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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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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想到杜樊川会来病房找我,两个月不见,他瘦得颧骨都窝下去,整个人看起来不成样子。

    我们相对无言,他红了眼眶,打破沉默:“阑珊,对不起。”

    我翻个身背对着他:“我累了,你走吧。”

    他没动:“阑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我失了耐性,坐起来冷冷地问他:“杜樊川,收起你假惺惺的作态,我不稀罕。早在你跟伊华阳不要脸上床那一天,我跟你之间,已经是陌路了。”

    他绞着手,手上的疤痕清晰可见,像两条丑陋的蜈蚣。

    他落下泪来:“阑珊,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真的,我知道错了,大错特错……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失眠,我……”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或许我在赌,赌我在他心里其实是不一样的。

    车子以平缓的速度行驶在路上,杜樊川递给我一瓶水,是我最爱的柠檬饮料,可是我嫌弃地看着他:“不要,我嫌脏。”

    他缩回手,声音弱弱的:“你……真的不能原谅我了吗?”

    我冷笑一声:“杜樊川,你以为你是谁?”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是跟麒麟发短信,告诉他我跟杜樊川出去一趟。

    他很快问我去哪里,我说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耐烦了,问杜樊川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那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我去你家找你,想带你出来,帮你过生日。你不在,伊华阳……”

    我捂着耳朵:“杜樊川,你闭嘴,我不想听。”

    他继续说:“我很清楚我爱的是你,阑珊,我真是错了,我在跟她做、爱的时候,想的都是你……我只是一时糊涂,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已经慢慢稀释的回忆一一复活,那些呻、吟那些呼喊那些恶心的动作……我冲着他大喊,要他住嘴。

    他四平八稳的开车:“阑珊,我知道你很生气,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我们重新开始,你给我时间。我会跟你姐说清楚,我们俩一起出国,再也不回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生一男一女,我们不是……”

第五章 车祸() 
他四平八稳的开车:“阑珊,我知道你很生气,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我们重新开始,你给我时间。我会跟你姐说清楚,我们俩一起出国,再也不回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生一男一女,我们不是……”

    他越说越过分,我脑子快要爆炸了,够过身子去要他放我下车。

    够不到,我只好解开安全带,去跟他抢方向盘。

    车子歪歪扭扭失去控制,杜樊川笑起来,摁住我的手:“阑珊,我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吧,到了地狱,我们也不分开。”

    我气急败坏去打他,尖锐的刹车声此起彼伏,我回过神来,只看见我们的车子朝着路边的电线杆撞去。

    我吓得大喊,要杜樊川停车。

    可是在这关键的时刻,他居然踩了刹车。

    电线杆倒下来,砸在前盖上,巨大的缓冲下,我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重重地摔下去。

    眼睛撞在一个尖锐的东西上,很疼。

    车子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冲断了围栏,飞了出去。

    初春的护城河冰凉无比,我挣扎了几下,突然无力地放弃了。

    醒过来之后眼睛上蒙了厚厚的纱布,我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保持着镇定。

    夏琪抱着我哭:“伊阑珊,你要吓死我们啊,你就那么爱那个贱人么,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李万秋问我哪里疼,我摇摇头,哪里都疼,哪里都不疼。

    麒麟安慰我:“别害怕,医生说情况虽然危险,但不至于失明,只是需要静养。”

    我吸口气,问他们我昏睡了多长时间了。

    夏琪气哼哼的:“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我们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我这才知道,好心人把我救起来的时候,我手臂上全是碎玻璃,心脏一度停止跳动。

    夏琪说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我爷爷当时就昏了过去。

    我问昏迷这几天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夏琪和李万秋沉默,麒麟冷笑一声:“杜樊川肺水肿……大家都在传,是你不死心继续纠缠他,他开车带你出去是想跟你一刀两断。可是你恼羞成怒,想跟他做一对亡命鸳鸯。阑珊,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耸耸肩:“他们说的没错,就是这样的,我就是不死心。”

    他倒吸一口凉气:“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你那么怕死。”

    我倒在床上,有气无力:“我不怕死,我就是想跟他一起死的。”

    我请了长假,把医院当成家,安心住了下来。

    许是这一次死里逃生,我爸再也没骂过我,每天嘘寒问暖,好像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我受不了这样,所以当他跟我说帮我从国外弄了一些药回来的时候,我问:“那对狗男女呢?”

    我爸什么表情我看不到,反正十秒钟之后他叹口气:“他们过几天走。”

    我点点头:“挺好。”

    我们继续沉默,过了很久我喊了一声:“伊广山。”

    我爸答应了一声,问我:“哪里疼?”

    我抬起手放在额头上,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没事,就是叫你一声。”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哭,因为医生说过,我现在的情况,最切忌的就是流眼泪。

    为了贱人流眼泪,真是不值得。

第六章 因果报应() 
我抬起手放在额头上,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没事,就是叫你一声。”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哭,因为医生说过,我现在的情况,最切忌的就是流眼泪。

    为了贱人流眼泪,真是不值得。

    拆纱布那天,我爷爷和周帆来了,我爸妈没来,他们全都缄默,我知道什么原因。

    伊华阳和杜樊川今天的飞机去洛杉矶,我爸妈现在应该在机场抹眼泪呢。

    一层层的纱布解开后,一切都很模糊,好几双手在我面前挥啊挥,麒麟的声音特别明显,像爸爸安慰孩子似的:“勿忧别怕,哥哥在呢,没事啊。”

    病房里的窗帘全拉了起来,但我还是觉得光线刺眼,眼泪哗啦啦流出来。

    医生一边给我检查一边交待,尽量不要流泪,要保持心情健康,有助于身体恢复。

    其实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了,一个胃被割了三分之一的我,一个浑身都是伤口的我,一个差点瞎掉的我,还有什么资格谈恢复?

    夏琪蹲在茶几边插花,大约是不理想,她反复弄了好几次,最后失了耐性,把好端端一束香水百合狠狠砸在地上。

    李万秋叫起来:“哎哟哎哟,夏大小姐,谁招你惹你了?”

    夏琪走到我面前,扯开李万秋,抓起我的手,轻声问:“阑珊,你就这么放走那对奸夫淫妇啊?”

    我淡淡问:“不然呢?”

    她咬牙切齿捏起拳头:“要是我的话,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臭不要脸的人,连自己妹妹的男人都要抢的人,凭什么走那么潇洒?”

    我觉得累,这段时间花费了我二十年来全部的力气,我真不想再跟伊华阳争了。

    李万秋问我:“这么快就不爱杜樊川啦?”

    我笑:“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都习惯了彼此的生命里面有对方的存在。”

    就算胃被割了,就算瞎掉,就算恨不得杀了他,可我还是爱他。

    我已经尽力忘记他了,可是好像收效甚微。

    夏琪和李万秋就是撺掇我去机场,我当然不答应,两个月来虽然她们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以我们的交情之深,要是去了机场,估计杜樊川和伊华阳还真的走不了。

    她们两个挤眉弄眼,我装作不知道那份心思,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我奶奶是虔诚的佛教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供着菩萨,天天吃素,耳濡目染我也知道一些因果报应的说法。但是我从来不信,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因果报应一说只是弱者安慰自我的借口。

    可是很快我就知道这世界真是有因果报应一说的,虽然电话里我爸气急败坏问我,是不是我搞的鬼,还扬言要杀了我。

    印象中这么多年了,我爸难得的几次发火,都是被我给气的。

    现在更好,都说要杀了我了。

    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前往洛杉矶的航班已经起飞半小时,伊华阳捂着脸蹲在地上,我妈抱着她抹眼泪,我爸站在一边抽烟。

    唯独不见了杜樊川。

    我看了一眼现场,虽然收拾过,但是我们来之前这里一定发生过很激烈的打斗。

    当伊华阳抬起脸的时候,我更加确定了这种想法,因为她一脸的血,一看就是指甲抓的。

    看见我她推开我妈起身,扬着巴掌冲过来:“伊阑珊,你为何就是不放过我?你怎么那么阴险狡诈,杜樊川本来就不爱你,是你死皮赖脸缠着他,你才是最不要脸那个。”

    她的巴掌快要打在我脸上的时候,夏琪一把把我拖到身后,李万秋也护着我,两个人阴着一张脸看伊华阳。

    夏琪一字一句:“你碰她一下试试?”

第七章 机场() 
她的巴掌快要打在我脸上的时候,夏琪一把把我拖到身后,李万秋也护着我,两个人阴着一张脸看伊华阳。

    夏琪一字一句:“你碰她一下试试?”

    我妈哭着冲过来,拽着血腥恐怖的伊华阳,一半是哀求,一半是痛楚:“阳阳,你别怪你妹妹,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伊华阳甩开她,指着自己的脸,又扯开衬衣,露出胸膛上那红色的疤痕:“妈,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替她开脱。是不是要别人泼我浓硫酸,你才会心疼啊?”

    我妈越发哭得手足无措:“阳阳,妈妈没有那个意思,妈妈只是……”

    我冷笑起来:“你不用替我开脱,这件事与我无关。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说完我转身就走,可是我爸怒喊了一声:“伊阑珊,你给我站住。”

    我没管他,拉着夏琪和李万秋到了外面。

    后面的脚步声也停下来,我转过身看他,突然发现这张脸好陌生啊。

    我眼睛鼻子都是酸酸的,那些恨啊,我不知道该发泄在谁身上,我不知道该去找谁算账。

    我还想起自己从小体弱多病,他教我近身格斗教我擒拿教我下棋教我书法;我想起以前他总是穿着警服接送我上下学,我耍赖要他背我,他总是背着我飞;我想起拿到康大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高兴得抱着我哭……

    我想的头疼心也疼,眼睛酸胀得厉害,胃也扯着疼,想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想得我想把这些回忆全部抹掉。

    我爸没动,只是目光锁在我脸上,问:“是不是你?”

    我说:“不是。”

    他提高了音量:“我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你?”

    我声音如旧:“不是。”

    他一把从我妈怀里拽过伊华阳,指着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压抑的声音里全是可以杀了我的怒气:“你看看你姐,伊阑珊,你就忍心?从小到大,她哪里亏待你了,你要这么对她?”

    我是真的累啊,跟这些戴着面具的人斗智斗勇,我真累。

    有些事情我不提,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不是圣母白莲花,既然他们要逼我,那就大家撕破脸好了。

    反正自从那天后,我也没想着自己还能好好跟他们若无其事处下去。

    我看着夏琪和李万秋,低声说口渴,她们俩互看一眼,用目光丈量了一下自己和便利店的位置。

    我说:“你们俩去帮我买瓶水,我很快就好。”

    她们俩不走,我哀求:“求你们了,给我点尊严。”

    这两人终于走了,她们一走我就看着我爸:“爸,伊华阳自己不争气要当小三,还……”

    我的话还没说完,伊华阳冲过来,扯着我的衣服,气急败坏大喊:“我撕烂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一米六八的身高,瘦得只剩四十三公斤,哪里经得起她的推搡。

    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推开。

    她气到了极点,许是气得魔障了,居然顶着脑袋来撞我。

    可怜我那还在风雨中飘摇的胃啊,被她撞得快要掉出来了。

    那股冲力太厉害,我根本站不稳,连连后退几步,从台阶上摔下去,撞在停在门口的一辆车上。

    一个男人正拉开门要上车,我撞在他身上,他手里的蛋糕盒掉在地上。

    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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