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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爱是人间地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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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突然想吃栗子糕了。”我看着窗口处盛开的小雏菊,笑着说:“我记得很久以前,你爱给我做各种糕点,那时候我最爱的事情,就是端着你做的栗子糕,看你下棋,我总以为自己可以那样看你一辈子,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离开你身边。可世事总是难料,我离开了你整整五年,我刚才一直在想,当年的栗子糕,现在你又在做给谁尝呢?”

    我红着眼睛问:“她也爱吃吗?”

    我本来就不奢望沈从安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可他却接了一句:“栗子糕只有你爱吃。”

    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将我单薄的身体搂在怀里,他无奈说:“我给你的东西还不够吗?我说过,你没必要去和任何人争夺什么。”

    他说:“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没有任何人能够比拟的,我说过我可以原谅你所有,为什么总要拿自己和那些不可能的人去比较。”

    我听着他的话,也不回应,只是流着泪,那些泪从我的眼睛内流出眼眶,缓缓沿着鼻梁一点一点流到下巴,然后再滴入他衬衫领口,没入他胸口。

    他感觉到了我的眼泪,眼睛内压抑着一丝不耐,可他还是轻柔的替我拭去眼泪,他说:“好了,别哭了,现在你是孕妇,难道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孩子吗?”

    我说:“还有多久,你才能成为我一个人的。”

    他替我擦眼泪的手停了停,只是一秒。他指尖又继续为我擦拭着脸颊,我感觉到他指尖上的凉意,身体莫名其妙的哆嗦了两下。

    他说:“我们是属于彼此,我说过。去哪里我都会带上你,怎么会不是你的。”

    我听着他的话,只是笑,是啊,说得好听,他是我的,可能够拥有他的女人很多,他怎么可能是我的。

    不过是砍我一刀。然后往我伤口上撒点糖而已,他永远在试图让我接受与别的女人共存,可我永远都在和他矫正,让他只有我。

    可是我总是一次一次被打败。我永远都在一次一次接受,接受他身边的女人,接受与她们共存。

    我在沈从安怀里靠了整整半个小时,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我们,也是这样,相互依靠,那时候在黑暗里,没有光。我听着耳边他平稳的心跳,鼻尖他好闻的气息,屋内有流水声,时不时有水车上的竹板敲击声。那时候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彼此。

    可现在,我们之间却挤满了不少人,被他这样抱着都觉得陌生无比,到底是我变了。还是他变了。

    虽然我没睁开眼,可沈从安知道我没有睡,他望着我脸上的泪痕,还有我时不时紧皱的眉头。他吻了吻我额头,自说自话一般在头顶低语:“你要学着理解我,我所做的一切,是不想让你沾满血腥,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乖待在我身边呢。”

    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安静听着他的话。

    可这句话过后,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将我放在了床上,替我盖好被子后,用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他说:“最近我很忙,安心待在医院休养,别乱跑。”

    他看了我良久。才收回手。

    房间传来几声远去的脚步声,等我一睁开眼,他已经不见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门口,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将脸深深埋在枕头内。

    之后,我一直在医院休养,也没有出过门,整天坐在窗口发呆,然后望着楼下人来人往。

    沈从安真的就变得特别忙,周助理来的时候,我偶尔听他说过几句茱萸县那边的情况,听说警方和茱萸县的矛盾闹得越来越紧张了。

    就在昨天双方差点又开战了。我还记得很久以前的一次交锋,那次音樊杀了一个局长,整个茱萸县和警方交火,打了几天几夜,死了不少人,整个茱萸县被枪声和车流声淹没。

    那时候我被沈从安扣在身边,虽然没有亲眼去看过,可可以想象双方交火到底是有危险。

    警方现在早就忍不下茱萸县一步一步独大,他们签和平协议,本来是想找准时机,找准方法再一举歼灭,可谁知道这几年。茱萸县在他们眼皮子地下,茁壮得更加难以掌控,所以他们急了,时不时去挑衅。偶尔轰击一番,和茱萸县打打擦边球。

    情况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紧张不已,而损失了军火库的茱萸县,为了给警方一个警告,就在前段时间不仅暗杀掉几个重要官员,甚至还炸掉了警方不少军用物资。

    算得上是以牙还牙,现在沈从安这么忙,估计忙得都是和警方交手。

    他迷茫地问:“还不够吗?那就让李琦当着你面自尽。应该会很刺激吧。”

    我瞬间就安静了,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沈从安根本没有在开玩笑,他语气散发出来危险,都在告诉我。他这话有多真。

    我不动了,就算我全身因为疼痛在颤栗,可我也始终只是全身僵硬的躺在那里,等医生赶过来后。沈从安至始至终都在一旁旁观。

    好像在等着结果揭晓,那眼神就像修罗,没有丝毫温度。

    之后,医生满头大汗对沈从安说,必须要做检查,才能了解我和胎儿的情况,沈从安批准了,医生便和警卫当即抬着我往车上去,车子紧急开出了茱萸县,沈从安的车紧随其后。

    在去的过程中,不断有护士让我深呼吸,可是我没来太多力气,感觉身体里的血,都在下体流干流尽,越来越疲惫。

    到后面,剧烈的阵痛阵阵袭来,我抗受不住了,人便在一阵晕眩中,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等我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沈从安在我身边,我第一时间摸了摸小腹,又看了看他,我冷笑说:“恭喜你了。”

    他说:“同喜。”

    我说:“那女人你真不打算交出来吗?”

152。生疏() 
沈从安送着我回了房间,陪我聊了一会儿,不过两个人基本上也没什么好聊的,我坐在沙发上学着给小孩织毛衣,他坐在不远处看着。

    看了好一会儿,周斯便走了进来,说是蒋黎有事求见,蒋黎现在好像是沈从安重用的人,是近几年他从下面提上来的,相当于以前音樊的位置。

    他用了五年的时间,将以前首领留下来的人全都铲除了干净,重新整顿编制,整个茱萸县,很难再看到以前的面孔,所到之处全是生面孔。

    可见现在的茱萸县已经被他完全掌控,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受制于人。

    对于周斯的话他没有回应,周斯也不敢催促,只敢在门口安静候着。

    沈从安凝视着我笨拙的动作,他说:“孩子才五个月,衣服可以慢慢来。”

    我没有理他,只是固执地将错的步骤一点一点更正,小心翼翼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孩子没有爷爷奶奶还有外婆,所以无论怎么样,在她出世之前,我都要替他将该准备的全都准备好。”我认真的说。

    沈从安右手懒懒支撑着下颌,侧脸笑着说:“可是这件毛衣你织了多久。”

    我说:“有半个月了吧。”

    他看向我手上的毛衣,有些怀疑问:“你确定孩子能穿,嗯?”

    我停下动作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初成型的小毛衣,发现毛衣的表面坑坑洼洼,不仅织错了好多地方,而且还不够柔软,袖子一个长一个断,上面宽下面窄。

    很明显,这是一个失败品。

    我本来还信心满满,被他这样说,便有些失落了,手指紧紧攥着我花尽心思织出来的失败品,低声问:“我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就连织件毛衣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沈从安起身,朝我走了过来,坐在了我身边,他从我手上拿过那件毛衣,放在手上看了看,看得很认真,当他看到衣服上那些织错后形成的小洞,眼眸内含着零星的笑意,他笑着说:“很可爱啊。”

    我知道他是安慰我,我说:“我本来就不适合当一个妈妈。”

    他伸手在我苦着的脸上撅了两下,说:“傻瓜,没有谁天生是适合当妈妈的,很多事情都是要学会来能熟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还是有些怨念的看向那件毛衣。

    沈从安还安慰了我好一会儿,正好一旁的仆人端着新鲜水果进来,见到我手上的毛衣后,便知道我在为什么而伤心了,立马在一旁笑着说:“夫人,这种事情急不来的,以前我第一次的时候,织出来的成品比您的还差呢,之后全拆了重打。”她满是感叹说:“人啊,总是在一次比一次好,慢慢来。”

    沈从安摸了摸我脑袋说:“看,不是你一个人而已,没关系,重新再来不就好了吗?”

    沈从安安慰完我后,便吩咐仆人留在这里教我,临走的时候,还让人将屋内的暖气调高了一点。

    仆人留在了这里了,细心教着我的步骤,有个人在一旁教着,比自己瞎捉摸好太多了,速度也快了不少,一格一格打下来,织出来的东西比以前的漂亮了许多。

    正当我织得入迷时,一旁的仆人忽然将我手上的针夺了过去,我抬脸去看她时,她指尖往我手心内夹了一个东西,那东西是纸质地。

    仆人脸上表情非常正常,甚至还带着笑说:“夫人比之前好太多了,不过还有个地方不太对,我给您矫正一下。”

    我将纸张往衣袖了塞了进去,也不动生色笑着说:“我太生疏了,以前没怎么学过。”

    我想了想,又说:“坐太久了,我去趟浴室。”

    我抱着肚子撑着腰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浴室走了过去,刚到达浴室内,我将门和窗户全都紧锁住,这才将纸张从衣袖内拿了出来,打开一看,短短地一行字。

    一秒过后,我将纸条扔到了马桶内了,摁了一个按钮,大水一冲,那碎纸便被水卷着进入了黑洞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切都解决后,我出了浴室,那仆人还在提我矫正没织好的地方。

    我们两人一直织到下午,等我完全熟练后,她这才离开。

    之后几天,我都在疯狂地织着毛衣,好像不知疲惫一般,有一天晚上正在看书的沈从安看了一眼一旁织得起劲的我,然后放下手上的书,捏住我织毛衣的手,将我手上的东西全都拿开,他说:“好了,睡吧。”

    我说:“我还没织完呢。”我伸出手要去拿,他直接钳住我的手,用命令的语气吩咐我:“躺好。”

    我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他眼神内的警告,没有再固执,只能点点头。

    沈从安将东西放在了一旁,然后将我轻轻抱住让我一点一点往下躺,等我躺平后,我气闷的盯着不断在高耸的肚子,对他说:“会不会爆炸。”

    他将书也一并放在床头柜上,留了一盏小灯,方便我半夜下床去洗手间。

    他笑着说:“会啊,会爆炸。”

    想到自己刚才用的形容词,自己也忍不住闷声笑了出来,我捂着自己的肚子说:“应该至今还没有孕妇肚子爆炸这种事情发生吧?”

    他躺在了我身边,手撑在在枕头上,安静凝视着我自娱自乐的表情,他眼神温柔说:“有啊,听说几年前就有一个,因为孩子长得太胖,孕妇负荷不住,小腹中央裂开了口子。”

    我吓得立马一抖,手也下意识抓住他胸口的衣领,沈从安见我这表情,笑着问我:“怕不怕?”

    我说:“她最后怎么样了?”

    沈从安说:“开刀,抢救。”

    我好半晌都没有说话,下意识去摸我高耸的小腹,忽然觉得瞬间又大了不少,我有点急了,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自我安慰说:“那都是小数,我少吃点就好。”

    沈从安笑了出来,我听到他的笑,就知道他逗我,伸出手想要去推他,他却将我锁在了怀里,声音还染着笑意说:“少吃点怎么行,孩子需要营养,到时候生出来跟小老鼠一样,难道就不怕了?”

153。你开枪啊() 
我笑着说:“小老鼠我也爱”我忽然想起那件快织好的毛衣,想起来便想爬起来去给沈从安拿过来看看,可人还没起身,又被他压了下去,我解释说:“给你看看我的手艺。”

    他说:“嗯,我看过,进步很大。”

    我说:“你看过呢?”

    沈从安拍着我脸说:“睡吧,很晚了。”

    我点头说:“好吧。”然后窝在他怀里。手指摸着他下巴,感觉有胡茬刺痛指尖,我笑了出来,我说:“胡子都快长出来了。”

    他闭着眼睛由着我闹,只是圈住我不安分的身体,防止我滚下床。我摸了他好久的下巴,最终将手移到他胸口的位置,紧贴着他皮肤取着暖。

    我说:“沈从安。”

    他嗯了一声。

    我说:“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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