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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猎妖撩夫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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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孽障,等了它那么多日,终于来了!”施阳冲到门前立刻踹了门,却见一只赤色的六尾妖狐从窗口跳出,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黑夜中。

    施阳赶紧追到窗口,而那只六尾妖狐却已经逃得无影无踪,“跑那么快!上辈子属兔子的?”

    “师弟,过来这边。”苍月邀扶着已经晕过去的音离,将手搭在他手腕上探了一番,“还好没事。这妖来的时候你也没注意到?”

    施阳也不解,若是平日里妖出现在他身旁,他肯定是能感觉到的,但是刚才他一直待在房内,直到音离将那妖带到自己房中的时候他都没发觉。而刚才苍月邀也是在房中的。

    “没有。为何这妖能藏住妖气?师姐你上山时间比我久,你有没有读到过相关书籍?”

    这回轮到苍月邀摇头,又道:“刚才我看到了这孽障是只六尾的狐狸,平日里狐狸只有一尾或者九尾,而且狐狸在妖界也是个痴情种,认定了一人便会陪着,直到那人死去,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招蜂引蝶,胡乱吸食人的精气。这只狐狸,怕是一只被斩了尾的九尾狐。”

    “斩尾?”施阳并未将藏经阁三层的妖典全部看完,自然是不知道这些。

    “就像我们门中有门规,如果弟子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便会被逐出师门,而狐妖一族也有他们的规矩。那只六尾怕是犯了狐族中的大忌,所以被斩了三尾,逐出了狐妖一族。”

    “既然它隐了妖气,为何现在又会现了原型逃跑了?连人精都没吸成。”施阳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音离,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床上。只见枕头下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施阳将那发着黄光的东西取出,却是一张用朱砂描绘着篆文的符纸。“这符驱妖用的?”

    苍月邀拿了那符端详了一番,道:“是驱妖用的,不过只能使用一次。怕是那妖碰到了这符,所以被迫现出了原型。”

    “这孽障,来了我们不知,现在又被这符现了元身跑了,下次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施阳又气又恼。怎么他猎个妖会有这么难。

    “这事急不得,慢慢来。”苍月邀示意了一下施阳让他帮忙将音离抬到床上去。“我先回去,这儿怕是有人要来了。”

    施阳点点头,让苍月邀先回去。苍月邀走了几步又好像记起了什么,“你明日问问这小生,那符纸是哪儿来的。”

    施阳会了意,将那符纸塞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他在音离房内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心道应该是其他房间里的人没注意到这房内的动静,就安顿好了音离,将房内的瓷器碎片收拾了回自己房里去了。

    那六尾吃了闷亏,这几日怕是不会来了。

    眼看着那妖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施阳就有些懊恼。

第29章 风月雅叙十() 
第二日辰时刚至,施阳就醒了。他床的另一边,还有一个被裹得跟粽子似的寻芳客,施阳将那寻芳客跟大爷似的安顿好,就到音离房内去了。

    施阳刚进门,听到开门声的音离就醒了。而他的记忆也只停留在了昨日他与客人来到房间之后的事,剩下的事情一概不知。他望了望自己的枕边,却没有人,心想那客人应该是已经走了。

    “音离。”

    “陆鸯,你怎的一大早来我卧寝了?”

    “昨日你在房中突然晕倒,我刚好从你房前路过,你房中的客人遇到了我便告诉了你的事情,我过来就是看看你好些了没。”

    “我昨晚晕了?”音离皱了眉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怪不得一点印象都没有。”

    施阳问道:“昨晚我来看你时在你枕头下发现了个黄色的纸,那是什么?写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音离笑道:“哦,那就是一张符纸,前几日我在街上碰上了一老道,替我摸了骨就给了我这一道符纸,说是让我藏在枕下。我也是有意无意的放着,不知道它有什么用。”

    施阳心道还好你照那道士说的做了,不然昨晚你小命得去半条。忽的,施阳似乎有想到了什么,摸骨的道人?“那道人长什么样?”

    音离回忆片刻之后道:“头戴太极八卦发冠,脚蹬藏蓝色厚布鞋,身着藏蓝色大长袍,右脸腮帮上还有一颗黑痣。”

    施阳心想果然是那道士,想不到那道士还有些本事。

    “既然是道长给你的,你便留着,说不定真有什么用处。”那符纸已经为音离挡了一次灾,虽已失效,但是施阳还是希望音离将它留着。

    两人在房内又聊了片刻,施阳就回去了。期间施阳房内的那寻芳客已经走人,施阳顺了一口气,庆幸那人已经走了,不然还得伺候许久。

    只是昨日那妖一跑,下次来吸食人精不知道得等到何时。施阳感慨万千,觉得在这风月雅叙一刻都待不下去,偏的那妖似乎就是在与他作对,要让他在这儿多待几日。

    又过了三日,施阳所在的风月雅叙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但是苍月邀晚上又来了一次,告诉他陆无疏已经在分驻点住下,在等他们俩回去。

    这个消息给施阳带来了无形的压力。这是他第一次下山猎妖,虽然他自认为不比陆无疏优秀,办事果断,但是也不想在这次猎妖上花上太多的时间。且陆无疏本就是陆玄清指派了跟在施阳身边的,虽然两人最终的猎妖地点不同,但是却也离得不远。现在陆无疏已经了事,他这边却才刚有点头绪,他很怕陆无疏会过来,到时候看他在这儿胡搅蛮缠,不知道回了虚天之后会如何罚他。

    苍月邀看着在房内来回踱步的施阳道:“怎么感觉你只要一听起无疏师兄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这不是怕他发现我们两人在风月场吗?他可是胤元师伯的首席弟子,怎能见得门中弟子在风月场驻足,而且还是以小倌卖艺美人的身份。”

    “我已经和他说了,让他不用插手这次的事情,无疏师兄可不是你,偏不让你做的事情你偏要去做。”

    施阳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平日里无事,施阳就跟楼中的小倌聚在一起听他们嚼舌根。风月场其实也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只因为来风月场中的什么人都有,只要有钱。而那些客人喝醉了就会胡乱说上一通,甚至连自己媳妇这些日子做了什么样的女红都会与小倌说。

    施阳不同,旁边客人的话他都是不听的,一门心思都在楼中所有的客人身上,就怕又错过了那日的六尾妖狐。

    “都说这几日这几条花街里有些诡异,你们听闻一些诡异的事情没?”青时问道。青时自然也是这风月雅叙的小倌。

    音离道:“是有些不太平,但是却也没死人没人失踪,说是不太平也不能说个准话。”

    施阳有意没意的听着,手中的逗猫杆子耍的不亦乐乎。音离养了一只雪白的猫,双瞳异色,毛质蓬松柔软,且十分纤长,是只非常漂亮的猫。

    夜阑又道:“谁说没死人了,昨日我听客人说起了,是死了人的。”

    施阳听到这句,忽的来了精神,连逗猫杆上的羽毛被猫抓了都不管不顾,“死人了?哪儿发生的事?死的又是谁?”

    夜阑答道:“倒不是花街之内的人,是花街之外的,平日会在花街走动,死的是一个道士。”

    “道士?”

    “是啊,昨儿早上被人发现在井中,骇死个人,听说那脖子被剑抹开了一大道口子,井里的水都红了。”夜阑顿了顿,又道:“那口井还是附近几家院子赖以生存的井,早上一妇人跟往常一样去打水,结果打上来一桶红的,往井里一看,就看见井里飘着个人,面色惨白,当时就把那妇人吓晕过去。”夜阑讲得绘声绘色,就好像是他亲眼看到一般。

    施阳心中隐隐不安,马上又问道:“你可知那道士长什么样?”

    “这我倒没听客人说起,只是听客人说他经常在这花街附近看到那道士,长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花街中经常能碰到的那个道士,施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摸骨道人。为什么出事的会是他?

    “你别说了,大中午的听着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青时说着就抚了抚手臂。

    但是一边的音离却是若有所思,“怕是前几日给我那黄符的道长,夜阑,你也见过的,给我摸骨的那个。”

    听音离这么一说,夜阑才记起来,“对对,是有这么一个,怎的他就死了?好端端一个人,怕不是妖孽作乱才把他杀了。”

    “不是。”施阳回答得斩钉截铁,“妖孽作乱,大可不必将人杀了抛下井中,而是直接将人吃了,怕是尸身都见不到。”

    “哎,陆鸯,你怎么晓得得那么清楚?”夜阑问。

    施阳一时语塞,顿了一会儿又道:“我也是从钱塘过来的,前几年那边的水妖作乱,也是吃了好多的人。”施阳随便糊弄了过去。他上山那一年的年前,钱塘江有了水妖,吞了好几艘商船,是人不吐骨头,这倒是真事,不过只要人不接近钱塘江就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过听着夜阑在那儿说,施阳可不能保证夜阑说的是否全部都是事实,有时候添油加醋的事情也是会发生的。施阳抚着已经躺在他大腿上的白猫,那猫也是折腾累了,在他腿上十分安逸。

    音离见他家的白猫那么黏施阳,不免好奇:“思思以前可不会黏生人,怎么见了你就跟嗅了猫薄荷似的。”

    施阳一笑:“可能是我天生招这些小动物喜欢。”他又转了话题,问夜阑:“那后来的事情呢?那道士的尸首在何处?”

    “似乎是在城西的义庄,那道士好像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尸身也没人认领,就被人抬到义庄去了。”

    “怪骇人的,别说这个了,不吉利。”青时皱着眉再次晦气道。

    于是那几个小倌们又说到别的话题上去了。施阳也听了一会儿,觉得只是一些无关的市井小事,将思思交给音离就回了自己卧寝。

    今晚怕是要去义庄一趟,施阳心道。

    到了晚上子时,施阳安顿好了房中的寻芳客,从里边将门闩栓了,就跳了窗飞去莳花馆苍月邀的房间了。在这花街待了一阵子,两人的作息已经被打乱,已经到了子时,苍月邀却还没睡觉,只因为楼下的勾栏美人们和寻芳客太过于吵闹,偏的房中还漏音。那老鸨也是会吊人胃口,苍月邀拨弄箜篌每日只需要一个时辰,开始一过就让苍月邀上楼不必再抛头露面。

    施阳敲开了苍月邀房中的窗,苍月邀见施阳那么晚过来,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情况?”

    “似乎是跟这次猎妖有关。记得那日我跟你说的那个道士?”

    “记得,那音离的黄符就是那道士给的。”

    “那道士死了。”

    “死了?”苍月邀睁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怎么死的?什么时候?”

    “师姐你没听你楼中的美人们说起?”

    苍月邀摇摇头。苍月邀来了这莳花馆,也没有什么交好的美人,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苍月邀不愿意与她们说话,每日没事就躲在房中,勾栏美人们私下也是在那儿嚼着舌根,说苍月邀自命清高之类的。

    “师姐你先换身衣服,随我去城西的义庄,我们去看一看那道士的尸身。”

    苍月邀让施阳在窗外等,片刻之后就换上了一套轻便的夜行装和施阳一道出发了。

    那义庄建在城西人烟颇少的地方,城中大部分贵人因为晦气自然不会住在这儿,所以住在这儿的都是些穷人。晚上义庄附近阴气森森,偶尔还能听到自周边穷人家院子里传来的犬吠。夜晚的义庄无人看管,十分骇人,但是施阳和苍月邀却如同寻常逛街一般进了义庄的大门,而后就开始在那儿抹黑找那道士的尸身。

    虚天弟子都行得正,走得直,死人有何畏惧。平日里再害人的妖兽都见得了,不会动的死人更是没什么好怕。只是这义庄的气味是真的难闻。天气渐渐入暑,此刻义庄中有好多具无人认领的尸身已经腐烂。

    施阳摘了手套子掀开一块尸布,就觉得一阵恶心。尸体气味腐臭熏天不说,那泛白的尸身上还爬满了蝇蛆,不被死人吓死,也被这蝇蛆给恶心死了。

    “师姐,你那儿如何?”

    苍月邀那边不语,表示没有找到。

    义庄中的尸身并不多,但是因为黑灯瞎火,两人愣是找了很久,最后施阳终于找到了那个道士,还是根据那道士的鞋子找到的。“师姐,这边。”

    苍月邀闻声,立马赶到了施阳身边。施阳旁边的那具尸体正是那位摸骨道人的。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苍月邀看到这道人的脖子上被抹了一刀,看伤痕应该是剑身极薄的剑所伤。她又四下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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