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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乖,叫夫君-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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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能找到自己的价值;邵稀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好啊好啊;二哥你要我帮什么忙?”

    邵恪之附耳低喃几句。

    邵稀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张口欲问什么却被邵恪之堵了话:“什么也不准问。”

    说罢看她一脸懵懵的;便又补充一句:“明日朝中休沐;我约了三皇子去未央湖畔散心。你和安福郡主不是也去那里,兴许还能遇上。”

    听到三皇子,邵稀的凤目闪着亮光;倒是不急着问心里的疑团了,喜滋滋看着自家兄长:“二哥你放心吧,我明日按照你说的做。”

    “嗯。”邵恪之淡淡地应着;“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哦。”她虽然对明日二哥让他做的事心中起疑,可想到明日能看见三皇子;便也不十分放在心上了;欢喜应着出了阅郎轩。

    邵恪之依旧坐在书案前;从宽广的袖带里取出那小巧精致的锦鞋;锦鞋已经被洗刷干净;上面缀着的珍珠闪闪亮亮。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粉色的珍珠;他又想到了她先前酒醉时的模样,以及那魂牵梦萦的吻。心上一软,唇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

    三月三上巳节;城郊的未央湖畔此时热闹纷菲;花朵一样的姑娘们或三五成群地结伴嬉戏,或相对坐在草地上时不时望上一眼不远处的男子们,之后跟自己的好姊妹窃窃私语些什么。

    太子和漪宁乘马车出宫来了未央湖畔,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湖水宁静无波,周遭的绿草青嫩,头顶是蔚蓝的天际和棉花一样的云彩,穿着五颜六色裙衫的姑娘们玩闹在青青草原之上,好似那竞相争艳的百花。

    漪宁雀跃着从马车上下来,心情也是大好。

    今日出游,知道大家都会打扮的光鲜亮丽,漪宁也少不得一番打扮。她着了件金丝银纹兰花雨丝锦裙,外罩云霏妆花缎织的墨兰半袖上裳,腰间系着豆绿色丝带,显现出不赢一握的腰肢。头上插了一支白玉雕琢的兰花钗,映着颈间皓白的肌肤,美不胜收。

    她身材高挑,再配着这样的穿着打扮,看上去影影绰绰,风姿万千。

    太子跟在她后面下了马车。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语气温和:“你不是约了好姊妹吗,她们可有过来?”

    漪宁摇头:“还不清楚呢,不过应该已经来了吧。”她说着四处张望,很快便瞧见了邵稀和穆妧的身影,欢喜着冲她们招手。

    邵稀和穆妧闻此向她走来,前者一身海棠红的挑线裙子,走起路来裙摆摇曳着,带着蒸蒸日上的青春活力;后者则是乳白色齐胸瑞锦襦裙,外搭鹅黄色绣着碟戏水仙图案的软烟罗上裳,举手投足间皆是婉约。

    两人一个艳丽,一个素雅,自是不一样的气度。

    及至跟前,两人看到岑璋先向他行礼:“给太子殿下请安。”

    岑璋淡淡瞥她们一眼,只“嗯”了一声再无旁的,目光落在漪宁身上:“你们打算玩儿什么?”

    漪宁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看向点子多的邵稀。却突然眼前一亮,看向邵稀腰间挂着的小荷包:“你这荷包好是精致。”

    “这个吗?”邵稀取下来给她看,“是阿妧绣的,里面放的兰草,今日不是上巳节吗,带上这个可以辟邪的。”

    她话音刚落,穆妧已经从袖带里取了一个给漪宁,笑道:“这个是给郡主的。”

    漪宁接过来看了看,跟邵稀的一模一样,放在鼻端轻嗅,还带着股子淡香,不由夸赞道:“阿妧有心了。”

    穆妧其实只绣了三个,原就是她们三姊妹一人一个的。不过却没想到今日会碰到太子,她下意识抬起眼皮望了他一眼,却见他仿若不在意般,并没怎么看那荷包。

    犹豫片刻,她将自己的那个取下双手奉上:“太子殿下,这个送给你吧。”

    岑璋似乎没料到自己也有一份儿,自是觉得意外,目光顺着那双白皙纤细的手缓缓上移,落在她微微垂着的螓首上:“这只怕不妥。”

    穆妧双手仍微微往前举着:“兰草辟邪,殿下乃人中龙凤,还是戴在身上吧。”

    漪宁也帮着说话:“太子哥哥,阿妧既然给你了你就拿着吧,这种香味不是很浓,你戴在身上准合适。”

    岑璋无奈,只得伸手接下:“既如此,多谢穆姑娘好意。”

    穆妧自始至终颔着首,并未再抬头看他,倒是极注意分寸。

    太子今日出来,除了陪漪宁之外,也的确是想结交一些能人异士,又见自己在此三位姑娘玩得也不痛快,便提出来说要去那边瞧瞧,只让他们自己去玩。

    岑璋离开后,三个姑娘相伴去了湖边,不少其她的名媛闺秀都在,如今瞧见安福郡主,自然少不得过来巴结奉承。

    人家跟自己说话,漪宁也不好摆什么谱儿,只得笑应着,疏远中不失端庄。

    穆妧瞧出了她的不自在,便道:“今儿个姊妹们人多,既然如此热闹,咱们来对诗可好?”

    邵稀一听却是不乐意了,赶忙拒绝:“这可不成,我又哪里会作什么诗,如此岂不是要吃亏?”

    穆妧无奈笑她:“不会作诗没关系,古人大作总还是背过的吧,咱们今日就来对古人诗作,如何?”

    唐诗晋诗邵稀还是在她二哥的逼迫下背过不少的,听穆妧如此说自是松了口气,便也不反对了。

    其她的姑娘家为了跟安福郡主一处热闹,自是不会驳了穆妧的面子,也纷纷应声说好。

    漪宁想了想:“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咱们如何起头呢?”

    穆妧看了看四周,温婉笑道:“三月春景美如画,咱们就以花为题,诗句中带有花字者皆可。”

    邵稀听了眼前一亮:“花啊,这个简单,我前些日子背过很多的,我先来。”

    说着,她清了清嗓子,吟诵道:“桃李无言又何在,向风偏笑艳阳人。”

    言罢,她十分得意地看向穆妧:“如何?”

    一旁的乔筝掩嘴笑道:“邵姐姐这诗可是违规了,方才穆姐姐说了诗作中要有花字的。”

    邵稀却不服:“我这也有花啊,这是唐代杜牧紫薇花中的两句,这两句就是说紫薇花的,里面还有桃花和李花,怎么就不算了?”

    另一个绿衣姑娘与邵稀有些交情,闻此笑道:“自然是不算的,方才穆姑娘说得清楚,诗句里可是要带花字的,你这虽是言花却并无花字,稀儿你快再想一个,否则可是要受罚的。”

    “罚什么?”邵稀一脸无辜地看着众人,“方才阿妧可没说不对的要受罚。”

    穆妧闻此便道:“那便再补上一句,不罚岂不没有趣味儿?罚什么呢”她摸着下巴想了想,目光在邵稀身上打转,“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说不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把你按地上挠痒痒如何?”

    “咦,这主意好。”漪宁在草地上坐着,手里随意摘了狗尾巴草把玩着,听了此话禁不住揶揄她。

    “啊?”邵稀吓得慌忙抱住了自己的双臂,这次是真的怕被罚了,毕竟她很怕很怕痒的。

    可是,带花的诗句还有什么呢,她一紧张怎么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花花心大萝卜?花言巧语?不对不对,这不是诗句,哎呀,我想到了!”她突然喜得直接从草地上跳起来。

    漪宁笑看她:“真想到了,再说不对可要挠痒痒了。”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说出这句诗时,邵稀无比得意。诗仙李白如此有名的大作她怎么给忘了,还好脑子反应够快。

    穆妧笑道:“这次对了,下一个谁接,稀儿可以指定一个人,至于诗句中要带花字还是其他,你说了算。”

    “这样啊,那花字太简单了,我得换一个。”她说着得意洋洋重新坐回草地上,思索着带个什么字好。突然灵机一动,“稀字吧,我的名字,阿妧你来。”

    漪宁在她旁边坐着,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儿:“稀儿会耍心眼儿了,带有稀字的一时半会儿可不好找。”

    邵稀十分得意:“花鸟山水什么的对你们来说小菜一碟儿,当然得换个有难度的。”

    穆妧沉思着,眉眼间渐渐漾开笑意:“有了,白居易曾写过这么一句,我来念给你们听,‘稀稀疏疏绕篱竹,窄窄狭狭向阳屋。’”

    周遭姑娘们连连拍手叫好。

    “穆姐姐不愧为穆太傅之女,果然博学多才,方才我还在想到底有那些诗句有这么个字呢,你倒是已经说出来了。”说话的是乔筝。她一出口,旁人自然也跟着奉承起来。

    随后大家又热热闹闹的继续对诗,穆妧又选了“屋”字让漪宁来。

    这对漪宁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只拿了杜甫的“屋前太古玄都坛,青石漠漠常风寒”来作答。

    后又随便指了个“寒”字。

    姑娘们不觉间便玩得越发有了兴致,一时间嘻嘻哈哈的,倒也十分热闹。

    渐渐的漪宁却发现,穆妧虽然也在玩儿,实则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总时不时望向桥那头曲水流觞的文人墨客,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她尚在狐疑,却见那边岑璋一袭紫衣华袍向这边走来,跟在他旁边的还有三皇子岑琰和礼部侍郎邵恪之。

    这三人皆是少有的玉面郎君,儒雅矜贵,这厢走过来时,倒吸引了不少姑娘家的目光。

    看到邵恪之,漪宁不由想到了那日邵稀生辰,她酒醉在阅郎轩里还被他摸过脚的事,面颊一阵红润,心跳也不觉加快几分,羞的无地自容。

    眼瞧着三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只恨不能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突然有些不打舒服,去找个茅房。”她低声对穆妧说着,起身便要逃离这里。

    不料,她刚一转身,后面传来邵稀的声音:“郡主,你去哪儿?”

    漪宁回头欲跟她解释,那边太子等三人却已经及至跟前了。

    太子看她神色匆匆,便问:“怎么了?不舒服?”

茶渍() 
“没什么;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漪宁勉强笑着应话;目光根本不敢往邵恪之那里看;可一张脸却烫的她难受。

    “肚子不舒服?”岑璋十分关切地上前几步;“莫不是生病了;可要回宫宣了御医瞧瞧?”

    见岑璋如此小题大做;漪宁愈发觉得尴尬心虚起来;忙摇头:“不,不是生病了,我只是”

    她话未说完岑璋却是懂了;他环顾四周,思索着这未央湖畔似乎并没有可以方便的茅房吧。

    这时,便听后面的邵恪之开了口:“太子殿下;臣听闻前面的街上新开了家酒楼;环境十分优雅。”

    岑璋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阿宁肚子不舒服;酒楼都是有茅房的;便又问道:“离此处远吗?”

    邵恪之回道:“不远;就在前面。”

    岑璋闻此放了心;低头对着阿宁小声道:“你先忍一忍;等去了酒楼便好了。”

    漪宁双颊绯红;耳根子也热的发烫,心里后悔极了。

    她编什么理由不好,偏偏编了这么个破借口;这下好了;大家都以为她要去茅房。

    到底是姑娘家,这种事情实在是丢人极了!

    ——

    那家酒楼果真如邵恪之所说,离这湖畔很近,几人步行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

    酒楼建造风格独特,足有五层来高,每往上一层面积逐渐减小,到了最顶上的五层,便只正中央容得下一个雅间,整座酒楼便像个塔的形状。

    长安城的建筑多为二层,三层者本已是少数,这五层的酒楼便显得尤为突出。

    众人站在酒楼下面,抬头仰望最高处,只觉得设计十分精妙,竟似要冲天一般。

    漪宁看着这酒楼惊叹一声,又不免惋惜:“最顶端那层的雅间只怕得提前预定吧,咱们想来没什么机会了。”

    岑璋闻此点头,虽然他是太子,却也不能以身份压人,今日若在这酒楼里用膳,想去顶楼怕是不行了。

    不过见漪宁似乎十分可惜的样子,他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慰:“没关系,你若喜欢,咱们提前预定一日,届时我带你出宫来玩儿。”

    “真的吗?”漪宁闻此十分的兴高采烈,眼睛里带着期待。

    其实宫里有瑶台和其他楼阁,比这酒楼高的不少,但想必在酒楼上面品尝美食却是另一番景象。

    她正兀自期待着过几日同太子哥哥再一道儿出宫过来,便听耳畔响起温润的嗓音:“郡主若想去顶楼却也不难,今日臣和三皇子相约出来,早在几日前便预定好了位置。”

    漪宁起初因为那日喝醉酒的事面对邵恪之格外不自在,不过后来因为这一路上他都嫌少说话,她便渐渐放下了戒备,权当他不存在。如今骤然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瞥他一眼,却见他正望向自己,目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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