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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村妞的八零年代-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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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正经的儿子动辄打骂,你对那个奸生子也是非打即骂不成?”

    她可不信。当年为着那个还没出生的,他连她都算计了,可是重视的很。

    “你胡说什么?”

    顾老左右瞧瞧,略过大儿子看过来的眼神儿,只觉得脸皮都烧着了。

    “当着孩子的面,少胡说八道。”

    灵晨捧着张天民偷偷塞过来的汽水,正吸的来劲儿。她是看出来了,她的事儿就不算事儿,眼下才是重头戏。

    丰元芝只当他放屁,瞧了顾元生一眼,随即移开视线,斜着顾老又急又羞一张老面皮,呵呵笑了几声,这才不紧不慢道:

    “你慌什么?这些破事,你还瞒着呢?用的着吗?顾元生都这么大了,还不能活的明白些?你这当爹的也别太偏心了。”

    至于灵晨,让丰元芝给直接给忽略了。

    顾元生瞧瞧这个,看看那个,脸色奇怪的很,声音紧绷绷的,问顾老道:

    “爸,我妈说的,是真的?”

    虽是疑问的口气,却是肯定得口吻。

    她妈说话是不好听,可从没说过假话。更别提他爸脸色,思及家中之人,顾元生面色越发紧绷。

    丰元芝道:

    “只看你对顾元生态度,我就知道你心里偏的没边儿了,可我话跟你说清楚,你这么着不成,我儿子不吃这亏,你跟那女人奸生的小儿子要是敢踩着我儿子往上跳,顾家要是让他走到台面上,我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不把你那张道貌岸然的老脸给撕扯干净了,我就不姓丰。”

    顾老一时窘迫,然而不过片刻便平缓了情绪,面色渐渐如常,声音淡淡:

    “你我离婚之后,我又同人结婚,我的孩子来的名正言顺,你胡乱污蔑,没人信的。”

    丰元芝嗤笑一声,拉开手袋拉链,她可是有备而来。

    “别忙着否认,看看这个,你要是还能说出污蔑二字,我就服你。”

    一张纸摊开,推到对面桌边儿。

    顾老拿起,一目十行看过,手微微颤抖,再无正义凛然气势。

    顾元生瞥了眼顾老神色,从颤抖手中抽出纸张,飞快扫过,面色渐渐发青,继而黑沉沉一片,重重压下喉咙中怒气,将纸重新叠了,推到丰元芝手边儿。

    顾老声音发颤,急声道:“撕了,撕了!”

    顾元生瞧着丰元芝微笑收起,回身替顾老顺气,面无表情,语气无波,

    “是复印件,撕了没用。”

    有原件在,想要多少没有。

    依他母亲脾气,真惹怒了她,小广告能贴满顾家外墙,就是各人工作地方人手一张都不是问题。

    视线若有似无的瞥了眼灵晨,小姑娘眨巴大眼睛,汽水换了第二瓶,唇角不动声色的勾了勾,顾元生转眸,语气淡淡劝顾老:

    “爸,回家吧!”

    走吧,不管所为何来,都没有了意义,母亲这一举动已是警告,既是为灵晨,也是为他。

第44章 泼回来就行不用赔() 
顾老来时是自个儿走的;去时却是让人抬着送上车的。

    丰元芝满眼鄙夷加上满脸鄙夷;指着哼哼唧唧喊疼的顾老,趁着难得的机会教导灵晨:

    “别看他捂着心口哎哟,可半天不喊拿药,显然是装着给自己台阶儿下呢!你往后遇见事儿;可得多看看;甭瞅着人可怜就心软,说不定那可怜里就裹着可恨呢;知道吗?”

    灵晨瞪大眼;奶奶声音一点儿没小,瞧着顾老身子猛然一哆嗦,歪头晕过去。

    顾元生连忙问赶来的大夫,医生看了情况,躲开两步;小声跟顾元生道:

    “老同志气晕了。”

    “没问题吧?”

    “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就是人老了;不能老是生气;对身体不好。”

    顾元生把顾老送到车上;母亲的笑声忽的入耳,眼皮子一抽,无语至极的转头看丰元芝。母亲这嘴皮子,简直能杀人了!

    丰元芝对着儿子再不客气的,

    “看什么看?你老子这是羞的,少冤枉人啊!”

    怕难堪别干那丢人的事儿啊!早干嘛去了?

    转头一看没外人,离着车子三两步距离,顾元生一个大步上前,装作无意的凑近灵晨,眼角贪婪的瞧着,却是小声跟丰元芝求教:

    “母亲,那个那张纸上,你是怎么让人写下来的?”干了丑事儿还老老实实的写在纸上,不是铁板钉钉的证据么?

    丰元芝赏了儿子个斜眼儿,干脆又拿出纸来,递给顾元生,百无聊赖的道:

    “送你了你后妈心眼儿比胆子大,让我逮了个正着,当时她男人死了没仨月,正心虚着呢!我不过诈了她两句,她就麻溜儿的写了认罪书。其实那时候没想那么多,不过总要未雨绸缪的嘛!”

    顾元生此时此刻都不能完全相信温文尔雅的父亲竟然在婚内跟个寡妇不清不楚,还有了

    沉沉吸了口气,把纸叠了放进上衣内里的口袋里,顾元生身子半侧,朝着灵晨的方向,郁郁的跟丰元芝道:

    “母亲,您这儿没事的话,我就跟父亲回去了。”顿了下,强忍着不挪开视线,望着台阶上两人,道:

    “这回我实在没防备,下次不会了。”不会再让顾家的人打扰灵晨的生活。

    一通乱七八糟的事儿在前,顾元生见着灵晨也觉得面上烧的慌,真是丢人,很想跟灵晨说一声,他跟顾老不一样,可不是胡乱来的人,生活作风还是很严谨的。可又一想,自己没啥立场,连解释都不能,顾元生的脸色又差了几分。

    丰元芝实在看不过眼,儿子虽然不怎么聪明,可好在还算听话,如今一副蔫儿吧唧丧家犬模样儿是要作甚?瞅着可真是碍眼。

    伸手精准的掐住不孝儿的耳朵,狠狠的一拧,果然听到一声痛呼,丰元芝这才稍稍顺了气儿,却让是柳眉倒竖,低声训斥道:

    “知道这么点儿龌龊你就受不了了,你爸跟你想象的不一样,觉得自己榜样坍塌了是吧,我早看不惯你那副德行,真当那老东西是圣人呢,他那是唬人呢,就你这蠢货,让骗了几十年心里头不舒坦了?活该还跟我说不说什么兄友弟恭了啊?现在知道了不白挨揍,老娘打你的就是死不开窍,现在明白了吧!”

    顾元生窘迫远远大于疼痛,满脑子只想着灵晨面前彻底没脸了啊,多大年纪还让母亲拧着耳朵教训,可叫闺女怎么看他?

    “知道了,明白了,母亲您消消气,我再不犯蠢了还不成么?您松松手啊——”

    好容易求饶捧回耳朵,顾元生面上涨的通红,语无伦次,

    “您得意思我明白了,往后我心里有数,您放心,该我的跑不到别人手里,没人比我更名正言顺了,我不让了。”

    说着,眼角瞥了眼灵晨,小姑娘捂着嘴偷笑,顾元生瞧着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连着刚知真相的怒气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只觉得胸腔里满是愉悦,连带着都有心情跟丰元芝抱怨:

    “母亲,您也真是的,明明早就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丰元芝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睨了顾元生一眼,不屑的撇嘴:

    “看你傻有趣儿!”

    顾元生:

    看着顾元生僵着脸钻进小汽车里,灵晨挽着丰元芝往门里走,心情欢快的想跳起来:

    “奶奶,我才知道,原来您对我真是亲切的不得了啊!”

    瞅瞅亲儿子就知道了,走之前还得把她俩送到家门口,顶着让亲妈讽刺了一脸的表情,还不忘叮嘱老人注意身体,就这丰元芝还满是不耐烦呢!

    果然,人的满足感和幸福感,都是比较出来的。

    丰元芝下巴一扬,指尖儿往灵晨脑门一点:“你才知道啊。”小没良心的。

    “这回姓顾的保准不会再来了,真是吃硬不吃软的家伙儿,非得人指到脸上才知道好赖。”

    老脸皮子让她给揭下来一层,老东西才肯消停!

    真是贱皮子!

    默默的评价了回姓顾的,丰元芝闻着香味儿,瞬间把不开心的事儿抛到脑后,看着院内盛况,焦黄的羊排向她招手,丰元芝再顾不得其他,快步走上前,口中不住道:

    “放开那只羊排——让我来!”

    打从周末之后,常晓茹躲着灵晨好一阵子,最后一次见面时,常晓茹叉腰指着灵晨,手直哆嗦,只来及道了声“阴险小人”,看见灵晨身后闪过张玲子身影,连忙转身蹭的一下跑没影儿了。

    这里头原由还得从常晓茹给顾家人带路说起,灵晨直接找了张玲子,一通话里话外都是围绕着一个主题——常姨妈的婚事,全面的调起了张玲子对自家姐妹满腔的情义和关怀,随即常晓茹就陷入相亲的水深火热之中,不说其他,就是张玲子念叨的功夫,足够让常晓茹吐血败北,恨不得绕着张家三里地好躲开去。

    后来,知道灵晨在背后撺掇,常晓茹一口老血梗在嗓子眼儿,捶胸顿足,早没看出来呀,小丫头要坑死她哟!

    连着出差半个月,才让张玲子的热情降了八度,不再盯着她不放。

    灵晨才不管她呢!快要期中考试了,得抓紧时间看书做题,成绩要是下降,说兴盛的那些话可就打自个儿脸上了。

    考试时候,天气已经凉了,云奶奶找出一件浅粉色的外套给灵晨裹上,趁着莹润细白的肤色,亮眼极了。

    考试是整个年级打乱重新编排的,灵晨被分在自己班里,兴盛和小芳都去了别的班级,灵晨坐在第二排等着发试卷,就觉得后头一蹬一蹬的,踢在凳子上,恼人的很。

    扭头看着后面座位的女孩儿,白白胖胖的嘴里嗦着糖,见灵晨转头,含糊不清的说:

    “一会儿卷子(纸)给我抄抄(烧烧)!”

    “不行。”

    灵晨转回身子,后头又是一阵猛踢,比刚才力道还大。

    灵晨往前搬了板凳子,回头看着胖女孩儿,冷声道:

    “你再踢,我告老师了。”

    胖女孩儿狠狠瞪着灵晨,小声嘟囔一句“告状精!”却是不敢动作了。

    如愿以偿的安静下来,直到考卷发下来,灵晨先翻看了下,接着拿起笔有条不紊的大题,刚做完一半,忽觉背后不对,反手一抹,竟是黑墨水。

    隔着衣裳,灵晨都能感觉的到墨水顺着衣裳往下流,低头一看,果然有几滴墨水痕迹。

    这是奶奶特意给她买的衣裳,跟她自己那件儿粉色绣樱花的斜襟唐装是一个系列的,丰元芝专门请人做的,说是娘俩这么穿着好看。

    灵晨吸口气,拿出卫生纸,把手上墨水擦干,看着脏兮兮的手,灵晨抬头看向讲台的老师,举手示意,本班主任监考,吴老师几步走过来,俯下身小声问:

    “怎么了?”

    灵晨指指自己后背,吴老师看了一眼,愕然的看了后边儿座位低着头的胖女孩一眼,想了下,跟灵晨小声道:

    “是你后边的同学弄得?”

    “我没看见,可除了她,别人就是想泼也没法泼这么远的。”

    教室里一半桌椅都让给堆在后头了,宽宽敞敞的坐了不到三十个人,前后距离比左右要近得多,灵晨才有此一说。

    吴老师又看了眼后面,无奈的继续道:

    “这样吧,你先考试,等考试完了,我叫上她们班主任,让她给你道歉好不好?她可能也不是有意的,可能考试太紧张了”

    灵晨不想听毫无意义的劝说,也不想说话,点点头,继续做题。

    吴老师松了口气,在灵晨身边站了会儿,就回讲台坐着去了。

    快要结束时候,灵晨看见吴老师在门口叫了个人,俩人小声说了几句,那人一个闪身,没多久一个胖胖的女老师立在门口,吴老师走上前交流几句,还指着灵晨方向,好像示意什么。

    女老师走进来,立在灵晨身边儿一会儿,又立在胖女孩儿身边一会儿,然后又默默的走出去。

    考试结束后,教室里只剩下四个人。

    灵晨看了看女老师,又看了看胖女孩儿,两人相似的面庞,就明白了。

    女老师让胖女孩给灵晨道歉。

    吴老师一贯的和稀泥,好声好气的跟灵晨道:

    “这位女同学也不是有意的,你们都是同学,让她给你道了歉,帮你把衣裳洗干净,时间不早了,下午你把脏衣服拿来就好。”

    女老师道:“应该的,做错事就该这样,柴同学成绩好是个心胸宽大的好孩子,你们握握手,以后就是朋友了。”

    灵晨沉默,已经明白,说什么都白搭,看着胖女孩说着对不起,可眼睛是笑着的,就知道这话都是糊弄她的,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把她当傻子呢!

    什么洗洗?她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进校门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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