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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乖,叫夫君-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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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着;漪宁偶尔会去宫里看看太后;陪皇后说说话;其余时间便是待在丞相府。她不喜欢出去应酬,邵恪之便为她搜寻了各种游记杂谈供她消遣。

    或许是两人太过勤快的原因,婚后两个月便被诊出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这样的消息对于他们夫妻二人来说;自然是极大的惊喜,邵恪之平日里腾出大把的时间陪着她,照顾的细致入微;生怕出一丁点儿的差错。

    次年七月初三;漪宁诞下一子,取名为邵安;是长浚伯亲自取得名字。

    兰芝望着襁褓中的婴儿;笑着道:“公主快看;这二公子长得真好看。”

    邵安是邵恪之和漪宁的长子;但因为长浚伯健在;他们虽然住在丞相府却并未真的分家。世子邵敬雲早已诞下长孙邵宝;故而邵安行居老二,所以兰芝唤他一声二公子是没错的。

    漪宁望着那睡得酣甜的孩子,心上也是极为满足的;瞥眼间看到一旁的佟迎;她道:“这下好了,阿湛日后也有了玩伴。”

    早在两个月前,佟迎诞下一子,邵恪之为其取名佟湛。关于佟湛的身世,漪宁曾再次跟她确认过,她却一口咬定是侍卫的孩子,既然如此,漪宁也不想探究那许多,只是与邵恪之商议之下,另辟一处独立的院落给她们母子二人居住。

    其实关于佟湛是谁的孩子,纵然佟迎说的决绝,但她心上还是有别的怀疑的,故而才与邵恪之商议之后,给了他们母子好的住处,好的待遇。

    不管佟湛是何身份,她至少无愧于心。

    晚上邵恪之回来时,面色看上去有些不大好看。

    邵安在摇床上睡得正香,漪宁过来帮他宽衣,低声问道:“怎么了,陛下又为难你了?”

    自从朝中有了左右丞相,岑璋明显事事与邵恪之作对,瓦解他的权力,对于他提出的任何决策永远都是否决掉。这种事,漪宁大概知道一些。

    邵恪之冷笑:“让他可劲儿造吧,亲贤臣远小人,等哪一天自己朝不保夕了,有他后悔的时候。”

    漪宁默默为他递了热帕子,并不说话。

    邵恪之神色缓和了些:“其实我也用不着恼怒,他处处针对我,还不是因为你?只可惜,他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珍惜,什么叫爱。”

    漪宁终于叹了口气:“他自登基以来,做的事是越来越荒唐了。邵哥哥,你说当初你把军权还给他,是不是做错了?对不起,当时都是因为我”

    邵恪之抚上她的肩膀,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想什么呢,如今孩子都生了,还提什么以前呢?我以前是动过让岑琰登基的念头,可惜他不愿意,何况他身子弱,也不适合日理万机,也就如今待在封地跟邵稀平淡过日子更适合他们一些。至于我,并不曾动过什么谋朝篡位的念头。你看先帝是个好君王,可太后幸福吗?我可不忍心让你过那样的日子。”

    “可是”

    邵恪之揽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你看咱们现在日子不是过得也挺好的,有了安儿,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孩子,多好。”

    “那你在朝中总受他的气怎么办,你没了兵权,是再也奈何他不得了。”漪宁想到这个便有些心疼。

    这个岑璋,没想到做了皇帝居然这幅德行,气死她了!

    邵恪之却不以为然:“我如今在朝中说什么都是没用,丞相之名形同虚设,反倒有时间来陪你和安儿了,岂不更好。对了,咱们过段日子去找岑琰和邵稀怎么样,可以在濮阳多住段日子,左右也是闲着,我还一直没带你出去过呢。”

    这么一说,漪宁倒是来了兴致:“去找岑琰和邵稀?好啊好啊,前段日子邵稀来信回来时不是说又生了个儿子嘛,去那里咱们安儿也有伴儿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走水路还是陆路啊,要是呆的久的话我们是不是要把厚衣服都给带上。邵稀喜欢吃长安城里的糕点,说濮阳那边没有,咱们去得时候带一些给她。”

    她越说越兴奋,眼睛里都流放出一样的光彩来,邵恪之看着,神色越发温柔:“你如果喜欢,咱们后日就出发。”

    “真的呀?太好了!”漪宁高兴的险些蹦起来,骤然想到儿子再睡,匆忙放低了声音。

    随后又道:“他能放你走吗?”

    邵恪之嗤笑:“只怕他巴不得呢,我没有兵权,对他又没什么威胁,如今离了朝堂又不妨碍他的施展,自然答应的爽快。”

    漪宁越想越高兴,忙讨好道:“对了,你肯定饿了吧,晚膳我早让人给你备着了,我去让兰芝传膳,再给你多加两道菜。”

    邵恪之看她说着慌慌张张跑出去,无奈笑笑,都当娘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

    因为决定要去濮阳游山玩水,漪宁自然免不得要入宫去跟太后告别。

    其实朝廷上的事太后多多少少知道些,但后宫不得干政,她虽说劝过陛下机会,但毕竟做不得他的主。如今他们一家人想出去转转,太后自然也是乐意的。

    “多出去看看也好,以前你皇祖母在世时总爱带你出去,这几年倒是很少往外头跑了,想必都闷坏了。”太后一如既往地慈爱。

    漪宁依依不舍地搂着太后的肩膀,在她旁边坐着:“岑伯母,我会想你的。”

    太后笑着拍拍她的手:“出门在外的要当心,别忘了偶尔跟岑伯母写信,让我知道你平安。”

    漪宁又是连连点头。

    两人又聊了会儿,谈到了皇后的事情上,太后道:“你要远行,待会儿去椒房殿坐坐,她平日总待在自己的宫里不出门,请安的时候神色也是淡淡的,倒让人不放心。”

    提及这个,漪宁不免多问了一句:“陛下和皇后的关系仍旧不好吗?”

    太后叹了口气:“皇后如今似乎淡了,陛下又是个傲的,哪肯低头啊,就总那么僵着。我倒是劝过皇后几回,看在孩子的面儿上好歹莫把跟陛下的关系给搞僵了,她却说各有各的命。到底是自己儿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由得他们去吧。”

    太后说着,神色黯淡几分:“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陛下变成如今这般,我和先帝都是有责任的。他自幼便被封了太子,独居在东宫由太傅教导,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便对他疏于管教了。可储君何等身份,太傅们教他的东西他未必就听得进去,反倒是害了他。”

    漪宁轻抚着太后的脊背:“岑伯母这说的什么话,这种事怎么能怪你呢,是陛下他自己很多事想不明白,做了那些个糊涂事。”

    太后拍拍她的手背,低叹一声。

    从太后宫中出来,漪宁直接去了椒房殿看穆妧。

    如今的椒房殿比当初岑伯母居住时明显冷清了很多,院子里打杂的下人零星一两个,丝毫不见皇后应该有的尊荣。漪宁困惑之下问了椒房殿侍奉的蔡嬷嬷,方才知道这竟是穆妧的意思。

    近日里,皇后一心向佛,觉得椒房殿宫人太多了闹腾,遣了一半人出去,也为了缩减开支。

    漪宁推门进去时,穆妧静坐在窗前抄写经书,一袭檀色的素缎裙衫,臂弯处挽着月白色披帛,高绾的墨发只簪了一支翠玉簪子,除此之外再无旁的首饰,倒是清雅素净异常。

    穆妧是那种温婉娴雅的女子,再加上许是近日里潜心修佛的原因,她的气质比以往更加出众,眉宇间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淡雅,只这么静静望着,便能让人心安定下来。

    穆妧看见她搁下笔,亲自迎了过来,面上挂着笑:“你怎么过来了,也不让人传一声。”

    她的笑清新柔婉,倒不像是刻意伪装,只这一眼漪宁便确定,她对岑璋是真的放下了。

    “明日打算去濮阳,临走前来看看你。”漪宁随她一起在坐榻上坐下,蔡嬷嬷忙让人封了点心和茶水在榻几上。

    “是同邵丞相一起去?”

    漪宁点头:“如今朝中也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我们一家人出去转转,只当是散心了。”

    朝堂上的事,穆妧纵然再闭门不出也知道一点风声,何况陛下的性子她其实多少是了解的,如今自然知道漪宁话里的意思,便不多说什么,只道:“这样也好,有时候我也会想,什么时候能去外面走走看看便好了。不过我这一辈子,如今想来也只能这么过了。”

    穆妧如今才刚刚二十,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悲观,倒让漪宁心里有些酸楚,顿了顿道:“想出去转转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如这回你跟我们一起去?邵稀看到你肯定会高兴的。”

    穆妧笑着摇头:“我如今再不受宠也是皇后,哪能随便出宫呢。”

    “阿妧”漪宁突然不知说些什么。

    穆妧却笑得坦然:“当初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心里如今也没什么怨的,至少有两个儿子承欢膝下,我知足了。”

    “陛下没来过吗?”漪宁问。

    穆妧低头喝着茶,并不答话。蔡嬷嬷忍不住多了嘴:“长公主,若说前段日子陛下是常来的,可每每都被娘娘给拒之门外了,如今反倒是再也不来了。不仅如此,如今陛下还越发宠爱庆妃,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使得那庆妃越发猖狂,根本不把我们娘娘放在眼里,如今连每日的请安都给免了。”

    “好了,说这些做什么。”穆妧淡淡训斥。

    蔡嬷嬷垂着头:“奴婢是心疼皇后娘娘,前段日子娘娘屋子里送来了几盆上好的兰花,不知怎的就让庆妃给知道了,便撺掇着陛下差人来全都搬到她的清凉殿去了。若说什么名贵的花,庆妃想要去别处找就是了,偏要我们椒房殿的,长公主,您说这叫什么事啊,偏我家娘娘不争不抢的,倒让我们这些人瞧着心疼。”

    “蔡嬷嬷,你退下!”穆妧终于严厉几分。

    蔡嬷嬷双唇翕动几下,到底还是嬷嬷退出去了。

    待屋子里只剩下穆妧和漪宁二人,穆妧才道:“别听她说那些个碎嘴的话,喝口茶吧。”

    见穆妧亲自递给自己,漪宁接过茶盏,到底还是多说了一句:“蔡嬷嬷是向着你才跟我说这些的。”

    “我知道。”

    “阿妧,其实陛下心里有你,你是知道的吧?”

    穆妧喝茶的动作一滞,随后慢悠悠把茶杯盖上,放回原处。

    见她不语,漪宁继续道:“我与岑璋也算青梅竹马长大的,他的性子我了解,你是六宫之主,他不会太不讲规矩的。便说那兰花,任凭庆妃怎么闹腾,若非故意气你,他不至于真让人把你宫里的花搬走了。先前他过来找你,你皆避而不见,如今分明便是故意宠着庆妃逼你低头的。”

    穆妧莞尔一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我知道。”

    “那你还”

    穆妧却只摇摇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漪宁看她这般,心底泛起一丝轻叹。或许人心死了,便是这般吧,什么都不再介意。

    ——

    出了椒房殿,漪宁正打算回宫,却在前面的胡同里遇见了岑璋。他孤身一人,驻足望着椒房殿的方向,神色淡淡的,莫名有着几分寂寥。

    漪宁看向他时,他也发现了漪宁,神色似乎有些慌乱,随后转身遇走,漪宁却疾步追了上去:“陛下想去椒房殿便去,何苦偷偷摸摸在这儿看着?”

    她说的直白,倒让岑璋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朕是听说你来了,过来看看。”

    漪宁微微一怔,随后勾了勾唇角:“是吗?”

    岑璋停下来看向她,漪宁也毫不畏惧同他对视:“陛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见他不语,她自顾自地问道:“陛下登基四年了,从未下旨选秀,宫里除了皇后便只有个庆妃,都说庆妃宠冠后宫,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宫婢,当得您如此厚爱吗?你如果真的爱她,当初潜邸时,便不会在她为你诞下长子时冷落于她。宫女就是宫女,如今爬的再高也是上不得台面,高傲如你,何至于对这样一个女子推心置腹,恩宠万千?”

    岑璋双手负立,撇过脸去不看她:“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漪宁道:“陛下靠伤害一个女人来逼迫她对你做出回应,我该说你幼稚呢,还是可怜?”

    岑璋的脸顿时铁青,眸中蕴含着薄怒。

    漪宁却没再理他,径自往前走,突然又停下来回头望他,语气缓了很多:“你如今这般,只会将她越推越远。若有一天彻底失去了,后悔都来不及。”

    岑璋神色微变,突然阔步向着椒房殿的方向走去。

    漪宁静静望着,无奈发出一声喟叹。

    她不知道岑璋和穆妧能不能和好如初,可她作为一个局外人,只能做到这儿了。有些事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任谁都不会将其改变。

    ——

    从长安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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