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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乖,叫夫君-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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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此事是私下里两家悄悄问得;外人倒也并不知晓;只当初邵稀当玩笑说于她听时;她还十分诧异了一下。

    莫不是,乔晗章嫁邵哥哥不成,便看中了岑伯父?毕竟;听皇祖母方才所言;是她主动献舞引起了岑伯父注意,才被封为妃的。

    但一个巴掌拍不响,岑伯父为何会对乔晗章如此恩宠?

    出于一种直觉,她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可漪宁还是有些地方不大明白:“岑伯父怎会允许乔德妃住在承乾殿呢,后妃们自然应居于后宫,与众妃同住,乔德妃怎就这般特殊?”

    太后道:“德妃先前是住在楚棠宫的,只一个月前被诊出有孕,你岑伯父大喜过望,为了胎儿着想,便让她住在了承乾殿内。为此哀家倒是反对过,毕竟于理不合,但陛下坚持,皇后似乎也默许了。”

    岑伯母默许?漪宁才不信岑伯母心里乐意呢,她只是处于皇后的位子上,不得不表现的宽容大度吧?或者,是对岑伯父寒了心?

    原来这乔德妃居然已经身怀有孕了啊

    这般一想,漪宁就更心疼皇后了。

    在长乐宫坐了会儿,天色已然不早,太后知她必然惦记着皇后,便也不多留她:“你岑伯母在椒房殿等你呢,快回去吧。”

    漪宁拜别了太后,回去椒房殿时,脚下的步子飞快,心里早已是迫不及待了。

    此时天色已晚,道路两旁早燃起了宫灯,夜幕下华灯璀璨的宫廷内院,则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到了椒房殿,里面更是灯火通明,金嬷嬷早在外面张望,瞧见她忙就迎上来了:“奴婢给郡主请安。”

    看到金嬷嬷,漪宁仿若看到了家人一般,欢欢喜喜拉她起身:“嬷嬷不必多礼,岑伯母呢?”

    金嬷嬷道:“因知道今儿个郡主回来,皇后娘娘盼了一整日了,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这会儿太子在里面陪着,郡主快快进内吧。”

    漪宁应着迫不及待往里进。

    跨过门槛,往左侧一看,便见绣着凤穿牡丹图案的屏风前面,皇后和太子母子二人绕桌而坐,皇后正低头做着绣活,太子则随意饮着茶水。

    因为进来时特意让人莫要禀报,是以她人都站在殿内了,两人倒是都未发现。

    惟侯在一旁的银嬷嬷瞧见了,正欲出生,被漪宁用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方才掩着激动未曾做声。

    漪宁悄悄走近,暗暗观察着皇后的变化。墨发高绾,髻上一支紫金步摇轻轻摇曳,一如既往的端庄高贵,落落大方。

    “岑伯母!太子哥哥!”不知怎的,她原本是高兴的,话语中却带着哽咽。

    太子最先扭过头来,看到他神情微滞,眸中闪过一抹惊艳,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漪宁?”三年不见,这貌美如花的姑娘,当真是以前那个小丫头吗?

    岑璋上下打量着她,五官精致,身材高挑,柳腰翩跹,恍惚间他只觉心上某一处被撞了一下,在她向自己投来目光时莫名一阵紧张。

    皇后也是一脸错愕,随后笑着把针线活搁置在一旁,对她伸出手来:“晚膳皆已备妥,就等你了。”

    皇后软玉温声地说着,倒像是漪宁刚从晋江阁放了课回来的样子。漪宁听了眼眶一热,直接扑进了皇后怀里:“岑伯母,阿宁好想好想你。”

    皇后抬手抚了抚她的脊背,柔声道:“岑伯母也想你,想你一个人在外面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会不会遇上坏人。换了季,还会想着也不知你又长高了多少,从宫里带的衣裳小了没有,然后就吩咐尚服局给你做新得,一件一件挂在你的衣柜里头,想等你回来的时候穿”

    漪宁静静听着,眼泪一颗颗滚下来,心里泛着暖意:“岑伯母对我真好。”

    皇后没有女儿,养了阿宁这些年,自是当亲生女儿来疼的,如今瞧她一哭不觉心疼起来,拿帕子给她揩了揩泪,嗔道:“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当着你太子哥哥的面,也不害臊的。”

    漪宁顿时破涕为笑,依偎在皇后的怀里撒娇个没完,怎么也舍不得松开。

    皇后帮她抚了抚碎发,笑道:“外面奔波劳碌了那么久,你饿坏了吧,快回去梳洗一番,咱们一起用膳,你若是想岑伯母了,今晚上咱们一起睡,说个一宿可好?”

    漪宁忙点头,欢快地回自己房里洗漱,金嬷嬷跟着过去帮忙,银嬷嬷则是忙着准备传膳的事了。

    皇后坐在那儿,见儿子追随着阿宁的目光,一时间意味深长道:“阿宁十三了,倒是该订亲了。”记得当初她上巳节之时与陛下初遇,也是十三岁的年纪。

    想到陛下,皇后神色微冷,唇角扬起一抹讥诮。很快,那表情又被她敛去,只满目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岑璋眸中诧异一闪而逝,坐在皇后身旁,下意识便捏紧了拳头:“母后,阿宁可是你亲手带大的,得仔细着找人家才是,可不能随便,万一那个人待她不好可怎么办?”

    皇后悠然捏着茶盏,不以为意地笑笑:“她与皇家公主一样尊贵,嫁了谁也不敢叫她受委屈。”

    “那,那也总得咱们阿宁自己喜欢才行。”

    皇后看了眼岑璋,倒是没说什么,只兀自陷入沉思。

    其实她原本一直都希望阿宁能做自己的儿媳妇的,不过,现如今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对也不对。

    阿宁嫁入了皇家,会不会将来终有一日再步自己的后尘呢?

    皇后忽而望向太子:“你宫里近身伺候的那个宫女,叫庆茹的,前些日子听闻被你抬了做侍妾?”

    因为侍妾并无品阶,是以皇后虽有耳闻,倒也未曾过问。毕竟儿子年纪到了,又是一朝储君,尚未婚配,大户人家尚且还有几个通房丫头呢,他抬个侍妾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如今想到阿宁的亲事,皇后不免提了一句。

    庆茹是宫女,如今纵然成了侍妾,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岑璋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却不料皇后突然提起,倒叫他吓了一跳,立马站起身来小心回话:“母后,儿臣只是那晚不小心喝多了,所以就,就”

    “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

    皇后打断了他吞吞吐吐的话,漫不经心地饮了口茶水,默了须臾,忽又抬头,暗含警告地说了一句,“阿宁的婚事,自然还是要她自己拿主意的。她若是不愿意,任谁想娶都是不信。”

    皇后素来宽厚温和,就是这样的人,一旦严厉起来,更让人心生畏惧。

    岑璋颔着首,一时竟是不敢再答话。

    皇后瞥他一眼,自心底里叹了口气:“坐吧。”

    漪宁洗漱回来,明显感觉殿内气氛似乎有些怪怪的,狐疑着进来:“岑伯母和太子哥哥再说什么呢?”

    皇后笑着冲她招手:“倒也没什么,快坐过来。”

    彼时,银嬷嬷着人上了膳菜,竟全是漪宁素日里爱吃的,一时间氛围倒是再次热闹起来。

    ——

    阅朗轩

    邵恪之晚膳过后,在书案前看了会儿书,莫名觉得心烦意乱,索性搁置下来,去净室沐浴一番,早早躺在了榻上。

    双臂交叠至于脑后,整个人平躺着,一闭上眼睛,却满脑子都是那位绝美少女的动人面庞。

    前几日他便已听闻她要回来,当圣上安排礼部迎她时,尚书大人原本将差事安排给了江侍郎,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她,故而昨晚上灌醉了江侍郎,方得此差。

    长安城门外,当她下了马车走至自己跟前时,他整个人宛如着了魔一般,目光落在她身上,竟是有些挪不开眼去。他当时清楚地闻到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到如今似乎还萦绕鼻端挥之不去。

    闭目时,她体香犹在,竟生出一股她人就在自己身旁的错觉。下意识伸了手,想要留住些什么,却又飘飘忽忽的,只虚握了一团空气。

    心上莫名淌过一丝失落,整个人胸口处好似堵了棉花,软绵绵的,又叫人心痒难受。

    三年未见,不想她竟已长成这般天姿国色,那样的姿容与样貌在长安城怕是也难寻几个与之比肩。妩媚撩人,美的惊心动魄。

    十三岁,该议亲的年纪了。不知这一回宫,陛下和皇后会对她的亲事作何安排。

    她这样的相貌,太子见了会不会心动?

    太子十七岁了尚无太子妃,帝后二人莫不是就在等着阿宁回来?

    恍惚间他似又忆起了当年她醉意朦胧间说过的话:“邵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嫁给你可好?”

    不知怎的,这句话仿若是那挥之不去的魔障,竟缠绕了他无数个不眠之夜。

    他揉了揉脑仁儿,想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不想那画面却又随之清晰几分。

    ——

    承乾殿,独自侍奉顺熙帝睡下,乔晗章回了自己所居的西厢房。

    丫头星儿奉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汁:“娘娘,司药司送来的安胎药。”

    乔晗章正随意研究着榻几上摆着的棋局,看也没看那药,只温声道:“倒了吧。”

    入宫两年,她尚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又喝得哪门子的安胎药。

对弈() 
晚膳之时;漪宁没敢在皇后跟前提乔德妃之事;只膳后才悄悄拉了太子出来;两人相对坐在宫苑中一副石桌旁;漪宁问道:“太子哥哥;岑伯父如今宠爱乔德妃;那还经常来看岑伯母吗?”

    岑璋道:“似乎是很少过来了;每回我来给母后请安,都不曾见过父皇的面儿。”

    漪宁心里约莫有了数,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岑伯父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如此岑伯母得多伤心啊。”

    “那倒也是不是,母后其实还跟以前一样,似乎对此事浑然不在意。母后掌管后宫;母仪天下;乔德妃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妃位,怎比得母后尊贵?”

    漪宁瞥他一眼;她才不信岑伯母丝毫都不在乎呢。

    她有些不悦地嘟了嘟嘴:“果然;男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太子哥哥你也觉得岑伯父宠爱乔德妃没什么;可岑伯母眼看着自己的夫婿跟别的人情意绵绵;怎可能不伤心。”只怕都要伤心死了!

    “我与父皇自然是不一样的!”岑璋打断漪宁的话;对于她对自己的误解,他莫名觉得十分不舒服,急切地便想辩解什么;“如果我娶了娶了自己心爱之人;必然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真的吗?”看到他较真儿的样子,漪宁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月光打在她的脸上,皓白的肌肤仿若成了透明,一双杏眸在夜色下闪着星光,眉梢处一点妩媚,说不出的万千风情。那不点而赤的朱唇,饱满丰盈,笑起来时贝齿若隐若现,让人很想扑上去啃一口,想必是绝顶的美味。

    岑璋痴痴愣了须臾,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阿宁,我”母后说,阿宁的亲事总要她自己愿意才行,那是不是只要阿宁愿意嫁给自己,母后便不会反对?

    漪宁脸上的笑意微僵,狐疑着看他:“太子哥哥,你怎的了?”

    岑璋怔愣片刻,讪讪一笑:“那个,我是问你冷不冷,看你手冰凉的。”他这般说着,原本抓着她腕子的手渐渐下移,握住了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指,俨然一副担心妹妹冻坏了的好哥哥形象。

    岑璋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冲动了,阿宁才刚回来,两人又三年未见,他贸然说出些不着边际的话,只怕会吓着她,到时候就适得其反了。

    左右上头还有二公主和三公主两个未婚配,父皇和母后不会把她早早嫁人呢,今日想必也是母后随口提了提,来日方长,他原不必如此着急的。

    如今正值初春,夜色下的确是有些凉意的,不过漪宁披着大氅,倒是还好,如今听了太子的话不免笑了:“太子哥哥是傻了吧,明明你的手比我的还要凉些。”她说着反握住他的手,想帮他取暖,却又觉得双方都大了,似乎不妥当,便又松开了。

    她搓了搓胳膊站起来:“不过这外面是挺冷的,太子哥哥,你赶快回东宫吧,我去陪岑伯母说会儿话。”

    见岑璋应下,她缓步又入了寝殿。

    岑璋还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视线落在她袅娜的背影上,神色温柔。

    ——

    当夜,漪宁与皇后二人一并躺在榻上,外面昏黄的烛火散着柔和的光,将周遭映得透着暖意。

    漪宁侧躺在里侧,一双杏眼眨巴着看皇后。皇后无奈笑她:“怎么老盯着岑伯母看?”

    漪宁蹭着离她又近了些,双手搂着她的腰肢,突然惊呼一声:“岑伯母又瘦了。”好细的腰啊!

    “是吗?”皇后笑望她,“我倒觉得你在外面这些年瘦了不少。”

    “这样瘦瘦的才好看嘛,若是吃胖了嫁不出去怎么好?”漪宁其实对自己的身材和身高都是十分满意的,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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