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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猎妖撩夫记-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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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无疏看着凤鸟将视线落在乾坤囊上一动不动,便问:“你乾坤囊中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啊。”施阳说着话就驱动乾坤囊,将里边装着的东西一一呈现在凤鸟面前。

    凰鸟见状迅速赶来,扑打着翅膀也落在假山上。

    待到施阳将乾坤囊中的物件悉数取出,凰鸟顿时鸣叫一声,并扑打着朱色的翅膀起飞,用双爪直接抓走了浮在空中的那把古金刀。

    陆无疏不解。

    施阳道:“这是月邀师姐在我初次下山猎妖之前送我的,她说从姑苏带来的。”

    陆无疏面露不喜,斜飞入鬓的眉宇微蹙一番:“你一直带在身上?”

    施阳点头:“放在最里边,忘记取出来了。”

    凤鸟侧头看了已经飞上梧桐枝头,在细细观察古金刀的凰鸟,像是有些无奈,这就扭了头,用鸟喙在自己尾部刮蹭一番,而后拔下一根细长且柔软的彩色翎尾。它将自己的翎尾交给了陆无疏之后,而后飞到了凰鸟身边。

    施阳百思不解:“这什么意思?”

    还未等小修士开口答话,那凤鸟又来了,鸟喙中多了一根彩色的翎尾。这翎尾,是凰鸟刚从自己的尾部拔下来的。凤鸟扬了扬首,示意施阳接下嘴中的翎尾。

    小修士道:“这对凤凰,应当是想用自己的翎尾换取那把刀子。”

    施阳问道:“它们要刀子做什么?”

    小修士摇头表示不解。

    话语间,施阳与陆无疏手中的翎尾渐渐散发出朱色的光亮,而后逐渐变细变长,变成了彩色的丝线,分别饶在二人的指节之上。丝线在最后突闪一番,在指节上隐去。

    小修士见了此情此景,当即瞪大了双眼,面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施阳笑着问道:“怎么了?为何摆出这番表情。”

    小修士面色涨个通红,支支吾吾老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陆无疏翻着左手的手心手背,翎尾化成的彩色丝线虽绑在他的指节上并消失,却并未感到不适。“这翎尾有何意义?”

    小修士依旧摇着头,像是终于待不下去一样,这就跑远,边跑还边道:“我去替二位仙君准备卧寝,翎尾是祝福,凤凰不会轻易给的”小修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梧桐林深处。

    “翎尾是祝福?”施阳觉得不可思议,却笑着看向了陆无疏。

    陆无疏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深幽且明亮,施阳目不能移地与陆无疏对视了许久。像是觉得尴尬,二人同时将目光闪开,视线再次聚焦在了两只凤凰身上。“还是想不明白这两只凤凰要了这刀子做什么。”

    陆无疏道:“或许这刀子对它们来说有特殊意义。回到师门之后你可以去问问月邀师妹这刀子是怎么来的。”

    施阳道:“师姐在闭关,应当不会这么快就出关。既然凤凰想要,那刀子给了就是,况且它们也用翎尾来换了。两只凤凰才几根翎尾,如今为了一把刀子直接取了两根下来,算是下了血本了。”

    陆无疏并未作声,只是跟随施阳踱步于梧桐林的小道之上。

    ——————

第109章 凰落五~六() 
陆无疏猎妖名声在外,且陆玄清时常带着他来栖凤宫;因此栖凤宫的修士对陆无疏的脾性也有所了解。

    小修士听了门中师兄的嘱咐;置备好最为幽静,且最靠近梧桐林的客房之后;便再次进了梧桐林寻到了还在林中散步交谈的两人。他听门中的师兄师姐说起过,凤凰的翎尾不会轻易给人;更何况是结成了伴侣的凤凰。若两人得到了伴侣凤凰的翎尾;那么那两人便能得到最真挚的祝福,只不过有前提。能将翎尾化成无形之线缠绕于指节的二人必定是互相心悦之人。

    小修士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两人同为男子;却会对对方产生心悦之情?

    在梧桐林的小道中信步而行的二人面色颇为沉重,也不知在讨论何事。等小修士慢慢靠近两人;他才听到施阳提起了“姐姐”二字。他对着二人浅浅一礼,道:“客房已经替二位准备好了。”

    陆无疏颔首一番;道了一句“有劳了”便和施阳一道去了休憩的客房。

    小修士将二人送到;后又对陆无疏说:“陆仙君,景澜师伯有话想问,交代我带你过去。”

    陆无疏道:“那就有劳小仙君带路了。”转而;又扭头对施阳道:“别乱走动。”

    施阳撇撇嘴:“我又不会走丢;就算走丢了;问路总成罢?”

    陆无疏无奈摇头,便跟着那小修士一齐出了小院。

    从两人落脚的小院看过去;施阳依旧能看到三四只散发着朱影的凤凰腾飞于栖凤宫上空。而他们所住的小院上方,也时不时的会有一两只凤凰飞过,并发出激扬嘹亮的鸣叫声。

    栖凤宫的阵法的范围相比于起虚天的外层结界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凤凰腾飞的范围相当之广。有时凤凰心情尚佳,还会在栖凤宫弟子住的小院中落下歇脚,这足以让住在其中的弟子乐上一阵子。

    施阳觉得给他和陆无疏安排客房的小修士十分奇怪。

    自打凤凰翎尾缠指之后,小修士见到他俩总是涨红了脸,像是在害羞些什么。但是他安排的住房却很合施阳的心意,因为这小院只有一间客房,与在虚天中各弟子所住的小院一样。这便意味着,今晚,甚至往后几日,他都要与陆无疏睡在一起。

    怀想之际,施阳就闻见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正往小院靠近。施阳以为是陆无疏归来,便唤了一声:“师兄?”

    却不想,进来小院的居然是右手挂在脖颈上的白启念。

    施阳见了他,当即翻了个白眼。

    这回可不是他走哪儿,白启念就出现在哪儿了。这是白启念的师门,而他也不知何种原因折了手腕,在门中养伤,两人碰面也是避无可避。

    白启念见了施阳那表情,就笑道:“我不明白,当初明明是你将我五花大绑送去了虚天分驻点,如今倒像是你怕了我一样见了就躲或者面露不喜。”

    施阳有些不耐烦,当即驱了乾坤囊从里边掏出了一大袋银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桌上,冷冷道:“当初买我初夜的钱,这些够不够,还你了。算我求你了,别再找我麻烦!”也许是心悦陆无疏的缘故,施阳不想再提起他在倌院待过的往事。陆无疏一时兴起拿此事罚他是小,施阳更介意陆无疏因为这个,便觉得他受了世俗的污染,身子不清净。

    即便倌院中的那些断袖大老爷根本没碰过他。

    白启念哭笑不得:“你真以为我是为了这个才找的你?”

    施阳问道:“那是为何?”

    白启念道:“我那日不过是开个玩笑随意说了一句,谁曾想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他垂眸扫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今天过来是跟你讲和的。”再不讲明白,白启念都不敢想象陆无疏还会对他做些什么。人前明仪知礼,闻事云淡风轻,但内心如何想,完全让人摸不透。

    不过发生这事还得怪白启念太过于轻佻。

    那日陆无疏查阅了仙家法器典籍,谢过景澜君之后理应要走了,而白启念却因那日的四人将他置之不理有些气不过,便说要与陆无疏过上几招。

    白启念也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按照陆无疏以往的性子,他绝对不会理会白启念,自顾自回师门才是。

    但是那日陆无疏居然破天荒的答应了,且告知白启念,若白启念过招输了,便应了他一件事。

    白启念自然答应。陆无疏在仙门中声望甚高,于公于私,白启念也不会放过与陆无疏比试的机会。

    于是陆无疏盯着白启念的右手下手便重了些。

    于是白启念的右手腕便折了。

    白启念输了,他还在思忖陆无疏到底会让他答应何种事情,却不想陆无疏只是让他不要再靠近施阳,原因是施阳厌烦他。

    白启念当时还不解,怎的陆无疏会如此在意施阳的感受。

    直至今日,那小修士将梧桐林的所见所闻告知了白启念,白启念才明白原来两人还有这番猫腻,心悦彼此却不知。陆无疏会折了他右手还是有原因的,不就是当初他的这只手碰过施阳吗?

    当着面调戏媳妇,人家能不恼火?

    想到这儿,白启念再次咧着嘴哭笑不得。

    施阳上下打量这神色怪异的白启念,问道:“你脸中风了?这什么神情?”

    白启念当即敛了神容,一本正经道:“我其实并不是断袖。那些日子去处州,只是凑巧路过发现当地的风月场中的人面容憔悴觉得有些不妥罢了。而且那日正好听闻倌院招了新秀,以防万一,便花了重金想要看一看风月雅叙的新秀是否与被吸食了人精的小倌有关。”

    施阳闻言,当即坐直了身子。

    白启念继续道:“没想到招的新秀居然是你。你说了那儿的事情交由你们虚天来处理,我便也不想再搭理。但是谁叫我没事找事呢,偏要与你闹上一闹。”

    所以后续的事情便那么发生了。

    施阳的面色有些不太好。

    白启念又道:“其实我出现在那儿,完全是奉了师父的命去找我凌师兄的。”

    “凌千晟?”施阳问道。

    白启念点了点头:“凌师兄是师父最早收入门下的弟子,入门之时才七岁,且根骨极佳,深得师父宠爱。”

    这话说得不错,凌千晟也是御灵一族之人。但凡御灵族出身的人,根骨都有异于常人。

    “不过未曾想到的是,自打凌师兄在二十一岁那年出门猎妖之后,他的额心便多了一道图腾。门中弟子对那图腾不熟悉,以为那是师兄练了何种心法。自从有了这道图腾,师兄回归的次数逐渐变少,隔得时间也渐渐变长。到了最后,师兄索性就不回来了。”白启念道。

    施阳苦笑一番。凌千晟不回归师门,不就是为了护着戚越吗。

    “师父舍不得凌师兄,就派我出去寻找。好不容易在这几年有了师兄的下落,但是凑巧的便是,每次我寻到了师兄的踪迹,你也会在那地出现。”白启念道。

    施阳神色严峻地点了点头。

    白启念哼笑一声:“所以啊,并不是我老缠着你不放,实在是事情太过于凑巧了。”

    施阳思忖一番,觉得栖凤宫的弟子应当不知晓戚越的事情。

    白启念从怀里掏出一只乾坤囊并驱动,从中取了两坛子酒出来:“就当赔礼道歉,没想到你对去过倌院的事情如此介怀。”

    施阳见白启念的神情如此诚恳,且从他眼神中也觉得白启念说的也不是假话,便也噙了笑,道:“没想到是这样。”

    “你若不想让我在陆渊面前提起这事我就不提。不过他那样子,是绝对不会因这事罚你了,这倒是可以放心。”白启念开了酒坛子,将坛中的酒倒入酒盏之中,置杯于施阳面前,“如心存芥蒂,我便先喝一口。”说罢,仰头就将一盅酒一饮而下。

    施阳笑道:“怎么好像说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言毕,便也饮下那盅酒。

    既然误会已经消除,施阳本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马上就与白启念侃侃而谈。言语间,二人面前的酒坛子已经空了一坛,而陆无疏已经离开大约半个时辰了。

    白启念见时辰不早,也想告辞。“这小院是我安排小师弟备下的,院后有一督灵泉,也当做是赔礼了。”说罢,他就起身拍了拍施阳的肩,“我就帮你们到这儿了。他应该快回来了,我先告辞。”

    施阳不明白白启念这是什么说法。

    什么叫帮?

    然而,白启念刚转身欲走,他便见到了院子外边,已经站在了院门边上的陆无疏。

    陆无疏的眼神一如既往的肃清严峻,一如既往的冷冽倨傲。他见白启念在房中,而房中的桌上还放了两个酒坛子,便知晓白启念在房中应该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他踏步而来,锋锐如出鞘灵剑,飞扬似秋日凌风。

    白启念对着施阳再次说了一次告辞,而后,没再看一眼双眸明锐绝傲的陆无疏,便出了小院。

    陆无疏问道:“他来了多久?”

    施阳一五一十地将白启念来此的目的告知了陆无疏

    陆无疏听闻之后,就稍稍放松了神态,道:“既然你与他雾释冰融,不计前嫌了那就好。”

    施阳揽了陆无疏的肩,道:“师兄,我发现你最近这些时日对我越来越好了,难不成是被我感化了?”

    陆无疏甩开了施阳的手,对他道:“稍稍准备一下,景澜君置备了晚宴,稍后我们便过去。”

    施阳再次嬉皮笑脸地凑了上去,还是揽住了陆无疏的肩头:“景澜前辈与你聊了什么?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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