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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独尊之绝色强嫡-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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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干嘛?”寻思寻思不对劲,“你是说,无源也去风倚了?”
“可不就是嘛!要不我怎么会不急,你都说了小六是个没本事的,我俩还能见死不救?”
青鸾咧嘴一笑,伸手重重的搭在濯涟肩头,“你们俩真是讲义气!”
夜濯涟撇撇嘴,食指挑起青鸾的皓腕,“皇上,您这帽子太大,濯涟可没那么大脑袋,戴不下!”说罢,闪身就跑,生怕青鸾挨着他的边。
青鸾收回手,轻叱一声,“小气劲儿的,说几句都不行了?”
小六从离开御珐,一路快马加鞭,不眠不休的往风倚赶。
他满脑子都是夏月儿那张稚嫩的脸。
他俩虽然定了亲,可要说真正见面也就那么几次,真正相处加起来还不够半个时辰。
小六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大德,能遇上夏月儿这么好的姑娘。
虽说整件事的始末是从折子上开来的,但小六仍能想象出夏月儿是怎样的坚贞不屈。
本来,他全家被灭了门,就没想着再回风倚,夏家只当他死了更好,夏月儿也好寻个好婆家嫁了。
小六万万没想到,时隔多年,夏月儿一直没忘了他。
这份情谊,他怎么的都得报答才行。
小六赶路几日,终于来到风倚阳城。在城门前勒住缰绳,翻身下马。
这就是几年未归的故乡,午后,骄阳似火,斑驳的城墙似乎都要被烤化了似得。
小六的心定了定,前马进了城。
甫一进城,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这里每一处都有小六生活过的痕迹。街边的面摊,卖字画的铺子,经常去的茶楼,无一不是小六既熟悉又陌生的。
还没来得及感慨,小六肩上被人重重一压,小六本能的翻手拽住想要给他来个过肩摔,没想到那人就势圈住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小子,自家人都要打?”
凤无源?
小六当时便愣住,一回头,可不就是凤无源么。
许是怕太招眼,他穿了件寻常布衣,嘴里还叼了根青草,不时用舌头卷着,看起来像是个美貌的小混混。走在街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小六认命的垂下头,“主子都知道了?”
“嗯,不光知道了,还气的很!你小子,看样你是没打算去信源当,准备单干?”
小六有气无力的嘟哝,“没有!”猜都猜着了,还问什么?
他本打算趁天黑摸到夏家,带上夏月儿能跑就跑,要是跑不了就全当没那个造化。反正也没想着活着回去。



☆、第三百一十四章 早该如此

入夜,宣室殿。
偌大的宫殿里,只靠一盏忽明忽暗的小烛台照明。隐在暗影下的阿蛮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疲累,乖巧的立在架子上,时不时小心的叼一粒碟子里的碧玺珠在嘴里咯吱咯吱的嚼着。
架子下,连信微闭双眸摊在罗汉椅上养神。
自从九煞作为天命人的寄主之后,连信的胡须头发在一夕之间,变得花白。
这些时日,朝堂上为了夏家姑娘的事吵的沸沸扬扬。甚至今天,有十几位老臣一同上折子历数丞相陈良庆的十大罪状。除了贪赃枉法,最后赫然将他强娶民女一事也列了上去。
为这事,连信头疼不已。不管连信怎样处置,总会有人不满意,要想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还真是难呐!
殿里除了阿蛮咀嚼碧玺的微弱声音,再无其他。甚至静的连信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舒展了舒展后背,往后倚的更实,两条腿也蜷了上来,单手支着头,非常疲惫的打了个呵欠,又合上了眼。
宫墙之外的阳城,也是万籁俱寂,城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这个时辰,恐怕就连赌坊的烂赌鬼都要打上个盹儿才行。
然而,夏家院墙之上,连着冒出四个黑纱蒙面的黑衣人。
为首的,正是青鸾。哪怕一袭黑衣,也难掩她身姿曼妙,透过朦胧的黑纱,一双黑白分明灿若星辰的美眸忽闪忽闪,就听她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小六道,“就是这儿?”
小六谨慎的点点头,“主子,这种粗活我一个人就行,何必……”
“不想被人发现就少说话!”青鸾低声喝止他的同时,一双眼在院子里来回梭巡。
这里,安静的不像话。没有守门的,没有巡夜的,就连看门狗都没有?太不对劲了!
青鸾心里直犯嘀咕,夏家虽说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到底也是有些家底的,哪能这么寒酸连条狗都养不起?
与此同时,其他两人也察觉出不对来了。
“太静!”夜濯涟摸了摸下巴,丢了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给另一边的凤无源。
“嗯!”凤无源收到夜濯涟的眼神,审慎的点了点头。
“走!”青鸾当机立断,没等小六反应一掌砸上了他的后颈,丢到了夜濯涟怀里,“回去再说!”
夜濯涟苦着脸,单手夹起小六就跑。
无辜受难的小六最冤。
几人一路疾驰回到信源当,三人换好了衣服商量对策。
过了好一会儿,小六挣扎着张开眼,昏昏沉沉,第一句话就是,“主子,我没说非要闯进去,干嘛打晕我?”
夜濯涟听了,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早知道把你扔在夏家院子里得了!看着挺瘦的,怎么是个属秤砣的?沉死了!”转头在一瞅青鸾,埋怨道,“回头能不能问明白了再动手?这一道儿把我累的,胳膊都酸了。”
青鸾一脸无辜,撇撇嘴,“还不是怕这小子美色当前,一时冲动?我是为了不连累大家好不好?”
小六揉揉酸疼的脖子,慢悠悠的凑过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仰脖猛灌几口,这才又说道,“主子,其实我早就察觉出不同来了!夏家是专门为皇室做些小玩意儿的,不说多贵重,可也怕别人偷了去。不说防卫森严,可护院还是有几个的。哪像今天这般?”
青鸾眼珠转了转,“按说他们应该不知道咱们会去,怕是给丞相大人下套子呢吧?”
小六抿抿嘴,“也备不住!月儿爹鸡贼着呢!”
青鸾抬手一掌拍上小六的脑门儿,“你小子,真是打的轻了,有这么说你岳父的?”
小六脸登时涨的通红,声音小的跟蚊子似得,结结巴巴的嘟哝,“还,还没,没娶呢!”
夜濯涟抄起茶壶,满满的给小六倒上,柔声道,“放心吧,有你这个好主子在,肯定能让你娶上。更何况,你的谢媒礼她都先收着了!”
小六茫然,谢媒礼?
“可别拿那两片血呼留啦的烂骨头来糊弄我!小六,咱可说好了,这事儿成了,你可得给我另备一份大礼!”青鸾不依不饶,也不看看这几个人里边数她最富。
到底是凤无源心善,鄙视的瞅瞅青鸾,“你就讹小六吧,人家成亲之后是要养活妻儿的!”
小六红着脸,眼底闪烁着星光。还是无源知道心疼人!
谁知凤无源话锋一转,冲着小六龇牙一乐,“小六子,让你媳妇儿给咱们做些好玩的吧!就当回礼了,好不好?”
小六的脸瞬间黑红黑红的,又羞又气的说不出话来。
天刚蒙蒙亮,夏府那儿就传来了消息,说是晚上招了贼,可没等贼人摸到后院,就没一个全乎人,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一清早就被绑到了官府。
青鸾一脸凝重的听完底下人的回报,心说这事儿怕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既然传出夏月儿宁死不嫁的消息,就说明夏家的长辈是默许了这门亲事的。碍于夏月儿反抗太过激烈,才暂且搁置。
可从昨晚夏家早做好陈良庆来抢人的准备,又不像是默许。
除非……
陈良庆并非是想要人,而是想要东西?
而夏家的人开始没有察觉,后来得了别人提点,才又做了防备!
青鸾面无表情的抿了口茶,似笑非笑的看向小六,“小六,你有什么瞒着我的?现在说,还不晚!”
小六没想到青鸾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换做平时,小六肯定一口否认,因为他确实没有瞒着青鸾的事。
但这次,他一反常态的垂下头,没做声。
夜濯涟跟凤无源本想反驳青鸾,说她疑心太重。
可小六这样子,简直就是默认了。两人对视一眼,也不出声。
终于,等了半晌。小六目光闪闪缩缩的说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夏家可能有样东西是主子需要,也是陈良庆的主子需要的。”
“连信?”
小六:“天命人!”
青鸾若有所思的小声重复道,“天命人?”
小六更加郑重的点头,“夏家掌握着永远锁住镇魂瓶的方法!天命人会在连氏中选择一位作为寄主,而寄主的魂魄会存放在镇魂瓶中,等选出下一位寄主就会将前一位寄主的魂魄归位……”
“哦?既然这样也没什么损失。”凤无源耸耸肩,非常不以为然。青鸾跟夜濯涟都知道,但凡跟天命人能扯的上关系的肯定不简单。
小六面色沉重继续说道,“寄主是成年人,天命人却是男童模样。换句话说,寄主在魂魄被抽离之后,骨骼会缩小到八岁时。等魂魄归位时,又会在霎时长到成年人模样,之后,便是迅速衰老。
但通常寄主在魂魄归位时,生生疼死。”
说罢小六看向面色铁青的凤无源。
四个人,在刹那间同时沉默了。
原来是这样。
天命人想永远锁住镇魂瓶,摆明了是想永远霸主现在的身体,不想还。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哼,有我在,天命人便休想得逞!”
夜濯涟有些担忧的看着青鸾。宿命纠葛,岂是容易解开的结?
青鸾知道他在想什么,“濯涟,不管天命人他以前是谁,我又是谁,有些事,总要有个了断才行。”青鸾垂了垂眸,略带怅惘的说道,“况且,记性好的才痛苦。而我,恰恰是那个没心没肺什么也记不住的,所以,没什么放不下的。”
说罢,青鸾起身,推门而出。
推门的一刹,清早温润的阳光射了进来,连带着青鸾周身都被染上一层毛茸茸的金黄。
夜濯涟定定的望着青鸾,她的动作在濯涟眼中像是被无限放慢,每一丝细节都尽收眼底。
或许,早该如此,青鸾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去迎向新生!



☆、第三百一十五章 九煞的主意

宣室殿里,连信单手撑头,食指微屈,轻轻弹着桌面。
桌上,茶杯里的热气袅袅徐徐带着温暖的茶香熏着连信布满皱纹的眼角。
丞相陈庆良跪在他跟前,额角已然渗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咳咳——
连信清了清喉咙。
陈庆良的身子一抖,又是一层薄汗。
连信张开疲惫的眼眸,似是云淡风轻的说道,“丞相在阳城真可谓是翻手云覆手雨的人物。”说罢,呷了口茶,定定的望着忐忑不已的陈庆良,微微扯起嘴角,眸中却是寒凉一片。
陈庆良闻言身子伏的更低,“微臣惶恐!”
“惶恐?堂堂丞相,缘何惶恐?”连信关切的问道。
“微臣,微臣知罪!”陈庆良忽然直起身子,垂着眼皮,看似恭谨,却是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陈庆良到底也是六十岁的人了,长期在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让他更加显老几岁。
他身材干瘦,两颊深陷,双目炯炯有神,身上有着不同于别人的干练与精明。连信一直以来对他都相当倚重,当然,是在对他的身份毫不怀疑的时候。
现在,连信对他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失望之极!
天命人跟大臣勾结,连信并不感到痛心,痛心的是,陈庆良堂堂一朝丞相竟然会跟他坑壑一气。
连信将茶杯重重的摔在陈庆良身侧,碎碴子夹着热水溅的陈庆良半边身子都是,他不躲不闪,身子颤了颤,硬生生受着了。
“知罪?嘴上知罪,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朕呢吧?你的主子是谁不用朕多说了吧?”
陈庆良抿抿嘴,没有辩驳。
他跟天命人勾结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来最近的动静闹的太大,二来连信之前因为莲心,对政事不是太上心。
自从九煞做了寄主之后,连信的心思便都用在了怎么对付天命人上。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天命人已经极为不满了。
“明着是强娶民女,实则呢?还用朕点明吗?”
“皇上,微臣一切都是为了风倚着想,微臣之心可昭日月!”
“好一句可昭日月!你说说,是怎么替风倚着想的?把那镇魂瓶锁彻底喽,再没有人受荼毒,就是替风倚着想了吗?你可知道,那瓶里边,是朕的儿子!”
“微臣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非要如此?真是狼子野心!狼子野心!”
“皇上,这,完全出于九殿下自愿!”陈庆良抬眼与泪流满面的连信对视,眸中不带半点欺哄。
“小九儿?”连信显然并不相信。
陈庆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的递到连信手上,“九殿下之前找到微臣,让微臣助他完成此事。微臣不才,为皇上效力几十年,若非有足够的理由,又怎么会背叛皇上?”
连信半信半疑,展开来,翻看几次,确定是九煞的笔迹无疑。
他知道做了寄主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交代陈庆良说服天命人锁住镇魂瓶,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连氏子孙无辜受害。
连信不由得老泪纵横,“小九啊,你怎么这么傻!”
“皇上,九殿下他……”
连信摆摆手,“别说了,朕,想静一静!”
陈庆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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