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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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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死抓着骆安歌的衣襟,忍住心中翻滚而来的万千寒意,这是梦境吗。这是环境吗,为什么我会看见束文安?

    我捂着头缩成一团,脑海中全是漫天漫地的血,还有不断叠加的尸体,还有那张脸。

    是的,是的,就是束文安。

    我的样子吓坏了所有人,骆安歌急得不行,一个劲拍我的脸,试图要我清醒:“勿忧。别想了,别想了,我们不想了。”

    汤川秀抓住我的手叹气:“阿忧,阿忧,哭吧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哭够了,我看着我爸:“当年你跟我妈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束文安?”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束文安?”

    我点点头:“对,刚才我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指挥那些人血洗我们家的,就是束文安,我死也不会忘记。”

    我爸的眉头皱起来:“不可能啊,十六年前束文安还只是市委书记的秘书,按理这事不归他管,也轮不到他管。勿忧,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捂着脑门:“不知道……”

    我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好了,这件事确实委屈你了。以后也不搞什么催眠了,怪吓人的。我们会调查,你就安心读书。”

    回到别墅我就去书房找我送给骆安歌的吊坠,找到以后我就给汤川秀打电话。

    他低声说:“也要回来之后一直情绪低落。我在他喝的牛奶里加了安眠药,让他好好睡个午觉。我们也该做一点事情。”

    “哥哥,你相信我吗,我看到的那人,真是束文安。”

    他笑起来:“阿忧,哥哥当然相信你。其实妈妈之所以把一模一样的吊坠分别留给我们,就是她在里面藏了秘密。”

    我点头:“秘密分成两半,这样就算我们被敌人抓到,那些人也没办法。”

    “对,我们的妈妈真聪明。只是可惜……”

    骆安歌推门进来,看我坐在电脑前,就走过来把一碗燕窝放在我面前,拉起我,让我坐在他大腿上,摩挲着我的后脖颈:“马上就是我们的生日了,宝贝,想好怎么过了吗?”

    我被他弄得很痒,缩了缩问他:“随便,你呢?”

    他嘿嘿笑起来:“我现在就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跟你腻在床上。”

    我脸红起来,怕他胡来。只好指着屏幕给他看:“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吊坠里面的芯片……你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数字和字母,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两眼,明显的心不在焉:“应该是某种密码吧,需要破译出来,才能知道是什么。”

    我抱着他撒娇:“老公,你帮我破译嘛。”

    他不动:“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立马眼睛就亮了:“真的?”

    我点头,他立马来了兴致,他认真工作起来的样子是最帅的,我就负责趴在一边花痴流口水。

    很快汤川秀就来了,两块芯片的内容一合并,两个人各抱一台电脑开始了工作。

    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眉目,骆安歌有点不耐烦:“谁编的这个程序,太复杂了,真是天才。”

    汤川秀明显很骄傲:“当然是我们的妈妈。”

    骆安歌撇撇嘴:“那继续吧,宝贝你去厨房给我们弄点吃的,可能要到很晚。”

    我以为今晚估计是要熬夜了,因此在四嫂的帮忙下煎了牛排做了寿司开了红酒,等我端着这些东西上去,就看见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大男人瞬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靠在椅背上。

    我以为是破译密码没有进展,就安慰他们:“先吃东西吧,吃完再继续。”

    骆安歌抱着我坐在他大腿上,我有点害羞,挣扎着要起来,他摁住我,声音黯哑:“宝贝,破译出来了,结果不太好。”

    我这才发现屏幕上的数字和字母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名字。

    看起来像是一个组织,更像是结拜的七兄弟。

第二百七十九章 突破性进展() 
我这才发现屏幕上的数字和字母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名字。

    看起来像是一个组织,更像是结拜的七兄弟。

    我快速扫了一遍,七个人七个代号。

    《明英烈》中乱石山七雄结拜,七个人都是上天星宿下界,对应关系分别是:亢金龙—武殿章,毕月乌—胡大海,柳士獐—汤和,左金童—朱元璋,张月鹿—邓愈,大鹏金翅—常遇春,武曲星—郭英。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骆安歌问:“莫非当年的事情是这七个人做的?”

    汤川秀点头:“肯定是,小时候妈妈经常给我们讲这七个人的故事。我想她大约是一早知道这七个人的身份,却又不便明说,所以用这样的方式记下来。”

    我记得的,妈妈无数次讲过,明太祖朱元璋晚年大肆屠杀功臣,当年的这些结拜兄弟里面,唯一一个没有被他杀到的。就只有汤和。

    原来妈妈早就把伏笔埋好了,只是,这七个人到底是谁?

    汤川秀收好东西,看着骆安歌:“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在这里陪着阿忧。”

    骆安歌点点头:“那你万事小心。”

    我也没有多想,因为白天的催眠实在是耗费了我太多的精力,我觉得很累。

    晚饭后我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睡过去,朦胧中感觉有人把我抱起来。

    我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蓦地觉得安心。

    只要有他在,刀山火海也不怕。

    到了卧室骆安歌就抱我去洗澡,说实话我喜欢他帮我洗澡。如果他不要胡来的话,那真是一种享受。

    骆安歌把我放在浴缸里,我这才发现他早就准备好了玫瑰花浴,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哎,真是悔不当初,我怎么能为了让他帮我解密,而主动把自己卖掉呢?

    我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在骆安歌帮我脱衣服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谈条件:“今天太累了,明天可以吗?”

    他摇头:“不可以,又不要你动。”

    我无奈地笑起来:“那就一次好不好?”

    他还是摇头:“不可以,你明明答应过我,要我尽兴的。”

    他快速解开他的衣服坐进来,我看着他精壮的腰。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以往那些疯狂到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看我的样子骆安歌自然是知道我害羞了,他抄起一些水在我肩膀上,盯着我的胸傻笑:“宝贝,将来我们有了孩子,还是吃奶粉吧。”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要烧起来,不由得反问:“为什么?”

    他坏笑着托起我的头,等我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他整个人压倒在浴缸边缘。

    “骆安歌,你……”

    他的头从我胸前抬起来,封住我的唇,呢喃着:“宝贝,宝贝,我爱你……”

    浴室里的温度快速升高,关键时刻骆安歌迟疑了一下,凑到我耳边问我可不可以不带那个。

    我早就被他撩得有点晕,只顾着点头,根本没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个巨大的齐励,骆安歌哪还顾得了那么多,立马禽兽上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变态。

    快要昏过去之前,我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挂钟,除了感叹禽兽那变态的耗体力,我只得感叹一句:我真是命苦啊。

    以前夏琪曾经跟我探讨过这个问题,据说像骆安歌这样处于高位的人压力特别大,而这些人缓解压力的办法就是在床上那方面的需求特别旺盛,到了变态的地步。

    一直以来我都有这样的感觉,骆安歌不管不顾起来的时候真是特别吓人,都是把我往死里整。

    可是只有这一次,我允许他不带套的这一次,他颠覆了我以往对他的认识,简直禽兽加变态。

    从浴室出来,还来不及回到床上,就被他摁在墙上,又胡来了一次。

    等我们回到床上的时候,我真是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了。索性由着他。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四嫂在外面敲门:“公子,姑娘,汤先生来了。”

    我翻个身,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被拆开了又组合过无数遍,这种感觉让我微微清醒过来。

    骆安歌大手一揽。把我揽到他怀里,亲吻着我的头发,含糊不清问:“饿不饿?”

    我摇头:“哥哥来了,你先下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他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这才起床进浴室洗漱。

    也不知道两个人商量了什么,等我起床洗漱完毕下楼,只见他们正准备出门。

    看见我汤川秀笑得很好看:“阿忧,别磨蹭了,陆先生在等我们。”

    陆先生?

    “你不记得啦,上次我不是带你去见过他吗?”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北京来的那位大官。看来束文安确实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要不然汤川秀也不至于带我们去。

    路上我不断问汤川秀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他点头:“昨晚回去后我就把那些东西给陆先生发过去,今天他就约我见面,看来是有大的进展。”

    我有点雀跃:“那么这案子是要结束了吗?”

    他看了我一眼:“也许,我们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到了上一次见面的地方,汤川秀依旧熟门熟路带着我们进包间,那位陆先生果然已经在等待了,他照例很客气跟我们握手,然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骆安歌身上:“这位是?”

    骆安歌微微笑着:“您好,是我骆安歌,伊阑珊的丈夫。”

    陆先生始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笑起来:“原来你就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骆公子啊,幸会,幸会。”

    骆安歌谦虚起来:“幸会。”

    陆先生让我们坐下,然后他拿出一叠材料分成三份递给我们:“这是近两年来我们收集到的关于束文安的材料,其中大部分是几名退休官员实名举报,还有一些,是一个人匿名寄给我们的,我叫人查过,基本属实。这个人在里面专门提到了十六年前的那件事,提醒我们是冤案。”

    我抬起头:“是说我爸妈那件事吗?”

    他点头:“是,上级部门不敢大意。责成我负责重新调查这件事。”

    骆安歌快速看完材料,问:“这么说来,基本可以定束文安的罪了?”

    陆先生点头:“基本可以这么说,他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只是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起诉他。”

    我手上拿着的刚好是关于当年我爸妈那个案子的材料,十六年前官方的说法是,我爸妈他们知道无力回天,就引爆了炸弹,把那个当年赫赫有名的庄园夷为平地。

    昨天那个梦境里的画面,再一次血淋淋在我眼前重演。

    对,那个逼着我爸投降的人,那个不断对着我妈开枪的人,那个人前一盆火背后一把刀的人,就是束文安。

    就是他!

    没想到十六年前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十六年后他又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看不下去了,一把把材料放在桌子上:“陆先生,您约我们见面,是要我们帮您收集证据吗?”

    他摇头,从公文包里把平板电脑拿出来,打开一个页面给我们看:“我的人把之前收集的所有数据和昨晚汤先生传给我的数据做了合并和对比,你们看……”

    我们凑过去,又一次看见了那七个代号,只是这一次,每一个代号旁边,都有一个人的名字和照片,还有他的生平事迹。

    看到第二个我就想起来了,我认识这个人,很久很久以前。束文安到四合院找我,要求我离开束从轩的时候,这个人就是司机。

    再往下看,第四个赫然就是束文安,而第五个和第六个还有第七个,都是当年曾经在官场显赫一时的大官,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三个人都死的不明不白,迄今为止只说是自杀。

    当年我们上高三,这三个人一个死于煤气中毒,一个死于过量安眠药,一个死于坠楼。

    我觉得不寒而栗,朱元璋当年大肆屠杀功臣,束文安也要效仿吗?

    骆安歌指着空白的第一个:“这个是谁?”

    陆先生摇头:“这正是我们头疼的地方,其他里一个都对上号了,只有这一个,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是死是活。”

    汤川秀说:“其实您已经很厉害了,这么快就查出来这些,很是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陆先生摇摇头:“你们千万别感谢我,当年的事情我们也有错。希望还来得及挽回……”

    骆安歌问:“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您尽管开口。”

    陆先生看了看我,慢慢开口:“据我所知,伊小姐和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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