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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乖,叫夫君-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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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恪之道:“这两日估摸着便可以了,郡主想走水路还是陆路?”

    “水路?”漪宁十分惊诧,此处不是江南,如何走水路?

    邵恪之解释道:“此处是河北。”

    对哦,河北可以走一段黄河的。

    漪宁想了想:“那陆路比较快些还是水路比较快。”

    邵恪之顿了顿:“夏天雨水多,水路不好说,或许还是陆路快些。”

    “还是水路吧,还能顺便看一看黄河呢,坐马车太颠簸了,很辛苦的。”她立马下定了主意。

    “好。”邵恪之淡淡一笑。

    漪宁心虚,一张脸不自觉地红了。

    邵恪之又道:“离开之前,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漪宁惊奇:“什么地方?”

    “还记得前几日捡到的那本书吗,有家书铺,里面倒是有很多。不过地震之后好多书都被埋在了地底下,铺子的主人也不知所踪。”

    “书铺?”漪宁又惊又喜,那岂不是还有好多那样的书册?她正愁回宫之后没什么能打发时间呢,一时间也待不住了,扯着邵恪之的袖子就往外面走,“既然如此,那你快带我到书铺里瞧一瞧吧。”

    她说完欲走,邵恪之却站着未动。下意识回头,却见他面色柔和,目光落在她攥着他袖子的那只纤手上,眼底带了一丝戏谑。

    漪宁心上微惊,忙松了手,双颊染上一抹霞色,不觉垂下眼帘:“不是要去书铺吗,怎么不走?”

    邵恪之笑笑,率先向前:“走吧。”

    漪宁也笑逐颜开,小跑着跟上去。

    ——

    邵恪之所说的书铺建在冀州城最东面的闹市,因为宅子的主人没了踪迹,此处现如今被旁人租赁下来,开了个茶楼。

    经过这段日子的整顿,冀州百姓的生活已经大好,茶楼里此时也有客人光顾。为了不引人注意,邵恪之直接带着阿宁从偏门去了后院。

    “这院子前些日子全部塌陷,不过现如今已经修补完整,和之前一样了。”邵恪之道。

    漪宁站在院中望着周遭的环境,布局格外清新雅致,可见其主的品味超凡。

    “书在何处?”漪宁问道。

    邵恪之指了指对面那座房子:“暂且搁置在里面了,却也不多,不过余下十数本而已。其余的在地底下埋得太久,已经毁了。”

    两人推门进去,却见一个红木匣子里摆着几本书册,上前翻开来看,倒是和她先前看得那本芙蓉帐中梨花香异曲同工。

    “大夏怎么会有这样的书册呢?”漪宁抚着那书,十分好奇。

    邵恪之想了想道:“或许这书铺的东家原不是我们大夏之人吧,地震之后他下落不明,倒是无从查起。”

    “那这些书册呢,怎么处置?”漪宁问。

    邵恪之道:“按理说没了主人自然是要充公的,不过我与蔡大人打过招呼了,这些书不登记在册,全都给你。”

    “给我?”漪宁吃了一惊,“这样会不会不好?”她原本是打算出银子买的。

    “书铺的东家不见了,这些书册自然是无主的,给你也没什么不可,想必圣山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漪宁如获至宝一般,珍惜地把书抱在怀里:“原来还想出银子的,如此倒是省了。既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宏愿() 
那日下午去书铺里取了书之后;回暑衙的半路上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雨一下便是三日;大雨初霁;却又是一番蓝天白云;灿阳高照的天气。

    黄河两岸时有船只往来;通行倒也格外便利。

    邵恪之与漪宁离开冀州之时;引得全城百姓亲自相送;城外的民众们更是不辞千里的赶过来,此番情谊漪宁看在眼里,也不觉得眼眶微热。

    邵哥哥;当真是个好官呢。

    上了船,漪宁被邵恪之安排在二楼最好的房间,一开窗便能看到浩渺长河;出门左转是一片空旷处;摆着桌椅茶盏,也是欣赏黄河之上美景的绝佳之地。

    船只浩荡而行;河风肆意狂飞;周遭山脉纵横;烟波浩渺;气势磅礴。

    漪宁倚在栏杆前望着漫无边际的澹澹黄河;心情也格外舒畅;脸上笑容灿若昭华,自是美不胜收。

    邵恪之在旁边阴凉的桌边坐着喝茶,举手投足间皆是矜雅气度。

    看她站了许久还不过来;便道:“那边太阳毒;当心晒伤了皮肤,少站一会儿为宜。”

    漪宁闻声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邵恪之亲自为她斟了茶水,她接过来一口饮尽,又长舒一口气:“若说起来,我平日里也的确怕晒的,不过在这船上,看着万里江河,突然便觉得晒一晒也是值得的。”

    邵恪之笑笑:“你平日不是没少陪着太后出去,自己也在外面待过两年,如今这样子倒似是没出过远门一般。”

    漪宁摇头:“那怎么能一样,江南水乡是温婉缱绻之美,像少女一般,不比黄河,是另外一种豪迈,令人想到的也是巍峨雄壮的英雄气概。何况,”

    她略顿了顿,低下头去,声音小了许多,“陪在身边的人不一样,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

    她声音虽小,邵恪之耳力却是极好,闻此淡然一笑,眸中似有戏谑:“郡主的性情与寻常女儿家不同。”

    漪宁抬头,脸上的笑意消失了:“邵哥哥是说我不懂女儿家的矜持吗?”

    她楚楚可怜地瞪着他,双目滚圆,里面氤氲着一汪春水,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邵恪之微怔:“没有,如此甚好。”不觉间,他双颊倒也觉得有些热了。

    漪宁却是没注意这个,只还回想着方才的话,觉得他认为自己不矜持,有些郁闷地单手执头,另一只手拨弄着茶盏的盖子,突然转首:“其实我还是很少跟男子接触的,邵哥哥与我自幼相识,我在你身边的感觉确与旁人不同些。说起来,除了宫里的侍卫太监,我是真没见过多少男子,同龄的更不必说。邵哥哥不知道,我在外面待的那三年,也从不跟男子说话的。”

    邵恪之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内心有些想笑,面上倒只是温和点头:“嗯,我知道。”

    “嗯。”她也应了声,双手捧起茶盏要喝,置于嘴边才发现里面竟是空的。

    是了,她方才过来时一口气给喝干净了,无奈之下又将茶盏放下。

    邵恪之见了,又重新为她斟了一杯。

    其实方才喝茶是想掩饰尴尬的,倒不是真的口渴,如今见他又倒了一杯,漪宁却也没接,只是又转头看着周遭的山水:“虽然出宫多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黄河呢。”

    太阳不知何时躲到云层中去了,邵恪之见那边没了日头,起身邀漪宁一起去了栏杆处站着。

    “黄河两岸时有战争发生,古往今来,也有不少的边塞诗人借黄河描绘那些金戈铁马,‘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

    漪宁转首看他:“我知道这诗,柳中庸的征人怨。”

    邵恪之静静凝视着万里江河,默了好一会儿才指着一处道:“黄河那边是塞北之地,时有蛮夷侵袭骚扰,多少男儿胸怀壮志,保家卫国,或许一辈子的光阴都埋在了那里。”

    漪宁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江河浩渺,滚滚波涛汹涌,一眼望不到尽头。

    原来那里,便是父亲常年驻扎之地。

    当初蛮夷侵袭边塞,以不可挡之势占据我大夏数座城池,岑伯父为了鼓舞边塞将士的士气,御驾亲征。父亲和岑伯父是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二人联手自然大破蛮夷大军。不过,在最后一战时他们轻敌中了敌军埋伏,父亲为救岑伯父,被万箭穿心而死。

    “古来征战几人回?”她双唇翕动,渐渐沉默下来,一股无以言说的沉痛在心间蔓延。

    “阿宁”邵恪之张了张口,终究只是沉默。他有些后悔,方才不该在她面前提这些的。

    漪宁只静静望着远处滚滚波涛:“北夷部落数百年来皆是我中原心腹大患,前朝皇室延绵四百年,也时常受到他们的骚扰,纵然和亲,仍不过换来短短几十年的太平。我大夏从高。祖至今,也已达二百余年,与北夷之间还是僵持不下,战争泛滥。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局面何年何月才会被打破”

    “北夷强悍,叱咤近千年屹立不倒,若想除之恐怕需要几代人的辛劳。不过,驱除掳达,收复河山,这一日总会来的。”他双手负立,衣袂翻飞,双目浑浊中燃烧着欲望之火,令人望而生畏。

    漪宁看着他:“先前在邵哥哥的阅朗轩看到过不少兵书,邵哥哥也有这般雄心壮志吗?”

    邵恪之垂首,迎上她的目光后淡然一笑,转而去看远处此起彼伏的山脉:“与蛮夷来一场正面的较量,的确是我此生宏愿。纵我一人之力不能将其彻底歼灭,也想消一消他们的气焰。”

    想到父亲的死,漪宁心头有些复杂,无数话哽在喉头,最后只化作一句:“男儿当如是。”

    怪不得他身为文官却自幼习武,还存留那么多兵法韬略。

    两人静静站立,缄默无言,气氛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

    邵恪之见此笑着道:“其实,说起这黄河里的句子来,却也不单单只有战争。”

    “是吗。”漪宁有些心不在焉。

    邵恪之望她一眼,缓声道:“譬如刘禹锡的‘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便是极好的句子。”

    漪宁微微一怔,不免觉得诧异:“邵哥哥既有雄心壮志,不想还会向往牛郎织女那般恬静生活。”

    随后又笑了笑:“不过,我也喜欢。”

    她模样生的精巧细致,笑起来时也格外甜蜜,邵恪之见了,不由伸了食指出来,轻点她的鼻尖:“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有些事也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去费神的。”

    漪宁鼻端被他点的有些痒,抬手揉了揉,轻轻点头。

    “我方才问过船家了,说明日正午会到一个镇上,需要停留半日才继续前行,届时带你去逛一逛。听说那个小镇虽然不大,却十分热闹,或许你会喜欢的。”

    漪宁闻此眸子顿时晶晶亮:“真的吗,好啊,这船上呆久了却是不好受,可以去镇上走走就更好了。刚好,我还可以买几件衣裳和首饰,邵哥哥不知道,外面的衣饰虽不比宫里的华美高贵,但有时候也能碰见精巧的呢。”

    ——

    次日正午,船只如约在一座小镇上靠了岸。

    漪宁吃船上的膳食早腻了,便拉了邵恪之去镇上的酒楼里用膳。

    这座小镇的确如船家所言十分繁华,闹市里更是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从酒楼出来,漪宁看着热闹的街道,倒是很有兴致:“邵哥哥,今日难得太阳温和,咱们多在此地转一转可好。”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方才吃得太多,我都撑了。”

    “傍晚时分船才开,姑娘多转转也无妨。”外人面前,他倒是一如既往的恭谨有礼,不过为免暴露身份,便一直以姑娘相称。

    漪宁对这些称呼不怎么介意,见他答应便高兴,欢快地往着人群中去了,邵恪之也快步跟上。

    后面跟着便衣的随从,佟迎和狄青也在其列。

    狄青一直都是冰冷无情的一张脸,只目光落在漪宁的背影上时才会柔和许多。不过他极懂得分寸,目光总在漪宁身上停留片刻便移开去。

    佟迎在他身旁并肩走着,突然扛了扛他的肩膀:“你发现没,郡主虽然经常出宫,但这次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之前随着太后出来,郡主虽然也高兴,但却安分守礼很多,不像现在,无所顾忌,脸上的笑意让人看了似能把心都给融化掉。”

    狄青沉默着,好一会儿淡淡“嗯”了一声。

    佟迎觉得自己有些对牛弹琴,轻骂他一声“木头”,自己加快步子往前面去了。

嚣张() 
漪宁最后在首饰摊位前停了下来;上面陈列的发钗发簪皆是由树枝雕琢而成的;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但因为工匠巧夺天工;倒也十分精巧。

    那小贩在摊位上摆了不少手工雕琢的饰品;人如今此刻却仍坐在摊位后面;手里拿着工具认真刻着一支发钗。

    她下意识打量那人;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头发上银霜遍布,面上爬满褶皱;但却甚为慈祥,一双粗粝的大掌更是手法灵活,做起事来十分麻利;原本寻常可见的木头在他一双巧手的精雕细琢之下明显已经成了形;迫切精致。

    那老人在椅子上坐着,看漪宁对摆着的商品感兴趣;却并未起身;只笑着招呼:“姑娘看看可有什么喜欢的?”虽然在看着漪宁说话;但手里的活儿却分毫没落下。

    漪宁回以微笑;细细瞧着上面的物件儿;不由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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