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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乖,叫夫君-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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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突然传来岑璋的声音:“你不相信我能做得到,那你便相信邵恪之能做得到吗?”

    见她停下来,他缓步上前来:“阿宁,你前些日子为何心事重重,是邵恪之对你说了什么对不对?”

    漪宁面色一惊,下意识回头,正欲问他因何会知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默了片刻,她轻声道:“太子哥哥,我方才跟你说的话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她只是突然想通了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故而今晚跟她说了这样一番话来回绝他,但这的确跟邵哥哥没什么关系。

    哪怕没有前几日邵哥哥找她告白一事,她得知岑璋已然纳了姬妾,也绝对不会同意嫁给他的。

    深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苦命的,她不想成为她们当中的一个。

    见岑璋没再言语,她默默转身,回了自己房里。

    佟迎跟在她后面随她进了卧房,见她在妆奁前坐着,便小心翼翼过去帮她梳理秀发。

    方才太子与她家郡主两人谈话时离自己较远,她并没有听见多少,但似乎瞧出来二人好像吵起来了,再加上今日郡主让她打听太子姬妾一事,她心下对他们二人谈的话题已是了然。

    她跟在郡主身边此后多年,多少能摸得透郡主的脾性。太子未娶妻之前便有了宠姬,郡主心高气傲,怕是不能忍下此事再同意两人的亲事的。

    只是

    “郡主,您如果不想嫁给太子,陛下和皇后娘娘那边又当如何交代呢?”

    佟迎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略想了想,轻声道:“岑伯母会明白我的想法的,我想,她不会勉强我。”

    “其实,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太子对郡主已经算好的了。郡主想找一心一意待自己之人,这天下间又到哪儿去寻呢?莫非郡主真的中意邵侍郎?”

    听到邵侍郎,漪宁神色有了些变化:“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一辈子只娶我一个人。不过,他这些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想来也是个洁身自好的,没准儿真的会是我所期待的那般呢?他的父亲长浚伯还不是这辈子只娶了长浚伯夫人一个?”虽然,长浚伯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

    想到那个比较奇葩的长浚伯夫人,漪宁略微蹙了蹙眉头,但很快又疏散开来。凡事总有两面性,那个长浚伯夫人的确不是什么好性子,不过到底是她生出了邵哥哥这样的人呢。

    想到邵哥哥,漪宁突然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前些日子积压在心头的云雾和忧虑也瞬间烟消云散,眉眼间漾开一抹浅笑。

动心() 
接下来的日子突然间变得很快;自那晚之后;岑璋再没有去过南苑;只对皇后推脱说政务繁忙。皇后也隐约瞧出了漪宁和岑璋之间的不对劲;却只是默默看着;什么也没问。

    孩子们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她这个做长辈的无须什么事都横插一脚。

    只当晚顺熙帝过来时,突然问起了这事。

    这晚皇后早早地睡下,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她凭直觉知道是顺熙帝来了,便躺在榻上没动。

    不多时,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随后便感觉到有人在床榻的外侧躺下;顺势搂住了他。

    熟悉的怀抱让皇后整颗心觉得暖暖的,她睁开双目扭过头来看他;隔着夜色她瞧不清他的面容;但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味道却让她很是安心;说话时也不免软软的;酥到骨子里:“陛下怎么过来了?”

    顺熙帝低头捉住她的唇恋恋不舍地啄了几下;鼻尖与她的相对;又亲了亲她的唇角:“想你了。”

    皇后闻此轻轻笑了笑,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贴着她胸前的柔软;顺熙帝一阵心神荡漾;身体里血脉翻涌如猛浪波涛。他低头吻了吻那犹如白雪般剔透晶莹的松软沟壑,那由内而外散发的馨香在他鼻端萦绕,他再也忍不住地一把将人从榻上翻抱而起,使之整个人俯趴在了自己身上,随之去解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裙

    轻薄的纱衣被他用力过猛而撕碎,咔嚓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十八的月儿尚且是又圆又大的,皎洁的光辉挥洒着大地,在这不大的卧房里落下满地银光。

    衣裳自床幔内被人粗鲁的抛了出来,似乎因为力道太大,白色的裹胸落在离床榻稍远些的方桌上,撞击着上面的青瓷茶盅,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

    幔帐之内的夫妻对外面的一切置若罔闻,只随着床榻的吱吖作响,有女子抽抽搭搭的哭泣伴着男子粗重的喘息阵阵传来,一声盖过一声,缠绵缱绻,不绝于耳。

    那天上的明月似乎瞧见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竟是突然间躲到云层里去了,再不肯出来,只天上稀稀疏疏的几颗星子泛着微弱的光。

    及至最后,星儿也羞惭着不见了踪影。

    外面渐渐起了风,伴着几声闷闷的春雷,淅淅沥沥的春雨如牛旄般倾斜着落下来。

    榻上的女子刚经过一番春雨的浇灌与呵护,此刻浑身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乌压压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有些紧贴在那出了汗的双肩上,眼角眉梢都透着妩媚,万种风情。

    顺熙帝亲自去烧了热水,一番准备后抱她自小门进了里面的净室擦洗干净,这才又将人打横抱起,重新回到榻上。

    皇后浑身软的好似没了骨头一般,倚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顺熙帝带了厚茧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脊背,因为动作轻柔呵护,她并不觉得疼痛,反而那粗粝的触感让人觉得分外舒服。

    顺熙帝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听闻璋儿好几日没到南苑这边来了,是不是跟阿宁二人起了什么冲突?”

    皇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两人什么也没说我便没问。”

    “也罢,他们也都不小了,凡事总不能都让你操心,有事情就该自己解决才是。”

    皇后没说话,只是静静埋在他的臂弯里,闭了眼睛假寐。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他:“你身上的蛊毒,怎么样了?”

    顺熙帝脸上神色微微一滞,旋即笑道:“你阿兄的药尚且还能压制住,并无什么大碍。”

    “那也就是说,解药还没配制出来”她低喃着,神色渐渐黯淡下来。

    顺熙帝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听说话的语气自然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宽慰道:“还有三年呢,不急。”

    伤心的话题皇后也不愿多谈,便随口又问:“朝中的事怎么样了?”

    问及这个,顺熙帝神色凝重不少:“陈鼎在朝中门生众多,一时之间自然不可能全部根除,但这段日子逐步瓦解了几个他得力的左右手,乔国公在朝中又素有威望,想必假以时日,陈鼎手上的那些人都会换成我们自己的。”

    皇后叹了口气,关切地提醒着:“陈鼎此人老谋深算,他不可能瞧不出陛下的意图,为免此人狗急跳墙,还是小心为妙。还有陈贵妃,她倒是颇能沉得住气,竟是至今都不见什么动静。”

    提起这些,顺熙帝眯了眯眼,再没说什么,只柔声道:“没关系,一切有我,只要你安全地住在南苑,过不了多久一切都会解决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皇后似乎是困倦了,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顺熙帝难得来一次,此时却舍不得如此睡去,只十分爱怜地将怀中的美人儿揽着,静静享受这份让自己魂牵梦萦的温存。

    及至天快亮时,他方才依依不舍地吻别自己心尖儿上的美人,缓缓起身离开南苑。

    顺熙帝回到承乾殿时,侧目看到西厢房的烛火此时竟还亮着,他犹豫片刻打算过去看看。到了那里,却见乔晗章独自一人在院中的梨树下站着。

    今夜刚下过一场雨,此时外面凉飕飕的,她却穿得十分淡薄,纤瘦的有几分楚楚可怜。

    顺熙帝走过来,纳闷儿地看着她:“怎么没睡?”

    乔晗章原本是背对着他的,此刻听到声音下意识转过身来,恭谨行礼。

    顺熙帝双手负立,没有去扶她,语气却十分缓和:“不必多礼,这里风大,当心冻坏了身子。”

    乔晗章笑笑:“倒也没觉得冷。”说着,看到他身上的內监服饰,轻声问,“陛下是去见皇后娘娘了吧?”

    听她问及此事,想到皇后顺熙帝目光柔和很多,没有回答,却也是默认了。

    “南苑条件艰苦,不比椒房殿里舒适奢华,皇后娘娘过得可还好?”她柔声问着。

    “还好,皇后性子恬静温婉,以前跟着朕在宫外讨生活也无怨无悔,她不是吃不得苦的人,南苑虽然荒芜了些,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又有阿宁陪着,她过得还不错。”

    “那便好。”她笑应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一副温婉恭顺的模样。

    顺熙帝看她一眼:“外面凉,你快回屋去吧。”

    “是。”她屈膝应了声,又柔声关怀,“陛下也回去歇会儿吧,待会儿还要早朝,没有精力怎么好。”

    “嗯。”顺熙帝应着,又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方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

    乔晗章愣愣站在原地,瞧着他的背影一点点远去,心上某处似乎被什么给堵住了,压得她有些难受。

    丫头星儿拿了猩红氅衣出来,披在她肩上:“娘娘,从陛下半夜离开您便一直在这儿站着,都几个时辰了,方才下了雨打着伞都不肯进屋,如今陛下回来了,您也回去歇着吧。”

    乔晗章拢了拢身上的氅衣,什么话也没说,默默转身进了寝殿。

    外面寒凉,一入屋子明显暖和了很多,但她似乎对温度的变化浑然不在意,进了屋便独自倚在湘妃榻上发呆。

    星儿怕她受了凉,方才去小膳房煮了姜茶,此刻约莫着已经好了,便去膳房里端了过来:“娘娘,你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喝一点儿暖暖身子吧。”

    乔晗章回过神来,缓缓从湘妃榻上起了身,接过星儿递上来的姜茶,拿汤匙有以下没一下地搅拌着。

    姜茶的热气氤氲而上,在她那双极好看的眸子上铺了细腻的薄雾,长长的睫毛被热气打湿,愈发显得浓密。

    星儿在一旁看着很是心疼:“姑娘当初进宫时说过,永远都不会对陛下动情的。”

    听到这话,乔晗章捏着汤匙的手僵硬片刻,旋即悠悠然将那碗姜茶搁在一旁的方几上。

    是啊,她当初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动情的,而她也一直这么认为。

    入宫这么久了,陛下一直与她关系平淡疏远,他们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情爱。她也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分得清轻重,能够掌控自己的心。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那么沦陷进去了呢?

    她看向星儿,拉着星儿的手:“你知道吗,在入宫以前,我一直以为陛下是个贪恋美色,被丞相陈鼎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昏庸无能之辈。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而我自己还不到双十年华,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上他。”

    “可进了宫以后我却发现一切都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他仪表堂堂,英俊威武,又是个正人君子。一心为民,励精图治,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他有一腔抱负,也有雄霸天下,排除异己的野心和王者之气。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他对皇后娘娘的那份深情。”

    “他身中蛊毒无药可医,却依然将皇后保护得很好,他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努力和辛劳,全是为了在自己离开之前铲除陈鼎这等佞臣及其党/羽,好给皇后和太子留下一片大好的河山。我敬佩他,崇拜他。”

    “以前他为了不让皇后发觉自己中毒之事,一直远离皇后,日日陪在他身边的便只有我一人,我对他暗生情意却不自知。直到最近他与皇后和好如初,我看着高高在上的他每晚穿着太监的衣饰前往南苑与皇后相伴,我的心突然很痛,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觉间动了情。”

    星儿一脸疼惜地跪了下来,握着乔晗章的双手:“姑娘,您喜欢陛下为何不跟陛下说明呢?您被陛下纳入宫中,却一直有名无实,如果您告诉陛下自己的心意,没准儿陛下会与你成为真正的夫妻呢?”

    乔晗章笑着摇了摇头:“星儿,你不懂。我喜欢的正是他对皇后娘娘的情深意切,那些个后妃们尚且不能在他心中存一席之地,又何况是我?何况,陛下若真与我一起伤了皇后的心,那还是我心里喜欢着,崇拜着的那个陛下吗?”

    星儿哭着摇头:“这太复杂了,奴婢听不懂,奴婢只知道陛下一心念着皇后娘娘,姑娘你很伤心很难过。”

    乔晗章无奈笑笑:“当初入宫的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人逼迫,何来难过一说?你知道吗,心里有那么一个人让你牵肠挂肚,其实是一件很开心很幸福的事情,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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