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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太后有喜-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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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谙水性,但此刻却有一股顽强的意志在支托着,我不可以害怕,我是要不行了,逸儿也没得救了。
  
  亦竹有些慌乱了,左右张望,犹豫着要不要对我们施以援手。加之逸儿被她抛掷而受了惊吓,这会儿在我头顶上早已扯开嗓子哇哇直哭。
  
  “亦竹,救,救我们。”我仍在努力恳求着她,这里没有一个人,只稍她见死不救,我们必死无疑。
  
  赫然间,犹豫不下的人竟然后退着朝廓头处落荒而逃,任由我们在水中自生自灭。
  
  我挣扎着想要往池边移去,却不料愈挣离池边愈远。托住逸儿的双手更是腾不下一只来,愈发冰冷的身子渐渐的开始有些麻木,纵使我再冷静也抵不住要往下沉的重力。
  
  “救命。”混在逸儿的哭嚷声中,我的呼救声显得微不足道。刺骨的寒冷几度没顶,纵使拼尽最后一口气,我也不能看着逸儿死。
  
  意识渐发模糊的时候,只觉身前一紧,整个人后仰着往池边而去。
  
  。
  
  逸儿的哭声仍在耳边,我却看他不到,口中不住的呢喃着:“逸儿,逸儿……”
  
  “西西。”脸颊被人用力揉着,我却是睁不开眼,只感觉这声声熟悉非常的呼唤一直萦绕在耳边。甚至在我意识消逝的时候,仍是牵动人的呼唤在畔。我知道是夷,一定是夷。
   

作者有话要说:2010的最后一天了~同学们,新年快乐!!群么~~




93

93、第九三回 。。。 
 
 
  “逸儿。”一声惊呼后,我彻底从梦中惊醒。
  
  环视了一眼四周,深色的纱帐一直就不是我所喜,熟悉的香味却充斥满室。
  
  这里,是夷以前居住在宫里所住的殿阁。
  
  我动了动身,施不上一点力,颓然躺回到枕上。
  
  “有没有人。”我低唤了声,虚弱的提不上气来。
  
  忽闻脚步声疾疾靠近,待我扭头看去时,却见夷满脸欣喜的站在床沿。“你醒啦!”
  
  “逸儿呢,逸儿怎么样了。”我忙问,这是我现在最最关心的事。夷按住我的肩头,低声道:“他没事,你放心。”
  
  得到这句话,我当即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们为何会落水,难道是……”他俯身,盯视着我的双眼,自阵猜测之言,想来他已猜到是谁了,毕竟是在亦竹的宫殿里出的事。
  
  我忙别开眼,含糊其辞道:“我,我正巧经过露池瞧见逸儿落水,情急之下就……”我自知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扯谎的高手,更何况是在面对着夷的时候。但是,我不希望夷跟嬴稷之间的矛盾被激化,况且逸儿没事了,这就比什么都要来的好。
  
  他亦是避开了追问凶手,反而问我,“你与逸儿非亲非故的,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险去救他。你可要知道,自己不谙水性,你很有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扳正了我的脑袋,夷不依不饶着凝视着我等回答。
  
  “我,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换作是谁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继续编着自认为合情又合理的话。抬手轻推着夷,希望他可以离我远点,这么近距离的相处,我会心慌。
  
  “当真。”夷未有所动,而且还欺近了一步,说着将信将疑的话,嘴角却若有似无的往上弯了弯。
  
  我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应了声,“嗯,你无需谢我,将我送回府便成。”现在天已经黑了,不知道爹回府了没有,那两个小姑子又该念我了。
  
  “我自然无需谢你,那本就是你这个当娘的该做的事。”夷低声说,气息吐在我脸上。
  
  我惊愕不住,一扭头,正好将唇瓣贴上他的唇,想要说什么,顿时僵住不敢妄动。夷却不客气的在我唇上用力嘬了口,斩钉截铁说道:“你务需再跟我狡辩了,你就是我的芈儿,逸儿的娘亲。你也别跟我说甘泉宫里的太后,我认定你是你就是。”
  
  我不禁被夷这信誓旦旦的说辞所震憾,讷讷地问他,“你凭什么这样认为,我跟她有着天壤之别,这根本就解释不通,更没有人会相信这怪诞的事。”
  
  “我信。”夷甚至是想都不想便就脱而出。看着一时呆眼的我,他又再笑了,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摩挲着,“我信,遇上你之后,我什么都信。”
  
  唇上一软,熟悉的亲吻随即令我不能自已。
  
  猛然间,我下意识地将夷推开,“不可以。”我似乎忘了,自己现如今的身份。若再跟夷有任何的肌肤之亲,那便就是红杏出墙,我不可以再对不起奚祁。
  
  “回到我身边,我会让奚祁休了你,你根本就不应该跟他成亲。”夷微皱起眉,说着不容拒绝的话。
  
  我摇头,“不,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
  
  夷略有怒意,不自觉的抬高了音量,“你根本就不爱他,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
  
  我能说什么,当初之事根本就是芈八子一手安排的,我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谁让她用逸儿来威胁我。“夷,现在秦廷内纷乱不安,你趁着这个机会带着逸儿返回义渠好不好。”我用几近恳求的语气跟他说着,希望他可以有所动容。
  
  “那你呢?”他仍旧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懦慑着,再度别开眼,“我,我是奚祁的妻子,自然是要留在他身边。”我不能在利用完人家就将他一脚踢开。最主要是,那个人还是善良的奚祁,我不可以对他那么残忍。
  
  “你又何必要样自欺欺人,你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这样留在他身边只会让他更不幸。”夷甚至毫不掩饰地直戳我的痛处。
  
  我回眼,却是无语。夷说的何尝不是,但除非,除非奚祁不要我,不然我绝对不可以抛弃他。他甚至可以为了我入仕,我又怎么可以自私的离他而去。
  
  这若是以前,也许我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夷,但现在不同了,(炫)经(书)历(网)了这么事后,我不再是那任性的南西西。也许我之前还看不清自己的感情,错把对奚祁的喜欢当作是爱,但很多事,错过了就很难再回头了。
  
  见我不说话,夷气急败坏道:“除非你跟我一块走,否则我是不会离开咸阳的。”
  
  不论他是一时冲动,还是发自肺腑,这句话生生将我震醒了。狠狠地将他推离自己,再艰难地支起身,敛了颜色,朝他疾言:“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是义渠的王,你不是一个平头百姓,留在咸阳。”我不禁冷笑了声,“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除了你而后去侵吞义渠,你会因为一已之私而成就秦国的霸业,西陲之地更会因为少了义渠这个支柱而渐渐被秦国纳入怀抱。你更别想统一西部各族,义渠几百年来积攒下来的基业也会因为你而覆灭,你将会成为西陲的罪人。”我字字铿锵,句句有力,直直凿进夷的心坎,他不可能不为之动容。
  
  只见夷呆了呆,也许他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些话来。他转头,似乎开始犹豫了。一个男人,若只将心思放在儿女思情上,那么他终是难成大业。我不知道西陲的命运会怎么样,但我能做的就是保护他,还有逸儿。
  
  见他踌躇不下,我又再给他下了一剂猛料,“况且,我现在已经怀了奚祁的孩子,我不可能带着他的孩子跟你走。夷,你走吧,离开秦国。”
  
  有那么一刻,夷的神情恍惚了下,痴看着我,自嘲一笑。不知他是做了怎样的调整才可以轻松的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好,我答应你。”一瞬已将我拥入怀里,紧紧的。嘴里还不住的说着:“只要你高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离开,我离开,我离开……”
  
  我亦是强自忍着泪水在眼眶内打转,我该高兴才是,他们走了我才能安心,只要他们安全,我怎样都好。
  
  。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爹跟甘茂策划了这么久的周密计划,非但没能把芈八子搬倒,反而被她借力打力,以谶语之名反击了以左相为首的一帮弹后堂。顿时间连几近交还给嬴稷的权力也悉数被芈八子揽回,甘茂更是被逼得连夜出逃。
  
  至此,魏冉一人独揽相职,秦国再无左右二相,加之芈八子大权在握如日中天,更是没有人可以撼动她的地位。而嬴稷,这个秦国大王,更是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傀儡君王。
  
  私下里,有一个宫人偷偷的告诉我,太后产下的王子已被夷证实了不是他的孩子。而孩子是谁的就不言而喻了,我亦是不再去打探,这事本就不是我该操心的,更何况我从一来始就没认为是夷的。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特别的兴奋。
  
  倒是爹,经过这次的打击后,整个人就变得更加的寡言少语了,成日将自己关在书房,不止不进宫了,就是房门都很少再出来过,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送到房里一个人吃。他现在最常说的话的就是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我跟四儿的孩子出世。为此,我又禁不住要黯然神伤,他若是知道这个孩子不是奚祁的,也许会被活活气死。
  
  奚祁才刚回来几天,倒也没有闲下来过,时不时的还要跟着庞宠进出营地。
  
  这一日难得在家,我们也难得再坐在一块儿说说话。
  
  。
  
  “奚祁,爹的身子现在是越来越不好了,不若你辞了庞将军那儿的差罢,在家里好好陪陪爹。”我倚坐在奚祁身旁替他斟了杯热茶,说着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其实爹现在也对奚祁不抱什么厚望了,他已经对秦廷死心了。忠诚了一辈子,可谓是殚精竭虑,却没想到临了,被一个女人完完全全的把持住了朝政。虽然事后他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甘茂身上,但也难免会有人对他这个参与者有所诟病,他咽不下这句气也是再所难免的。
  
  “怎么,可是爹他说了什么?”奚祁搁下笔,扭头看着我说。
  
  “没有。”我摇头,说着我的担忧,“只是,爹最近情绪不太好,又老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我怕他再这样下会闷出病来。”毕竟人老了,有个什么万一的,这都是很难说的事。更何况他又是一心重之人,这样的打击,他不一定能看的开。
  
  经我这一说,奚祁倒也没有犹豫,随口便就应承下,“好,我找了机会跟庞将军说说这事。”
  
  我不禁展颜一笑,“奚祁,你已经很久没有给我讲过故事,趁现在没什么事,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轻推着他的手,讨要着故事听。毕竟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相处了,我不希望他跟我在一起时候会感觉有负担,诚如我不希望自己也是那样去对待他一样。夷就快离开咸阳了,奚祁将会是我下半生的真正的归宿。
  
  他挑了挑眉,很是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眼,调笑着说:“你当真是想听故事,还是故意要以此来摆脱珏姬的纠缠。”轻松的语调下不忘捻指捏了捏我的鼻尖。有多久了,我不曾再看到奚祁脸上这个久违的笑颜。
  
  我亦冲着他皱起鼻来,哼哼了声不甘示弱,“我可还记得,有人说过要娶一个不擅女红,不通四艺的姑娘。怎么,你现在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不会针线活呀!”
  
  奚祁不禁哧笑了声,抬手便揉了揉我的发,“你还记得这事呐!”
  
  我仰了仰头,很是得意,“呵呵,那你还要不要我去跟珏姬学女红呢。”
  
  他想了想,说:“还是听故事罢,免得时候长了我倒给忘却了。”
  
  于是这个午后,我们在很融洽的氛围下度过。
   

作者有话要说:20110101,同學們,新年快樂!!




94

94、第九四回 。。。 
 
 
  春末,寒意已彻底不复存在,树桠上栖息的鸟儿愈来愈多了,花圃内亦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因着肚子一日日渐长,我现在却是越来越少出门了。倒是奚祁,暂搁下庞宠那的差事便就成日被嬴稷唤进宫作陪。我知道嬴稷现在很郁闷,被芈八子这样压着,纵使他有自己的理想跟抱负也无发挥的余地。
  
  午后,我原来打算歇息一阵,正准备着宽衣躺下就被叫门声止住了。
  
  “夫人,这是给您的。”小奴将一个囊袋搁在自己掌心双手呈上。我接过手中左右看了看,一时纳闷儿,“这是谁拿来的。”
  
  小奴毕恭毕敬道:“门房说是一个官家仆人搁下的。”我挑了挑眉,仍是不解,旋即摆了摆手遣退她。
  
  待我看了信之后方知,是夷。他说他要走了,临走之前想再看看我。我迟疑了,若说夷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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