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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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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要不要我帮你去找个大夫,看这位客官病得不轻啊。”

    “好,那麻烦你帮我跑一趟,这是跑腿费。”傅琼鱼给了小二一些碎银子,小二眉开眼笑连忙下楼去帮她找大夫。傅琼鱼走过去,把手覆在他额头上,就像碰触了凉水一般。

    她在现代听闻过很多奇人怪事,什么长毛的,什么长鱼鳞的,还没见过浑身像台冰箱的人。他体质这般阴寒,是天生的?傅琼鱼想到他所用的武功,寒冰掌还是结冰掌?貌似从小说理论来解释,如果会结冰啊、控制水啊这些功夫的,体质也是至阴至寒的。

    一会儿小二就把大夫请来了,大夫把过温漠的脉搏,随即吓得脸色苍白,手就松开:“这人怎么没有脉搏!”

    傅琼鱼也被吓了一跳:“你胡说八道呢吧,没脉搏那不是死人!他还没死呢!”傅琼鱼自己去给温漠号脉,真的没有脉搏!

第18章 不会丢下他()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18章 不会丢下他

    傅琼鱼心中一慌,他不会被她电死了吧?她连忙试过温漠的鼻息,还有呼吸,但怎么没脉搏!傅琼鱼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给温漠号脉,终于感觉到他细微的脉搏,跳动的频率很低很低。上飨嚣菿傅琼鱼大叫:“他有脉搏,你快给他看看!”

    大夫被推过去,又给温漠号脉,傅琼鱼一直问:“号到脉搏了吗?”大夫点点头。傅琼鱼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温漠有脉搏,证明他是个活人,而不是千年僵尸之类的。别怪她多想,看到温漠能让剑结冰,是个人就会觉得温漠不是人了!

    大夫翻了翻温漠的眼皮,说道:“这位公子脉搏时有时无,身上中了一种奇毒,已经命在旦夕,恕老朽无能为力。”

    “你说他身上中了毒?多久了?”傅琼鱼看向温漠问道,难怪他体温这么低,是因为中了毒?

    大夫点点头:“他至少已经中毒两年了。老朽才疏学浅,对毒并不清楚,恕我难以医治。”大夫离开,连药都没开就走了。

    已经中毒两年了……所以他是一个人……所以,才要跟着她?

    傅琼鱼要了一些粥喂他吃,一直到傍晚,温漠都没有醒过来。傅琼鱼从店老板那里借来一本书,趴在桌子上看着,渐渐就睡着了。

    更夫打过子时的更,温漠在黑暗中就忽然睁开了眼。他看到了温暖的烛光,还有烛光下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少女。温漠起身,毒火攻心,嘴角就流出一道发黑的血迹。温漠擦干了血,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他站起来,走到傅琼鱼身边,是她把他弄到这里来的?

    她果然不会丢下他,看来他真跟对了人。她头发凌乱,手臂下枕着一本书。一张稚嫩的小脸在灯光下格外的可爱,可她的行为却和她的外表完全相反,确切的说根本不像一个孩子。温漠想起她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那男人就像面条一样抖起来,他也被弄得浑身麻酥酥的,之后不省人事。之后……她就把他带到了这里?

    温漠抱起傅琼鱼,她依旧很轻,他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到了她的双肩包,里面好像装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但温漠没有去看,她送他的遮阳伞还放在桌子上,已经收了起来。

    这伞,只记得她一开,就砰的一声开了,还能收?

    呵,是他变笨了吧,伞本来就是能放能收的,还是因为她给了他太多惊奇?

    温墨摸了摸遮阳伞,吹灭了灯,就出去了。

    傅琼鱼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温漠醒了,但他又走了?会去哪里呢?难道是要离开?想到这里,傅琼鱼就下床又背上双肩包,拿出防身电击棒就出去了。

    下面有一些人正在吃饭,温墨已然不见了踪影,傅琼鱼抓住店小二:“你看到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往哪边走了吗?他穿着一身青衣。”

    “人太多了,没注意。刚才有人出去吗?”店小二挠着脑袋。

    傅琼鱼径直出去,她左边看有一些零零散散人,右边看还是零零散散的人,就是看不到温漠。

第19章 玉面男子()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19章 玉面男子

    傅琼鱼朝着东边走去,因为这个小镇也刚遭受过土匪之灾,人并不是很多。上飨嚣菿傅琼鱼一直走,就是没有找到温漠。

    路边有一些烧着纸,哭声不断。纸灰飞起,别样凄凉。

    如果温漠真要离开,他会武功,她又怎能找到?想起花圃村惨死的村民,傅琼鱼也从路边买来了一些纸钱。走到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从包里拿出了打火机,噗——就点着了,拿着一打纸钱烧着,风吹着烟卷向天空。

    “北婆婆,花圃村的村民,你们一路走好,谢谢你们这三个月来对我照顾,阎王会让你们重新投胎做人的,因为你们都是好人。北婆婆,我会找到迫玄,不管他是不是皇子,我都会把他带回花圃村看你……”傅琼鱼一边烧一边念叨着,看着飞起的烟,只希望北婆婆他们一路走好,总有一天,她会替他们报了这血海深仇。

    渐渐的人都走/光了,傅琼鱼还在烧着。忽然,噗通一声,傅琼鱼就听到身后的小巷发出什么东西重重倒在地上的声音。傅琼鱼心中一惊,盯着那里,四周都没人了,就她自己了。如果是个胆小鬼,早就跑了,偏偏她胆子很大,好奇心很重。

    傅琼鱼踮脚朝小巷走去,到了拐角处,就看到了烧纸留下的微弱火光拉长的两道影子。

    “你中了我的软骨散,还想动?说,那个贱人和她儿子在哪里!”突兀的,传来一个很尖锐的女人的声音,“不说,我就杀了你!”

    傅琼鱼脸贴着墙壁一点点蹭过去,一看不要紧,因为一看吓一跳嘛——她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正用剑抵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那男人带着玉质的面具,穿着青色的衣衫。

    温漠!

    “不说,那我就杀了你!”白衣女子举起满带寒光的剑就要扎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傅琼鱼拿着电击棒飞了出去,直接将电击捅向了白衣女子的后背。白衣女子就跟面条一样,浑身过电,傅琼鱼手颤抖着,一直用力电。猛然间抽开,那白衣女子忽然砰的一声倒地了。

    “温漠,快走。”“温漠”看傻了眼,看着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一时忘了动弹。傅琼刚跑过去,抓着“温漠”的手臂,让她一愣,这个人不是温漠!

    可那白衣女子居然站了起来,就在傅琼鱼愣怔瞬间,白衣女子举剑刺向了傅琼鱼。傅琼鱼的后背猛然被剑刺穿,巨大的疼痛袭来,嘴角就流出了血,还直直的看着这玉面男子。登时,她的后背就有血顺着白衣女子的剑往下滴落。傅琼鱼直直的昏倒在了那男子的怀中,却感觉十分的温暖、结实,好似……父亲的怀抱。

    同时,那玉面男子伸手竟然握住了剑,啪的一声,剑就断了!回身就刺向那白衣女子的腹中,白衣女子登时也口吐鲜血,后退了几步:“你,你……”一团火焰从男子的手中喷出,顷刻白衣女子便被烧成了灰。

第20章 刹那心动()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20章 刹那心动

    傅琼鱼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趴在床上看到了绿色的床帷。上飨嚣菿她爬起来,肩膀一疼,又摔倒在床上。傅琼鱼摸着自己肩膀,隔着衣服就摸到了绷带,然后看到在窗前站着一人,正在看着远处。

    青衣、玉质面具。

    “温漠。”傅琼鱼开口叫道,那玉面男子转头,只露着一双眼睛——一双狭长泛着冷光,不由得让人生畏的狐狸眼,凌厉的剑眉,那双眼波光潋滟,别具风采,让人一看移不开目光。

    温漠不过是体质很冷,外表很冷,但内心还是热的,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的救她。但这人是从骨子里透着冷,令人生畏的冷。

    不是温漠。

    傅琼鱼才想起昨夜的事儿来,她看到这玉面男子被一个白衣女子要杀了,就以为是温漠,原来不是。后背不是被人刺了一剑吗?她没死?也在这时,她才发现衣服被换了。

    “我的衣服……”傅琼鱼一阵慌张,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儿,身上裹着纱布,衣服也被人换了,是他给她换的衣服?!

    “是大夫的女儿帮你换的。”面具男开口,那声音清润干净,不似他的面相一样冷。

    “谢谢你救我。”傅琼鱼趴在床上,脸悠然就红了,她还真能瞎想!

    玉面人收回目光不做声,傅琼鱼看到他的手裹着纱布,忽然想起晕倒时,似乎看到那玉面人折断了白衣女子的剑……

    “你的手还疼吗?”傅琼鱼又问,玉面男子这才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放下。转头,目光一打过来,傅琼鱼心中就泛起一阵冷。

    “你的东西在床下,我已经付了房钱,你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以后每天会有大夫来为你换药。”玉面男子开口,傅琼鱼低头放在了床下,沾着土。正愣神之际,玉面男子已转身要离开。

    “等等!”傅琼鱼喊道,玉面男子停下,又转头看她。

    “你……能不能把我送回一家客栈,那里也许有人在找我。”傅琼鱼小声的说。

    是那个叫温漠的男子?她将他错认为的人?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过一闪而过。

    傅琼鱼以为他不想送,就又说:“那你把小二叫上来,让小二送我过去也可以。”玉面男子拉开门就走了。

    “喂!”傅琼鱼忍着疼爬起来,没有必要这么冷绝吧!叫个人而已,再说她还救了他!

    傅琼鱼艰难穿上鞋子,拿起背包。伤口一痛,包就从手上脱落。一会儿那玉面男子竟又回来了,这次轮到傅琼鱼惊讶了。

    玉面男子看到她已经下了床,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她年纪不大,长相倒是乖巧可爱,却是一个小男孩儿打扮,可是就是她把他当做了别人,甚至奋不顾身的来救。如果不是剑刺得偏了一些,她现在早就一命呜呼了。

    玉面男子走过来,也带来一阵清风,夹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宁静而飘远,淡雅不失高贵。傅琼鱼稍愣,玉面男子已经拿起了她的背包,很顺手的背在肩上。又弯身忽然抱起她,傅琼鱼抓住他的衣衫,那清幽的香气若一层淡淡的雾气包裹了她,傅琼鱼小脸一阵微红,心跳也忽然变得急促。

第21章 谁动了谁的心弦()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21章 谁动了谁的心弦

    “我叫来了一辆马车,让车夫送你过去。上飨嚣菿”玉面男子对她说了第二句话,抱着她下了楼。傅琼鱼靠在了他怀中,听着那强韧有力的心跳,让她的心跳在那一刻更为急促,脸蛋更红。她抬头瞧着玉面男子,那面具下又会是怎样的一张脸?

    玉面男子将她抱到了马车上,轻放下,把她的背包又放在一边。他的气息很近,柔软的像一片叶子,但片刻就消失了,玉面男子已然下了车。车夫驾着马车离开,傅琼鱼打开车帘向后望去,只看到了那玉面男子站在那里,狐狸眼依旧清冷得很。

    他亦是青衣而立,与温漠不同的是,温漠总是松松垮垮的,极尽慵懒之姿。而这男子,青衣穿得玉树临风,极为挺拔。越离越远,恍然间,傅琼鱼心中掠过一种奇异的感觉,帐然失落。

    萍水相逢,一朝分离,从此陌路人。

    傅琼鱼终于回到了一家客栈,车夫将她扶下来,傅琼鱼拿着背包下来,面前就忽然飘来一人。温漠没有戴着面具,也没有打着遮阳伞,站在烈日下,面带阴沉:“你去哪里了?”

    “温漠,你回来了。”她面带笑容,可让温漠更为生气。昨夜归来,却不见了她,问了小二才知,她去找他了。温漠听闻小镇里最近不安宁,常有女子被先/奸后杀,所以温漠一夜在小镇子里飘荡,但就是没有找到她。

    傅琼鱼脸色愈发苍白,肩膀一痛,双肩包又落在地上,摇摇晃晃几欲摔倒。温漠扶住她,她一头靠在了温漠的身上,带着虚弱的笑容:“我以为你离开了呢。温漠,你回来,真好。”

    温漠,你回来,真好。

    他的心脏猛然一跳,很久都没有这般强烈的跳过,似是被人注入了大量的内力,却比内力更让他心底异样。

    随即温漠看到她的衣衫后背站着点点的血迹:“你的后背怎么了?”

    傅琼鱼撑起疼痛站好,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受了点伤,不碍事。”

    她的笑容又如火焰一般燃烧着他的心口,温漠忽然才发觉,仅仅几天的时间,这个少女已经在牵制他的感情,而他最不想要的就是感情的牵制。

    温漠退后一步,再次变得清冷:“上去吧。”

    “嗯。”傅琼鱼又要拿起双肩包,温漠已经拿了过去,走在了前面,她跟在了他后面。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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