,拉着小男孩躲开了其中一人,又狠踹了另外一人,终是劈开了一条路,向前面狂奔而去。

    两人走街串巷,不知道跑了多久,却生生撞在了迎面一人的身上。

    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寻太子寻不到,此刻心急如焚的刘瑾,身后跟着的是正在全城秘密寻人的锦衣卫。

    刘瑾见太子平安无事,只是身上沾了不少泥土,便做了个烧高香谢天谢地的动作。

    此时正在街上寻夏云渚的刘妈妈和夫君也闻声而来,发现那小女孩正是自己小姐,当下悬着的一颗心便也放了下来。

    小男孩与小女孩分别之时,眼中尽是依依不舍,他长这么大,除了身边伺候的太监,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他真的很想小女孩能永远陪在他身边。

    他翻了翻身上能用的东西,忽然发现腰间悬着的玉佩还在,虽然沾满了泥土,但却是一块上等的和田玉。

    他用袖口擦了擦那玉佩上的泥土,可是泥土已干涸,一时间又擦不掉。他索性将那带着泥土的玉佩塞到了小女孩手中,并在她耳边低声耳语道:“长大了一定要拿着这玉佩来寻我”

    可是,他们都傻到忘记问对方的姓名

    只是没想到,一别九年,他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就是当朝的太子,当今圣上唯一的儿子。

    可历史上的他,名声却不怎么好,宠幸奸佞,斗鸡走狗,不务正业,典型的无道昏君

    但那夜在教坊司认真分析案情的他,却又是那样一本正经,她看得出来,他插手这件事,心中所期盼的是早日能够扳倒飞扬跋扈的张家外戚,还天下人清宁。

    他这个人,有两面性,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心中却是真真切切想有一番作为的

    只是现在她思绪混乱,心头萦绕的满是他俯身贴上来的气息

    *

    “夏兄!可找到你了!”游铉满头汗水,匆匆而至,打断了夏云渚的思绪。

    “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夏云渚抬首,见游铉的脸色铁青,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确实是出大事了芝儿,芝儿昨夜与母亲大吵了一架,竟不曾想竟不曾想她负气离家出走了”游铉眼中已微有泪光,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游铉这做兄长的,怕是真的急了。

    “可有派人去寻?”夏云渚听闻此言,心中亦是焦急万分,游芝一个未涉世事的名门闺秀,离家出走这种事,万一遇上什么歹人,有损清誉,到时只怕会酿成更大的祸事。

    “早就派人去寻了,可可终还是遇到了歹人,那歹人派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指名道姓要夏大人一人前去相救”游铉说罢,便从袖带中取出了那封信,递给了夏云渚。

    夏云渚疑惑地打开了那信,信上却是说让她一人独往,不可以带其他人,不准设埋伏陷阱,只是此事蹊跷之处就在于,那歹人既不夺财,又不夺色,却指名道姓要她一人独去,呵,这小丫头,学人家什么不好,却偏偏要学那自导自演。

    夏云渚嘴角一划,轻轻合上了那封信,抬首问游铉:“游兄可知,芝儿因何事与隆庆大长公主争吵?”

    游铉迟疑地看了看她,眉宇紧锁了片刻,终是松口道:“母亲知道了芝儿私下绣荷包送给夏兄之事,自然是将那丫头臭骂了一顿,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家的闺秀像她这般没羞没臊,自己去管自己的婚事,还往男人手中塞定情信物”

    夏云渚心中早已料定此事与她有关,夏家小门小户,自然是入不得隆庆大长公主之眼,她心中巴不得隆庆大长公主插手此事,将此事搅黄,但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游芝竟是这么个痴情的主儿,不仅不听母亲的劝阻,还搞了离家出走这一出戏。

    “夏兄,夏兄夏兄可已拿定主意,此事该如何解决才好?”游铉是个急性子,他怕再拖下去,游芝会真的遇到危险。

    “将计就计,就按照这信上所言,我亲自去会一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夏云渚从容起身,将手中的信握了握,便提起手边绣春刀,疾步向外走去

身陷局中局() 
“殿下”张永匆匆而入春和殿偏殿,此刻朱厚照正伏案边打瞌睡边复习功课呢,这杨先生布置下来的课业,可是一点也不敢怠慢。

    朱厚照见张永而至,便放下手中毛笔,笑盈盈问道:“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张永上前,伏在他耳边悄声嘀咕道:“那人进京了”

    “真的?他现在人在哪里?”朱厚照眼中闪过一丝亮意,那人居然真的到京城来了,看来又有一场好戏可瞧了!

    “据说盐帮之人,今日聚集在京城西郊的普宁寺,那普宁寺已经荒废多年,盐帮聚集此地,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张永娓娓说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吧,没准真能见到那个人呢!”朱厚照突然来了精神,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宫去了。

    “哎殿下,殿下,等等,皇上今日如果要来东宫巡视,怎么办?”张永情急之下,只能搬出朱祐樘来压制他的玩心了。

    “没事,没事,就说我去校场骑马了,父皇又不是不许,况且我方才听说李东阳那几个老头已经奉诏进宫了,怕是父皇一时半会都抽不开身的!”朱厚照这猎奇的性子一上来,可是谁人都劝不住的,张永无奈,也拿这小祖宗没办法,只能带上几个人,跟着太子爷屁后保护着,毕竟要是出了事,谁都担待不起的。

    *

    夏云渚寻着那信上所写,来到了普宁寺,但还没等她靠近,便觉得这普宁寺今日气氛不对。

    照理说这普宁寺是个荒废已久的寺院,而今日,这里里外外却多了很多奇怪的人,他们看着就像是当地居民,附近的寻常百姓。可以夏云渚办案的经验来讲,从这些人不同寻常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他们绝对不只是普通百姓那么简单。

    游芝到底在不在这寺中?如若她在,那她到底与这些人有何牵扯呢?

    她原本以为此事只是游大小姐的一个恶作剧,然而现在看来此事并非那么简单。

    正当夏云渚思虑之际,突然被一人从后面环住腰身,她本能抬起手中刀柄向后击去,那人却身形一闪,及时躲了开;待她再向反方向击去,那人再一闪身,却出现在了她面前。夏大人寒刀出鞘,身手极快,霎时间刀刃已架到那人脖颈之上。

    “你不要命了!”夏云渚定睛一瞧,幸好及时收手,不然这大明王朝唯一的继承血脉便要命丧她刀下,这笔买卖,她可赔不起。

    “能死在夏大人绣春刀下,岂不是做鬼也风流!”朱厚照不以为然的表情,真是令人讨厌极了

    “无赖!登徒子!”夏云渚收刀,负气转过身去不想理会他。

    “夏大人今日出现在此,莫不是也为了盐帮之事而来的?”朱厚照坏笑一敛,霎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盐帮?你是说,普宁寺中那些看起来像普通百姓,实际上面露凶光之人,都是盐帮的人?”夏云渚回首问道。

    “哎,我说你这人,查案就查案,干嘛遮遮掩掩的装不知道!”朱厚照面上原本一脸严肃的表情,又开始耍起不正经来。

    “谁遮遮掩掩了!我今日前来此地,是为了救人!”夏云渚懒得理他,便从怀中取出游芝的那封信,塞到了他手中。

    朱厚照打开那封信看了看,眉宇不禁微微一锁。这游芝,又是为何会卷入盐帮之中来呢?此事也太过蹊跷了些看来今日他们二人,都把此事想的太简单了。

    *

    游芝今日真是倒霉透顶了。

    她原本只是想气一气隆庆大长公主,顺便也气一气夏云渚,她想试一试夏云渚在危难时刻会不会在意她,便出此下策,用重金买通了一个仆役,制造了一场假装自己被绑架的闹剧。

    怎知那仆役拿了钱,办了事,将她绑在普宁寺大殿的佛像后面,就跑路了。那仆役将她所藏之处又是极为隐秘,她以为这样就会试探出夏大人心中到底有多在意自己,然而她左等右等,没等到夏大人,却等来了两个奇怪之人

    游芝透过佛像间微小的缝隙,将将看那两个人走进了破败不堪的大殿,其中一个人身着一身深青色行衣,头上束着一顶玄色琥珀束髻冠,男人身形虽魁梧,但却眉宇深锁,一双黑亮的双眼,仿若深海般摸不清底细。

    与青衣男子一同走进大殿之上的人,头戴一个斗笠,斗笠上垂下来的黑色面纱罩着脸,游芝完全看不见此人的长相。

    “这许多年未见,师兄别来无恙啊。”那斗笠男子说话的声音却与他身形极为不符,仿若是无根之人。

    “哼,师弟这些年来飞黄腾达,为兄是愈发的高攀不起了。”青衣男子冷哼了一声,语气极其不屑道。

    斗笠男子全然并未生气,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师兄何出此言呢,如今师兄坐拥天下盐帮,师弟我还要仰仗着师兄捞点油水钱不是?”

    “哼,出了你这号人物,实属师门不幸!今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青衣男子面上神色异动,额头上的青筋时隐时现。

    “九年前是师兄亲自带人动的手,师兄信誓旦旦与我许诺那夏家二公子绝对是溺水身亡了,可事实是他不但没死,还好好地在这世上活了九年,如今又风风光光地出现在锦衣卫中!师兄这江湖第一高手之名,难不成是浪得虚名?竟然连一个六岁的小娃娃都搞不定而这十年间我呢?我忍辱负重,苟活于世,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替谈家报仇雪恨!”那斗笠男子说话语气中,已是杀机浮起。

    青衣男子沉默了片刻思绪却已经回到了九年前

    谈家遭遇灭门之灾,他师弟一口咬定那事是锦衣卫做的,而当时那伙锦衣卫的头领,正是夏云渚的老爹夏儒

    青衣男子欲要报复锦衣卫,便悄悄潜入夏府,抓走了他二儿子,就在他欲要将那六岁小孩溺死在水中之时,却发现那小男孩,原来是个女孩

    他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有痛下杀手,但他却没有料到的是,那女孩在溺水那一瞬间,却已经被一个穿越者附身

    而就在这沉默之际,却听到了佛像后面隐隐约约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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