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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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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驱散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幻觉,我真的回过头去,嘴唇过近在咫尺的红唇,便像突然点燃了火种似的,被他一把推在石柱上,低头就势吻上。

    两片嘴唇一接触就似焊在一处,水滴入交汇的舌齿间也无法减退这种热度,一瞬间就扩散到胸膛,周身都沁出汗液来,下腹又有走火的趋势。

    肚子似是又起了异动,又转瞬消失。

    我伸手摸了摸,抬起眼皮便撞上意味深长的眼神,心底浮起一丝异样的预感。不……不可能的,太荒谬了。应该只是因为……

    “还记得怎么写我们的名字么,阿硫因?”身体被翻面朝着石柱,弗拉维兹低头吻我的脖子,将一块碎石塞到我手心,握紧我的手腕:“让美杜莎见证……我们相爱。”

    耳根一烫,耳垂被他衔入口中吸吮,一股酥麻感过电般掠过脊梁,让我抬起的手腕禁不住发起颤来,连石头也难以握稳。

    “是不是忘了怎么写?”他一手拢住我的手指,低声催促,炙热的气息骚扰我的后颈,蝶翼似的睫毛擦过我的颊边,引起撩人心弦的痒意。

    心跳快得喘不上气,我摇了摇头,局促地一笔一划的刻下遗留在记忆深处的名字。火光渗入凹痕里,似乎能留下隽永的痕迹。但随岁月流逝,终有一天会将这刻痕完全抹去。但还好,至少在有生之年里,它不会消失。

    鼻腔突如其来的发酸。

    弗拉维兹。我深深的镂刻下去,划下最后一笔,便被他掌控住手指,在上方加上“尤里扬斯”,用力得仿佛在向我强调什么。我凝视着那个过分陌生的名讳,一时间有些怔忡,又被他握紧手,在那刻下的凹痕上划出新的痕迹。

    那是我的名字。

    石头被凿出雪白的内芯,笔画叠着笔画,斑斑驳驳的,难舍难分。

    近处的呼吸渐重,似已难以自持。

    “我真高兴你没有忘记。”耳边弗拉维兹低低沉吟,在我肩头落下一吻,嘴唇隔着衣袍*我的脊背。修长苍白的手指按住我的手,在石壁上细细描摹,好像要把这些刻痕一点点印入我掌心,让我永不忘却。

    “我不会忘。也从来没有忘过。”我迷失在这温存里,近乎无意识的喃喃。腰被骤然搂紧,搂得喘不上气。他的一只手按住我的额头,迫使我仰靠在他肩膀上,一手掀起我的衣摆,抚摸我潮湿的身体。

    双腿被他的膝盖分开,胯部被紧紧抵在石柱上,臀部被托得老高,一个凶兽般的物体隔着薄薄裤料顶着后方,我才猛然惊醒。

    在这异教的神殿里行这种事,不啻为判教,我还配做光明神的信徒吗?

    我扭腰反抗起来,却被他双臂形成的桎梏困在怀里

    。一番挣扎下惹出了一身大汗,他的力气却半点也没放松,臀后的东西反而勃得愈发粗壮。

    我不仅面对着弗拉维兹,也面对着尤里扬斯。偏偏他却用着那种熟悉的口吻,特殊的称呼,笃定了我像当年一样无法抗拒他。

    “不能在这里。”我咬咬牙,逼自己恢复强硬。

    他松了衣摆,将我衣服理平整。我松了一口气,下面却忽然一热,被隔着衣摆擒握在他手里。我打了个激灵,没来得及挣开,被他娴熟的重重揉捏了及下,就不争气的抬了头。

    “弗拉维兹!”

    “看,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弗拉维兹凑近我脖子,呼吸里都充满了浓郁的情/色味道:“我们才刚刚新婚,不应该如胶似漆吗……”

    “新婚?”我心慌的口齿不清,“你胡说什么?”

    “就在刚才。把名字刻在这柱子上,就成了夫妻了。”他掌着我的手,如盲人似的细细抚过石柱的下方,我这才发现那上面赫然刻着另外几对名字,因时间过了太久而模糊不清,以至于我竟丝毫没有看见。“啊……你说你是丈夫呢,还是我是丈夫?不过看现在这样,你还真像个小娇妻。”

    他的舌头挑逗的舔我的颈子,手慢条斯理的拆我的腰带。

    我急忙抓紧他的手腕:“真荒谬!我又不是女人!”

    话一出口,我就忽然想起白天在元老院外面听到的话,如鲠在喉:“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波斯军人,而你将来会成为罗马帝国的皇帝。”

    “所以呢?”他呼吸放缓,语调冷却下来,拢着我的手却收紧。

    我停顿了一下,“你会娶一个皇后。”

    空气凝固成一片沉寂的冰面,他没有说话,如在元老院里那样不置可否。

    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抓紧了腰带,感到莫名的喘不上气:“弗拉维兹,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把……”

    身体被用力扳过去,极近的与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目交汇,我的舌头打了个抖:“把另一半战狼军符,交给我?”

    湿润的红唇微勾,他一手将面具揭下来,脸上却毫无笑意,半眯着眼:“想回波斯了?想回去效忠你的国王陛下?”

    他着意强调了末尾的词,别有含义似的。心像被什么攥紧往下拖。我一向不擅长拐弯抹角,更别提揣摩弗拉维兹深不可测的心思,索性坦白:“我从军时就立过重誓,终身尽忠职守,绝不叛国。”

    “那你对我发的誓言呢?”

    静谧中一声幽幽的吐息钻入耳里,他低垂了眼帘瞧着我,睫羽下黑压压的一片暗影。

    我浑身一震,僵立在那,恍惚间手里抱着他的尸骸,跪在神像前痛哭流涕。失去他那种悲伤刻骨铭心,一回忆起来就让我心悸得发抖。那时的我无比奢望他能死而复生回到身边,却未曾想过,若干年后真的会重逢,又是这种处境。

    “将军符交回波斯以后,我会申请…退役

    。”心脏如悬在天平,左右倾斜,摇晃不定。然后呢?回到罗马?回到这片不属于我的异邦?常伴于罗马帝王的身侧,就像一名……男宠?我摸了摸掌心习武的薄茧,攥紧了拳头。

    阿硫因,不要对你无法确定的事许下任何承诺。

    养父的告诫在耳边回荡。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弗拉维兹的表情,仿佛成了一个犯了错的怯懦的孩子,胸腔里湿漉漉的一片。

    弗拉维兹蓦地笑了,笑意中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玩味。

    一种异样感爬上我的心头。

    他的手抚上我的下巴,描画我的嘴唇。我惶惶地抬头,看见他眼皮阴翳下暗涌的火光,忽明忽灭,难以捉摸:“好啊。假如你和我在这里完成神婚,我就放你回波斯,并把军符交给你们的人。”

    “神婚?”

    我咀嚼着这个词,一下子忆起某次无意在巴比伦的神庙撞见的情景。在那民风开放的天堂之城,虔诚的信徒在庙宇的神像面前结为夫妇,毫不避讳的就地行房,以此使子嗣顺利孕育,将来获得神灵的庇佑。

    两个男人进行神婚,实在离经叛道到了极点,何况我们还信仰不同的神明,更不可能有子嗣。

    我僵立着,强逼自己忽略他眼中的期盼,以沉默婉拒。

    “我不想强迫你完成所有仪式,但至少…陪我喝下这杯永生之酒。”他牵着我的手,引我来到神龛前,真像进行婚礼一般。神龛下不知被蛇凿出了一个蛇嘴型的泉眼,底下放着一对骨质杯盏,潺潺流水涌到脚背上,竟是温热的。

    他弯下腰,接了一杯,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我有酒戒,犹犹豫豫的低头去嗅,发现并无酒味,看来“永生之酒”只是绰号罢了。用舌头尝了尝,竟然香甜无比,诱得我渴意顿起,忍不住凑近大吞大咽了几口,才意识到弗拉维兹还在等我共饮。

    “真不优雅……”他擦拭了一下我的嘴边,蘸了水滴入口,唇边一抹上翘的弧度诱人心魂。

    如被炭火烫到,我撇头躲掉,与他轻轻捧杯,仰脖饮下。不料他却不饮,低头凑近我的嘴,猝不及防地压了上来。

    面贴面的一瞬,我便瞥见那双眸子里促狭的精光,心觉不妙,整个人被推倒在神龛下的石台上。想站起来,腰却一下失骨般的发起了软,杯子也攥握不稳,骨碌碌地滚落到脚边。腰胯与他紧密相贴,一股热流自灌入胃里的泉水发酵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身,又聚成一股汹涌的躁意积聚在腹下,体内的每一寸都骚动起来,叫嚣着难以启齿的渴望。

    他稍稍起身,我低头望去,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潮/红色,连泡在水里的足尖也没有幸免,好似两尾煮熟的游鱼,瑟缩在他的靴子间。

    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只觉连喉头也冒火,口干舌燥到了极点。

    我又忘了,该防备他那身为尤里扬斯的那一面。

    “忘了告诉你,永生之酒又叫“春泉’,传说是海神波赛冬所酿,能让美杜莎这样的贞女祭司变成一个荡妇,也能让你这样的小野猫……发情。”

第69章 【LXIX】神婚仪式(高能)() 
他稍稍起身,我低头望去,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潮·红色,连泡在水里的足尖也没有幸免,好似两尾煮熟的游鱼,瑟缩在他的靴子间。

    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只觉连喉头也冒火,口干舌燥到了极点。

    我又忘了,该防备他那身为尤里扬斯的那一面。

    “忘了告诉你,永生之酒又叫“春泉’,传说是海神波赛冬所酿,能让美杜莎这样的贞女祭司变成一个荡妇,也能让你这样的小野猫……发/情。”

    耳畔的声音低低沉沉,举着酒杯的手腕贴着我脸颊一倾,温热的酒液沿着锁骨蜿蜒淌下,仿佛岩浆过境,使我不自禁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为什么……弗拉维兹?”

    声音酥软颤抖,真似发春的猫鸣,一出口连我自己也觉不堪入耳

    。

    “我等得太久了,阿硫因。我没有一生的时间来等,也只好在你有生之年里,留下我的痕迹,让你好好的…刻骨铭心的记着我。”

    字字音音仿佛诅咒,直往灵魂深处,激得心口一阵一阵的发悸。

    他的手沿着酒液在我颈间游走,隔着薄薄衣袍揉捻胸前两点,不达要害的逗弄,在这酒液的效力上火上浇油,撩得我浑身发颤,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身体完全倚在石台上,几乎陷进神龛里。离地的脚被他握着,搁到他的腹下,那凶兽般的东西昂然挺立,若有似无的轻碰了几下我的足踝,便按着我的脚面磨枪似的揉。脚趾即刻就被濡湿了,他却衣衫完好的站着,仿佛是在王殿之中,抑或是朝拜神明,唯有紫袍下胯/部朦朦胧胧的,蓬勃一片。

    我羞耻欲死的绷紧小腿,却连缩脚的力气也没有,徒撑着手臂,任汗液从额头上滴淌而下。修长苍白的手捋起衣摆,到腿根的刺青处:“你希望把你剥得一丝不挂,还是只脱裤子?”

    只刚被他碰到裤边,后方就忽地收缩起来,前头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大脑混乱起来,我闭上眼,咬着牙,一语不发。

    “我喜欢你衣冠整齐的样子,看了就让人想狠狠蹂躏……”

    大脑嗡了一声,脸上翻起热浪,烧得连皮毛也不剩。他慢条斯理拆解厚礼一样的褪掉我的裤子,握住我的性/器。一刹那血液直涌向他的掌心,我竟不由自主挺起腰顶了顶,就立刻感到足下东西膨胀了几分。

    “本来打算在初夜就喂你这个…但怕你叫得太厉害,把人引来。”他弯腰吻上我的膝盖,垂睫翕目间温柔沉醉,下身却不停亵玩我的足。

    披着神子外衣的魔鬼。

    以最温柔诱惑的姿态擭取自己想要的,无论是权力,还是……爱人。

    湿润的唇舌沿大腿舔到内侧的刺青,一寸也不放过。锥心刺骨的痒直逼会/阴,刺激得我整个下半身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穴/口更一张一翕。

    “你这个……变态,魔鬼。”我的手嵌进他的发里,抓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夺回一点儿同为男人的尊严:“弗拉维兹……尤里扬斯·弗拉维兹,你这个魔鬼。”

    “我是魔鬼,从来都是。而阿硫因,你才是救赎我的神。”他半跪于我身下,抬起头,真如信徒仰望着神诋,却满眼是焚人的妖火。一失神,身体就被向前拖去,他张嘴重重的咬了一口我的股肉,趁我敏感一弹腰低下头去。

    后方一阵软热。

    我浑身一震。双腿被大大反折开来,一只脚被置于他胯间玩弄,羞耻感当头炸裂而无力阻挡,全身紧绷到了极点。体内的渴望被一刹那点燃,滑腻的软舌在秘/道里挠刮,快意如数根细针往骨髓里扎,腹部也异样的一鼓一鼓。

    理智在这软刑里寸寸崩解,我本能的勾紧他的脊背,后方不由自孔的绞缩,求索更强烈的刺激,体内却忽然一空,一股巨大的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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