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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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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芊君死死咬牙,眼珠子依旧瞪着房顶,有些发酸。鼻尖,一股混杂薄荷与药草的清香萦绕,她想抗拒之时,身子已被人腾空抱起。
  “啊,你,你要做什么!”

☆、第三十六章十 幕后黑手是?

  “恩?喊这么大声小心惊醒奴才们,你是想让大家看到我们坦诚缱绻的样子?”高冉昊微微凑到人儿脸边,两人鼻息交融,更让沈芊君觉得全身焦躁起来。睍莼璩晓
  有的时候,她是真的猜不透高冉昊究竟在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在为人妻方面,她少了与那些女人斡旋的锐利,却多了几分迷茫。
  身子被轻轻打横抱入胡床,高冉昊按住沈芊君的双肩,忽然抓着她的手腕便将她的衣袖挽起。
  她瞬间才大悟,看着男人小心地翻开一层层衣袖,检查着里面的伤口。
  他受伤时,她从未主动去帮他换药过,甚至每日他亲自登门。
  而事情轮到自己,他却…
  眉头一拧,高冉昊微微不悦抬头,却是柔柔问着,“你一日都未擦药?”
  “小伤…”,她捂着他的手想把手缩回,却被他一把抓住手。
  一声不吭,高冉昊缓缓起身,将靴子脱去,优雅地上了胡床,他在被子里呆了一会儿,终于眯缝着眼睛一笑,“捂热了,进来吧。”
  “额。”沈芊君半晌语塞,她背一僵,竟是忘了回应。
  “难不成你想一直冻着?”
  瘪瘪嘴,沈芊君弯腰拖鞋,跐溜进了被子,抬头却发现男人嘴角隐约的浅笑。
  “杨明安,传太医!”
  浅笑依旧,高冉昊冲着外头道,腿不禁往人儿这边靠了靠。
  沈芊君忙躲,却不想被他一手抓住,“你再动把被子弄凉了,朕可要把你扔下去的哦。”
  “你…”,咬了咬牙,沈芊君抬眼瞪了他一眼,又低头不语了,她从来没想过和他会共一个被筒,而且是两人各分一头,中间隔着茶几,茶几上却空空如也,没有遮挡物,两人的视线便畅通无阻。
  尴尬的气氛直到杨明安和扇碧带着太医推门而入时才结束,三人见到屋内情景都是一惊,胡太医提着药箱走来,给两人行礼。
  “平身吧,快些帮皇后瞧瞧她的手。”声音淡淡,高冉昊又对身边杨明安唤道,“去把昨日的蛋糕端来。”
  沈芊君伸手让太医瞧,一边听着高冉昊的话。
  不消半晌,杨明安端了一样东西进来,正是昨日她送去养心殿的蛋糕。两个小太监同时还搬来了一大叠奏折。
  胡太医帮沈芊君包扎完伤口便向高冉昊禀报,“回禀皇上,娘娘手上的伤应妥善处理,否则易留疤。”
  “恩,以后每日你都来给皇后看手,其他宫里请脉就不必了,只管好坤宁宫这里就行。”
  “是。”
  看着胡太医提着药箱出去,沈芊君才转头看向吃得正香的男人,不禁秀眉一蹙,“皇上,这是昨日的残点?”
  “昨日你做了大盘,朕未吃完,不忍倒掉浪费你一番心意,今日设宴只喝了些酒,现下忽然觉得饿了。”高冉昊云淡风轻地说着,脸上笑盈盈一片。
  他是一国之君,却并不是人们所想的,君王当日日山珍海味,暴殄天物。
  如今的他,就如她的丈夫,在对自己的妻子说着贴心话,心疼妻子的苦心。
  心头猛地一紧,沈芊君低着头好让酸胀的眼睛不盈出泪来。
  她苦笑着,笑他傻。
  “皇上,臣妾也觉得肚子饿了。”收拾好了心情,沈芊君忽然莞尔一笑,伸出葱根般的指抓起一片蛋糕塞进嘴里。
  蛋糕经过一夜已经不太新鲜了,而且加之天气冷,已经有些硬邦邦了,入口艰涩。
  她慢慢咀嚼着,却觉得这是世间最美的美味,就着一口热茶入肚,果然便觉得肚子满满的了。
  “瞧瞧你,多大了,吃东西还像个孩子,朕怎么觉得你有时候笨的可以呢?”似是嗔怪,却多了几分宠溺,高冉昊抓着自己的衣袖,帮人儿小心地擦掉嘴边的蛋糕屑,笑得灿烂。
  人儿温柔一笑,却反唇相讥,“皇上比臣妾还笨呢,山珍海味不吃,倒吝啬这几块硬邦邦的东西,不愧是勤俭爱民的好君王。”
  “既然都笨,那么绝配。”收手浅笑,高冉昊身子慵懒一仰,抽过奏折最上面一封,便懒懒看了起来。
  沈芊君将口里最后一点蛋糕眼下,眼睛掠过朱笔旁的红墨,轻轻撩起袖子,研磨起来。
  花色屏风,红烛灿灿,墙上之影,一人看折,一人添墨,两人像是久年的夫妻,相敬如宾…
  翌日醒来如往常一样,胡床上已无男人的身影,可是被子里却还留着他的余温,桌上红墨犹在,沈芊君一看,不禁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浅笑。
  “扇碧,伺候我梳洗吧,等皇上下了早朝把杨公公唤来。”
  …
  坤宁宫椒房殿
  沈芊君端坐在太妃椅上慢悠悠地喝茶,不时扇碧便领着杨明安进来。
  “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吧。”看了半俯身的人一眼,沈芊君的眼眸里忽然划过一丝凌冽,她开门见山,直接拍动了身边的茶几,“说!谁指使你在本宫茶里下药的!”
  “下药?老奴,老奴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啊。”杨明安一显深宫老奴的圆滑和狡诈,嘴角擒出一丝笑。
  “杨公公,本宫丑话可说在前面了,你伺候皇上近二十年,可不想因为帮了不必要的人而丢了脑袋吧,你的主子是皇上,本宫是皇上最亲近的人,陷害本宫的下场,你最清楚不过了吧!”
  声音猛地一沉,手中杯子一仍,立即砸在地上粉碎,连扇碧都吓得一颤。
  杨明安是皇帝身边的人,能使唤动他的人,不多。
  沈芊君眼睛眯缝着,已经略有杀意。
  “皇后娘娘饶命,老奴也是身不由己啊,此事是有人指使,它以老奴一家性命要挟,老奴不得已而为之啊。”杨明安声泪俱下,已扑通跪下磕头了。
  “听说你宫外有个弟弟,嗜赌生性,还因此输光了家财,你为了替亲弟还赌债,因此偷偷变卖了宫里的几件宝贝,此事本宫未说错吧?”
  “老奴,老奴求娘娘开恩啊。”杨明安磕地一次比一次重,声音哭哑着几乎快说不出话来,私运宫中财务者,死!
  “那人便是抓到你此把柄作为要挟?若是这样,本宫本将你私运的那些东西赏赐给你,但本宫也希望,下不为例,你对皇上的忠心,不能有杂质!”
  “是,是,老奴日后当为皇上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指使老奴的黑手是…”杨明安老泪纵横,抬袖拂去脸上的泪水,颤颤抬手,用地上的茶水在未湿的地方写了一个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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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十七章 爽约

  沈芊君看了眼那个字,了然一笑,“下去吧。睍莼璩晓”
  “是,老奴多谢娘娘不杀之恩,多谢娘娘救命之恩,日后愿为娘娘肝脑涂地!”杨明安说毕,便躬身而出,眼里已是无尽感激。
  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宫墙红院时,沈芊君才缓缓移开视线,怔神瞥视了眼高几上的锦盒,“来人啊,将这幅刺绣送去养心殿。”
  “扇碧,帮我梳妆吧。”
  整顿一番,沈芊君只带了扇碧和两个小太监,便上了步辇。
  “小姐,午门到了,该换马车了。”扇碧轻声提醒着,步辇稳稳落下,沈芊君缓缓下地,却眉头一蹙。
  锦护卫早已一身便衣带着马车等在了金水桥。
  “属下给娘娘请安,皇上吩咐,让属下务必亲自护送。”
  “哦?”眉头一挑,沈芊君悠悠一笑,她竟没想过自己的心思早已被他看穿,而他不声不响,却早已为她打点妥当。
  “起驾吧”,耳边听着马车的伶仃声,队伍穿过午门朝着宫外缓缓驶去。
  月白雕砌的护栏边,一袭明黄的身影负手而立,直到马车的影子完全瞧不见,他才悠然转身。
  “皇上,您就不怕娘娘去见宸王?”杨明安躬身提醒着,面露难色。
  “迟早的事。”高冉昊抿嘴一笑,大步便朝回路而去。
  杨明安叹了口气,娘娘何时能体会到皇上的真心呢?唉。
  …
  太师府门可罗雀,十分冷清,宅门紧闭着,小太监上前敲了半晌的门才有人来开,
  一路沈芊君缄默不语,双眸里却暗藏沉静。
  终于,门庭打开,太师府上下前来迎接皇后,排场阵势礼数周全。
  沈芊君急忙下了马车,搀扶着早已老泪纵横的二老,轻唤道,“姑妈,姑父。”
  “给皇后娘娘请安。”太师立刻参拜,难掩脸上伤痛,夫人也是表情痛苦,紧抓着沈芊君的手,终于忍不住一把扑了上去,“君儿啊,我们阿贺怎么会这么命苦啊,我们沈家要绝后了。”
  抽泣声夹杂着悲惨,让沈芊君不禁身子一僵,“姑妈,你说什么?什么绝后?”
  她只是听闻自上次自己被下药后,表哥便卧床不起,是以才前来看看,毕竟觉得这事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可是姑母说的是什么意思?
  …
  风尘仆仆赶到后院时,沈千贺凭栏而立正发着呆,被她的声音惊醒,“你来了啊。”
  “表哥…”沈芊君抖着双肩,连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
  沈千贺看了眼衣衫单薄的人,叹了口气,拉开自己的披风将她拥入怀中。
  他用披风紧紧圈着人儿,让她栖息在自己的怀抱中,用自己的体温驱散她周身的寒意。
  沈芊君僵在当场,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脸上冲。她将脸埋在沈千贺的胸口,温热的衣料贴着她冰冷的脸颊,霎时连心都暖了起来。
  “表哥,鉴湖一战,为了给他挨刀你才受伤的是不是?”从他怀中抽身,沈芊君正对着男子,表情哀伤,她欠他太多。
  见他不回答,她更加悲痛起来,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抖着,“表哥,你回答我。”
  “不是,放下对他的恨意。那次我的确受伤,但只是一点皮肉伤。造成我身残的伤势是在这次与北鲜作战时,我受了敌军的埋伏,被敌人用锥子刺中身下坠马…”,沈千贺苦涩一笑,没了男人的尊严般,忽然变得很萧条。
  全身颤梭梭而归,她的脑海里依旧是沈千贺可怜的背影,扇碧将她搀扶上车,眼中哀伤。
  “怪不得表哥会吃了败仗,原来是受了这么重的伤!”沈芊君拳头狠狠砸在座椅上,瞬间红肿,她咬着唇,几乎把唇畔咬到发白。
  暗算她的人,怕是早就知道表哥受伤已不是正常男人,暗算她是虚,让沈家从此抬不起头才是实吧!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真没想到,欣婕妤如此包藏祸心,此事一闹,如今表公子只能如废人一般了,外头人少不了对太师府指指点点,这可让姑老爷他们如何是好啊?”
  扇碧抓着沈芊君的手,同样难受。
  “此事绝非那么简单,欣婕妤也绝非有一手遮天的能力,她娘家并无势力。何况战场上的事,她久居深宫之人又岂会知晓?”
  “小姐的意思是…”。
  沈芊君眼一眯,“你忘了杨明安今早留下的最后一个字么?”
  “后?”
  “对,后宫里只有两后,除了我,还会有谁?”
  “小姐,你是说,太后…?”扇碧不解,声色发颤,若是日日护你周全的人也在背地里捅了你一刀,那将是多可怕。
  “若不是太后,阿允又怎么会急着将那群刺客埋了,就是要让我查无依据,他要维护的人,终究还是他娘,娘不能选,妻却可以自己选…”。
  “那宸王…”。
  “不见,回宫吧。”
  “是。”扇碧颤抖着睫毛,忙掀开帘子冲着外面高马上的男子道,“锦护卫,回宫。”
  “是。”锦护卫抱拳,却忽然一夹马腹,走在了最前面。
  沈芊君靠在马车里,顿觉疲惫,缓缓闭上了眼睛…
  烟波亭
  “王爷,不必再等了吧,日暮已迟,娘娘怕是不会来了。”临河之畔,两名男子负手而立,一墨一青。
  “恩。”墨衣男子轻轻抿嘴,冷冷应声,手中东邪狠狠出鞘,将水波劈成两半,阿君,今日之约,我们说好了,你既然出宫,为何不与我相见?
  驿站
  宸王心情不佳,独举杯盏,看着窗外的圆月发呆,十五,听说十五是他们的好日子呢。初一、十五、月末,呵呵,这是什么规矩?
  阿君,你就那么想他来招幸你?
  心中烦闷不已,大手一挥,桌上的酒壶与酒杯都摔地粉碎,屋子里瞬间弥漫着一股酒意。
  房门打开,忽然从外面走入一名红衣女子,裸|露着肚脐,手中端着美酒和夜光杯,翩跹走入。
  她斟满一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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