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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是人间地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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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从安似乎是保持这个动作太久,有点累了,他收回放在我下巴处的手,仍旧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反而把身下的我当成一具沙发,懒洋洋趴在我身上,淡笑说:“对于主动和我诉说秘密的病人,我想是应该没有理由拒绝的,陈小姐的盛情,我却之不恭。”

    我呸了一声说:“卑鄙就是卑鄙,少给自己找借口。”

    他慢悠悠:“哦。”了一声。

    对于我的辱骂,很淡定的接受了。

    他似乎并没有要从我身上起来的意思,他的重量压得我全身骨骼疼,我只能提醒:“沈医生,难道不打算从我身上起来吗?”

    他所若有所思的说:“我在想是将你送官,还是将你私了。”

    我冷笑说:“送官的话,沈医生就是从犯。”

    沈从安偏头看向我,装作不解。

    我继续冷笑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在前几天沈医生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内有一只录音笔,那只笔记录了我策划绑架肖杉父母和导致肖杉流产的全过程。可生为人民医生的沈医生却知而不报,让凶手逍遥法外,这不是包庇又是什么?”

    沈从安不解说:“陈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根本不理会他的装傻,咄咄逼人的质问:“你为什么要包庇我?”

033。败仗() 
“包庇?”他反问我。

    我说:“难道不是吗?”

    他翻身从我身上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的笑话,拿起床边被我脱掉的衬衫后,他说:“你所说的包裹我并没有接到,至于你说策划绑架肖杉父母和肖杉流产这件事情,和我也没关系。”

    他穿好衣服便朝着客厅走去,我什么都算到了,只是没有算到他竟然临场赖,干脆来个一不认,二不休。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狡猾,他去了客厅我自然也从床上翻身而起跟着他一起去了客厅,可他却在厨房,我跟到厨房,他拿了一只杯子正在饮水机前倒水,我站在门口眼看着他要喝下去时。

    他喝水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眉头一顿,似乎闻出了水内有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还真是准备工作十足。”

    我抱着手懒散的靠在门框上,笑着说:“沈医生不也是专业素质过硬吗?这东西可是无色无味。”

    沈从安将手上那杯水倒在水槽里,回头看向我淡淡地说:“拿这些小把戏来糊弄医生,这是你的败笔。”

    我说:“是我低估了你的狡猾。”

    他改为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拧开喝了一口水,说:“不是我狡猾,是你少了一种东西,警觉。”

    他用手指了一下头顶,我抬头一看,头顶两个摄像头,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发出微小的紫红色微光。

    我半晌都没说话。

    他见我一脸吃瘪的模样,拿着矿泉水从我身边经过去了客厅。我又追了过去,发现他正用手机拨打一通电话,我起初并没有当成一回事,直到他喂了一声,问了一句:“警察局对吗,我这里是金华公寓,麻烦过……”

    我预感到有些不妙,冲上去便从后面捂住他的唇,左手就想从他手上抢夺手机。

    可刚扣住他手机机身,我人便被他一个过肩摔直接扣在了沙发上,他第一时间摁住我的嘴巴,仍旧维持着打电话的动作,风轻云淡的说:“那病患基本上已经没有问题,可以派人过来提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紧绷的身体立马一震,瞪大眼睛看向他。

    沈从安继续淡然自若:“好,其余事情请和我助理沟通,之后还有什么事情,保持电话联系。”

    大约是那边挂断了电话,沈从安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后,低眸看向沙发动弹不了的我。

    他挑眉问:“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冷汗都吓出来了,才发现沈从安竟然在逗我玩,我气得梗着脖子,大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他说:“你不也一样让人喜欢不起来吗?”

    我说:“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包庇我。”

    他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眯着眼睛看向他。

    他说:“你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和我很像?嗯?”

    我将脸别向一旁,冷着嗓子说:“和你无关。”

    他将我别过去的脸再次别了过来,开口说:“怎么,之前不是对我还很有兴趣?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是我瞎了眼。”

    他说:“正好,我也同样讨厌被人当成替代品,现在你想知道的事情彻底解开,我的生活也可以恢复安静正常。”

    我说:“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包庇我?”

    沈从安说:“你用这种方法来钓我,我自然不能辜负你这番好意,陪你演场戏,就可以解决你对我的骚扰,还可以知道你对我骚扰的原因,何乐而不为呢?”

    我又忍不住骂了一句:“卑鄙。”

    他笑了笑,松开了我的手,然后拿起桌上了喝两口的矿泉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他到达门口摁了一下指纹板,门应声而开后,他回头对我说:“出门记得把门关上,还有,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有下次,如果有下次,事情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如此轻松。”

    语毕,他又恢复了平常的高冷无情,进了书房,紧接着便是关门声。

    我坐在沙发上好久,才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瞪了一眼那扇已经紧闭的书房。

    这才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本来打算洒脱一点离开这里,毕竟这一战败得太不光彩了点,可刚走到门口,我抬头看向墙角的摄像头。

    在心里冷笑,正常医生正常人谁会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里安装摄像头,明显可疑,不过这次吃在这摄像头上的亏,为了记住这次教训,我在沈从安的客厅拿了一个东西,便搬了一条凳子,站在摄像头底下,对着摄像头那端的沈从安冷笑一声说:“沈医生,我们还会见面的。”

    抬手便将那些摄像头啪啪逐一敲掉。

034。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 
从沈从安的公寓出来后,我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就连司机和我说话,我都懒得回。

    因为我无法接受沈从安不是那个人这件事情,这完全颠覆了我对这件事情的把握。

    声音和感觉相像的人,为什么他身上却没有关于那人的一丝痕迹,这和我的判断简直出入太多。

    巨大的失落感将我包围,连我自己都有些茫然失措。

    我下车后失魂落魄上了楼,刚走到家门口,便看到了阿青站在那里,我脚步瞬间停了下来,有些意外的唤了一句:“阿青?”

    他回头看向我,我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阿青主动找我一般都是因为有事,可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我并没有慌神,而是镇定的走到门口,用钥匙将门给打开了,阿青跟着我走了进来。

    我将门给关上后,阿青便坐在沙发上,我问他要不要喝水。

    阿青开门见山问:“你去了哪里。”

    我说:“有事?”

    阿青说:“肖杉流产还有她父母遭绑架这件事情,和那个沈从安有关对吗?”

    果然是来者不善,我站在客厅中央抱着手看向他,冷笑说:“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同样冷笑,他说:“这个局是设给谁的,你根本不用辩解,你在调查他。”

    我没想到这件事情被他一眼看穿,也没有解释,只是很不耐烦的坐在沙发上,看向桌上缸子内的金鱼沉默着。

    阿青知道我默认了,我以为他这张烂嘴一定又会说一些倒胃口的话,可阿青这次没有,他只是看了我良久说:“结果如何。”

    我抬眸看向他,略微意外,不过还是平静的回答:“不是他。”

    阿青说:“很失落吧。”

    他永远都是这样,轻而易举看穿我的心,这何尝是能用失落来描述得清楚的,这样的结果无异于捅了我一刀。

    因为我对那个人仅有的线索已经断了,我不是很痛快的说:“见我这样你是不是又想嘲笑我。”

    阿青坐在了我对面,说:“不是。”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阿青,因为今天的他不烂嘴巴了,竟然还出奇的友善,这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他病了,或者他疯了。

    可阿青没有管我的惊讶,只是将一张纸条放在了桌上,他说:“以后有空的话,帮我去看看这个人,你设局调查他的事情我帮你瞒了,但我希望你明白,陈舒尔,活着不容易,千万别自掘坟墓。”

    我拿起桌上他放下的那张纸条,不解的问他这是谁。

    可阿青不愿多言,他说:“这是我们交易的条件,其余的你别问。”

    我一向懒得管他的私事,他也一直都神神秘秘。

    他来自哪里我不知道,他的过去是什么我更加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阿青,身上随时扣了一把枪的阿青。

    我记得有一次,他在教授我课业的时候,我趁他睡着了,因为贪玩偷他身上的东西,以为会偷到什么宝贝,可却从他身上摸出了一把冰冷又沉甸甸的黑色手枪。

    从那以后,我就不敢惹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开枪把我崩了。

    我对他的未来一无所知,他也从来没有和我透露过,这次难得让我接触他的事。

    不过我还是一样不好奇,看了一眼纸条上的纸条,便收入口袋说:“成交。”

    我以为收了他纸条,这瘟神就该走了,可谁知道阿青今天格外的啰嗦,他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动的意思,继续开口说:“陈舒尔,别再调查他,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是我最后一次忠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这番话的意思,你会感谢我。”

    现在是我最烦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我根本无法参透阿青这话的意思,如果我尽早参透的话,我就会明白,阿青对我是真的不薄,可这个道理我在最后才明白,而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我以为他又是一大堆冷静又现实的大道理,维持着一个不耐烦又抗拒的姿势面对他,态度不是很好说:“这是我的事,你说再多都没用。”

    阿青也明白,我是一个固执的人,除了那个人的话,我谁都不会听,更何况是他。

    阿青也没有说太多,望着我良久,他说了一句保重,便起身要走。

    起先我并没有明白过来他那句保重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从来不说这些矫情的话,直到他人都走到了门口,我感觉不对劲,赶忙问阿青:“你又要去哪里?”

    他没有回头看我,背对着我说:“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说:“那什么时候有机会见面?”

    阿青说:“你的事情以后不是我负责了,有没有机会见面我不知道。”

    不容我再多问什么,他抬起手挥了挥,潇洒的说了一句:“走了。”

    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我门口,只能无奈的耸耸肩,他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这几年越发神秘了,我们偶尔能碰一次面,但那都是极少数。

    这次他又要走,我一点都不惊讶,至于他要去哪里,我也不好奇,甚至连他那张地址都懒得拆开去看第二遍。

    满脑子都在想,沈从安不是他,那他到底是谁?

    声音这么像的两人,是巧合还是真的有某种关联点。

    如果那天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告别,我一定会好好抱抱他,然后喊他一句老师。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阿青死了。

    当我看到这起消息时,整个人彻底傻了,手中的水杯摔落在地,成了一地碎渣。

    我不敢相信,手忙脚乱的在沙发上找着遥控器,找到后将电视机打开,所有频道全都在报道昨晚商业街枪击事件。

    耀华公司会计总管,于昨晚凌晨一点,被人当街枪毙。

    凶手当场死亡,死亡原因,自杀。

    很多人推测,这是一场仇杀。

    我将所有报道此事的新闻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把报道这件事情的报纸一字不漏的看了一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报纸上阿青那张血淋淋的脸,如此清晰的印在上面,是他,根本错不了,我们昨天才见了面,我对他不陌生的。

    可他为什么要击杀耀华的会计总管?仇杀吗?他和耀华会计总管万州有什么仇?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为什么要杀他?

    我虽然不了解阿青的过去,可我很确定,他不认识耀华的会计总管万州。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件事情和那个人有关,因为阿青听命于他。

    我想到这里,一刻都不敢停留,拿到手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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